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装修档口，简约实用显专业
从姐告玉城打车回四合院的路上，赵峰还攥着那袋蒙包料没撒手，指尖时不时摩挲着粗糙的包装纸，满脸兴奋地念叨：“辰哥，咱们回去就把这几块料切了，要是能切出冰种，直接摆到档口当镇店的货，保管一开业就吸引客人眼球。”林辰靠在车座上，指尖还残留着握档口钥匙时的微凉触感，心里满是踏实，笑着点头：“回去先吃饭，下午收拾档口，切料的事不急，等档口装修好，摆进去切更合适，还能趁机攒点人气。”
车子刚停到四合院门口，林辰就看见苏婉站在院门口张望，身上穿了件浅色碎花连衣裙，裙摆被微风拂得轻轻晃动，乌黑的长发扎成低马尾，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阳光洒在她脸上，衬得肌肤像凝脂般透亮。见两人下车，苏婉快步迎上来，目光先落在林辰手里的档口钥匙上，眼里满是期待：“手续都办好了？档口位置真的靠谱吗？”
“靠谱得很，张叔人实在，租金六千一个月，签了一年合同，还送咱们一套新展示架，档口十几平，后面还有小隔间放杂物，位置在原石区中间，人流量刚好。”林辰说着，不自觉放慢语速，目光落在苏婉泛红的耳尖上，刚才赶路时她大概站了挺久，额头渗着细密的薄汗，鼻尖泛着淡淡的粉。他下意识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过去，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手背，触感细腻冰凉，苏婉像被烫到似的轻轻缩了缩手，接过纸巾低头擦汗，声音软乎乎的：“那就好，快进院吧，菜都热好了，再放就凉了。”
进了四合院，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三菜一汤，清蒸鱼鲜香味浓，翠绿的青菜油亮爽口，还有一盘红烧排骨，酱汁裹着肉块，色泽诱人，最后是一碗番茄蛋汤，酸甜开胃。赵峰早就饿坏了，拿起筷子就夹了块排骨塞进嘴里，大口咀嚼着，含糊不清地夸赞：“婉婉，你这手艺是真没话说，排骨炖得软烂脱骨，比边城饭店里的还好吃，以后咱们档口忙起来，要是能天天吃你做的饭，干活都更有劲儿。”
苏婉被夸得脸颊微红，低头给林辰盛了碗汤，递过去时指尖轻轻碰了碰碗沿，避开了和他的手直接接触，却还是忍不住抬眼瞥了他一眼，见林辰正看着自己，赶紧错开视线，小声道：“你们辛苦跑了一上午，多吃点，不够我再去炒。”林辰接过汤碗，温热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到心底，喝了一口，酸甜的滋味滑进喉咙，驱散了赶路的疲惫，他看着苏婉眼底的温柔，心里暖暖的：“够吃了，你也别站着，快坐下来一起吃。”
吃饭时，林辰把选档口时遇到黑心老板、帮缅国商贩解围，还有李伯帮忙牵线找房东的事说了一遍，没刻意渲染打斗场面，只轻描淡写提了两句收拾跟班的经过。苏婉听得眉头微蹙，眼里满是担忧：“那个黑心老板看着就不是善茬，你们以后在档口做生意，可得多留意点，别被他暗地里使绊子。”赵峰拍着胸脯道：“婉婉你放心，有辰哥在，那黑心老板敢找茬，保管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上次两个跟班被辰哥三两下就撂倒了，他根本不敢嚣张。”
林辰没接话，只是夹了块鱼肉放进苏婉碗里，鱼肉剔了刺，鲜嫩入味，苏婉抬头冲他笑了笑，眼底满是暖意，低头慢慢吃着，嘴角忍不住上扬。一顿饭吃得热热闹闹，饭后苏婉收拾碗筷，林辰和赵峰坐在院子里商量下午装修档口的事，赵峰拿出纸笔，边画边说：“档口装修不用太复杂，咱们走简约实用的路子，主要是摆原石，看着专业整洁就行。上午我看档口货架有点旧，咱们买几罐清漆刷一遍，看着新点；地面铺层防滑地砖，原石沉，避免磕磕碰碰；再装几盏亮堂的射灯，照在原石上能凸显水头，客人看料也清楚；最后买几张实木桌椅，摆在档口前，方便客人坐下来看料、议价。”
