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分点给聋老太太,谢谢她平时照顾雨水。
其他人?门儿都没有!
贾张氏见傻柱溜得飞快,赶紧回家找秦淮茹。
自己搞不定,就让儿媳妇出马。
她相信只要秦淮茹开口,准能把好吃的要回来。
淮茹啊,我刚看见傻柱提了好多肉回来,还有烤鸭呢。
你快去问问,看能不能借点给咱们家,咱家可好久没沾荤腥了。”
秦淮茹听罢赶紧出门。
可惜等她来到院里,傻柱早就没影了。
唉!早知道就该在院子里守着傻柱的。
只要拦住他,装装可怜掉几滴眼泪,傻柱肯定主动把好吃的送上门。
错失良机。
此刻傻柱已拎着美食回了屋,再追过去也是徒劳。
秦淮茹神情黯然地迈进家门,瞧见贾张氏后低声道:傻柱到家了,来不及了。”
你这没出息的!瞅瞅别家桌上都有肉,你就不能弄点肉回来?咱家多久没沾荤腥了!贾张氏拍着炕沿嚷道。
秦淮茹攥紧衣角没吭声——这也怨得着我?
这晚院里悲喜两重天。
秦淮茹没从傻柱那儿到吃食,贾张氏整晚都吊着脸。
小当和槐花见奶奶动怒,吓得缩在墙角不敢吱声。
秦淮茹也不争辩,只背过身悄悄抹泪。
为这三个孩子,她连改嫁的机会都放弃了,婆婆却永远不知足。
每月工资全数上交贾张氏,按理说几十块钱足够宽裕。
可钱一到婆婆手里,每月只肯拿出十多块开销。
这点钱买棒子面就着咸菜还能糊口,若要割肉,月底全家就得喝西北风。
二大爷阎埠贵家同样阴云密布。
阎解旷最先沉不住气:爹您倒是拿个主意!今儿傻柱拎着烤鸭猪肉招摇过市,准是攀上高枝了!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明儿起别盯何雨水了。”
啥?我都摸清她作息准备下手了!阎解旷急得直跺脚。
糊涂!现在动他妹妹,不等于递刀给傻柱?阎埠贵压低声音,得先扳倒傻柱这颗大树!
父子俩正嘀咕着,殊不知傻柱在聋老太太屋里笑得畅快。
何雨水系着围裙在灶台前忙活,满屋都是烤鸭的焦香。
雨水啊,咱们总算熬出头了,我把大领导救出来了,往后哥让你吃香喝辣!
哥你快歇着,这些肉我来收拾!何雨水接过竹篮,眼睛笑成了月牙,这么多好菜,今晚全做了吗?
那必须的!专程给你和聋老太太带的,管够!傻柱拍着胸脯,满脸红光。
聋老太太眯眼瞅着篮里的五花肉,皱纹里都漾着笑意:嗬!傻柱能耐了,赴宴还能打包这么些硬菜!
您老就等着享福吧!往后天天给您炖肉吃。”
净说大话!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年节能吃上肉片子,老婆子就知足喽!她望着傻柱挺拔的背影,暗自庆幸当初照拂何雨水的决定——这步棋,走对了。
傻柱攥紧拳头,连监狱生涯都成了过眼云烟。
有大领导撑腰,重返食堂不过早晚的事。
眼下最要紧的,是找阎埠贵那老东西算账!想到阎解旷整天盯梢雨水的行径,他眼底闪过一丝狠色。
翌日清晨,傻柱精神抖擞地在院里转悠,逢人就热情招呼。
梅文华刚跨出娄晓娥家门,迎面撞上这张灿烂笑脸。
小文华起挺早啊!今儿休息还这么勤快?
梅文华狐疑地打量对方——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傻柱居然没喊他倒霉蛋?他下意识启动系统扫描,确认对方仍是白名才松了口气。
早啊傻柱。”
没大没小的!傻柱瞬间变脸,唾沫星子直飞,叫叔!回头非得告诉你妈,就该叫你小丧门星!
梅文华翻个白眼扭头就走。
梅家餐桌上,梅兰正掰着手指念叨购物清单:...还要双千层底布鞋!
梅文华大手一挥,玩够了哥带你去百货大楼!
突然院墙外炸开吵嚷声。
梅兰撂下碗就往外冲:哥你先刷碗!我侦查完回来帮你!
这丫头!梅妈妈急忙追出去,打架有什么好看的!
梅文华望着晃动的门帘,碗筷往水池一推——热闹当前,谁还管洗碗?
院门一关,梅文华走到院子里,正撞见傻柱和二大爷阎埠贵一家扭打成一团。
阎埠贵死死箍住傻柱双腿,阎解旷跨坐在他背上抡拳猛砸。
四周围满看热闹的邻居,却没人上前拉架。
梅文华越看越蹊跷——以傻柱的身手,院里没几个人能制住他,如今竟被这对父子压着打?阎埠贵向来斯文,何时练就这副好身手?更怪的是阎解旷那单薄身板,照理说傻柱一发力就能掀翻他,可眼下却只顾扯着嗓子干嚎,活像当初他暴揍刘海中时的情形。
阎解旷,没吃饭啊?拳头软得跟挠痒似的!
