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郊外的德军退役军犬收容所,曾是不少“搜捕利器”的归宿——这里的军犬,大多在二战中参与过巡逻、搜捕反抗者、追踪逃兵的任务,对指令反应迅速,眼神里总带着一丝警惕。
而在收容所的角落,有一只黑色的德国牧羊犬,格外“特殊”——它没有像其他军犬一样,对人保持距离,反而总爱摇着尾巴,凑到饲养员身边蹭来蹭去,偶尔还会抬起前爪,笨拙地转圈,活像一只“没断奶的哈士奇”,没人能想到,它就是当年被傅振嵩点穴、彻底“断了搜捕念头”的德军军犬“黑狼”。
“黑狼”当年是克劳斯手下最得力的军犬,嗅觉灵敏,奔跑速度快,曾多次跟着克劳斯追踪反抗者,甚至差点在麦田里找到傅振嵩和被救的盟军飞行员汤姆。
直到一次搜捕行动中,“黑狼”率先扑向傅振嵩,却被傅振嵩轻轻点中“麻穴”,瞬间瘫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等克劳斯带着士兵赶来时,傅振嵩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瘫在地上的“黑狼”。
从那以后,“黑狼”像变了一只狗——以前对“搜捕”指令反应极快,只要听到克劳斯喊“追”,就会立刻冲出去。
可被点穴后,再听到“搜捕”“追”之类的指令,它就会往后躲,甚至会趴在地上,用爪子捂住耳朵,死活不肯动。
克劳斯以为它“吓破了胆”,又打又骂,可“黑狼”依旧不肯参与搜捕,最后被克劳斯当成“没用的废物”,丢到了退役军犬收容所,再也没管过。
收容所的饲养员马克,是个温柔的中年男人,也是个“悄悄喜欢太极的人”。
他第一次见到“黑狼”时,“黑狼”正缩在角落,浑身发抖,对人充满警惕,马克给它喂狗粮,它也不肯吃,只是远远地看着。
马克没强迫它,每天都把狗粮放在它的窝边,还会坐在旁边,轻声跟它说话,偶尔练太极时,也会特意在“黑狼”的窝前练,动作放慢,尽量不吓到它。
慢慢的,“黑狼”开始放下警惕,会偷偷在马克练太极时,从窝边探出头,歪着脑袋看。
马克抬左臂,它就跟着抬左前爪;马克转腰,它就跟着晃身子;马克摆出“白鹤亮翅”时,它就会站起来,抬起一只前爪,另一只前爪轻轻放在地上,虽然动作笨拙,却格外认真。
马克发现“黑狼”对太极的兴趣后,心里格外开心,开始有意无意地“教”它练太极,每次“黑狼”做出类似“白鹤亮翅”的动作,马克就会给它喂一块肉干,作为奖励。
首个“全球白鹤亮翅日”后,柏林街头到处都是太极活动,马克看着孩子们围着太极师傅欢呼的样子,心里突然冒出个想法:“把‘黑狼’打扮成太极吉祥物,带它去广场上参与太极活动,说不定能给孩子们带来快乐,也能让‘黑狼’彻底走出过去的阴影。”
说做就做。马克先是给“黑狼”做了一身迷你太极服。
用柔软的棉布料,做成白色的小褂子,背后绣着小小的“白鹤亮翅”图案,领口还缝了一圈淡青色的花边,刚好能套在“黑狼”的身上;又找工匠做了一个迷你狗牌,正面刻着“黑狼”的名字,背面刻着简化的太极图,挂在“黑狼”的脖子上,一晃就会发出“叮铃叮铃”的轻响。
“黑狼”穿上太极服的那天,马克特意用照相机给它拍了张照片,照片里的“黑狼”,穿着白色太极服,挂着太极狗牌,抬起前爪,摆出类似“白鹤亮翅”的姿势,眼神里没了过去的警惕,满是温顺。
马克把照片发到了当地媒体上,配文“曾经的搜捕军犬,现在的太极小萌新,有没有人想跟‘黑狼’一起练太极呀?”
没料到,照片一发表,就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
有人认出“黑狼”就是当年“差点抓到傅振嵩的军犬”,纷纷调侃“这就是被傅先生点穴的‘黑狼’吧?现在居然成了太极吉祥物,太反转了!”;也有不少家长给报社留言,说“想带孩子去看‘黑狼’,让孩子跟‘黑狼’一起练太极”。
傅振嵩看到照片后,也通过报社给马克留言:“好好待它,有空我去看看它,教它标准的白鹤亮翅。”
马克受到了鼓舞,在周末的上午,带着“黑狼”去了柏林市中心广场——这里正好有一场太极爱好者的交流活动。
刚到广场,“黑狼”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白色的太极服在阳光下格外显眼,背后的“白鹤亮翅”图案清晰可见,脖子上的狗牌叮当作响,它还时不时抬起前爪,晃一晃身子,像在跟大家“打招呼”。
孩子们最先围了上来,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摸一摸“黑狼”的狗牌。
“黑狼”没有躲开,反而温顺地蹲下来,任由孩子们摸它的头、摸它的狗牌,偶尔还会用舌头舔一舔孩子们的手,惹得孩子们哈哈大笑。
“它好乖呀!”“它的太极服好好看!”“它会不会练白鹤亮翅呀?”孩子们你一言我一语,围着“黑狼”不肯走。
马克笑着说:“‘黑狼’会呀,我带它给大家表演一个!”
