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周坤亏损惨重，元气大伤
玉雕工坊里暖光柔和，苏婉指尖捏着冰种翠绿料细细摩挲，细腻温润的玉肉泛着通透光泽，她眉眼弯起，眼里满是对料子的喜爱。林辰坐在一旁，目光落在她专注的侧脸上，发丝轻贴脸颊，耳尖透着淡淡的粉，指尖翻弄玉料时动作轻柔，连呼吸都放得极缓，生怕碰坏了这块高品质原石。
“这块料子水头足、色正无裂，做成佛公挂件，再精雕缠枝纹，肯定能卖上高价。”苏婉抬头看向林辰，眼里闪着光，语气里满是专业热忱。林辰伸手，指尖轻轻碰了碰她泛红的耳尖，温软触感传来，苏婉浑身一颤，脸颊瞬间升温，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却没躲开，只是垂眸浅笑，眼尾泛着甜意。“都听你的，你手艺好，肯定能把料子的价值发挥到极致。”林辰语气温柔，指尖顺着她的发丝轻轻滑落，发丝柔软顺滑，蹭得掌心发痒，心里泛起阵阵涟漪。
两人凑在一起敲定玉雕款式，窗外夕阳渐沉，余晖透过玻璃窗洒进来，落在玉料上泛着暖光，氛围暧昧又温馨。直到赵峰发来消息催林辰回四合院对接货源，林辰才不舍地起身，叮嘱苏婉别熬太晚，注意休息，又特意留下两块切好的糯种晴水料，让她先练手试雕，才拎着剩下的玉料离开工坊。
走出老街，晚风带着凉意吹来，林辰心里满是踏实，不仅切涨了优质原石，和苏婉的感情也愈发升温，连脚步都轻快了几分。回到四合院，赵峰正坐在石凳上翻看着货源清单，见林辰回来，连忙起身迎上来：“辰哥，你可算回来了，阿明刚才打电话说，骠国那边有批老坑莫湾基原石到了，品质看着不错，问咱们要不要预定，不过这批货抢手，得尽快敲定。”
林辰点头，接过清单翻看，指尖划过上面的原石参数，心里盘算着：“莫湾基老坑料出高色的概率大，必须拿下，你跟阿明说，我明天一早就过去看货，合适的话直接全款预定，别被别人抢了先。”赵峰应下，又想起什么，皱着眉道：“对了辰哥，刚才在市场打听消息，周坤那伙人最近有点不对劲，听说他前段时间高价囤了一批原石，本想转手赚差价，结果这批料子大多是新坑货，石性重、无玉肉，根本没人要，现在砸手里了，还欠了不少供货商的钱。”
林辰闻言，眼神微沉，嘴角勾起一抹冷意。周坤贪婪成性，之前总想着抢别人的现成货，自己挑料时却没半点眼光，高价囤新坑废料，纯属自找苦吃。“他囤的是哪的料子？具体囤了多少？”林辰追问，心里大致有了数，周坤亏损缠身，说不定还会铤而走险来找麻烦，得提前做好防备。
“听说是从一个黑心老缅那拿的新坑会卡料，囤了足足五十块，花了近二十万，现在一块都没卖出去，供货商天天上门催债，他手下的跟班也因为没拿到工钱，都快散伙了。”赵峰说着，眼里满是解气，“这就是贪心不足的下场，之前抢别人的货抢习惯了，自己挑料就露怯，活该亏得血本无归。”
林辰没多言，只是把玉料妥善收好，心里清楚，周坤现在亏损惨重，元气大伤，短时间内肯定没精力来找麻烦，但也不能掉以轻心，毕竟这种人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次日一早，林辰和赵峰早早起身，骑着电动车直奔姐告玉城，刚到市场门口，就看到一群人围在周坤的档口前，吵吵嚷嚷格外热闹。两人对视一眼，凑上前查看情况，只见周坤的档口紧闭着卷帘门，门外站着三个供货商模样的男人，正用力拍打着卷帘门，嘴里不停叫嚣：“周坤，你给我出来！欠我的五万块货款该结了，躲着没用！”“就是，拿了我的原石不给钱，现在还想赖账，今天不还钱，我们就砸了你的档口！”
