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按照地址,来到了一个管理良好的老牌高端小区。房子不是最新的,但维护得极好,透着一股低调的扎实感,
房东竟然是一个20多岁的年轻女孩——这个年轻女孩与林凡在帅哥身体里见过的所有女孩都不同。她没有苏晚晴的风情,没有白露的纯欲,没有南瑾意的骄傲,也没有精神小妹的野性。她穿着一身没有任何logo的深色基本款,头发一丝不苟地扎在脑后,脸上没有任何妆容,眼神清澈,却没有任何温度。
“林先生?”她的声音平稳,没有任何上扬的疑问,更像是一个确认。
“是,是我。”林凡下意识地缩了缩肚子,在这个女孩面前,他感觉自己无所遁形,不是因为她鄙视他,而是因为这个女孩审视他的眼神仿佛像个机器人扫描一样。
这样冰冷的眼神让他感觉极不自在
因为这个女孩没有普通女孩那种基于外貌的、直接的情绪化反应 ,比如明显的厌恶、嘲笑或优越感。因为她的首要目标不是社交,而是完成一次安全、无风险的交易。她的心智模式是:“他是一个租客,一个需要被评估的‘风险单位’,而不是一个需要被审美或评判的‘男人’。”
她的关注点是: 他的工作是否稳定?银行流水能否覆盖租金?信用记录是否良好?是否会带来麻烦?
在这种模式下, 林凡的肥胖和丑陋,在她大脑中被转译为了潜在的风险指标:他是否因为贫穷而缺乏健康管理能力?(经济风险)他是否会因为外貌自卑而导致心理问题,从而干扰邻居?(安全风险)
然而,她毕竟是一个年轻的女性,她绝非瞎子。
人脑中的负责情绪,尤其是恐惧和厌恶的杏仁核,会对不符合社会常规的刺激比如林凡丑陋肥胖的外表,产生瞬间的、本能的反应。这是生理性的,无法完全杜绝。
她的不同之处在于: 由于从小就需要压抑自己的感受去照顾母亲的情绪,她拥有极强的情绪抑制能力。那一丝泛起的本能的“不适感”或“评判”,在它刚刚产生时,就会被她负责理性控制和执行功能的前额叶皮层迅速扑灭、压制。
所以,她像普通女孩那样对林凡外表的厌恶表情,并没有表现出来,林凡也并没有捕捉到。林凡所能感受到的,只有赤裸裸的冰冷的审视。
这个女孩侧身让他进来,没有多余的寒暄。她开始介绍房子,语速均匀,重点突出:“水电燃气网络接口在这里,物业费包含在租金里,但维修基金需要单付。合同期内,退租需提前两个月通知……”
林凡一边听着,一边局促地点头。这房子很好,干净,明亮,但有一种说不出的冰冷,像是一个样板间,没有任何个人生活的痕迹。
“我……我很满意。”林凡说,他只想尽快结束这场让他自尊心备受煎熬的会面。
女孩停下介绍,目光再一次聚焦在他脸上
“林先生,冒昧问一下,您的职业是?”她的问题直接而必要。
“我在……工厂上班。”林凡老实回答。
“能提供一下近三个月的银行流水或工资证明吗?我们需要确认您的租金支付能力。”她的语气不容置疑。
林凡感到一阵窘迫,他飞猪身体以前在工厂的收入,与这3800的租金相比,确实捉襟见肘。他硬着头皮说:“我……我可以押一付三。”
女孩沉默地看了他几秒,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同情或鄙夷,只有计算。她在计算他的违约概率。最终,她似乎得出了一个“风险可控”的结论。
“可以。”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合同,条款清晰而严格,“请注意,这里明确规定,不得干扰邻居,不得改变房屋结构,不得用于非法用途。一旦违约,押金不退,并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
她的每一个字都在构建一个坚固的堡垒,将一切不可控的因素——情绪、麻烦、人际纠纷——都隔绝在外。
林凡签下名字,感觉自己不是租了一个家,而是通过了一道严格的安全检查。
交易完成,女孩递过钥匙,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极其微弱的、类似于“任务完成”的松弛。“以后有任何关于房屋本身的问题,可以通过微信联系我。个人生活问题,请自行解决。”
“好… 好的”林凡唯唯诺诺的回应着。
在分开后林凡开始在分开后,林凡开始去附近的商场购买一些生活用品来布置好这里的一切。
让林凡心里疑惑的是,这个女孩好像很诡异,她并没有像其他女孩那样对自己露出鄙夷的眼神,但又谈不上温暖善意,简直像一个没有情绪的机器人。
当林凡用旧的身体的身份向房东陈太太提出退租时,陈太太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只是简单的给他办理了退出手续。仿佛林凡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经过两个身体的切换 ,林凡新的身体也离开了廉租房,搬进了乔女士提供的高端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