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康熙帝玄烨:“刘秀平定天下后,能‘息兵戈、兴农桑’,让百姓休养生息,和我‘平定三藩、收复台湾后轻徭薄赋’的思路一样。他处理民族问题有一套,对匈奴‘招抚为主’,对西域‘恩威并施’,和我对待蒙古‘满蒙联姻’、对待西藏‘册封达赖’的策略异曲同工。不过他没遇到‘鳌拜专权’‘准噶尔叛乱’这样的硬骨头,要是他来治我这朝的天下,未必有我这般吃力。”
- 乾隆帝弘历:“刘秀‘中兴汉室’,我‘开创乾隆盛世’,都是承上启下的帝王。他重儒学、兴教化,编修典籍,和我编《四库全书》思路一致;但他太‘低调’,在位时没搞出像我‘六下江南’‘十全武功’这样的大事,少了几分帝王的‘气魄’。不过他能做到‘功成不骄’,晚年不折腾百姓,比我晚年好大喜功、导致国库空虚要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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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十大帝王第五位:汉高祖刘邦
汉高祖刘邦:从亭长到开国皇帝的布衣逆袭之路
刘邦(公元前256年\/公元前247年—公元前195年),字季,沛郡丰邑(今江苏丰县)人,中国历史上首位布衣出身的大一统王朝皇帝,秦末乱世中推翻秦朝、击败项羽,建立西汉,在位7年,奠定了汉朝400余年基业,其生平兼具“草莽气”与“帝王术”,是乱世中“顺势而为”与“用人制胜”的典型。
一、早年:“无赖”亭长的底层底色(起义前)
刘邦出身平民家庭,早年不喜农耕、不治产业,常赊酒游荡,被父亲刘太公斥为“无赖”,但这一阶段的经历塑造了他善结人脉、洞悉人心的特质。
1. 基层小吏的历练:成年后通过考核,任秦朝泗水亭长(相当于乡镇派出所所长),负责地方治安、徭役征调。在此期间,他广泛结交沛县官吏(如萧何、曹参)、市井豪杰(如樊哙),形成了最早的“核心人脉圈”,且深谙基层民情与秦朝统治的弊端。
2. 不拘小节的性格:为人豁达,善于容人,对下属不苛责,甚至能容忍他人的“冒犯”。例如,他曾带宾客到嫂子家蹭饭,嫂子故意刮锅示警,他称帝后虽调侃此事,却仍封侄子为“羹颉侯”,尽显“记仇但不缺分寸”的特点。
3. 命运的转折点:一次押送徒役前往骊山修秦始皇陵,途中徒役大量逃亡,按秦律刘邦需获死罪。他索性释放所有徒役,率十余人逃入芒砀山(今河南永城),成为秦朝“逃犯”,这一“破釜沉舟”的举动,让他从“体制内小吏”彻底转向“反秦力量”。
二、崛起:乱世中的“顺势与借势”(反秦与灭项)
秦二世元年(公元前209年),陈胜吴广起义爆发,天下大乱,刘邦以芒砀山追随者为基础,在沛县起兵(史称“沛公”),开启逆袭之路,核心凭借“顺势而为”的战略眼光与“借力打力”的手腕。
1. 反秦:先入关中,奠定“正统”根基
- 刘邦起兵后,接受谋士郦食其建议,避开秦军主力,优先攻打防守薄弱的县城,一路招降纳叛,兵力从数千人扩展到数万。
- 公元前207年,他采纳张良策略,绕过重兵把守的函谷关,从武关(今陕西丹凤)攻入关中,秦王子婴投降,秦朝灭亡。
- 入咸阳后,他与关中百姓“约法三章”:“杀人者死,伤人及盗抵罪”,废除秦朝苛法,此举极大收拢民心,与后来项羽“屠咸阳、烧宫室”的残暴形成鲜明对比,为他赢得“仁君”形象。
2. 灭项:四年楚汉之争,以“用人”胜“战力”
秦朝灭亡后,项羽自封“西楚霸王”,封刘邦为“汉王”,辖偏远的巴蜀、汉中地区,双方展开长达4年的“楚汉之争”。刘邦虽多次战败(如彭城之战56万大军被项羽3万精兵击溃,仅率数十骑逃走),却凭借三点逆转战局:
- 善用人才,“知人善任”:他将“专业事交给专业人”——让萧何负责后勤、粮草(“镇国家,抚百姓,给馈饷,不绝粮道”),让张良、陈平负责战略谋划(鸿门宴脱险、离间项羽与范增均出自二人之手),让韩信负责军事指挥(韩信“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收复关中,后破赵、降燕、平齐,从背后牵制项羽)。
- 隐忍示弱,“以退为进”:项羽扣押刘邦父亲刘太公,威胁“煮杀太公”,刘邦回应“咱俩曾结为兄弟,我父即你父,煮后别忘了分我一杯羹”,以“无赖”姿态化解项羽的心理威慑;前期实力不足时,他主动让出关中、承认项羽的霸主地位,为发展争取时间。
- 争取盟友,“孤立项羽”:项羽刚愎自用,得罪了英布、彭越等诸侯,刘邦则以“封王”为诱饵,拉拢英布叛楚、联合彭越袭扰项羽粮道,形成“四面合围”之势。最终在垓下之战(公元前202年),刘邦汇合韩信、彭越等部,以“十面埋伏”击败项羽,项羽自刎乌江,楚汉之争结束。
三、治国:奠定西汉基业的“帝王术”(称帝后)
公元前202年,刘邦在定陶(今山东菏泽)称帝,国号“汉”,后定都长安(今陕西西安),史称“西汉”。在位7年,他以“务实”为核心,兼顾“稳定”与“长远”,奠定汉朝制度框架。
1. 制度:“汉承秦制”,略作调整
- 沿用秦朝的中央集权制(皇帝制、三公九卿制)与地方郡县制,但为安抚功臣与诸侯,同时分封7位“异姓王”(如韩信为楚王、彭越为梁王),形成“郡县与分封并存”的局面,后期为巩固皇权,又逐步铲除异姓王,改封同姓子弟为王(如封刘肥为齐王、刘如意为赵王)。
2. 民生:休养生息,恢复国力
- 经历秦末战乱与楚汉之争,天下人口锐减、经济凋敝,刘邦推行“轻徭薄赋”:减轻田租(十五税一),释放奴婢为平民,允许士兵解甲归田,鼓励农耕,避免重蹈秦朝“苛政亡国”的覆辙。
3. 边疆:妥协与防御并举
- 匈奴趁中原战乱崛起,公元前200年,刘邦亲率32万大军征讨匈奴,却在白登(今山西大同)被匈奴围困7天(史称“白登之围”),最终靠陈平“贿赂匈奴阏氏”才脱险。此后,他放弃武力征伐,采用“和亲”政策(嫁宗室女给匈奴单于),同时加强边境防御,为汉朝积累实力争取时间。
4. 皇权:剪除威胁,巩固传承
- 晚年因太子刘盈(后来的汉惠帝)性格软弱,刘邦欲废长立幼(改立宠妃戚夫人之子刘如意),但在吕后与张良的运作下(张良请“商山四皓”辅佐太子),最终放弃废储,避免了皇权继承的动荡。
- 临终前,他与群臣定下“白马之盟”:“非刘氏而王,天下共击之”,明确汉朝“异姓不得封王”的规则,为后续吕后专权时“刘氏宗室反击”埋下伏笔。
四、争议与评价:复杂多面的“布衣帝王”
刘邦的生平充满矛盾与争议,既有“草根逆袭”的传奇,也有“帝王心术”的冷酷,后世评价呈现两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