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坐在咖啡馆靠窗的位置，指尖划过手机里孙明的录音文件——“是刘总让我挖人偷方案”“陈峰还帮我查了实习生名单”的声音清晰入耳，旁边的张主任刚听完录音，眉头拧成了疙瘩：“这刘总也太明目张胆了，先是散布谣言，现在又指使员工偷商业机密，真当行业规则是摆设？”
“可不是嘛，”林宇把整理好的证据文件夹推过去，里面按“谣言证据”“窃密证据”“证人证言”分了三类，每一份都标了日期和来源，“您看，这是51章刘总和陈峰在行业群发的谣言截图，这是林宇团队‘爱贝乐’方案的脑暴记录，能证明原创性；还有孙明跟实习生的聊天记录，每一句诱导的话都没漏。”
张主任翻着文件，越看越气：“这些证据链这么完整，他们俩要是还想狡辩，那真是把我们协会当傻子了。这样，你先回去等消息，我们今天就联系刘总和陈峰，让他们过来核实情况，保证给你一个说法。”
当天下午，行业协会的工作人员就分别拨通了刘总和陈峰的电话。刘总接到电话时，正在办公室跟下属开会，一听“行业协会要核实孙明窃密的事”，手里的笔“啪”地掉在桌上，强装镇定：“什么窃密？孙明早就不在我公司了，他做的事跟我没关系。”
“刘总，我们这儿有孙明的录音，他明确说是您指使他做的，还有聊天记录佐证。”工作人员的语气很严肃，“请您明天上午十点到协会来一趟，带上相关证明材料，否则我们将按恶意竞争处理。”
挂了电话，刘总瘫坐在椅子上，额头上全是冷汗——他怎么也没想到，孙明这么不禁吓，居然把自己全卖了。旁边的下属小心翼翼地问：“刘总，要不要跟陈峰通个气？这事他也参与了。”
“通什么气！”刘总没好气地吼道，“现在谁都别想撇清关系，明天先去协会看看情况再说！”
另一边，陈峰接到电话时正在跟客户吃饭，一听“协会要调查谣言和窃密的事”，手里的酒杯差点洒了：“我就是跟人随口聊了几句，怎么就成恶意竞争了？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陈先生，我们有证据证明您参与了散布谣言，还帮孙明收集林宇团队的信息。”工作人员的声音不带一丝波澜，“请您明天上午十点到协会配合调查，若无故缺席，我们将根据行业规定进行处罚。”
陈峰挂了电话，脸色铁青——他本以为孙明就算被抓，也只会把刘总供出来，没想到连自己也没放过。他赶紧给刘总打电话，可刘总根本不接，气得他在包间里直转圈：“这刘总，关键时刻掉链子，要是真被处罚了，我这工作还能不能保住都难说！”
第二天上午十点，刘总和陈峰一前一后来到了行业协会。两人在会议室门口撞见，眼神一对，满是尴尬。刘总先开口，语气里带着埋怨：“陈峰，你怎么回事？不是让你跟孙明说，别把咱们俩扯进去吗？”
“我怎么知道他这么没用！”陈峰也火了，“你自己指使他去偷方案，现在出事了，倒怪起我来了？”
两人正吵着，张主任走了进来，手里拿着证据文件：“两位既然来了，就别在这儿吵了，先跟我进来核实情况吧。”
进了会议室，张主任把孙明的录音放了一遍，又拿出聊天记录和谣言截图：“刘总，陈先生，这些证据你们怎么解释？孙明说他是受刘总指使，陈先生您帮他收集了林宇团队的信息，还参与了散布谣言。”
刘总看着录音文件，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支支吾吾地说：“这、这录音是伪造的！孙明肯定是被林宇逼的，才故意这么说的。我根本没指使他做这种事！”
“伪造？”张主任把录音笔递过去，“这录音里有您公司的背景音，还有孙明提到的您跟他说的具体细节，怎么伪造？而且我们还查了您公司的聊天记录，51章那天，您确实跟陈峰在微信上讨论过‘怎么搞臭林宇’。”
刘总还想狡辩，陈峰却先撑不住了——他看到协会工作人员手里拿着自己在行业峰会预热群发的谣言截图，上面还有自己的头像和昵称，根本没法抵赖。他叹了口气，低着头说：“我承认，我是跟刘总一起散布了谣言，也帮孙明查了林宇团队的信息，但偷方案的事我没参与，都是刘总一个人安排的。”
“陈峰！你怎么能这么说！”刘总急了，“当初散布谣言的时候，你比谁都积极，现在倒想撇干净？”
“好了，别吵了！”张主任一拍桌子，“你们俩的话我们都录下来了，结合手里的证据，已经能初步判定你们存在‘恶意竞争、散布谣言’的行为。”他顿了顿，语气更重了，“刘总，您不仅散布谣言，还指使员工窃取商业机密，情节更严重；陈先生，您参与散布谣言，协助窃密，也脱不了干系。”
两人听着，都没了脾气——证据摆在面前，再狡辩也没用。张主任接着说：“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主动承认错误，配合我们处理；要么我们就按行业规定，对你们公司进行处罚，还要把这事通报给所有会员单位。”
刘总和陈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妥协——要是被通报给所有会员单位，以后就别想在行业里混了。刘总先开口：“我承认错误，愿意配合处理。”陈峰也跟着点头：“我也承认错误，以后再也不做这种事了。”
张主任见两人态度还算诚恳，说：“那好，你们先回去写一份情况说明，把自己参与的事都写清楚，明天交过来。我们会根据你们的认错态度和情节严重程度，给出最终的处理意见。”
出了协会的门，刘总和陈峰各自走了，谁也没跟谁说话——他们都知道，这次算是栽了，不仅要受处罚，以后在行业里的名声也彻底臭了。
而林宇接到张主任的电话时，正在跟“爱贝乐”的客户沟通后续合作。听张主任说“刘总和陈峰已经承认错误，协会初步判定他们存在恶意竞争行为”，林宇悬了半个多月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太感谢您了，张主任，要是没有协会帮忙，这事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
“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张主任的语气很欣慰，“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别犹豫，直接找协会，我们肯定会维护公平竞争的行业环境。”
挂了电话，林宇看着窗外的阳光，嘴角露出了笑容——这场由谣言引发的风波，终于要迎来转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