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长城、开灵渠,耗了百万民夫;朕修南京城、建明孝陵,也征了不少民力,但朕懂得‘量力而行’,没像他那样‘常年超支’,论‘民生考量’,朕比他‘有心’。
他晚年沉迷求仙,让徐福东渡;朕晚年也信方士,差点被‘仙丹’害死,后来及时停了,比他‘清醒’。不过他敢下‘罪己诏’(虽非正式,但对征伐百越有反思),朕到死都没认过错,这点他比朕‘有勇气’。
最让朕佩服的是,他首创‘皇帝’称号,定下‘大一统’的基调,后世帝王都逃不出他的框架——朕搞的所有制度,本质都是在他的基础上‘修修补补’。但他太‘急’,刚统一就想把所有事儿都办了,结果把百姓逼反了;朕懂得‘慢慢来’,先休养生息,再逐步改革,所以明朝能传十六帝,比秦朝长多了——他是‘开天辟地的猛士’,朕是‘精打细算的掌柜’,治国这事儿,光有猛劲不行,还得会‘过日子’。”
明成祖朱棣:“朕靠‘靖难之役’从侄子手里夺皇位,嬴政靠‘铲除嫪毐、吕不韦’从权臣手里夺大权,咱俩都是‘靠武力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懂‘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的道理。不过他夺权后‘斩草除根’,把吕不韦逼死、把嫪毐灭族;朕夺权后‘选择性清算’,只杀建文旧臣中的硬骨头(如方孝孺),对顺从的人(如解缙)还能重用,论‘分寸感’,朕比他‘强’。
他北击匈奴、修长城,朕五征蒙古、迁都北京(天子守国门),都是为了‘扫平边患’,他靠‘被动防御’,朕靠‘主动出击’,论‘魄力’,朕比他‘足’。他设郡县管天下,朕派郑和下西洋扬国威,他是‘向内收紧权力’,朕是‘向外扩张影响’,论‘格局’,朕比他‘大’。他‘焚书坑儒’,怕读书人骂他;朕搞‘文字狱’,也怕读书人骂朕,他是‘一刀切’,朕是‘抓典型’,论‘隐蔽性’,朕比他‘高’。
他统一六国后‘书同文、车同轨’,一次性解决‘分裂问题’;朕登基后‘修《永乐大典》、迁都城’,慢慢巩固统治,论‘效率’,他比朕‘快’,但论‘稳妥’,朕比他‘强’。他立储糊涂,让赵高钻了空子;朕立朱高炽为太子,虽说明知他胖,却知道他仁厚能守江山,还安排朱瞻基当太孙,父子相继,开创‘仁宣之治’,论‘立储眼光’,朕比他‘准’。
不过说实在的,没有他的‘大一统’,朕也没法安心搞‘扩张’——他打下了‘盘子’,朕把‘盘子’擦得更亮。但他忘了‘帝王不仅要会打天下,还要会传天下’,没安排好继承人;朕不仅打了天下(靖难之役),还传好了天下,这点朕比他‘周全’。”
圣祖玄烨:“朕八岁登基,除鳌拜、平三藩、收台湾,靠的是‘少年老成’;嬴政十三岁即位,铲除嫪毐、吕不韦,靠的是‘隐忍狠辣’,论‘少年掌权’,咱俩都是‘狠角色’。不过他掌权后‘十年灭六国’,靠的是‘祖宗积累’;朕掌权后‘四十年平天下’,靠的是‘自己打拼’,论‘真本事’,朕比他‘强’。
他搞‘郡县制’,朕搞‘改土归流’(废除土司,设流官),都是为了‘中央直管地方’,他面对的是‘中原诸侯’,朕面对的是‘西南土司’,他用‘战争’,朕用‘剿抚并用’,论‘灵活性’,朕比他‘高’。他‘统一文字、度量衡’,朕组织编纂《康熙字典》《古今图书集成》,他是‘打基础’,朕是‘搞升华’,论‘文化贡献’,朕比他‘大’。