周坤的跟班黄毛、大壮等人站在一旁，低着头不敢吭声，之前嚣张的气焰荡然无存，脸上满是窘迫。黄毛肩膀上的伤还没好利索，抬手揉着胳膊，眉头紧锁，眼里满是不耐烦，却不敢反驳供货商，毕竟周坤欠了他们工钱，连吃饭都快成问题，根本没底气替周坤出头。
没过多久，周坤从旁边的小巷里钻了出来，穿着皱巴巴的衬衫，头发凌乱，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脸色蜡黄，没了之前的嚣张跋扈，只剩下狼狈。他看到供货商，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连忙上前陪着笑脸：“张老板、李老板、王老板，实在对不住，最近资金周转不开，再宽限我几天，等我把手里的原石卖了，立马给你们结货款。”
“宽限？你都跟我们说过三次宽限了，每次都没兑现，谁还信你？”张老板怒喝一声，指着周坤的鼻子道，“你囤的那些新坑废料，根本没人要，想卖出去难如登天，今天必须还钱，不然我们就报警，让你蹲局子！”李老板也跟着附和：“就是，要么还钱，要么把你档口的设备、剩下的原石抵给我们，不然别想善了！”
周坤脸色煞白，档口是他在翡翠圈立足的根本，设备和剩下的原石虽然不值钱，但要是抵出去，就彻底没翻身的机会了。他咬着牙道：“各位老板，再给我半个月时间，我肯定能凑到钱，要是凑不到，我自愿把档口抵给你们，行不行？”
供货商们对视一眼，犹豫了片刻，张老板道：“半个月可以，但你得写欠条，签字画押，要是半个月后还不还钱，我们直接拿欠条去法院告你，到时候你不仅要还钱，还得蹲局子。”周坤没办法，只能点头答应，从档口抽屉里翻出纸笔，哆哆嗦嗦写下欠条，签字画押后递给供货商，看着他们拿着欠条离开，周坤双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眼里满是绝望。
黄毛凑上前，小声道：“坤哥，咱们现在欠了这么多钱，还欠着兄弟们的工钱，接下来该怎么办啊？”周坤抬手一巴掌扇在黄毛脸上，怒喝道：“还能怎么办？都怪你们没用，之前让你们去抢林辰的货，没抢成还被揍一顿，还赔了七万多块，现在又帮不上忙，都是废物！”黄毛捂着脸，不敢吭声，心里满是委屈，明明是周坤自己决策失误，高价囤了废料，却把气撒在他们身上。
大壮等人也低着头，心里满是不满，跟着周坤这么久，没赚到多少钱，还天天挨揍、背锅，现在连工钱都拿不到，早就不想跟着他干了，只是没敢明说。周坤看着手下人这副模样，心里更气，却也没辙，只能咬着牙道：“现在只能想办法把手里的废料卖出去，哪怕低价甩卖，能回笼一点资金是一点，不然咱们都得喝西北风。”
说着，周坤让黄毛等人把档口的卷帘门拉开，里面杂乱不堪，地上堆着一堆新坑会卡料，石皮粗糙，泛着暗沉的灰色，毫无光泽可言，看着就劣质。周坤搬起一块原石，朝着路过的商贩吆喝：“走过路过别错过，优质会卡原石低价甩卖，三十块一块，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路过的商贩们凑上前看了看，指尖捏着原石掂量两下，又敲了敲，石性重、声音沉闷，一看就没什么玉肉，纷纷摇头走开：“周坤，你这是新坑废料，根本没玉肉，三十块都贵了，谁买谁亏。”“就是，之前有人买过这种料子，切出来全是石渣，你还是别坑人了。”
