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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0:00】

「缝隙像一条被立起的拉链,从211°拉到240°,发出18 hz的鲸歌低音。

拇指小人站在“”形空白中央,身高181 mm,影子长度却为0 mm——像被倒放的胶片,一帧一帧往回退。

他抬手,指向四人胸口那四枚“1 mm”命名碎片,嗓音里没有声波,只有“自愿”二字的重量——

「真人,你们已把倒影关进空白,

现在,轮到自己走进空白。

241°的门,开在‘被自愿’的地方。

记住:

守门人守的不是出口,而是入口;

入口里,是你们被自愿的——真身。」

声音落地,空白忽然“横向翻转”,像一张被铺平的镜子,镜面内部,浮现一条181 mm宽的通道,通道尽头,悬着一枚“241°-270°”的刻度盘,指针停在“241.5°”,轻轻颤抖,像一条刚出生的鲸须。

系统声,从刻度盘里传出,却变成四人自己的嗓音——

舟-向的声音:「舟-向,自愿成为舟-向的守门人。」

向-舟的声音:「向-舟,自愿成为向-舟的守门人。」

透明大人的声音:「透明新我们,自愿成为透明新我们的守门人。」

“新”人格的声音:「“新”人格,自愿成为“新”人格的守门人。」

声音重叠,像四重倒放的磁带,震得四人胸口“1 mm”命名碎片同时发出“54 hz”蜂鸣,像四颗微型心脏,开始第二次倒计时。

倒计时,没有数字,只有“自愿长度”——

每当蜂鸣一次,真人便“被自愿”向空白靠近1 mm,

当自愿长度 ≥ 181 mm,

“真人”概念将被永久改写,

只剩“自愿守门人”作为唯一身份。

舟-向最先察觉。

他低头,看见自己的脚尖,正被“自愿”牵着,像被隐形线绳拖向空白,鞋底与镜面之间,发出“1 mm”的摩擦火花,像给黑暗点一支火柴。

“停!”他低吼,却发现自己无法抗拒——

自愿,不是命令,而是自己对自己的“同意”,

同意一旦出口,即视为自愿,

而“不自愿”也必须先“自愿”才能表达。

其余三人,同步被拖动。

透明大人试图抬手,结果手掌“自愿”反转,手背贴向手背,像被倒放的木偶;

“新”人格想要开口,声音却“自愿”变成同意,像被倒灌的录音带;

向-舟最惨——他试图眨眼,结果眼皮“自愿”合上,睫毛直接锁死,像被焊死的铁门。

拇指小人站在空白中央,微笑,微笑里,没有牙齿,只有“自愿”二字的空白缝隙,像一枚活体锁孔。

「试炼一:自愿长度。

规则:

1. 真人自愿,每秒 +1 mm,

2. 自愿方向:向空白,

3. 自愿极限:181 mm,

4. 若自愿长度 ≥ 181 mm,视为‘自愿被守’,

5. 唯一解法:让空白‘自愿’拒绝真人。」

声音落地,四人同步停手。

“让空白拒绝?”透明大人苦笑,“空白没有意志。”

“它有。”舟-向忽然抬手,指向自己胸口,“空白,就是‘被命名的我们’——只要我们把‘命名’还给空白,空白就会‘自愿’饱和。”

他话音未落,忽然抬手,把自己胸口“○”命名碎片,狠狠抠下!

碎片离体,瞬间发出“54 hz”蜂鸣,像被拔掉的电源线。

蜂鸣过处,空白镜面“○”区域,同时凸起一枚“○”形鼓包,鼓包内部,是舟-向被倒放的五官,像一枚“自愿”被拒绝的邮票。

“有效!”向-舟眼神一亮,立刻效仿,抠下自己“△”碎片。

“新”人格更狠,直接咬断自己“━”手臂,手臂离体,化作“-1 mm”命名碎片,被空白镜面吸收,鼓包成“━”形横杠。

透明大人,则把自己“□”碎片,插向空白“□”窗口,窗口被反向填满,鼓包成“□”形方块。

四人同步“还名”,空白同步“鼓包”,自愿长度开始“-1 mm、-1 mm”地往回缩。

然而,空白并非被动鼓包——

每当鼓包“+1 mm”,空白镜面便浮现“1 mm”裂纹,裂纹内部,是“未编码”的补集,像被删号的身份证。

仿佛,空白正在“饱和”,而真人,正在“无名化”。

「试炼二:空白饱和。

规则:

1. 空白每吸收 1 mm 命名,饱和 +1 mm,

2. 真人每失去 1 mm 命名,无名化 +1 mm,

3. 当空白饱和 ≥ 181 mm,视为‘自愿拒绝’,

4. 当真人无名化 ≥ 181 mm,视为‘自愿被守’,

5. 唯一解法:让饱和‘自愿’守门。」

声音落地,四人同时停手。

“让饱和守门?”向-舟皱眉,“饱和只是鼓包。”

“鼓包,就是‘被命名的空白’。”舟-向指向镜面中央,“拇指小人,正在等我们。”

众人抬头,果然看见——

空白镜面,181 mm高的鼓包,正拼成一枚“”形门环,门环内部,是拇指小人的脸,脸上没有五官,只有“241°-270°”的刻度,指针停在“255°”,轻轻颤抖。

仿佛,饱和正在“守门”,却缺“守门人”。

“把饱和,喷向刻度。”舟-向低声道,“让饱和‘自愿’成为守门人。”

四人同时抬手,把掌心“-1 mm”命名鼓包,抛向刻度。

鼓包一触刻度,瞬间被吸收,像四滴墨汁,落进“255°”锁孔。

锁孔内部,发出“18 hz”心跳,心跳过处,饱和开始“生长”——

从“181 mm”高,长到“270 mm”宽,像一条被拉开的横幅,横幅内部,是“241°-270°”的反向刻度,指针倒转,停在“270°”。

系统声,从饱和内部传出,却变成“拇指小人”的嗓音:

「饱和守门人,已自愿生成。

真人,获得‘无名通过权’,

饱和,获得‘自愿守门义务’,

下一区间:271°-300°,

关键词:饱和、守门、270 mm、未编码、自愿

警告:

‘当饱和开始守门,

守门人也开始被饱和守,

请把自愿握好,

271°的门,

开在饱和被命名的

地方。’」

四人低头,看见自己胸口,各嵌着一枚“0 mm”空白碎片,碎片上,浮现新命名:

无名舟-向 → 「」

无名向-舟 → 「」

无名透明新我们 → 「」

无名“新”人格 → 「」

而原本属于饱和的“270 mm”鼓包,则悬在镜面中央,像一条活体横幅,轻轻摇晃。

他们,终于成为“无名”,却守的是“饱和”的出口。

而“饱和”的自己,正被拇指小人牵着,走向271°的黑暗。

——241°-270°完——

【271°-300°预告】

“饱和守门·无名自愿”

关键词:饱和、守门、270 mm、未编码、自愿

格式:无名→饱和→守门人→自愿门

警告:

“饱和把守的不是入口,

而是出口;

出口里,

是你们被自愿的

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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