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面:顺势而为的“实用主义政治家”:他不懂军事,却能让韩信、彭越等名将为其效力;不懂谋略,却能信任张良、陈平的计策;出身底层,却能洞悉民心对“稳定”的渴望,最终以“非顶级能力”赢得天下,被视为“用人艺术”的典范(如韩信评价:“陛下不能将兵,而善将将”)。
- 负面:“无赖气”与“薄情”的体现:逃亡途中多次将亲生子女推下车,以减轻马车重量;称帝后诛杀韩信、彭越等功臣(“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对项羽的追杀毫不留情,这些行为被后世(尤其是文人)批评为“缺乏帝王气度”。
总体而言,刘邦的成功并非依赖“个人能力超群”,而是精准契合了秦末乱世“百姓厌战、渴望统一”的大势,以“容人、用人、顺势”三大核心能力,完成了从“泗水亭长”到“开国皇帝”的跨越,其治国策略既奠定了西汉的稳定,也为后世“布衣登帝位”提供了历史范本。】
评论区
「Kylian: 虚假的秦二世:胡亥
真正的秦二世:刘邦」
「大头鬼: 刘邦被称为“无赖”跟现在的无赖不是一个意思,那时候无赖就是不种田的农民而已,那时候刘邦作为游侠行走江湖,后面秦始皇禁游侠,所以刘邦就会到家乡,因为他不种田所以被称为无赖,但因为多年游侠经验所以见多识广,被任命为泗水亭亭长」
「星语: 拿的起,放的下,咸阳说进就进,王位说放弃就放弃」
「和川: 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秦朝
秦始皇嬴政对刘邦“出身与发迹”:不屑其“微末”,暗讽时代“无序”:“竖子起于亭长,与黔首为伍,本是治下编户之民,却因陈涉一呼,竟敢操戈反秦,此乃秦法松弛、六国余孽煽惑之祸!朕扫六合、定海内,设郡县、明法度,本欲使黔首安业、天下无叛,却不料沛县一亭长,凭市井狡黠、收拢亡命之徒,竟能趁乱崛起。其发迹非因德配天下,亦非因才冠当世,不过是时势乱局中,捡了‘秦失其鹿’的便宜罢了,较之朕以‘奋六世之余烈’一统天下,根基浅薄若此,何足言‘开创’?”
对刘邦“灭秦与建汉”:承认其“成事”,痛斥其“毁业”:“项羽匹夫之勇,烧咸阳、杀子婴,毁朕之宫室、弃朕之典章,蠢笨至极;刘邦虽能收揽韩信、张良之流,败项羽于垓下,却也不过是‘以乱止乱’。朕废分封、立郡县,书同文、车同轨,为万世开‘大一统’之基,刘邦却倒行逆施,复封异姓王、同姓王,埋下七国之乱的祸根,此乃‘守成而不知进’!他建汉之业,本质是坐享朕‘打破分封旧局’的红利,却又畏惧集权之难,学起周室分封的老路,格局终究不及朕远矣。”
对刘邦“统治手段”:鄙夷其“权术”,否定其“宽仁”:“刘邦所谓‘约法三章’,不过是笼络民心的权宜之计,较之朕‘明法度、严吏治’,实为‘无法无规’。他诛韩信、醢彭越,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用的是市井小人的算计,而非帝王‘驭群臣、安社稷’的正道。朕任李斯、用蒙恬,赏罚分明、功过清晰,虽被斥‘严苛’,却能令朝纲肃整;刘邦靠‘权谋’压服群臣,虽得一时安稳,却让臣子人人自危,此等统治,岂能长久?所谓‘宽仁’,不过是掩盖其‘无能力建章立制’的借口罢了。”
对刘邦“王朝传承”:嘲讽其“短视”,暗衬自身“永续之志”:“朕欲传位万世,号‘始皇帝’,虽二世而亡,非朕之策错,乃胡亥、赵高之祸;刘邦定汉祚,却让吕氏专权、外戚干政,连身后妻儿都难保全,可见其临终无谋、识人不明。他虽让刘氏得天下,却未为王朝立‘长治久安’之法——既无朕‘郡县制’的集权稳固,又无‘秦法’的刚性约束,全靠‘同姓王拱卫’的空想,终究是给子孙留了隐患。若论‘开创帝王’,他不过是‘得其位’,却未‘建其制’,较之朕为华夏立‘大一统’骨架的功绩,差之千里。”
西汉
- 汉惠帝刘盈(刘邦嫡子):“父皇打天下时,从沛县起兵到垓下灭项,身边萧何、韩信这些人能死心塌地跟着,靠的不是威势,是他肯‘放权’——让萧何管后勤从不多问,给韩信兵权从不猜忌。可他晚年想废我改立弟弟,若非留侯(张良)请商山四皓,我这皇位未必坐得稳。现在才懂,父皇对功臣‘鸟尽弓藏’,是怕他们像韩信那样功高震主,可他没料到,吕后后来专权,那些被削的功臣,反倒成了制衡外戚的力量。”
- 汉武帝刘彻:“先祖以‘约法三章’收拢关中民心,比秦朝苛法高明百倍,这才是‘得民心者得天下’的真义。但他对匈奴‘和亲’太憋屈,白登之围后竟要靠贿赂匈奴阏氏脱身,哪有我派卫青、霍去病横扫漠北的气魄?不过他‘汉承秦制’又分封同姓王,既有中央集权的根基,又靠宗室稳固地方,比我早年削藩时动辄引发叛乱要稳妥。若先祖泉下有知,见我把匈奴赶到漠北、让西域归附,该会说一句‘不愧是老刘家的子孙’吧!”
- 汉宣帝刘询(戾太子之孙,流落民间后登基):“我早年在民间,才懂先祖‘轻徭薄赋’的好——经历秦末战乱,百姓就盼着安稳过日子,他废除秦朝苛法、释放奴婢,比任何雄才大略都实在。他出身亭长,知道基层官吏的好坏直接关系民心,所以称帝后严惩贪官,这点我登基后也学他,派刺史巡查地方,就是怕官吏盘剥百姓。不过他分封异姓王又逐个铲除,虽稳固了皇权,却让后来的皇帝对功臣多了份猜忌,我用霍光辅政,就不敢像他那样‘兔死狗烹’,只能靠平衡朝局来防权臣专权。”
东汉
- 汉光武帝刘秀:“我和先祖一样,都是从底层摸爬滚打出来的——他逃入芒砀山避秦祸,我在南阳被王莽追杀;他靠‘约法三章’得民心,我靠‘释放奴婢、轻徭薄赋’安天下。但先祖对功臣‘削权诛杀’,我却给邓禹、耿弇这些人厚禄封地,让他们安度晚年,不是我比先祖仁慈,是经历王莽之乱后,天下更需要‘君臣和睦’来稳定人心。先祖‘白马之盟’定‘非刘氏不王’,我登基后也严守这规矩,就是怕外戚、功臣像汉初那样威胁皇权,说到底,咱俩都是在‘乱世之后’,用不同方式给老刘家的江山‘打补丁’。”
- 汉灵帝刘宏(东汉末年昏君):“先祖起兵时,身边全是萧何、张良这样的能人,我身边却尽是十常侍这样的宦官,连想整顿朝纲都难。他当年‘赊酒交友’能攒下人脉,我想提拔几个有本事的大臣,却被外戚和宦官联手打压。现在才明白,先祖能成事,不只是他会用人,更是因为秦朝失了民心,天下人都盼着改朝换代;可到了我这,百姓早就对汉室失望了,就算想学先祖‘振臂一呼’,也没人愿意跟着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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