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宫子羽和几位长老还有月公子齐心协力保住了云为衫,小李和贾管事,还有上官浅被宫尚角的人带走。
一场闹剧结束后,宫远徵带着盛挽回了徵宫,给盛挽喂了好几朵出云重莲才算罢休,那月公子什么玩意儿!
居然逼他的兔兔乱吃草!挽挽是兔兔的时候吃的可都是精品萝卜!他那什么杂草敢逼着兔兔吃!!!
气死他了!
盛挽没事儿,区区试言草,一捆一捆的来她都不带怕的,对她无效。
见宫远徵几朵几朵的出云重莲拿给她吃,她还怪心疼勒。
但宫远徵可不管,就算盛挽吃了解药,他也怕那试言草有什么副作用伤害到他的兔兔!
不就出云重莲吗?他再培育不就是了,而且有兔兔之前给他的药,他也不需要出云重莲了。
见盛挽吃完出云重莲后,宫远徵抱着盛挽的腰头埋在他的怀里,眼泪说来就来,委屈巴巴说道:
“挽挽,是我让你受委屈了,都怪我没本事,让你被他们逼着吃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对不起你,呜呜呜呜~”
盛挽抬起他的下巴,轻轻给他擦掉眼泪,安抚的在他唇瓣上亲了亲:“哭什么?我不是没事吗?远徵在我心里是最最有本事的人,还让宫子羽一个执刃给我道歉了呢!”
“所以我不委屈~”
“不哭了,好吗?”
“呜呜呜呜~挽挽~兔兔~呜呜呜~”
他的兔兔太好了,从来都不会怪他什么,不会怪他让她受委屈,不会怪他没本事,不会怪他护不住她,呜呜呜呜,是他不好,他一定要通过三狱试炼好好打了宫子羽的脸!
让宫子羽在三狱试炼的进度比不上他!这样他就可以质疑宫子羽,可以跟那群歪屁股长老叫板了!才能护得住挽挽。
“别哭了~再哭我可就要欺负你了,而且你再继续哭的话,我会认为你想被我欺负~”
“挽挽~其实我是想被你欺负的~”宫远徵诚实道。
盛挽眯了眯眼睛,言语戏谑:“你不去帮你哥哥审问上官浅吗?”
“审问刺客而已,哥哥招数不比我差,毒药什么的早就给过哥哥了,他自己会审,用不着我亲自去。”
他只想跟兔兔贴贴,呜呜呜呜~今天的事都吓死他了!!!
“这样啊~既然不去的话,那我们今夜可以玩些别的~”盛挽戏谑说道。
“挽挽想玩什么?”宫远徵的眼里泛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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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挽眸光潋滟的看着他,柔若无骨的手掌抚摸着他优越的五官,暧\/昧的气息扑面而来,宫远徵长得真漂亮~那双桃花眼格外迷人,高挺的鼻梁,优越的脸型。
“我等不到大婚了,我想提前拥有远徵,可以吗?”
“当然了,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可以当我……”
宫远徵立刻抱起盛挽往床榻处走:“我愿意,我当然愿意!”
他已经十九了,离及冠就几个月罢了,再说了,兔兔早晚都是他的新娘,他也很想要兔兔~
宫远徵二话不说亲吻上盛挽的唇瓣,指尖轻颤轻柔脱掉盛挽的衣裙,香肩半\/露,宫远徵看直了眼,他的兔兔好美~
宫远徵吻上盛挽的唇瓣,语气缠绵,因为刚哭过眼角泛红,十分的勾人:“挽挽~我爱你~”
“嗯,我也爱你~”
两人的呼吸交织着,宫远徵眼眸幽深,眼底情\/欲\/翻\/涌着从她的唇瓣亲到脖颈,锁骨,胸前,所到之处皆是红\/痕。
房内热气还在不断攀升。
………
………
宫远徵抱着盛挽洗漱,幸福满满,兔兔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宫远徵换上了干净的床褥,让盛挽先睡,他还要把手中带着点点红梅的床褥给收藏起来~
这是他跟兔兔的第一次!他怎么也得好好收藏!这次他可得找个隐蔽的地方,不能再像话本一样那么轻易被发现。
不然的话太羞死人了~
做完这一切后,宫远徵才安心上床抱着香香软软的娘子入睡~眼里的偏执和疯狂一闪而过,兔兔是他的人了可就别想着离开他,不然他定会像男鬼一样死死缠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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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里,上官浅的双手被铁链吊住,额间满是湿汗,衣衫也破了还渗出了些血渍,显然是受了刑。
宫尚角拿着毒药眼神冰冷的看着她。
上官浅什么都招了,她怕死,为了活着她也赶紧说出了她是孤山派遗孤的事情,还说了宫尚角曾经救过她。
宫尚角只是唇角微勾,玉佩的事他早就知道,远徵弟弟也告诉过他是上官浅的自导自演,他懒得跟上官浅废话。
让人继续给她加刑,直到她奄奄一息后他才走,远徵弟弟说他要让上官浅的手废掉,要留着做药人,那他就把上官浅先留着。
他对上官浅是孤山派遗孤一事并没有什么感受,他只知道上官浅是无锋的人,阶级还是魅,她手里沾的人可不会少!
轻易让她死掉太便宜她了,得加刑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