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账进度：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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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默给泡芙发了条微信：【你住哪？我去找你】
对方很快回复：【我在通达大厦805】
沈默走出学院大门，随手拦了辆出租车。
“师傅，通达大厦。”
司机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闻言从后视镜里瞄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丝暧昧的笑意：“刚办完入学就出去玩啊？”
沈默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目光飘向窗外。
今天很可能是他的“大日子”，满脑子都在盘算着那点事儿。
再加上和秦院长聊了几句自身能力，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在脑海中浮现。
他掏出手机，给老汪发了条消息：【昨天说的那个红姐，长得漂亮吗？】
老汪似乎在开车，隔了一会儿才回复：【挺漂亮的，身材也好，就是年纪大了点，三十五六吧】
沈默的眼皮跳了跳，那个大胆的想法越发大胆了。
泡芙的能力是肢体透明，红姐的能力是肢体分离......
如果把某部分分离出去，再透明化，潜入女浴室......
“嘶......”
不行了不行了！
太尼玛猥琐了！
沈默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摇摇头把这个想法甩出脑海。
技能组合这东西，应该用在正途上！
嗯对！
其实他真正想的是，如果这两个技能再配上李奕欢的长枪聚现，是不是就能实现无形杀人术？
毕竟长枪聚现属于肢体衍生，只要不完全脱离肢体，同样会隐形。
分离出一个部位，透明化，飘到敌人身后，长枪捅上去......
长枪......
沈默越想越偏，忍不住咳嗽两声，试图控制自己别往歪处想。
可念头一旦起来，就像脱缰的野马，根本刹不住。
他的嘴角疯狂抽搐，脑海中全是“浴室杀手”的马赛克画面。
一旁的出租车司机瞥了他一眼，眉头直皱。
这小子不就是去趟红灯区吗？至于笑这么猥琐？
......
出租车停在一栋老旧的大楼前。
“25分。”司机敲了敲计价器。
沈默扫码付钱，刚下车就被几个大妈围住。
“小哥，休息不？”
“我们这有年轻漂亮的，4分一小时！”
沈默摆摆手：不用，我找人。
“对啊，就是找人休息嘛！”
一个大妈拽住他袖子：“你信大妈的，大妈不坑人，包你满意！”
沈默懒得解释，甩开手径直走向大厦。
刚走近，就看到两个穿制服的治安员正懒洋洋地靠在门口，手里晃着二维码：“扫码，进门。”
沈默皱眉：“扫码干什么？”
治安员抬头瞥了他一眼：“第一次来？”
沈默点头。
“1-3楼1积分，4-6楼3积分，7-8楼5积分，9楼50积分。”
对方举起二维码，又解释了几句，沈默才反应过来。
这里居然就是传说中的“精绝古城”！
泡芙怎么会住在这种地方？
“7楼和8楼是做什么的？”他皱眉问道。
“大多是主播。”
治安员不耐烦地解释：“你们私下怎么谈我们不管，但进门就是5积分。”
沈默无语，扫码付费。
治安员递给他一张8楼的电梯卡，警告道：“里面每个楼层都有帮派管着，按着人家规矩来就行，千万别仗着能力搞事，不然守界可不管。”
走进大厦，沈默无视了一楼站在门口招揽生意的大姐们，直接刷卡上8楼。
电梯门刚开，两个彪形大汉就拦住了他。
“找谁？”
“805泡芙。”
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伸手：“交钱，一小时5积分。”
沈默转身就要按电梯。
人都没见着，就各种交钱？
当自己是景区啊？
实在不行还是回去便宜李薇算了。
见他真要离开，对方嗤笑一声重新坐下：“连规矩都不懂还来玩？”
沈默想起门口治安员的提醒，耐着性子问：“什么规矩？”
“从你出电梯开始，一小时10积分，这就是8楼的规矩。”
“后边还有没有‘规矩’了？”
“没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是怎么和主播谈的了。”
