没事,柱哥儿,我就在旁边看着。”阎解放可不信这话。
谁家随便钓能钓两桶鱼?这要是随便钓,他爹算什么?要是能跟着学点皮毛就赚大了
柱哥儿,还有啥要我搭把手的吗?
眼瞅着东西收拾得七七八八了,阎解放依然满脸兴奋。
何雨柱嘴角一扬。
得了,你要真想看就搁边上待着吧。”
这钓鱼的窍门他实在不好教人。
毕竟自个儿天赋异禀,甩两下竿就有收获,总不能教人家这个吧?
那不得把这小子整懵咯。
二话不说先熟练地撒了窝料。
何雨柱手腕一抖,鱼线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稳稳落入远处水面。
与此同时......
【钓技+1】
【钓技+1】
【钓技+1】
......
何雨柱稳坐 。
阎解放则目不转睛地盯着看。
不多时,还没等阎解放反应过来,何雨柱眼神一凛,猛地抬竿。
哗啦!
水面顿时炸开一朵大水花!
???
阎解放当场看傻了。
啥情况?
他这儿正琢磨柱哥儿的操作步骤呢。
按常理说,刚下钩总得等会儿吧?
这架势,咋感觉河里的鱼都在柱哥儿竿子底下排队等着呢?
刚甩竿就咬钩啊??
那边阎埠贵刚打好窝子,板凳还没坐热就听见旁边水花四溅。
柱子这就上鱼了?
虽说上次亲眼见过他钓满两桶,可这场面还是让人难以接受。
运气,一定是运气。
嘴上念叨着,手上动作却不慢,急忙又补了把窝料,赶紧下竿。
再不抓紧,鱼都要被柱子钓光喽!
旁边一直偷瞄的老爷子,见何雨柱屁股都没坐热就收获一条,身子不由一僵。
低头看看自己空空如也的鱼篓。
???
这玩意儿,它讲道理吗???
......
何雨柱提竿时,鱼竿弯成了满月,他都怕竿子要折。
好在凭着手艺,这条倒霉鱼终究是拿下了。
嗬,劲儿还挺大。”何雨柱活动着手腕。
一掂量就知道是条两斤多的鲤鱼。
算是个 。
利落地把鲤鱼扔进铁桶,何雨柱跟没事人似的继续甩竿。
这下阎解放彻底不淡定了。
他离得近,看得真真切切。
从柱哥坐下到上鱼,统共不到五分钟?
直接就干上来这么大条鲤鱼?
这得值多少钱啊?
想着想着,阎解放眼睛都冒光了。
今天可算来对喽!学!必须得好好学!
柱哥这是真有本事在身上的。
......
岸边那位老爷子见何雨柱钓上大鱼还这么淡定,实在坐不住了。
不是,小伙子,刚钓上条大鲤鱼啊!
2023
(他娴熟的动作犹如常年与海浪搏击的老渔夫,手中那根朴素的鱼竿此刻化作最趁手的利器。
手腕轻抖,银线划破空气,又是一尾银鳞鲤跃出水面。
这条比先前略小些,却也沉甸甸地压手。
何雨柱如今握着 钓技,对这般收获早已波澜不惊。
鱼入铁桶溅起水花,第三竿的铅坠已划出弧线。
岸边阎解放攥着钓竿的手指微微发僵。
邪门了?
柱哥这鱼莫非是水里排着队咬钩?
他本是来取经的,可眼前景象让他怀疑人生——哪有什么技术可言?那人稳坐钓台,抛竿收线如同机械般精准,鱼儿便接二连三扑进桶里。
看了半晌,阎解放觉得这钓鱼分明是玄学!
解放,往左挪两步。”
何雨柱突然出声。
钓技加持下的敏锐,让他察觉到站位微妙影响。
中游枯坐多时的白发老者终于按捺不住。
众人 半日,这毛头小子竟已连竿两条?今日怕是遇上硬茬了。
他搁下檀木钓竿踱近时,何雨柱正甩出第三竿。
湖恪守着观钓不语的古训,只将疑问咽回肚里。
倒要瞧瞧......
老者念头未落,浑浊瞳孔骤然收缩。
河面炸开的水花中,第三条肥鱼正在半空扭动身躯。
???
