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弩的量产问题解决后,李彻的目光又投向了皮甲。三段连弩虽然威力巨大,但士兵们的防护装备还很落后,大多穿着简陋的铁甲或皮甲,防御力有限。在与北戎的战斗中,不少士兵就是因为防护不足而牺牲的。
“李哥,这是目前军中皮甲的情况。”赵猛拿着一份清单,脸色有些凝重,“大部分皮甲都是用普通牛皮做的,硬邦邦的不灵活,防御效果也不好。只有少数老兵能分到好一点的铁甲,但数量太少了。”
李彻皱起眉头:“这样可不行。没有好的防护,士兵们在战场上就是活靶子。连弩解决了进攻问题,皮甲的问题必须尽快解决。”
苏璃在一旁说道:“我倒是听说,阿依古丽她们部落有一种独特的鞣制技艺,能做出又轻又韧、防御力极强的皮甲,是草原上最好的。”
“哦?有这种事?”李彻眼前一亮,“阿依古丽怎么没说过?”
“可能是部落的秘密技艺,不轻易外传吧。”苏璃猜测道,“她们部落世代以狩猎为生,皮甲对他们来说太重要了。”
“不管是不是秘密,这个技艺我们必须搞到手!”李彻当机立断,“赵猛,备些礼物,我们去拜访阿依古丽的父亲,巴图老爹。”
阿依古丽的部落位于黑石城以西的草原上,距离不算太远。李彻带着赵猛和几个亲兵,满载着粮食、布匹和一些黑石城特产的瓷器,来到了部落驻地。
看到李彻的到来,巴图老爹显得有些意外,但还是热情地招待了他们。阿依古丽更是高兴得像只小鸟,忙前忙后地张罗着。
“李大人,你可是稀客啊!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吗?”巴图老爹喝着奶茶,开门见山地问道。草原人性格直爽,不喜欢拐弯抹角。
李彻也不隐瞒,诚恳地说:“巴图老爹,实不相瞒,我这次来是想向您请教一件事。听说贵部落有种独特的皮甲鞣制技艺,能做出最好的皮甲,不知是否属实?”
巴图老爹脸色微变,放下了手中的茶碗:“李大人消息倒是灵通。没错,我们部落确实有这么门手艺,是祖上传下来的,已经有几百年了。”
“那不知巴图老爹能否将这门技艺传授给我们?”李彻期盼地看着他,“黑石城正在和北戎打仗,士兵们急需好的皮甲保护自己。只要您肯传授技艺,我们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巴图老爹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李大人,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这门手艺是我们部落的根,祖训规定不能外传。要是传出去了,我们部落的人以后靠什么立足?”
“老爹,李大人是好人,他不会亏待我们的!”阿依古丽在一旁帮腔道,“现在北戎越来越猖獗,光靠我们部落也很难生存。要是能和黑石城联手,大家都能过上安稳日子。”
巴图老爹瞪了女儿一眼:“你懂什么!这是部落的大事,不是你能说了算的!”
李彻理解巴图老爹的顾虑,耐心地说:“巴图老爹,我知道这门技艺对你们部落很重要。但现在情况不同了,北戎狼王野心勃勃,迟早会对你们部落动手。上次我们抓到的北戎俘虏已经招供,狼王正在集结力量,准备对草原上的小部落下手,抢夺资源。”
他打开系统面板,调出最新的北戎动向情报:“您看,这是我们最新得到的消息,北戎的先锋部队已经开始在草原边缘活动了。如果你们继续留在原地,迟早会遭殃。”
巴图老爹看着系统面板上清晰的情报,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虽然不明白这面板是什么东西,但他知道李彻不会骗他,而且最近确实听说了不少小部落被北戎袭击的消息。
“那……那我们怎么办?”巴图老爹的语气有些松动。
“搬到黑石城来!”李彻趁热打铁,“我已经在黑石城西边划了一块地,专门给你们部落居住。你们可以继续狩猎、鞣制皮甲,我们还会提供保护。只要你们把鞣制技艺传授给我们的工匠,我保证你们部落的人都能过上好日子,再也不用担心北戎的威胁!”
“搬到黑石城?”巴图老爹有些犹豫,“我们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草原上,离开这里……”
“老爹,李大人说得对!”阿依古丽劝道,“现在草原太危险了,为了族人的安全,我们必须做出改变。黑石城有吃有喝,还有李大人保护,总比在这里担惊受怕强!”
巴图老爹看着女儿,又看看李彻诚恳的眼神,终于下定了决心:“好!我信你一次,李大人!我们部落可以搬到黑石城,我也可以把鞣制技艺传出去,但我有个条件。”
“您说!只要我能做到,一定答应!”李彻喜出望外。
“我要亲自挑选徒弟,而且鞣制皮甲的活计必须由我们部落的人主导,你们不能随便插手!”巴图老爹严肃地说,“还有,我的族人到了黑石城后,你要保证他们的安全和生计!”
“没问题!”李彻满口答应,“我会划出专门的工坊给你们,还会按照市场价收购你们鞣制的皮甲,保证大家有饭吃、有钱赚!”
巴图老爹终于露出了笑容:“好!李大人果然是痛快人!我们明天就收拾东西,跟着你回黑石城!”
解决了皮甲鞣制术的问题,李彻心中一块大石落地。他知道,有了这种先进的皮甲,黑石城士兵的战斗力又能提升一大截,在未来的战斗中也能减少伤亡。
夕阳西下,草原上的晚霞格外美丽。李彻看着忙碌着收拾东西的部落族人,心中充满了希望。他知道,只要各民族团结一心,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没有打不败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