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袁华穿着渔人的棉袄,背着渔网走过,看到这一幕,停下脚步,默默转身离开。《一剪梅》的旋律在寒风中隐约响起,又渐渐消失。】
夏洛(气息微弱,声音沙哑):冬梅,我再唱首《一次就好》给你听……“想看你笑,想和你闹,想拥你入我怀抱……”
【歌声断断续续,马冬梅跟着轻轻哼唱,眼泪落在雪地上,瞬间融化成一小片水渍。夏洛的手缓缓垂下,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再也没了动静。】
男厕所隔间 - 内 - 日
【夏洛猛地惊醒,通风扇依旧在吱呀作响,地上是摔碎的手机屏——那是他用来拍婚礼照片的旧手机。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真实的痛感让他狂喜,原来之前的一切都是梦。】
【他冲出隔间,在宴会厅里疯狂奔跑,撞翻了服务员的托盘,餐盘碎裂声引来众人侧目。终于,他在角落看到了正拿着喜糖往兜里装的马冬梅,头发有些凌乱,脸上带着熟悉的笑容。】
夏洛(扑过去紧紧抱住她,力气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怀里):冬梅!我再也不离开你了!这辈子都不离开!
马冬梅(被勒得喘不过气,推开他摸了摸他的额头):夏洛,你没发烧吧?袁华那诗把你骂傻了?
【夏洛傻笑起来,帮她擦掉嘴角沾着的糖渣,眼神里满是失而复得的珍惜。】
夏洛家厨房 - 内 - 日后
【狭小的厨房飘着茴香打卤面的香味。夏洛系着粉色围裙,笨拙地揉着面团,脸上沾着面粉,像个小花猫。马冬梅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手里剥着蒜,笑着看他忙活。】
夏洛(举起面团,得意地问):冬梅,你看我这面揉得怎么样?能不能做出你那个味儿?
马冬梅(笑着点头):差不多了,再加点水,别太硬了。
【夏洛听话地加了点水,继续揉面。电视里放着周杰伦的演唱会,两人跟着旋律轻轻哼唱。夏洛突然停下动作,认真地说:“冬梅,以前我总觉得你烦,现在才知道,你才是对我最好的人。”】
【马冬梅站起身,伸手擦掉他脸上的面粉,眼眶有些湿润:“知道就好。”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两人身上,温暖而平静。】
墓地 - 外 - 日
【夏洛和马冬梅拎着水果,来到夏洛妈墓前。墓碑擦得干干净净,上面的照片里,夏洛妈笑得很灿烂。两人放下水果,默默鞠躬。】
【张扬拎着花走过来,笑着说:“洛儿,婶子生前最疼你,看到你现在好好的,肯定高兴。”】
【突然,一个穿着时髦的中年女人走过来,拍了拍张扬的肩膀:“张扬,该走了,下午还要去打麻将呢。” 夏洛愣住,看着女人的发型和神态,突然想起梦里妈妈和张扬的相处,瞬间明白了什么。】
张扬(尴尬地笑了笑):洛儿,咱们以后各论各的,我管你叫哥,你管我叫爸。
【夏洛愣住了,马冬梅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镜头拉远,墓地周围的树木郁郁葱葱,阳光透过枝叶洒下,岁月静好。】
【画外音响起夏洛的声音:“有的人说不清哪里好,但就是谁也替代不了。钱没了可以再赚,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原来最好的生活,不是功成名就,而是有个人愿意为你做一辈子的茴香打卤面。”】
【剧终】
秦朝
御座上烛火摇曳,始皇帝手指无意识摩挲着传国玉玺,目光扫过屏幕里夏洛摔进厕所的画面,眉头微蹙:“此等市井闹剧,竟以‘如厕’为转折,俚俗过甚。然‘重活一世’之念,倒有几分痴妄——朕扫六合、定乾坤,毕生求长生,尚不能逆时光,一介布衣竟妄想改写命数?”
