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小青蛙体型变大了一圈,色彩也变得更为绚丽!
叮!神秘金币使用成功,一级旅行青蛙晋升为二级旅行青蛙!
系统提示响起,楚秀露出欣慰的笑容。
进阶后的小青蛙眼中灵光闪动,主动凑到楚秀脚边亲昵地蹭了蹭。去吧,多带些好东西回来。楚秀笑着说道。
小青蛙鼓起肚皮,欢快地蹦跳着离开了。
目送小青蛙远去,楚秀舒展身体享用晚餐。
螺蛳鲜嫩爽口,配上一瓶冰镇啤酒,滋味更佳!
次日清晨。
掌握宗师级格斗术后,楚秀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明显变化,显得更加阳光挺拔。
脸部轮廓愈发分明,英俊逼人!
现在的他作息规律,很少赖床。
从井里打水洗漱,这个年代的井水清冽甘甜,连烧开的白开水都格外好喝。痛快!一口凉水下肚,楚秀畅快地笑了。
如今的生活越来越好,每天最期待的就是晚上拆小青蛙带回的惊喜盲盒。
穿戴整齐准备上班时,楚秀突然眉头一皱,目光锐利地扫视四周。
拐角处,棒梗的身影一闪而过。
看着地上突然出现的几只死老鼠,楚秀顿时了然。
这是棒梗不甘心的报复。
手法实在幼稚!
楚秀从系统取出兔牙粉,将抹了佐料的咸鱼干挂在院中最显眼的位置。不碰便罢,要是吃了...楚秀意味深长地笑了。
这是最后的机会,若再犯就别怪他不客气!
路上偶遇秦淮茹,对方刚要打招呼就被他无视。
走进车间,和工友们简单寒暄后,楚秀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墙角阴影处,棒梗屏住呼吸盯着楚秀将一条咸鱼挂在了晾衣绳上。
鱼身在阳光下泛着油光,咸香随风飘来,让他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回到家中,贾张氏和贾东旭正眯着眼晒太阳。
棒梗压低声音道:楚秀院里晾着条咸鱼,我去拿来尝尝?
那个缺德东西!贾张氏一听到楚秀的名字就咬牙切齿,去拿!就当是他欠咱家的!
贾东旭咂摸着嘴:他出门了?
早走了!棒梗得意地扬起下巴。
在家人鼓励的目光中,棒梗溜进楚秀院子。
花椒的香气混着咸鱼的鲜味扑面而来,他迫不及待地拽下咸鱼就跑。
厚厚的棉袄完美掩盖了战利品。
回到家掏出咸鱼的刹那,贾张氏吸着鼻子惊呼:怎么这么香?
她已经操持家务几十年,每年冬日都会腌制咸鱼,手法早已炉火纯青。
可这般馥郁的咸鱼香气,却是生平头一遭闻到。
贾东旭鼻翼微动,同样露出惊异神色:这咸鱼的香味,当真稀奇。
几人腹中馋虫更甚。
暗自庆幸这遭算是偷着了。
贾张氏手脚利索地生火架锅,嘴里骂声不断:楚秀这厮整日藏着好物独享,活该今日丢鱼。锅中水沸,她将咸鱼汆烫去盐。
待鱼肉回软,刀起块落。
热油爆香,铁铲翻飞。
灶台前的贾张氏格外专注——如此珍品,万万不能糟蹋。
堂屋里贾东旭与棒梗早已喉结滚动。
油锅中迸发的异香挑动着肠胃,两个孩子踮着脚凑近,眼底盛满渴望。
须臾间。
贾张氏捧着窝头与金黄油亮的鱼块现身。
棒梗急不可耐抓取咀嚼,霎时眉眼舒展:绝了!
老妇人入口细品,半晌咂舌:天杀的楚秀,竟藏着这般美味。
贾东旭尝过便知从前所食皆是糟粕。
鱼肉咸鲜中透着椒麻,层层滋味在唇齿间炸开。
想到错过的红烧鱼与爆炒螺蛔,心尖直发疼。楚秀这手艺...贾东旭不得不叹。
贾张氏破天荒附和:往后多让棒梗去走动。
我就住他院里!棒梗咧嘴嬉笑。
三人相视而笑时,两个小丫头正扒着桌沿张望。滚远些!贾张氏甩手呵斥,赔钱货也配吃鱼?
转脸却将最肥美的鱼块夹进孙子碗中。
棒梗傲慢地瞥着两人,嘴角挂着轻蔑的笑容。
贾东旭默不作声,心里觉得婆婆做得对,女儿终究是外人,早晚要出嫁。
哪有儿子实在,这不就带回了咸鱼加菜?他看着棒梗,满心欢喜,一家人围坐享美食,其乐融融。
小当和小槐花低头啃着窝窝头,眼里噙着泪花。
眨眼间,咸鱼被扫荡一空。
棒梗一把抢过最后几块,狼吞虎咽。
贾张氏和贾东旭笑而不语,这功劳本就是棒梗的,他们还指望他养老呢。
吃饱喝足,棒梗舔着嘴唇说:下回还去拿!贾张氏慈爱地揉着他的脑袋:乖孩子。贾东旭也露出期待的神情,楚秀的手艺实在诱人。
突然,棒梗捂着嘴满地打滚,鲜血从指缝喷涌而出,撕心裂肺地哭喊:疼死了!骇人的场景让贾家母子魂飞魄散。
紧接着贾张氏也惨叫起来,血线顺着皱纹纵横的老脸流淌。
贾东旭很快同样中招,三人蜷缩在血泊中哀嚎。
小当和小槐花吓呆了,跟着放声大哭。
闻声赶来的一大妈推门就见满屋猩红,差点昏厥,急忙呼救。
邻居们七手八脚把血人送往医院。
车间里,秦淮茹正心不在焉地摆弄零件。
广播突然炸响:钳工车间秦淮茹速到保安室!连喊三遍。
她满腹狐疑地赶到门口,只见三大妈慌张喊道:快去医院!你婆婆男人儿子都在呕血!