周坤看着没人买，心里更急，只能降价：“二十块一块，二十块，最低了，再便宜就亏得底朝天了！”即便降到二十块，依旧没人愿意买，商贩们都知道周坤的料子是废料，没人愿意花冤枉钱。周坤站在档口前，看着路过的商贩都绕着走，眼里满是挫败，之前他在市场里横行霸道，抢别人的货、欺负新手，现在落得这般下场，连废料都卖不出去，真是报应。
林辰和赵峰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赵峰笑着道：“辰哥，周坤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高价囤废料，现在卖不出去，还欠了一屁股债，元气大伤，以后肯定没精力来找咱们麻烦了。”林辰点头，眼神平静，没有丝毫同情：“这都是他自找的，贪婪无度、心术不正，迟早会栽跟头，咱们别管他，先去阿明店里看货。”
两人转身朝着阿明的中介店走去，刚走没几步，就看到周坤的跟班阿力偷偷跟在后面，眼神躲闪，像是在打什么坏主意。赵峰皱眉道：“辰哥，阿力跟着咱们，肯定没安好心，说不定是周坤让他来盯梢，想找机会抢咱们的货。”林辰眼神冷了冷，放慢脚步，心里有了盘算：“别理他，等会儿到了阿明店里，看他敢不敢跟着进去，要是他敢动手，正好再教训他一顿，让周坤彻底老实。”
到了阿明的中介店，林辰和赵峰径直走了进去，阿力果然跟到了店门口，却没敢进去，只是趴在门口的玻璃窗上偷偷张望，眼里满是犹豫。阿明见林辰进来，连忙笑着迎上来：“林哥，峰哥，你们来了，骠国那批老坑莫湾基原石就在里屋，我已经帮你们留好了，快进去看看。”
林辰跟着阿明走进里屋，里屋货架上摆着十几块莫湾基原石，大小不一，石皮呈黑灰色，带着明显的砂粒感，部分原石表皮还能看到淡淡的色带，看着就品质不俗。林辰弯腰拿起一块拳头大的原石，指尖刚触到石皮，就感受到强烈且均匀的温热感，比之前切涨的冰种料触感更浓烈，他心里一喜，这块原石内部玉肉品质肯定极佳，大概率是高冰种甚至玻璃种，还无裂无杂。
他又接连拿起几块原石，每块指尖都传来温热感，只是强度不同，显然都是优质老坑料。“阿明，这批料子多少钱？”林辰抬头问道，眼里满是满意。阿明笑着道：“林哥，这批都是优质老坑料，市场价一块至少一万二，咱们是老熟人，我给你算便宜点，十五块总共十八万，算你十七万五，怎么样？”
赵峰刚想砍价，林辰抬手拦住他，点头道：“行，十七万五就十七万五，这批料子品质不错，我很满意，钱我现在转给你，麻烦你帮我打包好，晚点让赵峰来拉货。”阿明笑着应下，连忙拿出收款码，林辰扫码付款后，又仔细查看了一遍原石，确认没什么问题，才和阿明聊起骠国那边的局势。
阿明叹了口气道：“林哥，骠国那边最近局势越来越紧张，货源运输越来越难，这批老坑料还是我托关系才弄进来的，以后优质原石只会越来越少，价格也会上涨，你们要是想囤货，得尽快。”林辰点头记下，心里盘算着过段时间亲自去骠国一趟，对接更多靠谱的货主，拓宽货源渠道，避免以后出现货源短缺的情况。
从里屋出来，林辰一眼就看到趴在玻璃窗上的阿力，对方见林辰看过来，吓得连忙后退，转身就要跑。林辰眼神一冷，快步追了出去，一把抓住阿力的后领，用力一扯，阿力重心不稳，重重摔在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阿力，你跟着我们干什么？是不是周坤让你来盯梢，想抢我的货？”林辰语气冰冷，眼神里满是凌厉。
