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在这些后,董玉贞又讲起了当年的她杀红小将的那两起案子。
“惨,太惨了,真的。”
“他们已经不把人当人了。”
“当时,住在我之前那个家的,是一个校长。”
“他的一大家子,都住在里面。”
“他的媳妇,是个老师。”
“那一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乱了起来。”
“突然有一天,他们家里进来了好几个人,然后把他还有他的媳妇,就连拖带打的,弄到了院子里面。”
“细节就不多说了,没那硬关系,不认识审核。”
“最终,他跟他的媳妇被打了个半死。”
“后来,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把那几个混蛋给弄死了。”
“第二次,情况也差不多。”
“再说这一次吧。”
“其中一个人,长得很像是李宝旿,我当时就怒气上涌,直接把他们给大卸八块。”
董玉贞絮絮叨叨的说完后,众人才终于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
“得了,你的事情说完了,那道爷就按照先前的约定,将你送去地府吧。”
“你不需要先找到魂坛么?”
“那玩意儿能困住你,难不成还能阻挡地府的大人物们把你给带入到地府里面去?”
“之前你入不了地府,是因为魂坛的影响。”
“可是现在有道爷在。”
“道爷就像是一颗冉冉的启明星,指路明灯啊。”
“等等,我还有一个请求。”
“你说。”
“可不可以在我去了地府之后,把魂坛从地里挖出,然后把我的头颅跟尸体放到一起?”
“你的尸体在哪里?”
“南江公墓。”
“那你的墓,还能找到么?”
“不知道。”
“不是道爷我说,那你这就有点为难人了啊。”
“你既然已经身死,魂魄都要魂归地府了。”
“就不要去在意这一世的臭皮囊了。”
“这样吧,我让我的好兄弟,把你的头颅烧掉,然后找一条河,把你的骨灰撒到河里如何?”
张山凌问道。
叹息一声,董玉贞点了点头。
“那就按照道长说的做吧。”
掏出一张符箓,张山凌开始施展起道术来。
像之前一样,凭空突然出现一道门户后,从里面伸出两条锁链,将董玉贞锁上,然后拖进到了门户当中。
天地归于平静之后,众人松了口气。
“战神战神,来,干活了。”
“数九寒天的,也就你的力气能把这土给刨开。”
“噢。秀儿哥,刨哪里啊?”
“那啥,秀儿,战神,没那么麻烦。”
“秀儿,你跟我说她那头颅被埋在了什么地方。”
“跟我来吧。”
在拆迁现场某处站定后,张山凌指着一个位置道“疯子,看见那里了么,就在那里。”
“关键你怎……哎卧槽。”
就见妘丛风一个雷球打过去,直接把那个地方炸出一个大坑来。
所谓的魂坛四分五裂,从里面滚落出一个头骨。
“秀儿,你看看,这就是了吧?”
“疯子,你真的是。”
“没错,这就是了。”
“得嘞。”妘丛风一把火打了过去。
头骨被彻底的烧成了飞灰。
“秀儿哥,咱拿什么东西装着啊。”叶栾挠着脑袋问道。
“行了,你们就别纠结了,交给我吧。”
说着话,妘丛风看了看四周,然后走了几步,从地上捡起一个塑料袋。
对,你没看错,就是塑料袋。
随后,妘丛风从储物戒里面又取出一把工兵铲。
“不是道爷我说。”
“疯子,你就打算把人家的骨灰给装进塑料袋里?”
“不然呢?放你储物戒里?”
“简单点,做事的方式简单点。”
“递进的情绪请省略,你又不是个演员。”张山凌脱口唱道。
“秀儿,你丫有病吧,还唱上了。”
“疯子,骂人,又骂人是吧?”
“难道不是你起的头?”
“我起的你妹啊。”
“就算我唱歌,你觉得我那歌词对么?”
“滚滚滚,起开一边去,早干完活早去……”
“哎卧槽,现在超市也不开门啊。”
“掌柜的,我有一个不成熟的小建议,我觉得你一定会答应的。”
五分钟后,众人开着车,根据导航,向着最近的一条河驶去。
忙完董玉贞骨灰的事情后,在众人一致的要求下。
当然,还包括基地里的迟悠悠。
李毅楚只好咬牙切齿的看着妘丛风,然后让叶栾把车开回了他们之前住的快捷酒店。
翌日早晨九点,众人开车抵达了一个大的超市。
随后,众人展开了大购物活动。
当天晚上,特调科的人美美的吃了一顿豪华的火锅。
时间,很快来到了2016年的春节前夕。
今年,轮到特调科的人放探亲假了。
楼下大厅里,特调科的几人激动的等待着李毅楚的消息。
随着手机信息提示音的接连响起,众人急忙打开了手机。
群里,李毅楚发了一条信息。
“春节探亲假的时间确定了。”
“2月5号到2月15号。”
“2月15号晚上必须返回基地。”
看完这条消息后的众人,是一阵欢呼。
2月5号上午,特调科的众人开着车,向着基地外驶去。
他们的目的地是机场。
“不是道爷我说,我有个提议。”
“回来的时候,都别忘带点家乡的特产啊。”
“秀儿,我算是发现了,你就知道吃。”
“道爷我乐意。”
“哎给你嘚瑟的。”
说完这句话后,妘丛风眼珠一转,将脑袋凑到张山凌的身前。
“疯子,你干啥?”
“秀儿,你好香啊。”
妘丛风一句话说出,张山凌直感觉到菊花一紧,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不说,汗毛倒竖。
“卧槽,疯子,你这个死变态。”
“我就知道你馋道爷的身子。”
“战神,停车,我要下车!!!”
……
东莱机场。
穿着一身黑色风衣的妘丛风走下飞机后,将墨镜戴在了脸上。
其实,现在已经下午四点多了,根本没有什么太阳光。
妘丛风这么做,纯属为了装逼。
当然,是在他二哥妘丛君面前装。
得知妘丛风回家过年后,接机的任务便落到了妘丛君的身上。
“哇,还是家乡的空气好啊。”
“淡淡的海的味道。”
在众人像是看傻叉一样的目光中,妘丛风抬起头,伸出双手,向着前方做了一个拥抱状。
此时此刻的心情,只有妘丛风自己能够体会到。
十几秒后,妘丛风掏出手机。
“歪,二哥,我下飞机了,你在哪呢?”
“接机口是吧?”
“得嘞,小君子,在那候着朕吧。”
说完这句话,妘丛风急忙挂断了电话。
他能想象的到,现在他二哥绝对在气急败坏的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