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强忍着鼻尖那混合着微甜与腥臭的诡异气息。
直到确认白猫心满意足地扭动着腰肢,真正离开了房间,那两座曾给他带来巨大视觉冲击和嗅觉考验的雪山也随之远去,他才敢真正放松下来。
他先是偷偷将眼睛眯开一条细缝,谨慎地观察。房间里已空无一人,只有房门处还残留着一抹摇曳生姿的背影,以及……嗯,他们二人此刻都是一丝不挂的状态。刚才被“泰山压顶”兼“毒气袭击”的憋屈,此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这下该我来惩罚你了。”林凡心里恶狠狠地想着,一股带着戏谑的报复念头涌上心头。
他动作极缓、极轻地挪下床,赤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如同最顶级的潜行者。他悄无声息地溜到门边,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脑袋向外张望。
客厅里,白露正背对着房门,光溜溜地坐在一张木凳上玩手机,浑圆的臀部与纤细的腰肢形成诱人的曲线。她似乎完全沉浸在手机的世界里,手指飞快地滑动着,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逼近的“危险”。
林凡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好机会!
他如同捕猎的豹子般猛地蹿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后方一把将白露从凳子上箍了起来!一只手臂紧紧环住她柔软滑腻的腰肢,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则毫不犹豫地高高扬起,然后
一声清脆响亮的拍击声在客厅里回荡。
“啊呀!”白露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惊叫出声,手机都差点脱手飞出。她整个人瞬间僵直,随即开始剧烈挣扎,那双腿在空中胡乱蹬踢,试图摆脱束缚。“放开我!林凡你这个混蛋!你偷袭!”
林凡感受着手心下充满弹性的触感,以及怀中温香软玉的挣扎,心中那股被“猫爪逗猫棒”和“雪山毒气”憋屈了半天的恶气总算出了些许。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箍得更紧,手掌再次抬起,作势欲打,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低喝道:“还敢骂人?刚才用……用那里对着我放‘毒气’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嗯?还敢偷玩逗猫棒,很好玩是吗?”
白鹭挣扎了好久,发现徒劳无功,便索性放松了身体,甚至故意扭了扭腰肢,声音变得又软又媚,带着赤裸裸的挑衅:“哟,林大宗主这是执行家法?继续打呀?怎么,舍不得下手?”
她侧过脸,眼波流转,红唇勾着一抹坏笑,“我告诉你,我可不怕。你要是手重了,把我这儿打肿了…”她故意顿了顿,感受着身后男人瞬间绷紧的肌肉,才慢悠悠地,一字一句地继续道:“明天上学,教室里的板凳太硬,坐不了的话.……我就去找那个整天抱着吉他的男同学。他的腿,看着……挺软和的。”
这句话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瞬间激起了千层浪。
林凡的眸色骤然深沉,按在她腰际的手掌收紧,几乎要掐进她的肌肤里。空气中仿佛有看不见的火花在噼啪作响。他俯下身,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声音危险而充满占有欲:
“你再说一遍试试?看我会不会让你明天……连教室的门都进不去。”
白鹭非但不惧,反而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声像带着钩子,“怎么?林大宗主这是吃醋了?还是……怕了?”她再次扭动身体,柔软的曲线紧密地贴合着他的腿部,挑战着他的忍耐极限。“你除了会吓唬我,还会做什么?有本事,你就真打啊?让我看看,你是想在我身上留下你的印记,还是只想……虚张声势?”
这场语言的攻防拉锯战,每一句都踩在危险的边缘,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暗示与反挑衅。她像一团野火,拼命燃烧,试图引燃他身上那看似冷静自持的冰山。
林凡,盯着她雪白后颈上那层细小的绒毛,感受着怀中身体传来的温热与弹性,还有那不断拱火的言语,他悬在半空的手掌,终于带着一丝风声,不轻不重地落了下去。
就在那声清脆的掌掴余韵未消,空气中弥漫着惩罚与挑逗的微妙气息时,一个极不“和谐”、却又意外打破了某种紧绷临界点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噗~”
一声短促而清晰的排气声,从白露被压的臀部传来。
紧接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带着猫科动物特有腥臊又混合了某种奇异发酵感的浓烈气味,瞬间弥漫开来,直冲林凡的口鼻。
林凡那原本因为情欲和薄怒而显得有些凌厉的眉头瞬间拧紧,悬在半空准备再次落下的手掌都僵了一僵。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偏过头去,那副向来从容淡定的面具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生化攻击”给硬生生臭出来的。
这意想不到的插曲,让原本火辣暧昧的气氛,瞬间掺杂进了一种令人啼笑皆非的尴尬,却又奇异地没有冷却那份张力,反而增添了几分真实的、野性的混乱。
林凡深吸一口气(当然,是小心翼翼地避开了污染源),几乎是气乐了,他俯身,凑到白鹭泛着红晕的耳边,嗓音低沉,带着难以置信的调侃和一丝咬牙切齿:“我真该把你现在这副样子用留影石录下来……长得这么倾国倾城,怎么放起屁来……这么有毁天灭地的气势?
他话语里的嫌弃和戏谑毫不掩饰,按在她腰际的手掌却依旧滚烫,甚至带着惩罚意味地又重重揉捏了一下。
预料中的羞愧或恼怒并没有出现。
在腰间的白露,在最初的瞬间僵硬后,反而像是被点燃了某种更深的叛逆和恶作剧心态。她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趁着林凡被“毒气”所慑、力道稍松的间隙,猛地扭动起臀部。
那扭动不再是之前单纯的挑衅,更像是一种带着原始野性的舞蹈,充满了力量和诱惑。圆润的弧线在他眼前晃动,像一颗熟透的密桃,主动去撞击他悬停的手掌,挑战着他的神经。
她甚至侧过脸,吐出小巧的舌尖,做了一个极其幼稚又无比妖娆的鬼脸,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却又充满了恶劣的得意:
“略略略--!臭死你!臭死你!谁让你打我!本姑娘天生丽质,连放的屁都是带仙气的!怎么样,林大宗主,这滋味……销魂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更加卖力地扭动,试图制造更多的“仙气”,仿佛这不是什么尴尬事,而是她独门的一种武器。“有本事你别躲啊?不是要教训我吗?来啊,看是你的手掌硬,还是我的…….‘仙气’厉害!”
这简直是耍无赖到了极致,却又因为她极致的美貌和此刻妖冶的神情,形成一种惊心动魄的、堕落的诱惑。
林凡看着她在自己腿上“兴风作浪”,听着她这强词夺理、颠倒黑白的混账话,那股火气混合着某种难以抑制的冲动,直冲头顶。他眸色暗沉如夜,不再犹豫,也不再留情。
接连几下更重、更响亮的巴掌
“带仙气?”林凡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危险的平静,“好,那我今天就好好‘品味’一下,看看你这仙气,到底有多‘醇厚’!
这场由惩罚开始,夹杂着挑逗、意外和胡搅蛮缠的较量,在一种诡异又炽热的气氛中,再次升级。空气中仿佛交织着腥臊、炙热的体温和一种一触即发的、原始的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