阿力趴在地上，吓得浑身发抖，连忙摇头：“林哥，我没有，我就是路过，不是来盯梢的，求你饶了我吧。”林辰冷笑一声，抬脚踩在他的背上，阿力疼得惨叫一声，眼泪直流：“林哥，我错了，是坤哥让我来盯梢的，他说让我看看你们是不是拿了优质货，要是合适就想办法抢过来，求你别打我，我再也不敢了。”
赵峰和阿明也跟着走出来，赵峰怒喝道：“周坤真是死性不改，自己欠了一屁股债，还想着抢别人的货，真是无可救药！”林辰看着阿力狼狈的模样，心里没有丝毫同情，语气冰冷：“你回去告诉周坤，别再打我的主意，要是他再敢派你们来盯梢、抢我的货，我不仅会收拾你们，还会让他连欠的债都还不上，彻底退出翡翠圈。”
阿力连忙点头，嘴里不停说着“我知道了，我会告诉坤哥”，林辰松开脚，阿力连滚带爬地跑了，再也不敢回头。阿明看着阿力的背影，笑着道：“林哥，你真是厉害，周坤那伙人被你收拾得服服帖帖，以后肯定不敢再找你麻烦了。”林辰点头，没再多说什么，和赵峰叮嘱了几句拉货的事，就转身朝着老姜的切割厂赶去，他想尽快把这批莫湾基原石切了，看看品质到底如何。
到了切割厂，老姜正在收拾切割工具，见林辰带着一批原石进来，笑着道：“小林，又带好料来了？看这石皮，像是莫湾基老坑料，品质肯定不错。”林辰笑着点头：“姜叔，眼光真准，这是骠国刚到的老坑莫湾基料，麻烦你帮我切一下，仔细点，别浪费了好料。”老姜点头应着，接过一块原石，仔细观察着石皮，又用手电筒照了照，道：“这块料子石皮紧致，砂粒均匀，还带色带，大概率能切出高色料，我先帮你把表皮打磨一下，再慢慢切。”
老姜把原石固定在打磨机上，启动机器，小心翼翼地打磨着表皮，石屑四溅，没过多久，原石的石皮就被打磨干净，露出了里面淡淡的绿色色带，色泽鲜亮，看着格外诱人。林辰凑上前，指尖触到打磨后的石皮，温热感比之前更强烈，心里愈发确定，这块料子肯定是高冰种高色料。
老姜把原石固定在切割机床上，调整好角度，启动机床，切割片飞速转动，发出刺耳的声响。林辰和赵峰站在旁边，紧紧盯着原石，心里满是期待，虽然有“原石感知”金手指，但切石的时候依旧会紧张，毕竟赌石有风险，哪怕感知再准，也怕出现意外。
随着切割片慢慢深入，原石被切成两半，露出了内部的玉肉，翠绿通透，水头十足，无裂无杂，泛着玻璃般的光泽，竟然是玻璃种翠绿料，品质远超预期。老姜瞪大了眼睛，眼里满是震惊：“小林，你真是太厉害了，居然切出了玻璃种高色料，这种高品质原石，市面上很少见，至少能卖上百万！”
林辰心里满是兴奋，指尖忍不住摩挲着玉肉，细腻温润的触感传来，比冰种料更顺滑，凉意中带着一丝温热，格外舒服。赵峰也激动得跳了起来，拍着林辰的肩膀道：“辰哥，太牛了，又切涨了，还是玻璃种高色料，这下发大财了！”林辰笑着点头，心里满是踏实，有了这块高品质原石，不仅能赚一笔巨款，还能进一步扩大自己在翡翠圈的名气，为以后开档口、拓渠道打下基础。
接下来，老姜又帮林辰切了几块莫湾基原石，有三块切涨了，两块是高冰种淡绿料，一块是冰种翠绿料，品质都不错，剩下的几块虽然没切出顶级料，但也都是糯种高色料，不算亏，能做些高品质的玉雕挂件。林辰看着切好的玉肉，心里满是满足，这批原石真是没白买，光是那块玻璃种翠绿料，就能覆盖所有成本，还能赚不少利润。
