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半瓶的泻药在手里后,发小来到了厨房。
是的,他要把泻药用蒜臼子捣碎,然后掺在大鹅的食里面。
拉死它。
铁锅炖大鹅,这不就来了么。
想想都香。
从蒜臼子里到处捣好的泻药后,发小就来到了院子,然后把它掺进了大鹅没有吃完的食里。
做完这一切后的发小,就躲在房间里,观察着。
只观察了半个小时,发小就受不了了,然后跑出去玩了。
快中午的时候,有些饿了的发小,就回来等着吃饭。
此时,他奶奶跟婶子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做饭。
于是,发小就在一旁填着肚子。
等吃饭的时候,他吃饱了,又跑出去玩了。
他不知道的是,他捣泻药的蒜臼子,他奶奶在捣蒜的时候,没有用水刷。
就那么水灵灵的,把蒜放进去捣了。
一上午的功夫,发小他爹跟他其他的四个兄弟,就把墙给理好了。
发小的爷爷,为了给自己的五个儿子解暑,还从村里的小卖铺买来了一桶扎啤。
午饭时间,大家有说有笑的喝着扎啤吃着饭。
“嚯,不得不说,还得是王婶家做的这猪头肉,这个烂糊劲就甭提了。”
发小的叔叔夹着猪头肉,蘸着‘带料’的蒜泥吃了一口后,赞不绝口道。
待到众人吃完饭,蒜泥已经被吃干净了。
在发小大伯的提议下,大家决定去村里的澡堂子洗个澡,泡一泡,然后按一下,拔个火罐什么的。
发小的爷爷跟五个儿子刚离开家不久,家里吃过食的大鹅,就开始了狂喷。
那家伙,拉的是到处都是。
正在厨房里刷碗的发小奶奶跟他婶子看到后,都懵逼了。
再说发小他爹一行人。
来到澡堂子里面后,他们便开始泡起澡来。
泡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吧,发小他爹就从水池里上来,找搓澡的老张头给搓搓澡,按一下。
在趴上搓澡台的时候,发小他爹就感觉这肚子有点不太舒服。
一开始,他爹还没有想什么,以为是喝扎啤冰着了。
可是,当开始给他搓澡后,他就感觉不行了。
似乎有一股洪荒之力,要从他的肠道,冲破皮燕子的闸门,倾泻而出。
于是,发小他爹就赶紧说“张大爷,等一下,我先去个厕所。”
就在这个时候,张大爷刚好搓到发小他爹的腰部。
好巧不巧的,他手一用力一按一搓。
然后,下意识的“啊”了一声。
寸不寸的吧。
就是老张头这么一按,发小他爹用力加紧的皮燕子,松懈了。
“噗,噗噗。”
一股黄色的液体,犹如喷泉一般,直冲天花板。
你要知道,此时此刻,老张头可是刚回答了发小他爹“啊”。
最为关键的是,他躬着身子,右手正搓着他爹的腰部。
老张头的脸对着哪里,就自不必细说了吧?
发小他爹皮燕子里喷射而出的黄色液体,直接冲进了张着嘴的老张头的嘴里。
满头,满脸,满嘴。
“唔”
“呸呸!”
赶紧后退一步的老张头下意识的用手一抹脸,人都傻了。
真真的傻掉了。
凌乱,彻底的凌乱。
我是谁,我在哪?
我是不是在梦里?
因为发小他爹,此时还在无情的喷着黄色液体。
也许是闸门打开后,彻底无法关闭了。
也许是,发小他爹这一刻彻底的摆烂了。
爱咋咋地,先解决了再说吧。
放飞自我。
所以,直冲天际。
澡堂的天棚接纳了这一切。
你以为这就完了?
如果这就完了,发小他根本不会被揍的三天下不了床。
这一幕,属实是看呆了澡堂子里面洗澡的人。
呆滞、震惊。
甚至于怀疑人生。
接下来发生的事儿,就不是让他们怀疑人生那么简单了。
而是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老三,你特么在干什么?!”
从水池里面站起来,转过身看着这一幕的发小的大伯,整个人都凌乱了,是真凌乱。
太特么的逆天了。
结果,发小大伯这一声吼出的同时,前几秒肚子咕咕叫的他,突然在一瞬间,理解了自己的三弟是因为什么了。
“噗”
“呲呲呲。”
很是有节奏。
见过魔术弹点燃后的样子吧?
嗯,就是那个画面没错了。
这一下子,水池里面正往发小他爹那里看的人,遭了殃了。
那可是无差别的散射。
关键,发小他大伯因为肚子阵阵绞痛的原因,还弯下了腰,用手扶住了水池的沿。
绝了。
绝绝子。
就在发小他大伯也化身为喷射战士的同时,发小的其他叔叔伯伯,也是控制不住了。
黄色的水流,顿时控制住了淡蓝色的池子里面的水。
硬控。
在其他客人的疯狂咒骂呐喊当中,发小他其他的叔叔伯伯,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从水池里面站了起来。
一时间,就像是好几根魔术弹失去了掌控,开始了无差别的攻击。
他爷爷因为便秘的关系,是等到他所有的儿子结束后,众人都以为这场噩梦过去的时候。
来了个压轴戏。
礼花炮。
恶臭熏天,黄绿色的礼花炮。
此次喷射事件,前前后后足足持续了差不多五分钟。
后来发小听说,那个澡堂子,关门停业了一个周。
等到下午,发小玩的尽兴了,一蹦一跳的回到他爷爷家时,看到以他爷爷为首,他爹以及大伯跟叔叔们,像是看倭国人一样看着他。
几个大人通过家里大鹅的情况,再看到发小爷爷用的泻药少了一半,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慈母手中剑,游子身上劈。父见子未亡,抽出七匹狼。
扯远了。
赵海洋被他父母送到稷下书院,是因为他在跟他妈的一次吵架当中,用杯子扔到他妈的身上,把他妈的额头给打破了。
今天,是赵海洋来到稷下书院的第一天。
也是他第一次在这里吃晚饭。
晚饭的饭菜里面有他不喜欢吃的胡萝卜,他就挑了出来,扔在了桌子上。
“赵海洋,把它捡到碗里吃了!”
总教官陈卫舜走到赵海洋身边厉声道。
抬起头,歪着脖子看了一眼陈卫舜,赵海洋道“我不得,你能怎滴?!”
“要吃你自己吃了!”
“我花钱来这是看你脸色的啊?”
见赵海洋这个样子,其他巡视的教官,纷纷往这边走来。
陈卫舜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
紧接着,陈卫舜突然出手,直接按住赵海洋的脑袋,把他的脸按在了饭盆里面。
“你以为这是哪里?”
“你是怎么敢跟我说话的。”
其他吃饭的人看到这一幕,纷纷把头低的更低,大口大口的吃着饭。
“哎卧槽,你还敢挠我。”
“我让你挠!”
“砰!”
陈卫舜一脚把赵海洋给踢进了饭桌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