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比朕会搞制度,‘科举制’让寒门子弟能当官,打破了贵族垄断;朕当年还是靠‘察举制’,难免被地方豪强操控,这点他比朕先进。
他被各族尊为‘天可汗’,靠‘包容’而非‘征服’稳住边疆,和朕对匈奴‘招抚为主、征伐为辅’的策略一致。但他敢让突厥贵族在长安当官,胆子比朕大——朕虽也善待降胡,却不敢让他们靠近权力中心,怕出乱子,这点他比朕有‘格局’。”
唐高宗李治:“父皇当年打天下时,带着我出征高句丽,教我‘临阵不乱’;登基后又让我跟着魏征、长孙无忌学治国,把‘民本’‘纳谏’的道理刻在我心里,这份‘传帮带’,让我少走了很多弯路。
他搞‘玄武门之变’,虽说有不得已的苦衷,但也让我从小就知道‘储位之争’有多凶险——我后来被立为太子,处处小心,不敢和李泰、李承乾争,就是怕重蹈覆辙。不过他晚年重用武则天,让她帮着处理朝政,虽说解了他的燃眉之急(身体不好),却给我埋下了祸根——我登基后,武则天一步步夺权,最后连李家的江山都差点丢了,要是父皇当年能早点限制外戚,也不至于如此。
他开创的‘贞观之治’,给我留下了‘仓廪实、百姓安’的家底,我才能接着灭高句丽、平西突厥,把唐朝疆域扩到最大。但他没教我‘如何制衡权臣’,长孙无忌仗着是外戚和辅政大臣,独断专行,连我想立武则天为后都得偷偷谋划,这点要是父皇在,肯定能处理得更好。
他晚年服用‘长生丹药’送了命,给我提了个醒——帝王千万别信方士的鬼话,我后来身体再差,也只敢让太医调理,不敢碰那些‘仙药’,算是吸取了他的教训。”
唐玄宗李隆基:“朕开元年间,重用姚崇、宋璟,搞‘整顿吏治’‘发展生产’,就是照着父皇(李世民,李隆基尊其为‘太宗’)的‘贞观之治’来的——他靠‘任贤’开创治世,朕也靠‘选对宰相’把唐朝推向鼎盛,这点咱俩像得很。
他北击突厥、通西域,朕也派王忠嗣、哥舒翰守边疆,把吐蕃、突厥打服,还让高仙芝远征小勃律,论‘扬国威’,朕不输他。但他打完仗就‘休养生息’,和西域通商;朕早年也懂这个道理,可晚年糊涂,沉迷杨贵妃,重用安禄山、杨国忠,不仅把‘开元盛世’毁了,还搞出‘安史之乱’,和他晚年‘修宫殿、打高句丽’的小毛病比,朕犯的错太大了,要是能像他那样‘晚年及时止损’,也不至于让唐朝由盛转衰。
他搞‘纳谏’,让魏征天天挑错;朕开元初期也听进忠言,张九龄说安禄山‘必反’,朕一开始还信,后来却被猪油蒙了心,把张九龄罢官,要是能像他那样‘始终信任直臣’,安禄山也掀不起大浪。
他立我太爷爷李治为太子,虽说明知李治懦弱,却没更好的选择;朕晚年也在立储上犯难,杀了太子李瑛,最后立了李亨(唐肃宗),结果他趁‘安史之乱’夺权,让朕落得‘太上皇’的凄凉下场。说到底,帝王选继承人,比打天下还难,父皇当年没做好,朕也没做好,都是教训啊!”