他修长城抵御匈奴,朕靠‘多伦会盟’拉拢蒙古、‘联姻’稳住西藏,靠‘怀柔’解决边患,比他‘被动防御’更高明——长城挡不住人心,朕用‘恩威并施’让蒙古、西藏心甘情愿归服,论‘民族政策’,他不如朕‘有智慧’。他‘严刑峻法’,靠《秦律》统治;朕‘宽严相济’,既用《大清律》震慑贪官,又用‘蠲免钱粮’安抚百姓,论‘治世手腕’,朕比他‘成熟’。
他‘焚书坑儒’,怕思想混乱;朕搞‘文字狱’,也怕汉人反清,他是‘一刀切’,把有用的书也烧了;朕是‘精准打击’,只收拾‘反清复明’的读书人,还保留了大量典籍,论‘理性’,朕比他‘强’。他晚年沉迷求仙,让徐福东渡;朕晚年虽也有‘九子夺嫡’的烦恼,却始终没耽误朝政,论‘晚年清醒’,朕比他‘足’。
最让朕佩服的是,他在两千多年前就定下‘大一统’的基调,后世帝王都在他的框架里做事——朕搞的‘改土归流’‘摊丁入亩’,本质都是在他的‘中央集权’基础上完善。但他太‘急功近利’,想一次性解决所有问题,结果适得其反;朕懂得‘循序渐进’,用几十年时间慢慢整合天下,所以清朝能有‘康乾盛世’,比秦朝长命多了——他是‘开路人’,朕是‘修路工’”
清高宗弘历:“朕在位六十年,平准噶尔、定回部、收台湾,把清朝疆域扩到最大(1316万平方公里);嬴政灭六国、拓百越、击匈奴,将秦朝疆域扩至340万平方公里,咱俩都是‘拓土开疆’的帝王,懂‘帝王之威,必靠疆域立’的道理。不过论‘疆域面积’,朕远超于他;论‘拓土难度’,他面对的是‘分裂的诸侯’,朕面对的是‘强悍的游牧部落’(准噶尔、回部),朕比他更‘费功夫’。
他创‘皇帝’称号、立‘郡县制’,为帝制定了基调;朕沿其制,却进一步‘强化集权’——设军机处,让大臣‘跪受笔录’,所有权力都归朕一人;搞‘改土归流’,把西南土司换成流官,彻底实现‘中央直管’,比他‘集权更彻底’。他‘统一文字、度量衡’,是‘基础操作’;朕主持编纂《四库全书》,既统一思想,又保存典籍,比他‘更懂文化治理’——他靠‘焚书’硬来,落下骂名;朕靠‘修书’软推,既拢住读书人,又暗行‘思想管控’,论‘手段高明’,他不如朕。
他‘严刑峻法’,靠‘暴力’维持秩序;朕‘宽严相济’,既用《大清律》严惩贪官(如杀国泰、王亶望),又用‘蠲免钱粮’(五次全免全国赋税)安抚百姓,论‘治世手腕’,朕比他‘成熟’。他修长城、开灵渠,耗空民力;朕修圆明园、下江南,虽也耗钱,却懂得‘量力而行’(用内务府盈余,不加重百姓赋税),论‘民生考量’,他不如朕‘有心’。
他被后世称为‘千古一帝’,却让秦朝二世而亡;朕缔造‘康乾盛世’,让清朝延续近三百年——可见‘开创制度易,守住制度难’。他是‘帝制的开创者’,为后世帝王搭好了舞台;朕是‘帝制的集大成者’,在他的舞台上把‘盛世’演到极致。不过朕也得承认,没有他的‘大一统’框架,朕也没法安心搞‘盛世’——他是‘栽树的人’,朕是‘乘凉的人’,只是他栽树时太急,没给树浇水施肥,让树早早枯死;朕乘凉时懂得‘养护’,才让树长得枝繁叶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