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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漫过顺天府衙的飞檐时,你正站在石阶下数第三块青石板的裂纹。那裂纹像条扭曲的蛇,从石板边缘蜿蜒到中央,又分叉成三道细痕——和你昨夜在破庙墙角看到的刻痕几乎一模一样。任盈盈站在你身侧,指尖转着那柄“灵蛇”剑,剑穗上的银铃被晨风吹得轻响,却盖不住街角胡辣汤摊子飘来的胡椒香。

“这汤倒是比恒山派的素面多些烟火气。”她忽然开口,目光扫过对面酒肆的幌子。那幌子昨夜还是“太白遗风”的青底白字,此刻却换成了墨色,金线绣的蝙蝠在晨光里闪着冷光,翅膀尖的针脚密得像鱼鳞,一看便知是苏绣的手法。

你摸出怀里的半张舆图,借着光抚平褶皱。图上用朱砂标着三个红点,其中一个正落在眼前这片区域,旁边写着极小的字:“蝠七,辰时。”墨迹还带着点潮意,是昨夜那黑衣人临死前用指尖蘸血写的,当时他喉咙里插着枚银针,只能在你掌心艰难划动,血珠滴在舆图上,晕开一小片暗红。

“张大人的帖子上说卯时,这都快辰时了。”任盈盈收起剑,走到石阶边踢了踢一块松动的砖。砖下露出个极小的洞口,里面塞着张纸条,字迹潦草:“墨蝠堂七坛主今晨在‘醉蝠楼’交接,携‘骨牌’。”纸条边缘沾着点蜡油,闻着有股松烟味——和你在华山派见过的密信蜡封味道一样。

你正想说话,酒肆里忽然传来掀桌子的声响,紧接着是粗嘎的骂声:“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查老子的货!”随即“哐当”一声,一个酒坛从二楼窗口飞出来,在你脚边炸开,酒液混着碎瓷溅了满地,其中一片瓷片上沾着点暗红,看着像血。

任盈盈的剑瞬间出鞘,银铃急促地响了两声:“看来不用等张大人了。”她脚尖点地,身形如柳絮般掠向酒肆门口,剑身在晨光里划出道冷弧,正挡在一个被扔出来的人影前。那人影“咚”地砸在台阶上,络腮胡里还沾着酒沫,腰间令牌摔落在地,“蝠”字在阳光下闪得刺眼。

“是墨蝠堂的令牌。”你蹲下身,捡起令牌翻面,背面“七”字刻得极深,边缘还留着凿子的毛边。这手法你认得,去年在洛阳城见过——当时你追查一批失窃的官银,抓到的小喽啰腰间就挂着块类似的令牌,只是数字是“三”。那喽啰说,墨蝠堂的令牌按数字排座次,数字越小,身手越狠,而“一”字令牌,据说藏在堂主怀里,从不离身。

“咳……咳……”地上的络腮胡忽然动了动,咳出两口血沫,他抬手指向酒肆二楼,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气管。你凑近想再问,却见他瞳孔猛地放大,头一歪没了声息。任盈盈探了探他颈脉,皱眉道:“心脉碎了,是‘裂空掌’的手法。”

这掌法你在武当山见过一次,当时清虚道长演示时说,练到极致能隔空碎物,只是太过阴狠,早已被武当列为禁招。没想到会在京城撞见有人使用,而且看这力道,至少练了十五年。

“二楼靠窗的位置。”任盈盈忽然低声道,目光如剑般射向酒肆二楼。那里坐着个穿青布长衫的人,正慢条斯理地用银簪挑着茶杯里的茶叶,手指白皙得不像练掌的人。他似乎察觉到你的注视,抬头冲你举了举杯,嘴角勾出个极淡的笑——那笑容里没有暖意,像结了冰的湖面。

你正想回应,顺天府衙的大门忽然“吱呀”开了,一个小吏连滚爬爬地跑出来,官帽都歪了:“张、张大人请二位进去!快!”他说话时眼睛直瞟酒肆二楼,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

