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毒品的李三立马把这事儿告诉给了王九,他不敢直接告诉大老板,怕大老板一气之下杀了他。
王九知道以后气急败坏又有些幸灾乐祸,这些人是傻叉吗?
两个人就敢来抢货,还杀了他们那么多伙计!
李三也是大老板手下的马仔,大老板这些年的身体不太好了,大家都想争夺未来老大的位置。
这次的事情一出,王九便想除掉管理毒品的李三。
这样也少一个人跟他争!
王九把这件事上报给大老板时,大老板指着王九的鼻子骂:“去给我查!货跟钱找不回来你们都给我去死!”
“大哥,我就说过不能让他们去管货,你又不让我管。”
大老板一记横眼:“我做事,需要你来教?”
王九额头冒着汗珠,他一直敬畏大老板,因为大老板知道他的弱点,大老板练的金刚拳也专克他的硬气功。
“不敢,不敢。”
“还不快去查!”
这次他们的损失可不少,如果真查不回来,他们都得完蛋!
……
——————
王九查来查去,一点线索都没有,大老板知道这件事一点线索都没有以后怒骂所有人都是蠢货,只有李三知道貌似是一男一女来抢的货跟钱。
大老板动用所有人员查也一样一无所获,吗的!见鬼了吗?
最后这件事大老板把气撒在了李三身上,王九一锤子闷死了李三。
……
大老板的货一夜之间全没的事情也被龙卷风知晓,他大概能猜测到是盛挽做的,信一也告诉过他,盛挽那还有个弟弟。
可见他听说的大老板的货是一男一女抢的,想必就是盛挽跟他的弟弟了吧?
后生可畏啊,也不怕被大老板找麻烦?
还真是够狂妄嚣张的。
——————
管理多的李三一死,大老板就把这边的事交给了王九去打理,让王九再去找会制毒的人,把空缺填补起来。
王九欣喜又愁容,欣喜的是大老板愿意放权给他了,愁的是他又得找人,不过这倒是小事,他心里更多的是高兴。
王九身边的马仔拍着王九的马屁,大老板愿意放权,说明大老板现在更加器重王九了。
……
这几天的信一也经常给盛挽打电话,但盛挽总是推脱不见他,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是他太粘人了?
也没有吧?
而且谈恋爱不就是要粘人吗?
……
信一遏制不住心里的思念给盛挽打去电话。
盛挽在歌舞厅接到信一的来电:“怎么了?”
信一听到电话里传来歌曲和许多男女的声音意识到她在哪里,他生气问道:“你、在,哪?”
“歌舞厅,怎么了?”
信一咬牙切齿:“哪家歌舞厅?等我!”
阿挽不让他去找她是因为她去歌舞厅了?那是不是她还寻欢作乐去了?
会不会又看上了别的男人还带回了家?
气死他了!
他一定要去找盛挽问清楚盛挽为什么要这样!!!
——————
歌舞厅里。
盛挽喝着杯中的酒,今天她来可不是白来,那位被她剥脸皮的油腻男现在倒处查她,油腻男知道信一是城寨里的黑社会不敢报复,所以把主意打到她头上了。
虽然只要盛挽不想,油腻男就永远查不到她,但她并不喜欢这种被人查的感觉。
怎么了?当她病猫呢?今天她就要让那油腻男死。
——————
不过这油腻男也真是,脸没了还不消停,还要出来找女人,她在这守株待兔呢。
盛挽坐在吧台,有不少男人过来搭讪,她对这些人可没兴趣,信一一来就看见盛挽跟一个男人在说话,愤怒推开跟盛挽搭讪的男人:“滚开!”
他握着盛挽的手腕:“你说的想我就是这么想的吗?”
“来这里寻欢作乐!”
“?”
盛挽被信一的话气笑了:“我们是什么关系?寻欢作乐又怎么了?你没有寻欢作乐过?”
“没事儿就来歌舞厅消遣,时不时勾搭勾搭那些个小美的不是你?”
“阿挽……我可以解释的,我就是爱玩,我也没做什么。”就是言语逗逗乐,而且他也很有尺度。
盛挽不在意道:“哦~那我也很爱玩~”
信一委委屈屈:“阿挽!”
“啧,干嘛露出一副你很委屈的表情?”
一旁被信一推开的男人说道:“小姐,他不懂珍惜你我懂珍惜!”
“……”
“有你什么事!走开!”
信一抓着盛挽的手腕向外走去,迎面撞上那位油腻男,还真是来得早不如来的巧,等了他那么久,终于来了。
——————
油腻男看见盛挽,立马叫手下的人冲上去控制住盛挽,自从背信一十二少打过以后,他身边多了不少有武功的保镖。
他身边人那么多,信一一个人可挡不住!等他抓住了盛挽他一定要好好折磨她!
信一认出来了油腻男,挡在盛挽身前:“你想干什么?”
“蓝少,我并不想与城寨为敌,但这个女人居然活生生撕掉我的脸皮,我必须让她付出代价!”
蓝信一不在城寨内,他很想连着一起收拾了,但他惧怕龙卷风,和城寨里的十二少,四仔,这些可都是有名的人物。
“你想动她?没门!”
盛挽淡定拍开她腰间的手:“我自己来,你看好了,蝴蝶刀还有另一种玩法。”
另一种玩法?
盛挽抽出蝴蝶刀在手里把玩,下一秒她的人影在十几人中间穿梭,刀柄的另一头出现无数锋利的钢针,精准刺在了每个人的心脏。
信一看呆了,阿挽……很帅。
刀柄还能藏暗器,她的武功,也绝对在他之上。
——————
盛挽渐渐逼近油腻男,语言里满是挑衅和嚣张:“听说你一直在找我?现在见到我了,请说出你的遗言吧。”
油腻男早就吓破了胆,早知道这个女人武功那么强,他就不应该招惹!
“我错了,别杀我别杀我。”
“不行哦~我脾气不好,放过你一次你就应该感恩戴德。”
“谁知道你那么不长记性?”
盛挽抬起腿,高更鞋的鞋尖出现锋利的刀尖,油腻男的脖颈划过一道伤口,他捂着脖子倒下,一脸惊恐的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