“想法靠谱，防滑地砖必须买厚点的，选浅灰色，耐脏还好打理，射灯要选暖白光，亮度够还不刺眼，照翡翠显质感。”林辰补充道，指尖在石桌上轻轻划着，“清漆买环保的，刷完没味道，不然客人进店闻着刺鼻，影响生意；桌椅不用太贵，实木的结实耐用，能扛住原石的重量就行，另外再买几个收纳箱，放在小隔间，装工具和零散的边角料，避免档口乱糟糟的。”
两人商量好采购清单，刚起身准备出门，苏婉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走过来，红色的果肉裹着细密的籽，上面插着牙签，看着就清甜。“天热，先吃块西瓜再出门，采购的东西多，别中暑了。”苏婉把盘子递到两人面前，指尖碰到林辰的手腕，下意识顿了顿，赶紧收回手，站在一旁看着两人吃西瓜，目光落在林辰身上，轻声道：“我下午没事，要不我跟你们一起去采购吧，我懂点软装搭配，能帮你们选选颜色，而且多个人也能搭把手搬东西。”
林辰心里一动，他本来就想多和苏婉待一会儿，闻言立刻点头：“好啊，有你帮忙正好，省得我们选颜色没头绪。”赵峰也跟着附和：“对啊婉婉，你一起去最好，我们俩大男人选东西糙，有你把关，肯定能装得更舒服。”苏婉笑着点头，转身回屋拿了个帆布包，里面装了瓶矿泉水和纸巾，还特意换了双平底鞋，方便走路搬东西。
三人打车去了边城建材市场，市场里人声鼎沸，瓷砖、木材、灯具等建材琳琅满目，摊位一家挨着一家。刚进市场，就有个穿蓝色工装的中年老板迎上来，满脸堆笑：“三位想买点什么？瓷砖、灯具、家具都有，质量靠谱，价格实惠。”“先看防滑地砖，要浅灰色，厚度够，耐磨损，用来铺翡翠档口的地面。”林辰开门见山，目光扫过摊位上的瓷砖样品。
老板立刻指着一堆瓷砖道：“三位眼光好，浅灰色耐脏还显亮，这款地砖厚度12毫米，防滑系数0.8，承重能力强，翡翠原石再沉也压不坏，每块80厘米见方，一块25块钱，买得多能优惠。”林辰蹲下身，指尖摸了摸瓷砖表面，质感细腻，边缘整齐，敲了敲瓷砖，声音清脆，没有空鼓的杂音，确实是好料。他转头看向苏婉：“你觉得怎么样？”
苏婉也蹲下来打量瓷砖，指尖轻轻拂过表面，点头道：“颜色正，防滑效果看着不错，厚度也够，铺档口合适，浅灰色照灯光也显干净。”赵峰算了算：“档口十几平，加上门口小空地，大概需要25块瓷砖，算下来625块，老板，能不能再便宜点？我们还在你这儿买灯具和清漆。”老板犹豫了一下，拍着大腿道：“行，看你们诚心买，25块瓷砖算600块，灯具和清漆再给你们打九折，怎么样？”
“成交。”林辰爽快答应，接着选射灯，老板拿出几款射灯介绍：“这款暖白光射灯，功率30瓦，亮度够，显色指数90以上，照翡翠能凸显水头，一盏35块，档口装6盏刚好，角落两盏，货架上方四盏，照得均匀。”林辰拿起射灯试了试亮度，暖白光不刺眼，照在旁边的瓷砖上显得很通透，点头道：“就选这款，6盏射灯，再拿两罐环保清漆，要木色的，刷货架用。”
老板麻利地算价格：“6盏射灯210块，九折后189块，两罐清漆50块一罐，九折后90块，加上瓷砖600块，总共879块。”赵峰砍价：“老板，凑个整数，850块，我们再在你这儿买两套实木桌椅，你再给优惠点，以后我们朋友装修，也给你介绍生意。”老板琢磨了一会儿，点头答应：“行，850块，桌椅给你们算便宜点，一套实木桌椅，桌子80厘米长、50厘米宽，椅子两把，一套180块，两套360块，不打折，但给你们送两把螺丝刀和一卷胶带，装修能用得上。”
三人觉得划算，当场付了钱，老板承诺下午安排工人送货上门，还负责帮忙铺地砖，林辰留了档口地址和电话，三人接着去买收纳箱和清洁用品。走到一家日用品摊位前，苏婉拿起几个加厚收纳箱，指尖按压箱体，结实不软塌，笑着道：“这款收纳箱不错，厚度5毫米，带盖子，能防潮，装工具和边角料刚好，一个25块，买5个够放东西了。”
