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的边城透着股清爽，四合院青砖地上凝了层薄露，林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满是石桌上蒙包料的温热触感，还有苏婉转身时飘来的淡淡馨香，指尖仿佛还残留着碰她指尖时的细腻微凉，越想心里越燥热，直到天快亮才浅浅合眼。
没睡多久，院外就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林辰猛地睁开眼，瞬间没了困意，套上短袖长裤就往院子跑，赵峰也揉着眼睛从房里出来，笑着打趣：“看你急的，肯定是苏婉妹子来了。”
林辰没接话，快步拉开院门，晨光里苏婉站在门口，穿了件浅青色短袖衬衫，搭配白色牛仔短裤，露出纤细白皙的小腿，头发扎成低马尾，额前碎发被晨风吹得轻轻晃，手里拎着个保温桶，脸颊带着点晨起的粉晕，看着格外清爽。
“早啊，”苏婉抬眼笑，声音软乎乎的，像晨露打在玉上，“我煮了点小米粥，带了点包子，你们没吃早饭吧？”
林辰心里暖烘烘的，伸手接过保温桶，指尖不小心蹭到她的手腕，触感细腻光滑，还带着点温热，他心里颤了颤，连忙收回手，低声应：“早，还没吃，麻烦你了。”
赵峰凑过来，搓着手笑：“还是苏婉妹子贴心，知道我们今早要赶去切料，特意带早饭来，比辰子这木头细心多了。”
苏婉脸颊微红，低头跟着进了院，目光扫过石桌上的蒙包料，眼里满是期待。三人坐在石凳上吃早饭，小米粥熬得软糯，包子是鲜肉馅的，咬一口汁水直流，赵峰吃得狼吞虎咽，林辰却没怎么动筷子，注意力总忍不住往苏婉那边飘，看她小口咬包子时，嘴角微微抿着，睫毛垂下来，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心里莫名发痒。
苏婉察觉到他的目光，抬头撞进他眼里，两人都愣了下，随即各自移开视线，气氛添了几分暧昧，晨光洒在石桌上，连蒙包料外层的牛皮纸都泛着柔和的光。
吃完早饭，赵峰拎起装蒙包料的布袋，沉甸甸的分量让他脚步都沉了沉，忍不住道：“这八块料看着就实在，辰子，你挑的这些，肯定能出好货。”
“去了老姜那儿切了才知道，不过心里大概有底，”林辰拎着另一小半蒙包料，指尖偶尔碰到布袋，还能感受到里面原石传来的温热，心里踏实得很。
苏婉跟在两人身边，手里拎着空保温桶，脚步轻快，时不时问两句切料的注意事项，林辰耐心解答，语气不自觉放软，赵峰在一旁插科打诨，三人说说笑笑往老姜的切割工厂走。
清晨的姐告玉城已经热闹起来，街边商贩陆续摆好摊位，缅国商贩背着装满原石的麻袋四处招揽生意，空气中飘着早餐摊的油烟味、原石的土腥味，还有淡淡的香料味，晨光把街道照得透亮，来往行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走到切割工厂门口，老姜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手里拿着块抹布，正擦着门口的切料机，看到林辰三人，笑着迎上来：“小林，小赵，还有这位姑娘，来得挺早，机器我都提前检查过了，随时能切。”
“麻烦姜叔了，特意让你等这么久，”林辰笑着打招呼，把蒙包料放在工厂门口的水泥台上，苏婉第一次来切割工厂，好奇地打量着里面的设备，几台切料机并排摆着，机身泛着金属冷光，地上堆着些切割后的原石废料，空气中飘着玉石细粉，闻着有点呛人，却透着翡翠特有的清冽味。
“这位是苏婉妹子，玉雕手艺特别好，这次跟我们来看看切料，”赵峰帮着介绍，把布袋里的蒙包料全倒在水泥台上，八块蒙包料堆在一起，牛皮纸裹得严实，外面缠着粗麻绳，看着不起眼，却让在场几人都多了几分期待。
老姜点点头，笑着对苏婉道：“姑娘看着面生，玉雕手艺好可是本事，翡翠这东西，切出来还得靠你们雕，才能发挥最大价值。”
苏婉腼腆笑了笑，轻声应：“姜叔过奖了，我也是跟着我爸学的，还要多练。”
寒暄几句，林辰拿起一块蒙包料，掂了掂分量，大概有六斤重，指尖贴在牛皮纸上，温热感均匀又明显，比上次挑的那些料温热不少，他心里有底，这块料大概率能出好货，抬头对老姜道：“姜叔，先切这块吧，你经验足，帮着把控下，别浪费玉肉。”