宋太祖赵匡胤:“李世民劝李渊起兵反隋,朕黄袍加身代周建宋,都是‘顺势而为’,懂‘时势造英雄’的道理。不过他是‘子劝父’,光明正大;朕是被部下‘逼’着当皇帝,还得演一出‘三辞三让’,比他累多了。
他‘玄武门之变’杀兄弟,朕‘杯酒释兵权’收武将权,都是为了‘稳定朝局’,但朕比他温柔——他靠‘流血’解决问题,落下骂名;朕靠‘给良田厚禄’让武将放权,既收了权,又保了情分,还没杀一个人,这‘帝王仁术’,朕比他玩得溜。
他重用武将(尉迟敬德、李靖)打天下,朕却‘重文抑武’,怕武将像唐末那样割据——他敢放权给武将,是因为他能镇住场子(李靖再能打,也不敢违抗他);朕不敢放权,是因为唐末五代‘兵强马壮者为天子’的教训太深刻,咱俩都是根据时代做选择,难分对错,只是他选了‘强兵’,朕选了‘稳局’。
他搞‘科举制’选人才,朕也延续并完善,还规定‘殿试由皇帝亲考’,让考生成为‘天子门生’,把选官权牢牢抓在手里。但他没像朕那样‘重文轻武’,朝堂上文武平衡;朕把文官捧得太高,武将地位太低,结果宋朝军队战斗力不行,打辽、西夏总吃亏,这点不如他‘文武并重’来得稳妥。”
宋太宗赵光义:“李世民靠‘玄武门之变’上位,朕虽没明着杀哥哥(赵匡胤),但‘斧声烛影’的传言也没断过,咱俩都是‘非嫡长子继位’,懂‘上位不易’的滋味。不过他上位后敢用前太子的人(魏征),显得大气;朕上位后贬谪赵普、打压太祖旧部,怕他们不服,显得小家子气,这点得向他学。
他亲征高句丽没打赢,却能及时撤军;朕亲征契丹(高粱河之战),不仅没打赢,还被箭射伤,坐着驴车逃跑,丢尽了脸面,论‘军事谋略’,朕比他差远了。他打天下靠‘自己带兵’,身经百战;朕没怎么打过仗,靠‘权谋’上位,在军事上确实不如他‘硬气’。
他搞‘纳谏’,让大臣敢说真话;朕也想学着来,可大臣一挑错,朕就忍不住发火,比如把寇准贬来贬去,结果朝堂上只剩‘顺旨’的人,没了敢直言的臣,这点不如他‘容人之量’。
他给儿子李治留了‘贞观之治’的好家底,还安排长孙无忌辅政;朕给儿子赵恒(宋真宗)留了个‘积贫积弱’的烂摊子,还没选好辅政大臣,结果赵恒后来靠‘澶渊之盟’送钱换和平,丢了宋朝的脸,论‘为后代铺路’,朕比他差太多。”
明太祖朱元璋:“朕和李世民,一个是‘富二代’(关陇贵族)打天下,一个是‘穷和尚’(佃农之子)创江山,出身天差地别,但‘抓权’的心思一样狠。他搞‘三省六部制’分权,朕干脆废了丞相,让六部直接对朕负责;他用‘科举制’选人才,朕用‘八股取士’框定思想,都是为了把朝堂牢牢抓在手里。
他打天下时‘以少胜多’(虎牢关之战),朕打天下时也靠‘谋略’(鄱阳湖之战灭陈友谅),论‘军事才能’,咱俩都算得上‘帅才’。但他身边有房玄龄、杜如晦这样的‘文臣智囊’,朕身边也有李善长、刘基,都是‘文能安邦,武能定国’的主,可见‘帝王成事,离不了贤臣’。
他搞‘轻徭薄赋’‘释放奴婢’,和朕‘休养生息’‘兴修水利’一样,都是知道‘百姓是江山的根基’。但他没像朕那样‘严惩贪腐’——朕杀了胡惟庸、蓝玉,株连几万人,就是为了让官员不敢贪;他对贪官太宽容,魏征、长孙无忌再清廉,也没见他杀几个贪官,结果唐朝后期吏治腐败,这点朕比他‘狠’,也比他‘有效’。
他晚年‘服用丹药’送命,朕晚年也信方士,差点被‘仙丹’害死,后来及时停了,算是比他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