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心中懊悔万分,恨自己当初昏了头,竟会嫁给贾东旭这个没用的男人,如今回想起来,仍然气得浑身发颤!
若是能嫁给楚秀,日子哪会过成这幅光景?
傻柱见秦淮茹受了委屈还要上前搀扶贾张氏,心里一阵疼惜,暗叹她真是个善良的女人。
他再次对楚秀心生怨恨——明明只要赔点钱就能解决的事儿,那点钱对楚秀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可他却非要揪着不放,害得自己如今在院里人人喊打,落得像条丧家之犬……这一切都得怪楚秀!
可他从未想过,若不是他自己眼红楚秀,故意使绊子,又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另一边,四合院内**
一大爷从医院匆匆赶回,发现院子里还聚集着不少人,不禁疑惑。
这深更半夜的,往常大家早该睡熟了。
他快步走向不远处的三大爷,问道:“怎么回事?大伙儿怎么都在院里晃悠?”
三大爷扶着腰叹了口气,解释道:“贾张氏不是被毒虫咬了吗?大家担心院里还有别的毒虫,毕竟孩子多,万一被咬了可就麻烦了。
我们正四处找找,看有没有虫窝,好彻底清理干净!”
尤其是他家那两个调皮的儿子,整天上蹿下跳,万一被毒虫叮了,他可没钱治,更怕自己也被咬。
一大爷点点头,神色凝重。
连贾张氏都被咬成那样,可见那毒虫有多厉害!
众人也是心有余悸,仔细搜寻起来。
过了半晌,他们找遍了院子,却再没发现毒虫的踪迹,连虫窝的影子都没见到,似乎只有贾张氏拍死的那几只。
看来,只是她倒霉罢了!
大伙儿不由得松了口气——
“还好没了,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办!”
“是啊,那毒性太吓人了,贾张氏的脸都烂得流脓,想想就恶心。”
“贾家是不是真被老天爷盯上了?这些天就没消停过,不会真有什么霉运吧?”
“嘘,别乱说,心里有数就行!”
“以后离他们远点,这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
“可不是吗?原先还以为秦淮茹不错,今晚可算看清她的真面目了,真膈应人!”
“贾张氏也是活该,谁让她成天嘴贱!”
众人既庆幸毒虫已除,又对贾家更加厌恶。
不过好在大家都看清了这家人,以后少来往便是。
楚秀没理会外面的动静,却被吵醒了。
他原本正和丁秋楠安睡,此时丁秋楠也醒了,柔美的脸上带着几分委屈,肚子还咕咕叫了起来。
楚秀正专注地看着书,忽然被一个声音打断。
“楚秀,我饿了!”
丁秋楠凑过来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
楚秀脸上瞬间溢满温柔,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馋猫,我给你煮面。”
其实他也觉得肚子里空空的,晚上那顿火锅虽然吃得尽兴,但总是不顶饿。
这种感觉他再熟悉不过了。
“老公最好啦!”
丁秋楠笑得像朵绽放的花,心里甜滋滋的。
能嫁给这么体贴的丈夫,她觉得自己简直是世上最幸运的人。
她不由得想到,结婚这么久,也该要个孩子了。
她和楚秀都长得好看,生出来的宝宝一定漂亮极了。
而且有楚秀这样能干的父亲,孩子将来肯定很幸福。
想着将来一家三口的温馨日子,丁秋楠脸上泛起红晕。
她暗暗期盼着能生个儿子,这个年代的人多少都有些重男轻女,她也希望能为楚家延续香火。
厨房里,楚秀熟练地煮着阳春面。
浓郁的鸡汤在锅里咕嘟冒泡,香气飘满了整个院子。
院里的邻居们闻着香味,心里直泛酸。
“大半夜的还做饭,真是......”
“啧啧,鸡汤下面条,真够阔气的。”
“我们家过节才舍得炖只鸡呢!”
“要不说人家是大领导,丁秋楠这是掉进福窝里了。”
“闻得我都饿了,这还怎么睡啊?”
众人七嘴八舌地抱怨着,却忍不住咽口水。
就连平时稳重的一大爷易中海也坐不住了。
他晚上忙着跑医院、找毒虫,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
此刻闻到鸡汤香,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楚秀真会折腾人!吃夜宵随便对付下不就得了?”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楚秀家底确实厚实。
要是能跟这位搞好关系,说不定自己晚年就不用愁了。
三大爷望着飘香的厨房方向直摇头:“啥时候我也能有这福气哟!”
他知道凭自己和两个不成器的儿子,这辈子是没指望了。
当初和楚秀拉关系,可不就是看准了这一点?
如今只能指望与楚家关系更进一步,将来或许能请楚秀给两个儿子安排工作,不求大富大贵,至少能养活一家老小。
若是儿子们能得楚秀赏识,说不定自己晚年还能享清福!
想到这里,心中暗喜,打算过几日寻个合适的时机去找楚秀谈谈。
毕竟他现在身居高位,手下总得有几个信得过的人。
楚家。
楚秀和丁秋楠正吃着热气腾腾的鸡汤面,香气扑鼻,面汤醇厚。
楚秀厨艺精湛,丁秋楠吃得心满意足,忍不住抿嘴道:“楚秀,你说我天天吃这么好,会不会变胖呀?”