大汉晃了晃二维码：“没熟悉的我们也可以推荐，推荐费10积分，一次性收费。”
“不用推荐，就805。”
沈默暗骂一声，还是扫码付了5分过去。
对方撇撇嘴，满脸鄙夷：“就玩一小时？兄弟你也不行啊？”
“关你屁事。”
“老子看门的，不卖。”
“？？？”
走廊里灯光昏暗，空气中飘散着劣质香水与空气清新剂混合的古怪气味。
两侧房门紧闭，隐约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嬉笑声和暧昧的音乐声。
805房门前，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正用力捶门，嘴里骂骂咧咧个不停。
沈默本就因为莫名其妙交了10积分而心情不爽，见状直接一把将那人推开：“滚蛋。”
花衬衫男猝不及防被推了个趔趄，转身时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你他妈谁啊？”
沈默懒得理他，自顾自掏出手机给泡芙发了条微信：【到了】
很快，房门打开一条缝，泡芙探出头来。
“是默哥吗？”
看清沈默的瞬间，她明显怔住了。
眼前这个男人比他想象中年轻、帅气太多了，完全不像会来这种地方的人。
沈默同样也在打量泡芙。
她和直播间里一样漂亮，瓜子脸大眼睛，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还行，是本人，现在的抖音果然靠谱。
沈默暗自松了口气，正要迈步进门，身后的花衬衫突然阴恻恻地开口：
“泡芙的客人是吧？在8楼最好收敛点，不然有你好看的。”
说完又转向泡芙：“帮里管吃管住地养你这么久，给你推了那么多客人，份子钱一直交不上，说不过去吧？”
他顿了顿，语气缓和了些：“我也不为难你，三天内交不出来，就别给我端你那个架子挑客！”
临走时还不忘斜了沈默一眼，低声骂了句：“傻逼，花钱纯聊天。”
沈默脚步一顿，眉头刚皱起来，泡芙赶紧伸手把他拉了进去，迅速关上门。
“那人谁啊？”沈默皱眉问道。
泡芙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轻声道：“默哥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水。”
沈默环顾四周，房间比想象中整洁许多。
一张单人床，一个小沙发，墙上贴着几张风景画，床头柜上放着几本书。
房间正中央就是她平时直播、跳舞的地方。
泡芙端着水杯回来，在他对面坐下，轻声开口：“你要包我吗？”
沈默一滞，没想到她这么直接。
“你现在每天看我私播，一个月都要1500分......”
见他愣住，泡芙抿嘴笑了笑，将水杯推到他面前：“你能过来，自然就是想包我的。”
沈默缓缓点头。
“第一个月3000。”
泡芙直视着他的眼睛：“之后每个月1500。”
见他又点头，泡芙似乎松了口气，起身走向门口：“等我一下。”
两分钟后，她带着之前那个花衬衫回来。
对方一脸狐疑地打量着沈默：“你要包这女人走？”
沈默再次点头，随即皱了皱眉。
自从进了这个房间，他一共就说了一句话，感觉怪怪的。
“行，交钱吧。”
花衬衫掏出手机：“扫码。”
“就这么扫码？没有合同什么的？交了钱你们不认账怎么办？”
“你拿得出包月的钱，还能问出这种蠢话？”
对方嗤笑一声：“钱是交到天成的，天成的名字就是信誉。”
沈默看向泡芙，后者轻轻点头。
“宿主等级能打折吧？我是......”
他刚要掏出身份卡，花衬衫已经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
“你是c啊？还是d啊？”
他上下打量着沈默：“哪怕你是A级也没用，折完还是那个价，就别耽误功夫了。”
见沈默皱眉看过来，花衬衫又补充道：“你也别看我。你要是随便玩玩，我也懒得跟你较真。但你要包人走，价儿是天成定的，我们帮里也得给天成交钱。”
“守界的规矩你们......”
“守界？”
花衬衫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在这个楼里，守界的规矩不好使。”
沈默眯起眼睛。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人公然说守界的规矩没用。
这个天成公司，是什么来头？能和官方组织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