任盈盈收剑回鞘,银铃轻响:“看来咱们的东道主终于肯露面了。”她抬脚往衙门口走,经过你身边时低声道,“那青衫人食指第二节有老茧,是常年握笔的痕迹,却在茶杯沿留下了掌纹——掌心有厚茧,是练掌的。”

你跟着她走上石阶,回头望了眼酒肆,那青衫人已经不见了,桌上的茶杯还冒着热气,杯底沉着片茶叶,形状像只展翅的蝙蝠。石阶缝隙里,络腮胡的血正慢慢渗进泥土,和去年洛阳城外那片土地的颜色渐渐重合——原来无论在哪,血融进土里,都是一样的暗沉。

顺天府衙的门槛高得离谱,你抬脚迈过时,忽然想起师父说过的话:“官门的门槛,从来不是给百姓设的,是给想查真相的人设的。”当时你还不懂,此刻脚腕被门槛磕了一下,才忽然明白,有些坎,迈过去容易,想再迈回来,可就难了。

衙内的青石板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却在走廊转角处留着串脚印,是沾了泥的靴子印,尺码和刚才酒肆里那青衫人的鞋码对上了。任盈盈用剑鞘点了点脚印:“看来张大人和咱们的‘掌法高手’,走的是同一条路。”

正说着,前方传来脚步声,一个穿绯色官袍的胖子快步走来,肚子上的赘肉随着脚步晃悠,脸上堆着笑:“哎呀,让二位久等了!老夫张启明,实在是公务繁忙,恕罪恕罪!”他说话时眼睛瞟向你手里的令牌,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堆得更满,“里面请,上好的雨前龙井,刚沏的。”

你把令牌揣进怀里,跟着他穿过回廊。廊下的柱子上缠着爬山虎,叶片上的露水落在你手背上,冰凉的触感让你清醒了几分——从昨夜拿到那半张舆图起,你就觉得不对劲,墨蝠堂的坛主交接,怎么会选在顺天府衙对面?这分明是在挑衅官府,可张启明的态度又太过殷勤,像在隐瞒什么。

进了正厅,张启明转身关上房门,脸上的笑瞬间没了,压低声音道:“二位可知‘骨牌’?”他从袖中摸出块象牙牌,上面刻着半个蝙蝠图案,“墨蝠堂在查的,就是这个。”

任盈盈挑眉:“和令牌有关?”

“何止有关!”张启明往窗外看了眼,声音压得更低,“这骨牌是开启‘蝠巢’的钥匙,里面藏着他们走私军械的账本!昨夜七坛主来交接的,就是这半块骨牌……”

话没说完,窗外忽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像是什么重物落地。你和任盈盈同时起身,冲到窗边一看——那穿青布长衫的人正倒在墙根,额角流着血,手里还攥着半块象牙牌,和张启明手里的正好拼成完整的蝙蝠。

而他身后,站着个穿灰衣的老者,手里握着根铁尺,尺上还沾着血。他抬头看向你,咧嘴一笑,露出颗金牙:“多谢张大人帮忙,省得老夫再找了。”

你忽然想起昨夜那黑衣人的话,他说墨蝠堂的堂主“金牙”练的正是“裂空掌”。原来刚才在酒肆动手的,就是他本人。

张启明脸色惨白,瘫坐在椅子上:“你、你怎么进来的……”

金牙老者没理他,目光落在你身上,舔了舔铁尺上的血:“把那半张舆图交出来,饶你们不死。”

任盈盈的剑又出鞘了,银铃响得急促:“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晨光透过窗棂照在她的剑上,也照在你怀里的令牌上。你忽然明白,这顺天府衙,从来不是什么避风港,而是墨蝠堂设下的陷阱——张启明根本不是请你们来帮忙,是把你们当成了引出堂主的诱饵。而那半张舆图,或许根本不是标记着据点,而是指向“蝠巢”的真正位置。

廊下的风卷着落叶飘过,带着股血腥味。你握紧怀里的令牌,看着金牙老者手里的铁尺,忽然笑了——原来这京城的暗流,比思过崖的雾气还要浓,而你们,早就站在了漩涡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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