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么个女人来找茬,傻柱你脑壳坏掉了?
议论声中,傻柱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你真是鬼迷心窍了,对贾张氏这么痴迷吗?竟敢为了儿媳妇来找楚秀* 。
人家楚秀现在什么身份,会跟秦淮茹过不去?真要收拾她,一句话就能让她卷铺盖走人。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小肚鸡肠?当年在食堂你可没少给我穿小鞋,报应来了吧!呸!
秦淮茹和贾家那是周瑜打黄盖,要真受不了早离婚了。
可她死赖着不走,非要留在城里受气,你替她出什么头?
贾家那几个早叫人恶心透了,尤其是贾张氏那张臭嘴,早就惹得全院邻居不快。
要不是看她老胳膊老腿,加上贾东旭已经瘫在床上,大伙儿恨不得让他再瘫一回!
傻柱更是个招人厌的,仗着人高马大尽干些缺德事,看着就烦!
这会儿见他被楚秀收拾,大伙都乐得直拍巴掌。
一大爷易中海心里暗爽。
这傻柱自从勾搭上贾张氏,眼里就没他这个长辈。
现在逮着机会,立刻板起脸训斥:楚主任现在是厂领导,你凶神恶煞闯上门挨揍纯属活该!
说完浑身舒坦。
他早想整治傻柱了。
以前掏心掏肺栽培他,结果这小子为了个老寡妇连正眼都不瞧自己。
虽说最近态度好些,可易中海早看透这小子真面目,哪还会信他?
头一个念头就是傻柱故意挑事挨揍,该!
这...这不对啊...
傻柱被骂懵了。
他原以为大伙会同情他,一起声讨楚秀仗势欺人。
毕竟现在一个是领导,一个是平头百姓,不应该团结起来反抗吗?
怎么全冲他来了?
二大爷刘海中盘算着巴结楚秀好升官,扯着嗓子就骂:傻柱你撒泡尿照照!就你也配诬陷楚主任?连给人提鞋都不配!
他早想骂这浑小子了,这会儿更是往死里数落。
说完还狗腿子似的朝楚秀谄笑,活像条讨食的老癞皮狗。
三大爷阎埠贵捻着胡子帮腔:私闯民宅被打残都算轻的,楚主任这已经手下留情了!
他可是院里最早结交楚秀的,没少得人家接济,自然铁了心站楚秀这边。
院里其他人也七嘴八舌帮腔,都想在楚秀面前露个脸。贾家全是白眼狼!原先还可怜傻柱,现在看来蛇鼠一窝!
当年咱家没少帮衬贾家,结果隔天就听见贾张氏嚼舌根,嫌送的都是日用品没荤腥,骂人抠门。
这算哪门子道理?好心喂出个白眼狼!
我也挨过贾张氏的骂,现在宁可把钱扔给要饭的——好歹能听句谢!
一窝子忘恩负义的东西!
楚秀身为车间主任,在厂里是与两位厂长平起平坐的实权人物。
将来要是当上厂长,那可真是鲤鱼跃龙门了。
眼下骂几句贾家就能攀交情,就算不求办事,楚主任指头缝里漏点好处都够吃半年。
不信瞧瞧三大爷家的光景!
众人七嘴八舌说得痛快,有楚秀镇场子,他们说话底气十足。
贾家人被指指点点,此刻全傻了眼。该死的楚秀!
贾张氏惊慌地发现,楚秀的威望竟高到这种地步,吓得两腿发软。
要是被赶出四合院,全家就要睡大街挨饿了——眼下年景不好,乡下都缺粮,谁肯施舍乞丐?更别提她拉不下这个脸。
瘫在床上的贾东旭嫉妒得眼冒绿光。
自己还是个废人,楚秀却混得风生水起,恨不能咒他明天就被开除。
棒梗做着白日梦:要是楚秀当自己爹该多好,天天有人送好吃的,大伙都得巴结他。
秦淮茹脸色铁青。
众人句句指责都戳在她脊梁骨上,骂得她体无完肤。
同样是农村出来的,凭什么楚秀步步高升,自己却越过越惨?当初费尽心思嫁进城,如今倒成了嫌贫爱富的典型。
那些骂她的人,谁不是势利眼?
傻柱攥紧拳头憋着火,却不敢犯众怒。
刚才被楚秀踹出门的窝囊样,想起来就羞愤难当。
聋老太心疼干孙子,拄着拐杖出来主持公道:柱子再不对也是冲动,楚秀下这么重的手合适吗?
楚秀倚着门框冷笑:私闯民宅只挨一脚算便宜了。
今天不赔十块钱精神损失费,咱们局子里见。
事实上他只是在虚张声势,这种邻里纠纷根本不至于被拘留。
但楚秀神情淡然,语气中自带威严,把在场众人都给镇住了。
他就是看不惯聋老太太偏帮,干脆顺手再捞一笔。
虽说看不上这点小钱,但能让傻柱本就不宽裕的处境更加艰难。
大伙儿都被唬住了,毕竟都不懂法。
聋老太太也被震住,又急又气——要是傻柱真被拘留,工作肯定保不住。
更可气的是这愣头青竟敢招惹楚秀。
如今的楚秀可是轧钢厂的红人,上面器重的对象。
真要闹到公家那里,谁会占理?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简直自讨苦吃!