......
铁桶里第三条鱼入列的声响,惊碎了河畔沉闷的空气。
远处几个老钓客原本懒得理会毛孩嬉闹,此刻却如遭雷击。
当第三条银鳞划出抛物线时,他们盯着自己空荡荡的鱼护顿悟:敢情河里有鱼?合着半日无口是自家本事不济?
芦苇丛边接连响起收竿声。
有个狠摔马扎的动静格外响亮——这破河,不伺候了!
何雨柱浑然未觉。
唯有伫立侧旁的老者喉结滚动,满腹话语化作一声叹息。
那几个拂袖而去的背影他看得真切,同为钓者,岂会不懂那份憋闷?人家娃娃连竿三尾如探囊取物,自己这群老骨头倒像在参禅打坐!
阎解放索性盘腿坐下。
偷师?他算是看明白了——这玩意压根没得学!
阎解放的目光始终黏在柱哥儿身上,看着他娴熟的动作,心里直犯嘀咕——这活儿换自己来未必不行。
他想起柱哥儿来时那句话:我就瞎钓着玩。”
一扭头,正撞上父亲阎埠贵复杂的眼神。
那铁桶空得能照见人影,当真是应了二字。
......
转眼两个钟头溜走。
何雨柱的钓技熟练度悄然增长了几千点,离升级却还差得远。
他瞥了眼脚边两个沉甸甸的铁桶,里头的鲫鱼鲤鱼活蹦乱跳,个顶个的肥美。
跟来的阎解放早忘了偷师的念头,只顾盯着鱼傻笑。
这河里虽都是寻常鱼种,偏生被柱哥儿钓起来的条条膘肥体壮——数九寒天里,真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
原本独自垂钓的老者早已收竿,全神贯注地观摩何雨柱表演。
从最初的瞠目结舌到后来的麻木,直到青年终于停手。
老者望向那两个几乎溢出来的铁桶,这辈子都没见过如此丰硕的渔获——光是半桶就够吹嘘半辈子了。
忽然闪过荒唐念头:这小子该不会因为没地方装鱼才停手的吧?别人愁钓不着鱼,他倒愁桶不够大?老者腮帮子直抖。
小伙子,你这手艺跟谁学的?老者终于憋不住问道。
眼前这年轻人看着跟自家孙女差不多大,钓鱼手法却堪称鬼斧神工。
瞎琢磨的,可能运气好。”何雨柱拎着鱼竿随口应道。
这理由他说得心安理得——总不至于为这事儿把他拉去研究。
老者听得牙痒痒。
这叫运气好?怕是比专业打鱼的收获都丰盛!可看对方神情坦荡,又不像说谎,更觉匪夷所思。
柱子!这回可比你首战告捷还风光啊!阎埠贵提着桶晃过来,里头三四条鱼正扑腾着水花。
要是放在往常,就凭这两三条鱼,阎埠贵能炫耀大半个月。
可瞧着柱子那满满两大桶的收获,他只能把到了嘴边的得意话咽回肚子里。
老爷子在旁边听完了阎埠贵的话。
小同志,你这是第二回来钓鱼?
他更惊讶了。
就算不是专门学过钓鱼的,起码也得有多年经验才能有这样的本事吧?
怎么听这话头,竟是第二次来钓?
何雨柱略一思索:上回是头一次来,地方不熟。”
阎埠贵听得直咧嘴。
好一个地方不熟。
因为不熟就能钓几十斤鱼回家。
这要真熟了还得了?
不过看看今天柱子的收获,阎埠贵不得不服气。
这小子还真没说大话。
光今天这一趟,两个桶里少说也得上百斤了!
不得了啊,小同志。”
老爷子最后只能发出这样的感叹。
你这钓鱼的能耐,当真了不起。”
阎埠贵在边上连连点头。
您过奖了。”
何雨柱谦逊地摆摆手。
随即转向阎埠贵几人。
三大爷,咱们该回去了。”
今天收获颇丰,加上钓鱼技能提升,短期内不用再来了。
他一手拎起一个铁桶。
阎解放自告奋勇要帮忙,结果刚提起桶就累得直喘气。
这对何雨柱来说却毫不费力。
老爷子见状,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