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易忠海是贾忠的亲生父亲?”陈卫疆惊讶道。
“是啊,这事儿,虽然易忠海不承认,可是院子里的人都知道。”
“这么说你们没证据?”
“证据啊!这个,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据说贾东旭去过医院了,做了什么鉴定,证明了贾忠不是他儿子。”刘海中解释道。
“这样吗?”陈卫疆疑惑道。
“陈所,这事儿你问老刘还不如问何雨柱呢!贾家和易忠海之间的那点儿事,他门清儿。”阎埠贵插话道,“其中,好些个事儿,还是何雨柱揭发的呢!”
“何雨柱?”陈卫疆看向了阎埠贵,“他人呢,我怎么没看到他?”
“刚才还在呢,这会儿回家睡觉去了。”阎埠贵看着何家黑洞洞的屋说道。
“嘿,这小子,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他居然能睡的着?”说着,陈卫疆走到了何雨柱家门口,然后敲门道,“何雨柱,睡了吗?我是陈所,找你了解点儿事。”
陈所话刚说完,屋里灯亮了,不到两分钟,何雨柱就打开了门。
“这不是陈所嘛!你怎么来了?”
“你这话说的,两条人命,我能不来吗?”陈卫疆没好气道,“倒是你,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都睡得着。”
“嗨,他们狗咬狗的,这事儿迟早要发生,我早就预料到了,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何雨柱笑道。
“既然你这么了解,那就麻烦你了,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行,去隔壁屋,我慢慢和你说。”
于是,很快,隔壁屋,何雨柱,陈卫疆,加上刘海中和阎埠贵,就一起围着桌子坐了下来。
坐下后,陈卫疆拿出笔记本和笔就开始了问询,“说说吧,院子里人都说你最了解贾家和易家的恩怨,你给我详详细细说一下。”
“陈所,这事儿吧,说到底就是一个绝户想吃另一家的绝户,顺便来个鸠占鹊巢,把自己的种下到另一家,只不过中途出了点儿意外,被人发现了,你说,能有好吗?”
“事情大概我知道了,刚才刘海中和我说了,我想问你的是你有证据吗?有证据证明贾忠是易忠海的儿子吗?”
“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贾东旭都快以此为借口讹了易忠海好几千块钱了,要不是他儿子,你觉的贾东旭能讹到?”何雨柱笑道。
“没错,陈所,贾东旭讹易忠海钱的事儿,我们院里人都知道。”刘海中附和道。
“这个勉强也算是一个证据吧!刚才我听刘海中说贾东旭去医院做了检查,有这么回事吗?”
“有,比对了一下血型,刚好就是那么巧,血型可以证明贾忠不是贾东旭的儿子。”何雨柱笑道,“这个事儿你去医院应该查得到。”
“易忠海和秦淮茹的奸情是你发现并揭发的?”
“是我告诉贾东旭的,不过目击证人是许大茂,当年他十几岁的时候,无意中跟踪过易忠海一次,恰巧在北海公园的一处山坡上发现了苟且的易忠海和秦淮茹,后来我还叫他拍了一张两人苟且的照片呢!”何雨柱解释道。
“你叫许大茂拍照片?”陈卫疆疑惑道,“为什么?”
“哎,这就孩子没娘说来话长了,”何雨柱叹气道,“其实一开始,我也是易忠海算计的对象,要不是我聪明一点,贾东旭的今天,也许就是我的明天,这事儿你应该也知道,想当初他是明着帮贾东旭算计我,其实背地里,是他在算计我,他算计我家的财产给他下在秦淮茹肚子里的种,或者说,他也算计着控制我,然后像给贾东旭娶媳妇一样,给我也娶个媳妇,然后也下种,让我成为第二个贾东旭。”
“不会吧?这个易忠海简直是疯了?”陈卫疆气愤道。
“陈所,要不怎么说绝户的心是黑的呢!他啊,恨不得整个院子的大媳妇小姑娘都给他生儿子,这样,这个院子将来就是他易家大院了 。”何雨柱笑道。
“这简直就是闻所未闻,这个易忠海,真该被拉出去枪毙。”
“就是,这个伪君子就该被枪毙。 ”刘海中附和道,“就是他,把我们整个院子搞的乌,乌,”
“乌烟瘴气,”阎埠贵接话道,“不过这些都是我们的猜测,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阎老师,你说的没错,所以,至今易忠海都逍遥法外,不过你们等着看,这回他肯定要疯,自己儿子都死了,要是不疯的话,他就真的是畜生了。”何雨柱笑道,“也就是这几天的事儿,他肯定会回院里来。”
“易忠海不在院子里?”陈卫疆疑惑道。
“跑了,”何雨柱笑道,“所以我说跑的了老子跑不了儿,这个易忠海,他以为贾东旭不敢呢!尽想着等现成的了,可是他算记错了,一个要死的人有什么不敢做?而且人家也不傻,留着贾忠他儿子就得不到最好的,这叫一举两得,既报了仇,又给儿子扫清了障碍。”
“他为什么要跑?”陈卫疆好奇道。
………
于是,何雨柱又把易忠海逃因为贾东旭讹钱治病跑了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所以,陈所,这一切的一切,祸根都是易忠海,易忠海就是这个悲剧的始作俑者。”
“没错,你要是说的是真的话,这个易忠海还真是个祸根,不过这事儿,我们还真不能拿他怎么样,”陈卫疆无奈道,“虽然他德行有亏,可是法律治不了道德问题。”
“不用,有句话说得好,人在做,天在看,你等着看,易忠海迟早没有好下场,”何雨柱悠悠道,“而且,这回就能先要了他的半条命,毕竟,心心念念算计出来的儿子了,钱也被讹空了,他要是不吐血才怪。”
刚说完,许大茂和王秀兰就走了进来。
进门后,王秀兰就问道,“陈所,调查清楚了吗?到地是怎么回事?”
“哎,按小何同志的话,自古奸情出人命,要是他们没说谎的话,这案子,应该就是报复杀人。”陈卫疆叹气道。
“易忠海,又是这个易忠海,简直就是个祸害,你说,我们街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王秀兰头疼道。
“没办法,我们还处理不了他,毕竟人不是他杀的,也就只有你们街道能略使惩戒了。”陈卫疆无奈道。
“我们能怎么办?顶多是拉回去学习几天,还能怎么样?真是头疼,大晚上的,一点儿也不能消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