老姜接过蒙包料，掂了掂，又凑到耳边轻轻敲了敲，听着声音道：“这块料密度不错，声音脆，没什么杂响，说不定真能出好东西，我先拆包看看原石皮壳。”
说着，老姜拿出剪刀，剪开蒙包料外面的麻绳，再慢慢撕开牛皮纸，露出里面的原石，皮壳是深棕色的，上面布满细密的砂粒，摸起来粗糙硌手，皮壳上还有几道自然的绺裂，看着不算严重。
“是帕敢矿区的黑乌砂皮壳，”赵峰凑过来打量，指着皮壳道，“你看这砂粒，细密紧实，皮壳薄，这种皮壳出高种水料的概率大，辰子，你眼光是真毒。”
苏婉也凑过来，睁着大眼睛仔细看，指尖轻轻碰了碰原石皮壳，粗糙的触感让她微微蹙眉，却还是认真道：“皮壳看着确实不错，就是不知道里面玉肉怎么样，有没有裂。”
林辰没说话，伸手碰了碰原石皮壳，指尖温热感更明显了，顺着指尖蔓延到掌心，比隔着牛皮纸时更清晰，玉肉应该没什么裂，品质也在线，他对老姜道：“姜叔，先擦个窗看看吧，稳妥点。”
老姜点点头，把原石放在切料机上，固定好位置，又调整好擦窗的工具，按下开关，切料机发出嗡嗡的轰鸣声，玉石细粉顺着机器风口飘出来，落在老姜袖口上。在场几人都屏住呼吸，眼睛紧紧盯着切料机上的原石，连大气都不敢喘，苏婉更是攥紧了衣角，眼里满是紧张，晨光透过工厂窗户照进来，落在原石上，让人心跳都跟着加快。
擦了大概五分钟，老姜关掉机器，拿起小刷子，把原石表面的细粉刷掉，露出一小块玉肉，瞬间，一抹透亮的晴水色映入眼帘，玉肉细腻通透，光线照在上面，能隐约看到后面的影子，种水看着就不一般。
“是晴水色！”赵峰率先喊出声，眼里满是兴奋，凑过去仔细看，“这水色真透亮，种也老，至少是糯种高货，说不定能到冰种！”
苏婉也露出惊喜的表情，眼睛亮闪闪的：“这颜色真好看，晴水色温润，雕出来肯定很显质感。”
老姜也点点头，语气里多了几分赞许：“确实是好东西，晴水色均匀，没什么杂色，玉肉细腻，擦窗这块没看到裂，继续切，看看整体情况。”
林辰心里也泛起兴奋，指尖的温热感没骗他，这块料果然没让人失望，他压下心里的激动，对老姜道：“姜叔，你看着切，顺着皮壳纹路来，别碰到玉肉。”
老姜应了声，再次把原石固定好，这次换了切割刀片，调整好角度，慢慢往下切，切料机轰鸣声再次响起，几人依旧紧紧盯着原石，生怕出现意外。苏婉站在林辰身边，肩膀偶尔碰到他的胳膊，细腻的触感让林辰心里一颤，忍不住侧头看她，她注意力全在原石上，脸颊紧绷，鼻尖沁出细密的薄汗，看着格外娇憨，林辰心里莫名软了下来，连带着紧张感都少了几分。
一刀下去，原石被切开，老姜关掉机器，拿起切开的两块原石，用刷子刷掉细粉，瞬间，整块晴水玉肉暴露出来，玉肉通透细腻，晴水色均匀分布，没有一点裂，也没什么杂质，光线照在上面，泛着淡淡的光泽，看着格外诱人。
“冰种！是冰种晴水！”赵峰激动得跳起来，声音都拔高了几分，“辰子，涨了！大涨！这冰种晴水料，现在市场价至少能卖五万往上，这块料才花了三千多，翻了十几倍！”
老姜也忍不住夸赞：“这料真是极品，冰种晴水，无裂无杂，玉肉细腻，品相这么好的料，我这阵子都没见过，小林，你这运气加眼光，真是没话说。”
苏婉也满脸惊喜，看着原石上的玉肉，眼里满是惊艳：“太漂亮了，这冰种晴水，雕成手镯或者挂件，肯定很受欢迎，价值还能再涨不少。”
林辰心里也满是兴奋，指尖还残留着原石的温热感，这种切涨的快感，比拿多少工资都让人痛快，他看着手里的冰种晴水料，玉肉冰凉细腻，触感顺滑，光线透过玉肉，在掌心投出淡淡的晴水色，心里踏实又满足。
就在几人兴奋不已的时候，工厂门口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还夹杂着嚣张的说话声：“老姜，听说有人在你这儿切涨了好料，拿出来让哥看看，要是合哥心意，哥收了。”
