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关山坐在火边的一块石头上慢慢的往火堆里添着柴火。
不知这些树枝是从什么树上砍下来的,烧着烧着山洞里就有了一股淡淡的的香味。
陈溪看着眼前的肖关山是越看越顺眼,她有些心疼的说:“四哥哥,你背上的伤是翻出窗户的时候被伤的吧。”
肖关山觉得自己心里的欲望有些蠢蠢欲动的,他着对面的陈溪,觉得陈溪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越来越漂亮了,他回答说:“是的,只是小伤,八妹妹不必放在心上。”
陈溪有些动容的说:“是因为你先扶我翻出了那个窗户,你落在后面,你才会被砍伤的。”
肖关山毫不在意的说:“我是一个男人,照顾你本来就是应该的。”
陈溪看见肖关山把柔软的干草都给了自己,而肖关山只能坐在一块石头上,她心里又是一阵感动。
山洞里的香味越来越浓,肖关山的呼吸有些急促,陈溪的脸也是一片通红,陈溪觉得是火烧的太大了,把自己烤的热了起来。
肖关山心里感觉热的难受,他松了松自己的衣服领子,他觉得是自己好多天没碰女人了,才使得自己此时的欲望压都压不住。
陈溪看着肖关山坐在石头上坐立难安的样子,觉得他可能是坐在石头上不舒服,就大度的说:“四哥哥,不然你也坐在这个草堆上来吧。”
肖关山一听这个话,迫不及待的就坐到了陈溪的身边,两人一挨近,两人的呼吸都有些乱了,肖关山试探的拉住了陈溪的手,陈溪没有挣开他的手,已肖关山情场老手的经验,能拉手就能更进一步,于是他吻了吻陈溪的手,陈溪的脸很红,但是还是没有挣开他,于是他更进了一步,他吻了陈溪的唇,陈溪没有躲开,于是他欣喜若狂的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件宽大厚实的披风铺在干草上,抱起陈溪放在了这件披风上……。
两人缠绵了一夜,第二天天亮后,两人才穿戴整齐出了山洞,看着肖关山牵着陈溪的手跑远了,任九和谢婉都松了一口气,他们终于可以进行他们的下一步计划了。
肖家四处找人急的人仰马翻的时候,肖关山和陈溪自己回了肖家,他们把自己如何逃出绑匪老窝来的过程给肖袭龙说了一遍,当然他们略过了山洞里的事情。
但是肖袭龙不是傻子,两个年轻人那含情脉脉眉来眼去的眼神,让肖袭龙猜到他那个四儿子八成是得到八小姐的欢心了。
八小姐毕竟是在肖家差点被绑架了,肖袭龙送了八小姐一些礼物作为补偿和安抚,再派了几个修士出去找了找绑匪,这个事情就这样揭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肖府的府兵统领有点为难的禀告肖袭龙说:“家主,属下遇到一件难事不知该如何处理,特意来请教家主。”
肖袭龙有些疑惑的说:“什么事。”
府兵统领说:“昨晚半夜时分,巡逻的府兵发现四公子悄悄爬进了陈家八小姐的卧房,今天早上天还未亮时,巡逻的府兵又发现四公子又悄悄回了他自己的院子,属下觉得四公子此举不妥,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处置,所以属下特意来请教家主。”
肖袭龙一阵哈哈大笑的说:“这个四小子动作倒是很快呀,你不用管他,随他去折腾吧。”
府兵统领皱着眉头说:“家主,这件事情如果传出去对八小姐的名声不好,我们要不要阻止四公子。”
肖袭龙笑着说:“你呀做事倒是负责,就是做人太死板了,反正四小子是不会吃亏的,随他去吧,反正八小姐都没把他打出来,我们就更不用管他了。”
府兵统领说:“是,属下知道了。”
府兵统领皱着眉头退了出去。
此后的十日,肖关山夜夜爬陈溪的窗户,纸终究包不住火,没过多久肖府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陈溪也不气恼,她和肖关山在一起相处时,越来越像小两口在过日子似的随意了起来,陈溪俨然已经把自己当做肖关山的未婚妻了。
肖袭龙派了李怀肖去陈家与陈浩鑫商量,关于肖家的四公子肖关山向陈家的八小姐陈溪提亲和成亲的事宜了。
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在肖关山独自上街时,一个小乞丐递给他一封信。
肖关山拆开一看,信上用娟秀的字体写着怡香楼的清竹对他的思念,约他到怡香楼对面的那家一品茶楼叙叙旧,他有些奇怪,他记得清竹好像不识字,不过清竹可以让人带笔呀,这样也正常。
肖关山心想:我答应过父亲不去花楼,又没说不能去茶楼,而且只是旧友在茶楼叙旧而已,我又不做什么。
清竹姑娘坐在“一品茶楼”里一个名叫“百花香”的包间里,这个包间装修的很雅致,而且正对着怡香楼,她此时正一边喝茶一边悠然自得的等待着肖关山的到来。
清竹是今天早上在怡香楼里接到一个肖府的下人送来的十两银子的,那个肖府的下人对她说:四公子很想念他,但是他现在来怡香楼不方便,所以想约她到一品茶楼的百花香包间叙叙旧。
清竹姑娘一直混迹在怡香楼这样的欢场,怎么会不懂男人的那点心思,她懂肖四公子说的徐徐旧是什么意思,她仔细打扮了一番,就去了一品茶楼赴约。
正当清竹跪坐在榻上,慢条斯理的沏着茶时,肖关山就进了包间,他盘腿坐在清竹姑娘的对面,清竹姑娘笑盈盈的把自己沏好的茶恭敬的端给了肖关山,然后她柔声问道:“四公子最近过得怎么样,奴家这段时间可是特别想念四公子呢。”
肖关山看着清竹语气柔和的解释道:“清竹,我没去看你,主要是因为我这段时间有些忙走不开。”
清竹端起一杯茶坐到肖关山的旁边,她娇滴滴的说道:“公子不用解释,奴家都能理解的,奴家和公子那可不是一般的交情,奴家那里有颗痣公子都知道,奴家怎么会责怪公子呢。”
清竹的话让肖关山一下想到在清竹的胸前那最柔软的地方长着一颗红色的朱砂痣,搅得肖关山有些心猿意马了起来。
肖关山一直认为美女就像花,牡丹有牡丹的雍容,荷花有荷花的清雅,而眼前的清竹就像那山间一簇一簇的小野花,它们开的热烈,开的奔放,而且它们又随处可见,你不必费心费力的去维护,你只管去尽情享受它们的芬芳。
就在肖关山的心里有些荡漾的时候,清竹不小心把手里温热的茶水倒在了肖关山的裤子上。
清竹忙放下杯子帮肖关山擦裤子上的茶水,她不停的用自己的小手帮肖关山擦呀擦的。
肖关山终于把持不住,就在一品茶楼这百花香的包间里享受了一回野花的芬芳。
肖关山觉得这次在茶楼里做的特别过瘾,除了生理上的刺激,还有心理上那种偷偷摸摸才得手的刺激。
肖关山当晚没有去爬陈溪的窗户,他给陈溪解释说自己修炼的有些累,所以不小心睡着了。
第二天晚上肖关山还是去爬了陈溪的窗户,只是晚上与陈溪亲热时,他脑海里总是想起他与清竹在茶楼包间里时那些刺激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