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坐在那高大威严的龙椅上,起初,他微微皱眉,眼神中满是疑惑,心中想着这从未听闻之人究竟有何能耐。
当听到萧何辅佐刘邦成就帝业,在后勤保障、制定律法等方面发挥巨大作用时,秦始皇猛地坐直了身子,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与不甘。“如此大才,竟未为我大秦所用!”他一拳砸在扶手上,发出闷响。
随后,他陷入沉思,喃喃自语道:“若能让此人为我效力,大秦或许更能千秋万代。”他意识到人才的重要性,也反思自己在用人方面或许存在不足。
片刻后,秦始皇抬起头,眼中重新燃起了斗志,对身旁的臣子说道:“传我旨意,广纳天下贤才,莫让大才旁落。”
臣子们听闻秦始皇的旨意,纷纷跪地领命,高呼“陛下圣明”。其中一位老臣上前一步,恭敬说道:“陛下,如今我大秦虽国力强盛,但周边诸国仍有暗怀不轨之心。广纳贤才之时,也需提防他国奸细混入。”秦始皇微微点头,“卿所言极是,此事交由你负责,定要严格审查。”老臣领命退下。此时,又有臣子进言:“陛下,可在各郡县张贴招贤榜文,以优厚待遇吸引天下贤才。”秦始皇眼睛一亮,“此计甚好,即刻去办。”于是,一道道诏令从咸阳城传出,传遍大秦的每一寸土地。一时间,天下贤才听闻秦始皇广纳贤才,纷纷收拾行囊,奔赴咸阳。咸阳城热闹非凡,街头巷尾皆是怀揣着梦想与才华的人。秦始皇期待着这些贤才能够为大秦注入新的活力,让大秦的霸业更加稳固。
汉高祖刘邦(汉)
“朕能得天下,萧何功居第一,这话朕说过,到死都认!当年朕在沛县起兵,他是第一个把身家性命赌进来的——帮朕招兵买马,替朕打理后方,连家里的钱都拿出来充军饷,这份情义,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后来进咸阳,别人都抢金银美女,就他跑去搬秦朝的律令文书,当时朕还骂他‘迂腐’,结果到了汉中,要征兵、要筹粮、要知道哪个郡县易守难攻,全靠他那堆‘破烂纸’!楚汉争霸那四年,朕在前线跟项羽死磕,多少次粮尽兵绝,都是他从关中送粮送兵来救急——彭城大败后,朕只剩几十个人,是他连夜征调关中老弱,凑了三万兵给朕,不然朕早成了项羽的阶下囚!
再说韩信,若不是他月下追回韩信,朕哪来的‘连百万之军,战必胜,攻必取’的大将?后来他帮吕后除韩信,朕知道他是怕朕疑心,怕汉朝出乱子。还有他自污名节占百姓田地,朕心里门儿清——他是故意让朕放心,让天下人知道他萧何只想当宰相,不想当皇帝!
朕封他酂侯,食邑万户,还允许他带剑上殿、入朝不趋,不是赏他的功,是敬他的忠、服他的智。这天下,打下来靠韩信、张良,守得住全靠萧何。朕这辈子,最庆幸的就是在沛县认识了他——有萧何这样的臣子,是朕的福气,也是汉朝的福气!”
汉光武帝刘秀(东汉)
“萧何之于西汉,如邓禹之于朕——都是‘定根基、安后方’的社稷之臣。朕重建汉朝时,最佩服萧何两件事:一是‘收存秦典’的远见,二是‘萧规曹随’的格局。
当年王莽乱政,把汉朝的典籍烧的烧、丢的丢,朕登基后想查郡县户口、赋税旧制,连本完整的文书都找不到,只能派人去民间寻访老吏,一点点拼凑。这时候才明白,萧何当年在咸阳抢着搬秦典,是为汉朝抢下了‘治国说明书’——没有那些文书,西汉哪能快速稳定政局?朕后来让邓禹主持整理东汉典籍,就是学萧何的样子,怕后世再遭‘无典可依’的难。
还有‘萧规曹随’,萧何跟曹参有私怨,却在临终前力荐曹参为相,还让曹参沿用自己的制度。朕当年平定天下后,也面临‘改制度’还是‘守旧制’的选择——有人劝朕‘革除西汉旧弊,另立新法’,朕却想起萧何的例子:制度好不好,要看百姓安不安。西汉的‘休养生息’之策本就没错,错在后期的外戚、宦官乱政,朕何必为了‘改弦更张’的虚名,让百姓再遭折腾?所以朕沿用了西汉的郡县制、赋税制,只在吏治上稍作调整,果然没几年,天下就安定下来了。
萧何最难得的,是他‘知进退’——功高盖主却不骄,权倾朝野却不贪。朕手下的邓禹、冯异,虽也有大功,却偶尔会因封赏争几句,可萧何呢?刘邦给他加五千户食邑,他反而推辞,还把家里的钱捐给军队。这种‘不贪权、不贪财’的臣子,才是帝王最该信任的。朕常跟大臣说,要学萧何的‘稳’——治国如建房,萧何就是那个把地基打牢的人,没有牢地基,再华丽的房子也会塌。”
隋文帝杨坚(隋)
“朕统一南北后,最看重萧何‘制度奠基’的本事。他定郡县制、编《九章律》,让西汉从‘乱世’走向‘治世’;朕废九品中正制、行三省六部制、编《开皇律》,也是想为隋朝打牢‘长治久安’的根基——这都是从萧何身上学的‘治世逻辑’。
萧何当年在咸阳抢搬秦典,让朕明白‘典籍与制度’是王朝的‘根’。南北朝战乱多年,各国制度混乱,朕登基后第一件事,就是派人整理历代律法、户籍,像萧何那样‘为新朝找依据’。后来推行‘均田制’‘租庸调制’,也是受他‘劝农养民’的启发——只有百姓有田种、有饭吃,王朝才能稳。
但朕也警惕萧何‘权太重’的问题。刘邦让他独掌关中大权,虽没出乱子,却也给后世‘权臣干政’埋下隐患。朕设三省六部,让相权分属尚书、中书、门下三省,就是怕再出一个‘独掌大权的萧何’——江山要稳,既要靠能臣,更要靠制度制衡,这点朕比刘邦想得更细。”
唐太宗李世民(唐)
“以史为镜,可知兴替;以臣为镜,可明得失。萧何,便是朕最常对照的‘臣子镜’。朕看萧何,最佩服他三个‘不’:不贪功、不恋权、不避嫌。
先说‘不贪功’。楚汉争霸,萧何守关中,韩信打胜仗,张良出计谋,论功劳,萧何看似‘没上战场’,却被刘邦列为‘第一功臣’,他从不辩解‘我没打仗,功劳不该这么大’,也不跟韩信、张良争功——因为他知道,汉朝的根基在后方,他的功是‘隐形的功’,是‘保国之功’。朕手下的房玄龄,也像萧何这般——每次打胜仗,诸将都争着报战功,唯有房玄龄默默整理粮草损耗、兵力调配的文书,朕常说‘房玄龄是朕的萧何’,就是赞他‘不贪眼前功,只谋长远利’。
再说‘不恋权’。萧何当相国时,刘邦多次试探他,他要么自污名节,要么把子弟送往前线当人质,甚至在刘邦想换相时,主动推荐曹参——他从没想过‘把相权攥在自己手里’,更没想过‘培养势力跟皇帝抗衡’。朕登基后,虽设三省六部分相权,却也常提醒房玄龄、杜如晦:‘你们要学萧何,权是用来治国的,不是用来谋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