几人回头看去，只见周坤带着五个跟班，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周坤穿着花衬衫，肚子圆滚滚的，脸上带着贪婪的笑容，眼神扫过水泥台上的冰种晴水料，眼睛瞬间亮了，直勾勾地盯着，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林辰脸色沉了下来，上次周坤抢他莫湾基原石，被他揍了一顿，没想到还不死心，竟然追到切割工厂来了，看来是故意来找事的。赵峰也皱起眉头，握紧了拳头，凑到林辰身边低声道：“辰子，这老东西又来了，肯定是冲着你的冰种晴水料来的，咱们这次不能饶了他。”
苏婉吓得往林辰身后躲了躲，眼里满是紧张，她听说过周坤，知道他蛮横无理，专抢别人切涨的原石，心里不由得替林辰担心。
老姜脸色也不好看，皱着眉对周坤道：“周坤，这是小林切涨的料，跟你没关系，你别在这儿闹事，我这工厂还要做生意。”
“做生意？”周坤冷笑一声，走到水泥台前，伸手就要去拿冰种晴水料，“老姜，你少管闲事，这料哥看上了，三千块，哥收了，识相的就别多嘴，不然连你这工厂都给你砸了。”
林辰伸手拦住周坤的手，力道很大，捏得周坤手腕生疼，周坤疼得龇牙咧嘴，瞪着林辰道：“林辰，你他妈放开我！上次的账哥还没跟你算，这次你还敢拦我？信不信哥让你横着出去！”
“横着出去？”林辰冷笑，眼神冰冷，“周坤，上次没揍够你是吧？还敢来抢我的料，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我这料，你动一下试试。”
说着，林辰手上力道加重，周坤疼得冷汗直流，手腕都快被捏断了，连忙喊：“兄弟们，给我上，揍他！把料抢过来！”
五个跟班立马围上来，个个凶神恶煞，撸起袖子就要动手，赵峰也不含糊，抄起旁边的一根木棍，挡在林辰身边，怒声道：“你们敢动手试试，真当我们好欺负？”
老姜也急了，连忙劝：“别动手，有话好好说，打架解决不了问题。”
“好好说？”周坤疼得大喊，“这小子捏断我手腕了，还跟他好好说个屁，兄弟们，给我往死里揍！”
一个跟班率先冲上来，挥着拳头朝着林辰脸上打去，林辰眼神一厉，侧身躲开，同时抬脚踹在跟班肚子上，跟班疼得惨叫一声，倒飞出去，摔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半天爬不起来。
另一个跟班从侧面偷袭，林辰察觉，转身抬手，抓住跟班的胳膊，用力一拧，只听“咔嚓”一声，跟班的胳膊被拧脱臼，疼得大哭起来，跪在地上求饶。
剩下三个跟班见状，都愣住了，不敢上前，他们没想到林辰身手这么厉害，两下就放倒了两个兄弟，心里不由得发怵。
周坤也懵了，他知道林辰能打，却没想到这么能打，两个跟班瞬间被放倒，他心里开始慌了，却还是硬撑着道：“你……你别嚣张，我告诉你们，我在姐告玉城有人，你们要是敢动我，没好果子吃！”
林辰没理会他，松开捏着他手腕的手，周坤手腕一疼，连忙后退几步，捂着手腕，眼神里满是忌惮。林辰往前走了两步，盯着剩下的三个跟班，冷声道：“滚，再不走，跟他们一样下场。”
三个跟班对视一眼，不敢停留，连忙扶起地上的两个兄弟，仓皇朝着工厂外跑去，跑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一眼，生怕林辰追上来。
周坤看着跟班跑了，自己也慌了，转身就要跑，林辰伸手抓住他的后领，一把拽了回来，周坤吓得脸色惨白，连忙求饶：“林哥，我错了，我不该来抢你的料，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林辰冷笑，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啪”的一声，周坤脸上瞬间出现一个红手印，疼得他眼泪直流。“上次饶了你，你不长记性，这次还敢来，”林辰眼神冰冷，“今天给你个教训，再敢来抢我的料，我打断你的腿，滚！”
周坤连忙点头，捂着脸颊，连滚带爬地朝着工厂外跑去，跑出去老远，还能听到他的惨叫声。
解决了周坤，工厂里恢复了平静，赵峰笑着道：“辰子，你这身手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三两下就把周坤他们打跑了，太解气了！”
老姜也松了口气，笑着道：“小林，还是你厉害，周坤这老东西横行霸道这么久，也就你能治得了他，这次他肯定不敢再来闹事了。”