说着,马克慢慢摆出“白鹤亮翅”的起势,嘴里轻声喊:“黑狼,亮翅!”
“黑狼”立刻站起来,跟着马克的动作,抬起左前爪,慢慢向上抬,右前爪轻轻放在地上,腰腹微微转动,虽然动作不如人标准,却格外认真,像一只“胖版白鹤”,在广场上“亮翅”。
台下的民众纷纷鼓掌,照相机的快门声此起彼伏。有记者把“黑狼”表演的画面拍下来,发到了媒体上,还配文“曾经的搜捕军犬,现在的太极吉祥物,‘黑狼’的转型,比任何故事都温暖”。
很快,“太极军犬黑狼”的话题,就登上了柏林社交媒体的热榜,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黑狼”的故事,也越来越多的人,特意去广场看“黑狼”表演太极。
傅振嵩和艾玛,也特意去广场看了“黑狼”。
傅振嵩蹲下来,轻轻摸了摸“黑狼”的头,“黑狼”没有丝毫警惕,反而蹭了蹭傅振嵩的手,还抬起前爪,凑到傅振嵩面前,像在“求教”标准的白鹤亮翅。
傅振嵩笑着说:“没想到你现在这么温顺,当年你扑向我的时候,可凶了。”说着,傅振嵩慢慢调整“黑狼”的姿势:“左前爪再抬高一点,右前爪别太用力,放松就好。”
“黑狼”好像听懂了傅振嵩的话,慢慢调整姿势,不一会儿,就摆出了更标准的“白鹤亮翅”。
艾玛赶紧拿起照相机,拍下这一幕。
在照片里,傅振嵩蹲在地上,温柔地扶着“黑狼”的爪子,“黑狼”穿着太极服,挂着狗牌,摆出标准的白鹤亮翅,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格外温暖。
从那以后,“黑狼”成了柏林的“太极吉祥物”,每天上午,马克都会带着它去广场上“跳”白鹤亮翅。
马克练太极时,“黑狼”就跟在旁边,跟着马克的动作转圈、抬爪;孩子们围过来时,“黑狼”就蹲下来,任由孩子们摸它的狗牌,偶尔还会跟孩子们一起“练太极”,孩子们抬爪,它也抬爪,孩子们转腰,它也晃身子,场面格外和谐。
曾经认识“黑狼”的纳粹士兵,在广场上看到“黑狼”的样子,都格外惊讶。
有个士兵跟马克说:“当年‘黑狼’是克劳斯手下最凶的军犬,追起人来不要命,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马克笑着说:“太极能让人放下戾气,也能让狗放下警惕。‘黑狼’以前跟着纳粹做搜捕的事,心里肯定也不好受,现在跟着练太极,才真正开心起来。”
士兵听着这话,心里一阵愧疚,默默走开了——他想起当年跟着“黑狼”一起搜捕反抗者的场景,再看看现在温顺的“黑狼”,他们突然明白了:“不管是人还是狗,都渴望和平,渴望温暖,战争和仇恨,只会让人失去本性,让狗失去快乐。”
后来,柏林的太极场馆,特意邀请“黑狼”担任“吉祥物”,每次有孩子来上课,“黑狼”都会穿着太极服,在门口迎接孩子们,还会跟孩子们一起练太极。
孩子们都特别喜欢“黑狼”,有的孩子还会特意带肉干来,喂给“黑狼”,说“黑狼是我们的太极小伙伴”。
马克看着“黑狼”的变化,心里格外欣慰:“以前它是没人要的退役军犬,缩在收容所的角落,连狗粮都不肯吃;现在它是人人喜欢的太极吉祥物,每天都能跟孩子们一起玩,一起练太极,眼里的光都不一样了。”
傅振嵩也常去太极场馆看“黑狼”,偶尔会教“黑狼”一些新的简易太极动作。
有一次,“黑狼”居然学会了“太极云手”的简易版——跟着马克的动作,左右晃着身子,前爪轻轻摆动,像在“拨云”一样。
傅振嵩笑着说:“‘黑狼’比不少学太极的孩子都认真,以后可以当我的‘小助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