叫你嘴贱!叫你满口喷粪!阎解旷每骂一句就砸下一拳。
呸!要不是阎老抠帮你,老子早把你屎打出来了!傻柱梗着脖子叫嚣。
阎埠贵闻言直接压住他双腿:有事冲我来,祸及家眷算什么本事?
少装蒜!你先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傻柱突然扯着嗓子哀嚎,救命啊!阎家父子要 啦!
闻声赶来的邻居越聚越多,一大爷易忠海终于沉着脸现身。
老阎,你好歹是院里的二大爷,跟小辈动手像什么话?
今儿要不收拾这浑小子,我这二大爷也没脸当了!阎埠贵说着照傻柱大腿根就是一拳。
啊——腿折了!傻柱顿时蜷成虾米,一大爷救命!他们真要弄死我啊!
易忠海心里咯噔一下。
众目睽睽之下,他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天大的事不能好好说?非闹出人命才罢休?
易忠海走到阎埠贵身旁,伸手拽住他的胳膊。
老阎,快松手,再打下去要出事的。”
哼!他自找的!阎埠贵充耳不闻,猛地往下一压。
咔嚓!
啊!——
清脆的骨裂声后,傻柱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这回他疼得直冒冷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我要报警!阎埠贵把我腿弄断了!
何雨水抹着眼泪冲出院子。
阎埠贵这才回过神来,心里咯噔一下。
糟了!
下手太重了!
他没想到傻柱这么脆弱,随便一坐就把腿压折了。
见易忠海拉着自己,赶紧顺势起身。
少装模作样!我这把老骨头哪来这么大劲儿?
救命啊!快叫大夫!傻柱疼得直打滚,邻居们这才意识到事态严重。
老阎,赶紧找人送医院吧,刚才那声听着像骨头断了。”
柱子,撑住啊!
......
看什么大夫?死了正好!阎埠贵气急败坏。
就是,自作自受!阎解旷心虚地从傻柱身上爬起来。
虽然打得很解气,但好像确实过了头。
不过转念一想,父亲是院里的二大爷,最多赔点钱罢了。
大清早的闹什么?民警闻讯赶来。
警察同志救命啊!傻柱像见到救星,我腿被阎埠贵打断了!
民警蹲下查看伤势,掀开裤腿倒吸一口凉气——小腿已经扭曲变形。
围观群众一片哗然。
天呐!下手太狠了!
平时嘴上不饶人就算了,至于下死手吗?
没想到阎家这么狠,以后可得躲远点......
阎埠贵看着变形的腿,瘫坐在地。
这下完了!
果然,父子俩被民警带走拘留。
傻柱被送往医院,何雨水哭成了泪人。
哥你千万要挺住!
没事,死不了。”傻柱强忍疼痛。
虽然成功算计了阎埠贵,但自己也付出了惨痛代价。
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清晨的四合院炸开了锅。
二大爷阎埠贵和阎解旷被警察带走的消息,瞬间在邻里间掀起轩然 。
真没想到连二大爷都被铐走了,往后可不敢随便动手了!
普通 警察才懒得管,这次是把傻柱的腿打折了。”
打赢坐牢打输住院,都消停点吧!一大爷易中海挥着手驱散人群,早劝你们别动手偏不听,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眼瞅着年底评先进的希望泡汤了,易中海心里直窝火。
都怪阎埠贵这档子事,更气的是傻柱居然报警——院里的事不能关起门解决吗?
他索性甩手不管了。
反正院里这些人也拧不成一股绳。
梅兰看得津津有味,被梅文华拽回家后还拉着母亲说个不停:妈,二大爷会像当年傻柱打刘海中那样判刑吗?
进了局子肯定要担责。”梅母趁机教育女儿,你力气大更要当心,万一把人打伤...
知道啦!梅兰满不在乎地摆手,学校里那些弱鸡,根本不值得我动手。”
正说着,大姨洪亮的嗓门从院外传来:谁要打架?兰儿受欺负了?
大姨!梅兰扑上去撒娇,带我们去玩吧!上午逛公园,下午去王府井怎么样?
都依你!大姨笑着揉她头发。
刘奶奶提着点心盒打趣:眼里只有大姨?这点心只好给华儿了。”
我最爱刘奶奶啦!梅兰转身抱住老人,接过沉甸甸的纸袋。
刘奶奶慈爱地嘱咐:趁新鲜吃完,别留到明天。”
梅文华从家中收拾了一堆零食,拎着袋子随大姨一家出发游玩。
他们向来有出游带食物的习惯,梅文华的空间里本就储备了大量美味零食。
每当母亲让他准备零食时,他便悄悄从空间取出装入袋中。
上车后,梅文华坐在副驾驶,母亲、妹妹梅兰、大姨和刘奶奶则挤在后排。
这次没带上大白同行。
上午时分,他们在公园寻了处草坪歇息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