赶紧赔钱吧,楚秀没动手算你走运!
就是,楚秀能跟咱们一样吗?
快赔钱,别连累全院名声!
傻柱你自己数数,惹的祸还少吗?
今天不把这事了了,你就滚出大院!
傻柱气得肺都要炸了,但在众人指责和保全大院名声的压力下,只能认栽掏钱。
可他实在拿不出钱来,只得硬着头皮走到贾家门口:先借我十块应应急,发工资就还!
贾张氏当即冷笑:你惹的事凭啥我们出钱?想得美!
你......
你什么你!谁让你多管闲事了?现在知道来借钱?早干嘛去了?
贾张氏嘴毒心狠,当众把傻柱骂得狗血淋头。
自从没了那层心思,她对傻柱就只剩算计。
现在这扫厕所的穷光蛋每月就挣十几块,自家用度都紧巴巴的,还要上交部分给她。
十块钱?怕是等到猴年马月也还不上!
傻柱脸色难看至极,在众人注视下羞愤难当。
他看向秦淮茹,对方立刻低头装可怜:我真没钱......
虽然理解秦淮茹的难处,但傻柱心里仍不是滋味。
自己为贾家出头,结果换来这样的对待。
贾张氏这老虔婆更是翻脸不认人!
真是一群没良心的东西!
最后聋老太实在看不下去,摸出张皱巴巴的钞票递给楚秀。
院里人见状,纷纷讥笑起来。
“真有你的,自己闯的祸还要老太太掏钱!”
“傻柱你还有没有廉耻?老太太这么大岁数了,你好意思让她付账?”
“算不算男人?惹事的时候威风,赔钱就怂了?”
“平日里装模作样,原来是纸老虎!”
众人纷纷指责傻柱让年迈的聋老太太承担赔偿的荒唐事。
傻柱面容扭曲,强撑半辈子的汉子此刻眼眶发红,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羞辱!
他万万没料到,最终竟是老太太替自己解围。
心底涌起一阵酸楚——这院子里,终究只有老太太真心待他,往后定要好好报答。
至于贾张氏,傻柱现在只有一个念头:这婚非离不可!
多看她一眼都觉得反胃!
围观者望向楚秀的眼神充满钦佩。
打了人还能让对方倒贴钱,这手段绝了!
楚秀的脑子怎么长的?也太机灵了!
大伙儿暗下决心要和楚秀处好关系,这号人物可惹不起。
傻柱纯属自寻死路,居然敢招惹楚秀。
更可笑的是为贾家出头——那对母子根本是心理变态的瘟神,院里除了楚秀,谁没在他们手上吃过亏?
无非看他们是孤儿寡母才一再忍让,反倒纵容得他们越发猖狂。
秦淮茹更不堪,鼠目寸光又贪慕虚荣,为了城里户口嫁给贾东旭,简直是女性之耻!
楚秀从容收下赔偿款,对聋老太太毫无怜悯。
活到这把年纪就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既然她自愿给钱,自己何必推辞?
转身便回去继续忙活晚饭。
傻柱这时突然回过神来,竟脱口而出:“您刚才多什么嘴?本来都不用赔钱的!”
方才那点感激之情瞬间烟消云散,反倒觉得是老太太多事害他破财——挨顿打总比赔钱强!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贾家混久了,傻柱也快养成白眼狼了。
“没良心的玩意儿,我* 你......”
聋老太太勃然大怒,拐杖劈头盖脸就砸。
这蠢货不怪贾家人,反倒埋怨起自己来了!
傻柱抱头鼠窜。
楚秀和丁秋楠相视一笑,懒得搭理院里那些烦人的家伙。
暴揍傻柱让他赔钱虽然金额不大,但狠狠出了口恶气。
现在该用这些野猪肉准备丰盛大餐了!
厨房里,楚秀将野猪肉摆在案板上。
这种山野美味脂肪少、瘦肉多,比家猪更有嚼劲。先炸个野猪肉胡萝卜丸子吧!
想到丁秋楠贪吃的小模样,楚秀嘴角扬起。
他运刀如飞,野猪肉在万灵刀下很快变成细碎肉糜,混合调料腌制后加入胡萝卜丝和面粉。
油锅滋滋作响,金黄酥脆的肉丸翻滚着,香气四溢。再来个排骨汤。
精选的野猪肋排被剁成拇指长短,冷水入锅配上葱姜料酒,文火慢炖。
剩下的大块野猪肉最适合爆炒。
薄如蝉翼的肉片腌制入味,热油爆香干辣椒和豆瓣酱,猛火快炒间烈焰翻腾,赋予肉质独特的烟火气。
最后撒上青蒜,红绿相间令人垂涎。
餐桌上,丁秋楠正沐浴在阳光下研读医书,莹润的肌肤近乎透明。
闻到香味时,她不自觉抽动鼻尖吞咽口水。开饭啦!楚秀笑着端上三道佳肴:金黄酥脆的肉丸、红亮油润的爆炒肉片、奶白浓郁的排骨汤,看得人食指大动。
丁秋楠轻轻合上医书,脸颊微红。
楚秀的饭菜香气让她无法专心看书,只好乖乖坐到餐桌旁等着开饭。
她小巧的鼻子动了动,眼睛一亮:厨房里还有一道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