林辰点头，又选了扫帚、拖把、抹布、清洁剂等清洁用品，赵峰拎着东西，见苏婉还在挑抹布，挑的都是柔软不掉毛的纯棉款，忍不住打趣：“婉婉，你也太细心了，连抹布都挑这么讲究。”苏婉脸颊微红，解释道：“擦原石要用软点的抹布，不然容易刮花原石表皮，影响卖相。”林辰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心里更觉得温暖，主动接过她手里的收纳箱，指尖碰到她的手背，两人都顿了顿，苏婉低头避开目光，耳根悄悄泛红，林辰则若无其事地拎着箱子，心里却泛起阵阵涟漪。
采购完东西，已经快下午两点，三人找了家小吃店吃午饭，点了三碗边城特色米线，加了牛肉、酸笋和香菜，热气腾腾的米线端上来，香气扑鼻。苏婉不太能吃辣，只放了一点点辣椒油，鼻尖还是被辣得泛红，轻轻吸着气，林辰看在眼里，默默递过自己的矿泉水，苏婉接过道谢，小口喝着水，眼神里满是感激。赵峰埋头吃米线，吃得满头大汗，含糊不清地说：“这米线真够味，比湘城的米粉还香，吃完浑身舒坦，等会儿搬东西也有力气。”
吃完饭，三人打车回姐告玉城档口，刚到档口门口，就看见建材老板安排的工人已经到了，正把瓷砖、射灯等建材卸在档口前。林辰走过去和工人对接，工人是两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经验丰富，问清楚铺地砖的要求后，立刻开始动工，先把档口地面清理干净，再抹水泥、铺地砖，动作麻利。林辰、赵峰和苏婉也没闲着，赵峰拿着扫帚把档口角落的灰尘扫干净，苏婉用抹布擦货架，林辰则拆射灯包装，准备安装。
苏婉擦货架时，指尖碰到陈旧的木质表面，上面有不少划痕，她特意蘸了点清洁剂，仔细擦拭每一个角落，连货架缝隙里的灰尘都没放过。阳光透过档口的窗户照进来，落在她弯腰劳作的背影上，发丝垂落在脸颊旁，林辰看在眼里，心里暖暖的，走过去递了块干净的抹布：“歇会儿吧，擦了这么久，手都酸了。”苏婉直起身，甩了甩手腕，指尖确实有些发麻，她接过抹布，笑着道：“没事，擦干净点，刷完清漆看着更整齐。”
林辰没多说，转身去装射灯，他动手能力强，拿着螺丝刀拧螺丝，动作熟练，很快就装好了一盏射灯，打开开关，暖白光洒在货架上，瞬间亮堂了不少。苏婉凑过来看了看，眼里满是赞叹：“灯光效果真好，照得货架都显新了，等铺好地砖，刷完清漆，档口肯定更专业。”林辰侧头看她，她离得很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睫毛纤长，眼底映着灯光，像盛着星光，他心跳微微加速，赶紧转过头继续装射灯，声音有些不自然：“嗯，装完射灯，再把桌椅摆好，基本就成型了。”
赵峰扫完地，见工人铺地砖铺得差不多了，凑过去帮忙递瓷砖，工人笑着道：“小伙子力气不小，这瓷砖一块几十斤，你搬着也不费劲。”赵峰咧嘴笑：“干惯了搬原石的活，这点重量不算啥。”说话间，旁边档口的黑心老板王强探出头来，见林辰的档口正在装修，工人忙前忙后，林辰三人也各司其职，档口渐渐有了模样，眼里满是嫉妒，狠狠啐了一口：“装得再好看有啥用，没客源没好货，照样倒闭。”
赵峰听见这话，当场就火了，撸起袖子就要冲过去理论，被林辰一把拉住：“别搭理他，浪费时间，咱们把档口装好，做出生意，就是最好的反击。”赵峰咬牙道：“这老王八太气人了，上次被教训还不长记性，迟早再收拾他一顿。”苏婉也皱着眉头道：“别跟他一般见识，免得惹一身麻烦，咱们专心装修，别被他影响心情。”赵峰点点头，压下怒火，继续帮忙搬东西，王强见没人搭理他，自觉没趣，悻悻地缩回了头，但眼里的阴狠更重了，心里盘算着等周坤来了，一定要好好教训林辰一顿。
