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成祖永乐大帝朱棣崇“开拓进取、强势护权”:“朕五征漠北、派郑和下西洋,所求不过‘大明强盛、外夷臣服’。林则徐禁烟抗英,是拒外夷欺辱、护国家权益,这份‘不怯外、敢担当’的劲儿,朕喜欢!若在永乐朝,朕不仅会支持他禁烟,还会让他整饬军备、加强海防,让外夷知道大明不好惹——朕当年迁都北京、亲征漠北,就是要让天下知大明之威。凡为国家扬威、为百姓除害的臣子,朕必委以重任、赐以殊荣!”
光绪帝怀“愧疚与遗憾”,叹其“忠而见弃”:“朕亲政后,亦想仿‘商鞅变法’,革除弊政、强我大清,却受制于慈禧太后,步步维艰。林公(林则徐)当年禁烟,朕的皇祖(道光帝)虽初许其愿,却在洋人施压下将其流放,此乃我大清‘外惧强敌、内无定见’之弊!林公倡‘师夷长技以制夷’,与朕后来推行‘戊戌变法’、设学堂、办工厂的思路相通——可惜林公早逝,朕亦无实权,最终变法失败、国势日衰。若当年皇祖能信林公到底,让其主持海防、推新政,我大清何至于今日被外邦欺凌至此?林公是忠臣,是大清的‘救时之相’,却被时代所弃,朕深感愧疚!”
面对后世为他立祠、铸像、着书,林则徐摆手婉拒,眉宇间带着士大夫特有的沉稳:“诸位不必为某如此铺陈。某当年赴广州禁烟,从没想过要‘留名青史’——道光十八年,某在湖广总督任上,见百姓因鸦片骨瘦如柴,商号因白银外流倒闭,州县因烟税贪腐乱象丛生,夜里想起这些,便觉身为朝廷命官,若坐视不管,便是愧对党禄、愧对百姓。”
他指着虎门销烟的画像,指尖轻轻划过画面里的石灰池:“某当年用‘海水浸化法’销烟,不是为了‘震吓外夷’,是怕鸦片残渣被人捡去再贩,害了更多人。那二十三天里,某每天都去海滩巡查,见鸦片在石灰水里消融,心里想的不是‘某立了多大功’,是‘这下又少了些毒物害民’。后来被贬伊犁,某也没怨过——只要鸦片能禁、百姓能安,某个人的得失算得了什么?”
语气里多了几分沉重:“后世若真记着某,就别只记‘林则徐禁烟’这六个字。要记着当年鸦片为何能泛滥——是官商勾结、是吏治腐败、是朝廷昏聩;要记着某在广州时,为何要译《四洲志》、买西洋炮——不是某‘崇洋’,是某见外夷船坚炮利,怕我华夏再无还手之力。这些教训,比给某立多少碑都重要。”
当得知后世华夏已彻底根除鸦片之害,百姓再无“烟瘾之苦”,甚至将禁毒列为国家重典时,这位一生与鸦片斗争的老人,眼眶泛红,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真的?我华夏再无鸦片流毒了?百姓再也不用受那‘一口烟膏半条命’的苦了?”
他看着天幕中现代禁毒宣传海报,反复打量上面“珍爱生命,远离毒品”的标语,仿佛能看见街头巷尾无一人沾染烟瘾的景象:“某当年在伊犁,曾梦见过这样的日子——田里的农夫有力气种地,作坊的工匠有精神做工,孩子们能健康长大,不用再看爹娘因烟瘾卖儿鬻女。如今见你们真的做到了,某这颗悬了一辈子的心,总算能放下了。”
他指着展柜里的旧烟枪(文物),语气里满是感慨:“这些害人的东西,就该永远封在柜子里,让后人看看鸦片有多毒、当年的斗争有多难。某当年禁烟,最难的不是对付外夷,是对付那些‘既得利益者’——有的官员收了烟商的贿赂,有的士绅自己就是烟贩,他们骂某‘多管闲事’,甚至想暗害某。可某不怕——只要能禁了鸦片,某就算被罢官、被杀头,也值了。”
他转头对身边的人说:“你们能守住‘无鸦片’的局面,比某当年禁烟更难——某当年只是‘堵源头’,你们却要‘防复燃’。一定要记住,鸦片这东西,一旦放松警惕,就会卷土重来。要让孩子们从小就知道鸦片的害,要让官员们不敢包庇、不敢纵容,这样才能保华夏永远无鸦片之祸。”
谈及后世对他个人的追捧,林则徐提及那些与他一同禁烟的无名之辈,语气里满是敬重:“某不过是个‘钦差大臣’,真正该被记着的,是那些跟着某一起查烟、销烟的人。有广州府的差役,冒着被烟商报复的风险,深夜去码头搜鸦片;有虎门的百姓,自带工具来帮着挖销烟池,连饭都顾不上吃;还有那些在抗英斗争中牺牲的士兵,他们连名字都没留下,却用命护住了广州的城门。”
他要求把“广州禁烟志士名录”(若有)挂在纪念场所的显眼处:“某希望来这里的人,不只知道林则徐,还知道张三、李四这些普通差役、百姓的故事。他们没有‘钦差’的头衔,却比某更贴近民间的苦,比某更敢跟烟贩硬碰硬。还有邓廷桢(时任两广总督,与林则徐共同禁烟),他比某早到广州,已经查了不少烟案,某不过是接着他的事做——若要追念,就该追念所有为‘禁烟’拼过命的人,他们才是真正的‘民族脊梁’。”
他想起被贬伊犁时,送他出城的百姓:“当年某离开广州,满城百姓来送,有的递干粮,有的送草药,说‘林大人您放心,我们再也不碰鸦片了’。那些百姓的话,比任何‘嘉奖’都让某暖心。后世若真要纪念某,不如多帮衬些穷苦百姓,多整饬些地方乱象——这才是某当年禁烟的初心,不是为了自己的‘名声’,是为了让百姓能好好过日子。”
当得知《四洲志》为《海国图志》奠定基础,“师夷长技以制夷”的思想影响了近代华夏的变革时,林则徐露出难得的笑容,语气里带着欣慰:“某当年译《四洲志》,只是想让朝廷知道‘外夷不是蛮夷,他们有自己的制度、有自己的器物’,不是想‘开什么风气’。没想到这薄薄的册子,竟能帮到后来人,这是某当年没料到的。
某当年在广州,曾向英国商人询问‘他们的船为什么能跑那么快’‘他们的炮为什么能打那么远’,有人骂某‘丢了天朝上国的脸’,可某不在乎——不知道敌人的长处,怎么能打败敌人?某当年买西洋炮、仿西洋船,不是‘崇洋媚外’,是想‘师夷长技以制夷’,是想让我华夏能有还手之力。”
他严肃起来,语气里多了几分期许:“后世的年轻人,可不能再像当年的某些官员那样‘闭目塞听’。要知道,世界一直在变,若总是抱着‘天朝上国’的旧想法,早晚会被人甩在后面。某当年‘睁眼看世界’,不是为了让后人‘学外夷’,是为了让后人‘知外夷、胜外夷’——既要守住华夏的根,也要学会别人的长处,这样才能让华夏永远强盛。”
最后,他立于窗前,望着天幕中万家灯火,轻声说道:“某这一生,没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只是做了一个士大夫该做的事——除弊、安邦、护民。后世若真记着某,就把‘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这句话记在心里,不管是当官、做工、还是读书,都多为国家想想,多为百姓想想。这样,某就算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