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场的风带着夏末的热意，卷着远处的木叶香气拂过脸颊。林野把忍冬花放在石桌的角落，看着花瓣在风里轻轻颤动，像在和他打招呼。
“今天练什么？”佐助已经绑好了护腕，手里转着苦无，金属的反光在阳光下一闪一闪。
“卡卡西老师说，今天练组合忍术。”林野翻出昨天收到的训练单，上面写着“风遁与火遁的协同运用”，“他说我们俩的查克拉属性很适合配合。”
佐助的动作顿了顿，转头看他，眼里带着点期待：“风助火势，确实能让你的火遁威力加倍。”他走到场中央，摆出起手式，“试试？”
林野点点头，站到他身侧。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结印。“风遁·气旋！”林野掌心卷起旋转的气流，带着向上的力道；“火遁·炎弹！”佐助的火焰紧随其后，被气流托着向上窜升，在半空炸开一团更大的火焰，热浪扑面而来，连远处的鸣人都看直了眼。
“哇！好厉害！”鸣人丢下手里的练习棍，跑过来看热闹，“教教我教教我！我也想放这么大的火！”
小樱笑着拽住他：“你的属性是风，得找个火遁忍者配合才行啊。”她的目光落在林野和佐助身上，两人正凑在一起讨论刚才的查克拉流动，肩膀靠得很近，侧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刚才你的风遁再快半拍就好了。”佐助用树枝在地上画着查克拉运行的轨迹，“火遁爆发的瞬间，风遁要刚好托住它，才能让火焰扩散得更均匀。”
林野蹲在他旁边，看着地上的线条，手指跟着比划：“我试试调整查克拉的输出节奏。”他抬头时，鼻尖差点碰到佐助的下巴，两人都愣了一下，像被烫到似的往后退了退，脸颊都有点发烫。
重新练习时，林野刻意放慢了风遁的速度。佐助的火焰如约而至，被气流稳稳托住，在半空形成一个旋转的火球，像个小小的太阳。“成了！”林野忍不住欢呼。
佐助的嘴角弯了弯，眼里的笑意藏不住：“再来一次，加大输出。”
两人配合得越来越默契，风与火在半空交织，时而像跳跃的火龙，时而像绽放的火花。卡卡西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训练场边缘，靠在树上看着他们，《亲热天堂》摊在膝盖上，却没翻页，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中场休息时，小樱递来两瓶水。林野拧开瓶盖递给佐助，看着他仰头喝水的样子，喉结轻轻滚动，阳光照在他的脖颈上，泛着健康的光泽。
“你们俩越来越有默契了。”小樱坐在旁边的草地上，语气里带着羡慕，“刚才那个组合忍术，比上次对付白的时候厉害多了。”
提到白，气氛安静了一瞬。林野想起那个总带着温和笑容的少年，心里有点沉甸甸的。佐助像是察觉到了他的情绪，碰了碰他的胳膊，低声说：“别想了，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变得更强，保护想保护的人。”
林野点点头，心里的阴霾散去了些。他看着手里的水瓶，瓶身上还留着佐助的温度，像股暖流悄悄钻进心里。
下午的训练换成了体术对练。林野的速度快，佐助的反应敏捷，两人你来我往，拳脚碰撞的声音清脆有力。林野一个侧身避开佐助的扫腿，顺手抓住他的手腕，想把他拉过来，却没料到佐助顺势借力，反而把他往自己这边带——林野重心不稳，撞进他怀里。
温热的呼吸洒在颈窝，带着淡淡的汗味和皂角香。林野的心跳瞬间乱了节拍，感觉后背都贴在了佐助的胸膛上，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和自己的一样快。
“呃……”林野连忙推开他，往后退了几步，脸颊红得像熟透的番茄。
佐助也有点不自然，抬手摸了摸鼻尖，耳尖红得快要滴血。远处的鸣人还在傻乐：“佐助你好厉害！居然把林野扑倒了！”被小樱一把捂住了嘴。
夕阳西下时，训练终于结束了。大家收拾东西准备回家，鸣人吵着要去吃拉面，小樱说要去买新出的忍具，很快就走没影了。只剩下林野和佐助慢慢收拾着，石桌上的忍冬花还在安静地开着。
“明天……”林野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去后山看看？听说那里的柿子熟了。”
佐助抬头看他，夕阳的光落在他眼里，像揉碎了的金箔：“好。”
两人并肩往回走，影子被拉得很长，偶尔会碰到一起。训练场的风还在吹，带着忍术残留的热气和青草的香气，像在诉说着某个未完的约定。林野摸了摸口袋里的木牌，感觉那小小的一块，却比任何忍具都更有力量——那是他们共同的信念，是风与火交织的默契，是往后无数个日子里，并肩同行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