楚秀轻笑:“怕什么?稍微圆润些才可爱。”
“贫嘴!”
丁秋楠嗔怪地笑了,心里却甜滋滋的。
饭后,两人正准备休息,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楚秀皱眉,听脚步便知来人是谁,不耐烦地拉开门,冷声道:“有事?”
许大茂站在门口,搓着手讪笑道:“您上次让我找的药材,我都备齐了!”
说完,赶忙递上一个布包,小心翼翼观察楚秀的脸色,生怕他动怒。
他原本打算明天再来,可闻到楚秀家的鸡汤香味,猜想他们还没睡,这才匆匆赶来。
楚秀接过包袱,扫了一眼,暗自惊讶——清单上的药材一样不少,而且品质上乘,有几味甚至极为难得。
他原本只是随口一提,没想到许大茂竟真办成了。
“不错。”
楚秀难得露出赞许的神色。
许大茂赔着笑,心里却肉疼——为了这些药材,他几乎掏空家底,但想到能换来传宗接代的希望,又觉得值了。
见楚秀满意,他搓搓手试探道:“那个……药材齐了,您看药酒能不能……”
不提生子的事,光是那药酒的滋味就让他魂牵梦萦。
自从上次闻过,别的酒再也入不了口,此刻更是馋得心痒。
楚秀暗自好笑——这些药材足够酿十几坛药酒,但他自然不会说破。
在这年头,他的手艺可是无价之宝,定什么价,全凭他心意。
许大茂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楚秀脸上,见他只是微笑不语,心脏不由得一沉。
他暗暗思忖:难道这些药材的分量还不够?连忙挤出笑容补充道:只要一瓶药酒就行!
他的手心沁出汗水,生怕遭到拒绝。
毕竟这事关家族血脉延续,许家绝不能在他这里断了香火。
原本已认命的希望之火又重新燃起——倘若连楚秀这儿都行不通,那就真没指望了。可以。楚秀嘴角噙着淡淡笑意。
看着许大茂这般拼命求子的模样,楚秀若有所思。
这位电影放映员在乡下经营的人脉倒是可用,将来或许能派上用场。
那些藏在乡野的珍稀药材,正是他需要的。太感谢了!许大茂喜形于色,谄媚的话像开了闸的洪水,您不知道我惦记这酒多久了,上次闻到味道后就魂牵梦萦......
待他滔滔不绝说完,楚秀正色道:有言在先,这只是补酒,并非包治百病的仙丹。
明白明白!许大茂挤眉弄眼地应着,心里却不以为然。
他亲眼见识过楚秀起死回生的医术,连三大爷的老寒腿都能治好,这药酒岂会普通?定是谦虚之词。
楚秀看穿他的心思也不点破,该提醒的已经说了。
他转身进屋,关门声清脆地响起。
门外,许大茂瞬间变了脸色,酸溜溜地嘟囔:不就是懂点医术吗?神气什么?没有我帮忙搜集药材,你能耐再大也白搭!
转念想到治好病后,以自己放映员的体面工作,娶妻生子易如反掌。
到时候定要去傻柱面前好好显摆——那个娶了贾张氏的倒霉蛋注定绝后,看他还有什么脸嘲笑自己!
做着美梦的许大茂哼着小曲回家了。
屋内,楚秀哄睡丁秋楠后,仔细筛选着药材。
他将尚有生机的植株挑出,心念一动便进入小世界。
在灵泉滋养下,蔫萎的药材渐渐舒展枝叶,重新焕发生机,缕缕药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很好!楚秀赞许地点点头。
接着他开始着手酿造十全大补酒。
作为酿酒大师,楚秀的手法纯熟精湛,整个过程行云流水。
这酒既能给丁秋楠滋补身体,也是一份得体的礼物。
至于许大茂,随便用些边角料就行了。
再加入些补气血的药材,让他喝下后感觉精神焕发,自然就会对楚秀深信不疑。
虽说只是边角料,但经过灵泉滋养的药效,也远胜普通药材。
不过想让许大茂恢复生育能力是不可能的。
除非楚秀亲自医治,否则他这辈子注定无后。
这种小人,还是让他绝户最好!
楚秀还惦记着隔壁许家的房子。
要是能弄到手,就能改造成淋浴间和浴池,解决现在洗澡不便的困扰。
想到这里,楚秀嘴角微扬,心念一动便回到房中。
此时正洋洋得意的许大茂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家房子已经被盯上了。
若知道此事,恐怕会吓破胆,毕竟他根本不是楚秀的对手。
回到房间,看着熟睡中的丁秋楠,楚秀目光温柔。
平日活泼俏皮的妻子,睡着时竟显得格外乖巧可爱,让他心头一暖。
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楚秀坐在椅上闭目养神。
不多时,他突然睁眼微笑。
小青蛙回来了!
小家伙蹲在角落,用圆溜溜的眼睛望着他,发出的叫声。可算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