见夏洛靠“剽窃”歌曲成名,他突然敲击案几:“欺世盗名者,当依秦律治罪!若天下人皆学此等取巧之术,谁还肯耕战、谁还肯修长城?至于那‘茴香打卤面’,传御膳房试制,若味尚可,便赏给工役们改善伙食。”
片尾夏洛黏着马冬梅,始皇帝沉默片刻:“夫妻之道,当如朕与皇后,各司其职、共护天下。此子沉溺儿女情长,难成大事。”
西汉
咸阳宫偏殿,刘邦踞坐榻上,手里把玩着青铜酒爵,目光扫过屏幕里夏洛婚礼上的狼狈,突然笑出声:“这小子为了‘面子’装阔,倒像当年我没发迹时,在沛县酒馆赊酒充好汉!”
见夏洛靠“剽窃”歌曲成名,他将酒爵重重顿在案上:“无真本事,靠偷来的玩意儿博名,与项羽麾下那些只会耍嘴皮子的谋士何异?朕当年斩蛇起义,靠的是弟兄们的血性和实打实的战功,可不是这等取巧伎俩!”
马冬梅拎着鸡毛掸子追打夏洛,刘邦挑眉:“此女倒有几分吕雉的泼辣!当年吕雉在沛县操持家务,也这般风风火火,却能在我落难时不离不弃——这小子不知珍惜,真是糊涂!”
片尾夏洛守着马冬梅吃打卤面,他端起酒爵浅酌:“朕当了皇帝,山珍海味吃遍,倒不如当年在沛县吃的那碗狗肉汤暖。寻常夫妻的安稳,有时比江山更难得啊。”
西汉
龙案上摊着《史记》,汉武帝却盯着屏幕里夏洛在课堂唱歌的场景,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此子倒有几分胆气,敢在‘学堂’之上放声高歌,颇似当年朕在平阳公主府遇卫子夫,不拘俗礼。”
看到秋雅从“白月光”变“逐利者”,他端起青铜酒樽浅酌:“世人大抵如此,见风使舵、趋炎附势。昔年卫青未发迹时,诸臣皆轻之;待其拜将封侯,满朝皆赞,与秋雅何异?”
夏洛患绝症众叛亲离,汉武帝放下酒樽,眼神凝重:“患难见真情,千古不易。朕当年巫蛊之祸,众臣避之不及,唯有霍光护佑太子,此等忠良,方是社稷之基。那马冬梅,倒有几分巾帼之风。”
片尾夏洛守着马冬梅做饭,他摇头轻笑:“帝王家无此等闲情,朕之‘家’,乃天下苍生。若为寻常百姓,倒也羡这般安稳。”
魏朝
案上摆着《典论》手稿,曹丕看着屏幕里袁华“自带bGm”的场景,提笔在纸上批注:“袁华此等文人,空有辞藻而无风骨,恰如东汉末年之腐儒,只知吟诗作赋,难经世致用。”
夏洛靠“抄袭”走红,他猛地掷笔:“文以载道,当述己志、抒己情!此子窃取他人之作博名,与窃国者何异?朕昔年与曹植‘七步成诗’,皆为肺腑之言,岂容此等虚妄之辈玷污文名?”
马冬梅为救夏洛委身疤哥,曹丕眼神微动:“红颜未必祸水,亦有侠骨柔情。昔年甄夫人为护邺城百姓,劝朕少杀戮,与马冬梅之勇,不相伯仲。”
片尾夏洛珍惜马冬梅,他轻叹:“帝王家多无情,朕登帝位,兄弟相残、妃嫔争宠,倒不如这市井夫妻,知珍惜、懂相守。”
隋朝
大兴城皇宫,杨坚伏案看着屏幕,手指无意识敲击着《开皇律》竹简,见夏洛偷钱买西装,脸色一沉:“此等盗窃之举,若按《开皇律》,当处杖刑!朕一统天下后修订律法,就是要禁绝此等歪风,让百姓知法守礼——这小子无视规矩,岂能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