秦淮茹顿时愣住了!
脑中仿佛遭受重击。
“寄生虫不是已经治好了吗?”
她声音发颤地问道。
三大妈神情惊恐:“不是寄生虫的事,这次是嘴里流血,根本止不住,你快去看看吧!”
033号医生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情况!
秦淮茹和三大妈匆忙赶往医院,傻柱得知贾张氏出事后也跟了上去。
一路上,秦淮茹不停地追问细节。
可三大妈哪里清楚缘由?当时满地血迹把她吓得魂不附体,哪敢细看?
只知道是口腔出血!
三人冲进医院,还没来得及询问位置,就听见里面传来痛苦的* 。
循着声音奔去,只见贾家三人躺在病床上,旁边站着的正是之前治疗寄生虫的医生。
他满脸不可思议,喃喃道:“这不合常理……我从没见过这种状况……”
医生检查发现,三人的牙齿正迅速腐烂,口腔也被侵蚀,血流不止。
“可这四颗门牙怎么完好无损?”
医生盯着那几颗牙,百思不得其解。
秦淮茹焦急地问:“医生,他们怎么样了?”
医生沉默着摇摇头,她瞬间瘫软在地,颤声道:“没救了?”
病床上的三人闻言浑身僵硬,疯狂挣扎,却因口腔溃烂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
医生无奈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摇头是因为症状太奇怪,我一时难以判断。”
再次检查后,他肯定地说:“目前看来没有生命危险,腐蚀已经停止,只是牙齿恐怕保不住了——哦,除了那四颗门牙。”
说完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这三人也太倒霉了!之前闹寄生虫,没过两天又遇上牙齿腐蚀,简直是闻所未闻!
贾张氏等人刚松了一口气,剧痛又让他们蜷缩着哀嚎起来。
“我先配药水打针,再开些口服药。
记得按时服用,医药费十块,别拖欠。”
医生边调配药剂边提醒。
秦淮茹如坠冰窟——家里哪还拿得出十块钱?
上次治寄生虫的后续药费早已掏空家底,现在连饭都吃不上了!
她只能红着眼眶,无助地望向傻柱。
她向来清楚自己的吸引力,尽管在楚秀那儿碰了钉子,可对傻柱依旧奏效。
但今天的傻柱却没如往常般热情,目光直接略过她落在贾张氏身上。
贾张氏疼得面色扭曲,傻柱眉头一皱,迅速掏出钱塞给秦淮茹。
她眼底划过一丝得逞的笑意——看吧,他终究逃不过她的手段。
“傻柱,谢谢!”
她笑着接过钱,快步去缴费,而他的注意力全在贾张氏那儿。
缴费后,医生打了破伤风针,又开些消炎药,反复叮嘱按时服用。
秦淮茹连连点头,再三保证会监督吃药,医生这才离开。
她和傻柱连忙凑近病床,却瞬间呆住——
贾张氏、贾东旭和棒梗,三人竟都只剩四颗兔牙!
滑稽的模样让秦淮茹眼前一黑,差点栽倒。
傻柱下意识扶住她。
贾东旭见状暴怒,勉强撑起身子骂道:“**的傻柱,离我老婆远点!”
刚处理完伤口的他总算能开口说话。
傻柱一愣,心想这可是未来儿媳,他能有什么歪心思?
他懒得理会贾东旭,只追问贾张氏:“这到底怎么弄的?”
贾张氏想咬紧牙关,却只剩门牙,只能龇着牙愤恨道:“都怪楚秀!他把咸鱼晾院里,我们去拿,吃完就变这样了……这缺德玩意儿!”
棒梗也哭嚎:“楚秀肯定是故意的!他专害我!呜呜呜……”
秦淮茹缓过神,拧眉问:“你去人家院里拿什么鱼?”
“我、我就是馋嘛!太香了!”
棒梗抽噎着抹泪。
她一听火冒三丈——偷东西还有理了?
棒梗继续嚷嚷:“楚秀绝对设套!他临走前特地把咸鱼摆出来,就等我上钩!”
想着儿子只剩四颗牙,秦淮茹心头怒火翻涌,暗自咬牙:连孩子都坑,这账必须算!
傻柱听明白缘由,却只顾盯着贾张氏心疼。
见贾张氏疼得面容扭曲,眼中怒火直冒。
贾张氏捂着嘴,咬牙骂道:“楚秀这* ,肯定是他设的局!好端端在院里放什么咸鱼害人!”
她的眼泪疼得直往下掉,目光里尽是怨毒。
傻柱立刻拍胸脯保证:“贾婶放心,我今天一定收拾楚秀!中午打饭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贾张氏望着傻柱,忽然觉得这愣头青竟如此靠谱,颤声道:“我信你!”
一旁的秦淮茹和贾东旭目瞪口呆——刚才还在骂楚秀,这两人转眼就达成共识了?总觉得哪里古怪,却说不清道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