下午四点多，地砖终于铺好了，浅灰色的地砖铺得整齐平整，踩上去防滑稳固，档口瞬间显得干净亮堂。工人收拾好工具离开后，林辰、赵峰和苏婉开始刷清漆，赵峰打开清漆罐，环保清漆没有刺鼻的味道，只有淡淡的木香味。林辰拿起刷子，蘸上清漆，均匀地刷在货架上，清漆刷过陈旧的木质表面，原本暗沉的货架渐渐变得光亮，木纹清晰可见，看着崭新如初。苏婉也拿起一把小刷子，刷货架的边角缝隙，她动作细致，每一处都刷得很均匀，指尖不小心沾了点清漆，黏糊糊的，她皱着眉头想擦掉，林辰递过一张湿纸巾：“用这个擦，清漆没干，能擦掉。”
苏婉接过湿纸巾，低头擦指尖，林辰站在旁边看着，她的手指纤细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擦完指尖后，指尖还残留着淡淡的清漆香味。林辰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苏婉察觉到他的目光，抬头冲他笑了笑，眼神温柔，林辰心跳又快了几分，赶紧收回目光，继续刷清漆，耳朵悄悄泛红。赵峰在一旁看得清楚，偷偷咧嘴笑，没敢吭声，只加快了刷漆的速度。
三个人分工合作，不到一个小时就把所有货架刷完了清漆，晾在通风处散味。接着开始装剩下的射灯，林辰装射灯，苏婉帮忙递螺丝，赵峰则把实木桌椅搬到档口前摆放好，桌子放在档口中间，两把椅子摆在旁边，刚好能坐下三个人，桌子表面光滑，承重能力强，放几块原石完全没问题。收纳箱则放进后面的小隔间，整齐地摆放在角落，用来装清洁工具和零散的边角料。
一切收拾得差不多时，张叔带着承诺送的新展示架来了，展示架是金属材质，黑色边框，透明钢化玻璃层板，每层承重50公斤，共五层，高度1.8米，宽度60厘米，摆在档口两侧刚好合适。“这展示架质量靠谱，玻璃是防爆的，不怕被原石砸坏，你们组装起来就能用。”张叔笑着道，还特意带来了组装工具，林辰和赵峰立刻动手组装，苏婉在一旁帮忙递零件，三人配合默契，很快就组装好了两个展示架，摆在档口两侧，黑色边框显得沉稳专业，透明玻璃层板能清晰看到摆放的原石，效果很好。
张叔看着装修得差不多的档口，眼里满是赞叹：“你们收拾得真整齐，简约实用还显专业，比不少老档口都规整，以后生意肯定差不了。”林辰笑着道谢：“多亏了张叔帮忙，不仅租金优惠，还送展示架，帮了我们大忙。”张叔摆摆手：“客气啥，都是做生意的，互相帮衬是应该的，我看你们俩实在，婉婉姑娘也细心，好好干，姐告玉城的市场大得很。”
和张叔告别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档口的射灯全部打开，暖白光洒在地砖、货架和展示架上，整个档口亮堂通透，看着专业又整洁。林辰站在档口门口，看着里面的一切，心里满是成就感，从身无分文的劳务派遣工，到拥有自己的翡翠档口，一步步走来，所有的努力都没白费。赵峰拍着他的肩膀道：“辰哥，档口装好了，明天咱们把家里的原石拉过来摆上，再把上午买的蒙包料切了，要是切涨，直接摆展示架上，后天就能开业了。”
苏婉站在林辰身边，目光落在档口内，眼里满是期待：“档口看着真不错，开业后肯定能吸引不少客人，我明天也过来帮忙，帮你们整理原石，给客人介绍玉质。”林辰转头看她，灯光照在她脸上，衬得她眉眼温柔，他轻声道：“辛苦你了，明天不用来太早，等我们把原石拉过来，你再过来就行。”苏婉点点头，嘴角弯起柔和的弧度，两人对视一眼，氛围渐渐变得暧昧，赵峰识趣地咳嗽一声：“天色不早了，咱们收拾收拾回四合院吧，明天还要忙呢。”
三人锁好档口的门，顺着姐告玉城的人流往外走，晚上的玉城依旧热闹，不少商贩还在摆摊，路灯亮着暖黄的光，照在来往行人的脸上。路过王强的档口时，里面已经关灯了，只有门口还亮着一盏小灯，王强躲在档口里面，透过门缝盯着林辰三人的背影，眼里满是阴狠，掏出手机给周坤打了个电话：“坤哥，你啥时候过来啊？林辰那小子的档口都装修好了，看着挺像回事，再不来，他都要开业了。”