苏婉也从林辰身后走出来，眼里满是崇拜，看着林辰道：“林辰，你好厉害，刚才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
林辰看着苏婉，眼神软了下来，轻声道：“没事，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也没人能抢走咱们的料。”
苏婉脸颊微红，低头应了声，心里暖暖的，看着林辰的背影，安全感满满。刚才林辰动手的时候，眼神坚定，动作利落，那种保护人的姿态，让她心里莫名泛起一阵悸动，脸颊不由得更红了。
平复了下心情，林辰拿起剩下的蒙包料，对老姜道：“姜叔，别耽误时间，继续切剩下的料。”
老姜点点头，把刚才的事抛在脑后，拿起第二块蒙包料，拆开牛皮纸，里面的原石皮壳是黄砂皮，砂粒均匀，掂着分量也不轻。林辰指尖碰了碰原石，温热感虽然没第一块强，但也很均匀，应该能出糯种料，对老姜道：“姜叔，这块料也不错，直接切吧。”
老姜把原石固定在切料机上，按下开关，开始切割，几人再次围拢过来，期待着再次切涨。苏婉站在林辰身边，距离很近，能感受到他身上的体温，还有淡淡的汗水味，却不难闻，反而让她心里更踏实，偶尔碰到他的胳膊，她会下意识地缩一下，却没往旁边躲，脸颊带着浅浅的红晕，氛围格外暧昧。
没一会儿，原石被切开，里面是糯种飘花料，飘花自然灵动，玉肉细腻，没什么裂，虽然没第一块冰种晴水料极品，但也算是涨了，市场价至少能卖一万五，成本才一千多，翻了十几倍。
“又涨了！辰子，你这是要开挂啊！”赵峰兴奋得不行，接连切涨两块料，让他心里格外痛快，“照这节奏，剩下的料肯定也能涨，咱们这次要赚翻了！”
苏婉也满脸开心，看着糯种飘花料，笑着道：“这飘花真好看，雕成挂件肯定很受欢迎，我要是雕，肯定能把飘花的美感发挥出来。”
林辰笑着点头，心里也满是期待，拿起第三块蒙包料，指尖贴在上面，温热感明显，比第二块还强点，他心里更有底了，这八块料，大概率全是涨的。
接下来，老姜一块接一块地切，第三块出了糯种阳绿料，无裂无杂，市场价两万多；第四块出了冰种飘蓝花料，品相极佳，市场价六万往上；第五块、第六块、第七块，全是糯种料，虽然不算极品，但也都涨了，没一块垮的；第八块料，拆开后是黑乌砂皮壳，林辰指尖碰上去，温热感强烈又均匀，比第一块冰种晴水料还明显，他心里一动，这块料说不定是极品。
老姜也察觉到这块料不一般，仔细打量着皮壳，道：“这块料皮壳紧实，砂粒细密，密度大，声音脆，说不定能出高冰种，甚至玻璃种。”
赵峰和苏婉都屏住呼吸，眼里满是期待，紧紧盯着切料机上的原石。老姜调整好切料机，慢慢切割，轰鸣声里，几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苏婉下意识地抓住林辰的胳膊，细腻的指尖紧紧攥着他的衣袖，身体微微靠过来，温热的气息落在他胳膊上，让林辰心里一颤，忍不住侧头看她，她眼里满是紧张，脸颊泛着粉晕，格外诱人。
林辰没动，任由她抓着自己的胳膊，心里暖暖的，连带着紧张感都少了几分。没一会儿，原石被切开，老姜刷掉细粉，瞬间，一抹透亮的玻璃光泽映入眼帘，玉肉通透无比，光线照在上面，能清晰看到后面的手指，颜色是纯正的阳绿色，均匀分布，无裂无杂，品相极品。
“玻璃种！是玻璃种阳绿！”赵峰激动得语无伦次，声音都在发抖，“辰子，大涨！超级大涨！这玻璃种阳绿料，市场价至少二十万往上，这块料才花了五千块，翻了四十倍！赚疯了！”
老姜也激动得不行，手里拿着玻璃种阳绿料，手都在抖：“极品！真是极品！我做切料这么多年，见过的玻璃种阳绿料屈指可数，品相这么好的，还是第一次见，小林，你这运气真是逆天了！”
苏婉也满脸震惊，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玻璃种阳绿料，眼里满是惊艳，抓着林辰胳膊的手更紧了，身体几乎靠在他身上，温热的触感传来，让林辰心里一阵燥热，指尖都泛起了薄汗。