从切割厂出来，林辰第一时间给苏婉打了电话，语气里满是兴奋：“婉婉，我切涨了，切出了一块玻璃种高色料，品质极佳，还有几块高冰种料，晚点我给你送过去，你看看做成什么玉雕款式合适。”苏婉的声音满是惊喜：“真的吗？太好了，林辰，你太厉害了，我在工坊等你，正好苏父今天也在工坊，他肯定也很期待看到这块好料。”
林辰笑着应下，和赵峰拎着切好的玉料，朝着苏婉的玉雕工坊赶去。到了工坊，苏婉和苏父早已在门口等候，苏父穿着深色唐装，手里拿着一把折扇，神情严谨，眼神锐利，显然是特意等着看林辰切涨的好料。见林辰进来，苏父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目光落在林辰手里的玉料上，眼里满是审视。
林辰把玻璃种翠绿料递到苏父面前，苏父伸手接过，指尖细细摩挲着玉肉，眼神逐渐亮了起来，语气里满是赞叹：“不错不错，这块玻璃种翠绿料水头足、色正无裂，品质极佳，是块难得的好料，小林，你的眼光真是独到。”林辰笑着道：“苏叔过奖了，只是运气好，挑到了好料。”苏婉凑上前，看着玻璃种翠绿料，眼里满是喜爱，指尖轻轻碰了碰玉肉，温软通透的触感让她眉眼弯起，格外开心。
林辰看着苏婉甜美的模样，心里满是暖意，又把切好的高冰种料和糯种料递过去，和苏父、苏婉一起敲定玉雕款式。苏父建议把玻璃种翠绿料做成观音挂件，精雕细琢，突出玉料的通透质感；高冰种料做成如意挂件和手串，糯种料做成平安扣，都是市场上受欢迎且能凸显玉料价值的款式。林辰和苏婉都点头赞同，决定按苏父的建议来设计制作。
几人坐在工坊里聊起玉雕工艺，苏父对林辰的眼光和能力愈发认可，语气也温和了不少，甚至主动说起自己多年的玉雕经验，林辰认真倾听，时不时点头回应，受益匪浅。苏婉坐在一旁，看着林辰专注的模样，眼里满是崇拜，指尖悄悄碰了碰林辰的手背，温软触感传来，林辰转头看向她，两人对视一笑，眼里满是甜意，氛围格外温馨。
直到傍晚，林辰才和赵峰离开玉雕工坊，苏父特意叮嘱林辰，让他多留意周坤的动向，虽然周坤现在元气大伤，但也不能掉以轻心，林辰点头记下，心里清楚苏父的好意。走出工坊，晚风带着凉意吹来，林辰心里满是踏实，不仅切涨了优质原石，得到了苏父的认可，还和苏婉的感情愈发深厚，可谓是双喜临门。
而另一边，周坤得知阿力被林辰教训，还得知林辰切涨了玻璃种高色料，赚了上百万，心里满是嫉妒和不甘，却又无能为力。他手里的废料依旧卖不出去，供货商天天上门催债，手下的跟班也因为没拿到工钱，纷纷离他而去，只剩下黄毛和大壮两个忠心耿耿（实则没地方去）的跟班，档口也濒临倒闭，彻底元气大伤，再也没精力来找林辰的麻烦。
林辰和赵峰回到四合院，坐在石凳上喝着茶，聊着未来的规划。林辰打算先用这批切涨的玉料制作玉雕成品，尽快推向市场，回笼资金，然后开一家属于自己的翡翠档口，拓宽销售渠道，再逐步建立自己的玉雕工厂，完善翡翠产业链。赵峰全力支持林辰的规划，两人越聊越有干劲，眼里满是对未来的期待。
林辰知道，周坤的元气大伤只是他逆袭路上的一个小节点，接下来还有陈天阳这样的同行竞争，还有骠国货源运输的难题，甚至以后还会遇到外地资本的打压，但他有信心，凭借自己的“原石感知”金手指、多年的赌石经验，还有身边人的支持，一定能克服所有困难，一步步扩大自己的事业，在边城翡翠圈站稳脚跟，朝着行业龙头大佬的目标稳步前进，同时守护好自己的感情，给苏婉一个安稳幸福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