电话那头的周坤正在喝酒，声音粗犷：“急啥，我已经在往姐告玉城赶了，带了五个兄弟，今晚就帮你出这口气，那小子上次敢跟我作对，这次我非要打断他的腿，让他知道我的厉害。”王强闻言，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谢谢坤哥，等收拾了那小子，我请你喝酒。”挂了电话，王强阴恻恻地笑了起来，觉得林辰这次肯定逃不掉。
林辰三人完全没察觉到背后的阴谋，打车回了四合院，晚上苏婉做了丰盛的晚饭，炖了鸡汤，鸡肉软烂入味，汤鲜味美，三人喝着鸡汤，聊着明天的安排，气氛温馨。吃完饭，赵峰迫不及待地要切下午买的蒙包料，拉着林辰去了院子里的空地上，苏婉也凑过来看热闹，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旁边，手里拿着手电筒，准备帮忙照料。
林辰拿出一块蒙包料，放在地上，指尖轻轻触碰，金手指启动，指尖传来强烈且均匀的温热感，比他预想的还要好，他心里有底，拿起菜刀划开包装纸，露出里面深绿色的原石，表皮粗糙，有明显的矿纹，看着很普通。“这料看着一般啊，能切涨吗？”赵峰凑过来打量着原石，满脸疑惑。苏婉也拿着手电筒照了照，轻声道：“表皮矿纹清晰，看着像是老矿口的料，说不定里面有好玉。”
林辰没说话，拿起旁边的切割机，接通电源，调整好角度，慢慢切向原石。切割机发出刺耳的轰鸣声，石屑飞溅，苏婉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林辰见状，放慢切割速度，尽量避免石屑溅到她身上。没过多久，第一刀切开，露出里面淡绿色的玉肉，水头充足，质地细腻，没有裂纹和杂质，是冰种翡翠，色泽均匀，看着就值钱。
“涨了！是冰种！”赵峰当场喊了出来，满脸兴奋，伸手就要去摸玉肉，被林辰拦住：“别碰，刚切开，玉肉还嫩，容易刮花。”苏婉也瞪大了眼睛，眼里满是惊喜：“这冰种翡翠质地真好，色泽均匀，没裂没杂，能做不少好饰品，最少能卖五万块。”林辰心里也很兴奋，指尖再次触碰玉肉，温热感更强烈了，他笑着道：“继续切，看看剩下的料怎么样。”
接着切第二块蒙包料，指尖的温热感稍弱一些，但也很均匀，切开后，里面是糯种翡翠，色泽翠绿，质地细腻，没有杂质，也能卖两万多块。第三块、第四块，接连切涨，最差的也是糯种，有两块是冰种，还有一块里面带点飘花，价值更高，十块蒙包料，只有两块切垮了，剩下八块全涨了，总共能值二十多万，比买料的钱翻了二十多倍。
赵峰兴奋得跳了起来，拍着林辰的肩膀道：“辰哥，你这眼光太神了，十块料涨八块，还出了好几块冰种，明天摆到档口，保管镇住客人。”苏婉也满脸佩服：“林辰，你对原石的感知真准，这么普通的蒙包料，都能挑出这么好的玉肉。”林辰笑着道：“都是运气好，加上点经验，明天把这些切涨的料摆到展示架上，再把之前切好的冰种料也摆进去，档口的货就够了。”
三人收拾好切好的原石，放进收纳箱里，赵峰还在念叨着切涨的事，满脸激动，苏婉则去收拾院子里的工具，林辰跟在她身后帮忙，两人一起擦切割机，指尖偶尔碰到一起，都轻轻缩开，心里泛起涟漪。收拾完，已经快半夜了，三人各自回房休息，林辰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着档口的事，还有刚才和苏婉相处的暧昧瞬间，心里满是期待，期待着档口开业，也期待着和苏婉的关系能更进一步。
而另一边，周坤带着五个跟班已经到了姐告玉城附近的一家宾馆，王强特意赶过去接他们，把林辰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还添油加醋地说林辰嚣张跋扈，不仅教训了他的人，还抢了他的生意。周坤听得怒火中烧，拍着桌子道：“明天一早，咱们就去档口堵他，先砸了他的档口，再打断他的腿，让他在姐告玉城混不下去。”五个跟班也跟着附和，个个凶神恶煞，眼里满是凶狠，一场针对林辰的阴谋，正在悄悄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