林辰心里也满是兴奋，看着手里的玻璃种阳绿料，玉肉冰凉细腻，通透无比，阳绿色纯正诱人，光线透过玉肉，泛着耀眼的光泽，这种切涨的快感，让他浑身舒畅，之前的辛苦和忐忑，全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他侧头看向苏婉，她靠在自己身边，脸颊通红，眼里满是惊艳，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呼吸微微急促，看着格外娇美，林辰心里一动，忍不住抬手，轻轻帮她拂去脸颊旁的碎发，指尖碰到她的脸颊，细腻温热的触感传来，苏婉身体一颤，抬头撞进他眼里，两人眼神交汇，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起来，周围的喧嚣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
赵峰和老姜沉浸在切涨的兴奋里，没注意到两人的异样，赵峰拿着玻璃种阳绿料，不停摩挲着，嘴里不停念叨：“二十万，至少二十万，辰子，咱们这次真是赚大了，有了这笔钱，咱们就能租个档口，正式做翡翠生意了！”
老姜也点头道：“是啊，小林，你现在有这么多优质料，租个档口肯定能火，姐告玉城这边，优质翡翠从来都不愁卖，你要是开店，我肯定多帮你介绍客户。”
林辰收回目光，压下心里的悸动，看着手里的一堆切涨的料，心里满是踏实，这些料，是他逆袭的资本，有了这些，他离自己的目标又近了一步。他对老姜道：“姜叔，麻烦你帮我把这些料整理下，打包好，我先存放在你这儿，等后面找好档口，再过来取。”
老姜点点头，连忙应：“没问题，我给你找个干净的箱子，好好存着，肯定不会弄坏。”
说着，老姜转身去拿箱子，赵峰还在兴奋地打量着玻璃种阳绿料，苏婉则站在一旁，脸颊依旧通红，不敢看林辰，心里小鹿乱撞，刚才林辰碰她脸颊时的触感，还留在皮肤上，温热又清晰，让她心跳不已。
林辰看着苏婉娇羞的模样，心里暖暖的，走到她身边，轻声道：“刚才吓到你了吧？”
苏婉摇摇头，抬头看他，眼里带着几分羞涩，轻声道：“没有，我知道你能保护我，刚才你打跑周坤他们的时候，很厉害。”
林辰笑了笑，语气温柔：“以后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苏婉脸颊更红了，低头应了声，心里满是甜蜜。晨光透过工厂窗户照进来，落在两人身上，也落在那些切涨的翡翠料上，泛着温暖又耀眼的光泽，空气中弥漫着玉石的清冽味，还有淡淡的暧昧气息，让人心生憧憬。
老姜很快拿来箱子，把所有切涨的料都小心翼翼地放进箱子里，盖上盖子，又用胶带缠好，递给林辰：“小林，都打包好了，你放心，这些料都没损坏。”
林辰接过箱子，掂了掂分量，心里踏实得很，对老姜道：“多谢姜叔，这次麻烦你了，这是切料费，你收下。”
说着，林辰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钱，递给老姜，老姜推辞了几句，最终还是收下了，笑着道：“客气什么，以后你常来，我给你算便宜点。”
几人寒暄几句，林辰拎着箱子，赵峰跟在旁边，苏婉走在林辰身边，三人朝着工厂外走去。刚走出工厂，就看到不少商贩围在门口，刚才周坤被打跑的时候，动静不小，吸引了不少人围观，看到林辰手里的箱子，眼里都满是羡慕，还有人认出了箱子里的翡翠料，忍不住议论起来。
“刚才我看到了，林辰切涨了冰种晴水料，还有玻璃种阳绿料，真是大涨了！”
“这林辰运气也太好了吧，每次赌石都能切涨，眼光是真毒。”
“周坤想抢他的料，被他揍跑了，真是解气，周坤这老东西，早就该有人治治他了。”
“林辰不仅眼光好，身手还厉害，以后肯定能在姐告玉城站稳脚跟。”
周围的议论声传来，林辰没理会，只是稳稳拎着箱子，心里满是底气，苏婉走在他身边，抬头看着他，眼里满是崇拜，赵峰则得意洋洋地跟周围人点头打招呼，脸上满是骄傲。
三人朝着四合院走去，阳光正好，街道热闹，手里的箱子沉甸甸的，装着的不仅是切涨的翡翠料，更是林辰逆袭的希望，也是他和苏婉感情升温的见证，前路漫漫，却满是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