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海关原石大仓库，林辰低价狂扫货
取完竞拍资金、备齐筛选工具的当晚，林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没睡踏实，指尖摩挲着掌心，总忍不住回想海关拍卖原石的相关信息，脑海里一遍遍推演筛选、竞拍的流程，连带着梦里都是温润的原石触感。赵峰倒是睡得香甜，睡前还在念叨着要多拍几块优质料，把档口货源囤得满满当当。
次日天刚亮，天边泛起鱼肚白，边城姐告玉城还浸在朦胧晨雾里，林辰就已起身洗漱，穿了件耐脏的深色工装，脚下蹬着防滑运动鞋，浑身透着利落劲儿。赵峰被洗漱声吵醒，揉着眼睛走出房间，看到林辰收拾妥当，立马精神起来：“辰子，咱们早点去海关仓库，提前熟悉环境，争取第一时间筛选原石，别被别人抢了好料。”
“嗯，早饭简单吃点，咱们赶在七点前到仓库门口，据说今天能提前进场看货，有充足时间挑料。”林辰点头，两人从冰箱里拿出昨晚剩下的馒头，就着咸菜、喝着热豆浆，狼吞虎咽吃了起来，馒头松软入味，热豆浆顺着喉咙流下，驱散了清晨的凉意，两人吃得飞快，几分钟就收拾完毕。
拎着装工具的帆布包、揣着十万现金，两人快步朝着边城海关仓库赶去。海关仓库位于城郊，离姐告玉城市场有二十分钟路程，沿途能看到不少拉货的卡车驶过，路边的早点摊飘着阵阵香味，偶尔有晨练的老人慢悠悠走着，满是烟火气。
七点不到，两人就赶到了海关仓库门口，此时门口已聚集了不少人，大多是市场里的翡翠商贩、资深玩家，还有几个穿着西装、气质沉稳的人，看着像是外地来的资本代表，大家手里都拎着筛选工具，脸上满是期待，时不时交头接耳议论着，显然都对这次的拍卖原石势在必得。
阿明也早早到了，见林辰和赵峰走来，连忙挥手打招呼：“林辰、赵峰哥，你们来得挺早，我刚问了工作人员，七点半就能进场看货，这次仓库里的原石堆得满满当当，据说有上百块，优质场口的料不少。”
“多谢你提前打听消息，等会儿看货的时候咱们互相照应着点，别错过好料。”林辰笑着回应，目光扫过门口的人群，看到几个熟悉的商贩，都是之前在市场里见过的，还有两个陌生面孔，身材魁梧，眼神锐利，看着不好惹，想必是来抢料的资本方手下。
赵峰凑近林辰，压低声音道：“辰子，你看那两个穿黑西装的，是外地资本方李泽远的人，李泽远实力雄厚，觊觎边城翡翠市场很久了，这次肯定是来大批量扫货的，咱们得小心点，别跟他们硬碰硬抬价，争取低价拿料。”
林辰顺着赵峰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两个黑西装男人正站在角落，眼神扫过在场的人，带着几分倨傲，他点点头：“放心，咱们靠眼光挑料，不跟他们盲目抬价，优先选品质好、没人注意的冷门料，性价比更高。”
七点半一到，海关工作人员准时打开仓库大门，手里拿着登记本，让进场人员逐一登记信息：“大家进场后按顺序看货，只能用工具筛选，不准随意搬动原石、不准破坏石皮，看货时间两个小时，九点半准时开始拍卖，违规者直接取消竞拍资格。”
众人纷纷点头应下，有序朝着仓库里走，刚走进仓库，林辰就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偌大的仓库里，原石密密麻麻堆成了好几堆，大的有篮球那么大，小的只有拳头大小，石皮颜色各异，有的暗沉粗糙，有的泛着淡淡的光泽，上面都贴着编号标签，标注着场口、起拍价，阳光透过仓库顶部的天窗洒下来，照在原石上，泛着冰冷的石质感，却也藏着未知的惊喜。
“好家伙，这么多原石，真是没白来！”赵峰兴奋得眼睛都亮了，伸手拍了拍身边的一块原石，石皮坚硬粗糙，“辰子，咱们赶紧挑，优先找莫湾基、帕敢场口的料，这些场口容易出高货。”
“嗯，我负责筛选，你记着编号和起拍价，遇到合适的咱们标记下来，竞拍的时候心里有底。”林辰点头，从帆布包里拿出小手电、放大镜，先打开手电照向身边的一块原石，石皮上的纹路清晰可见，再用放大镜仔细观察，接着伸出指尖轻轻触碰原石表面，金手指带来的触感瞬间传来——指尖偏凉，毫无温热感，显然里面没有玉肉，是块废料。
林辰果断移开目光，朝着另一堆原石走去，挨个用手电照、放大镜看，再用指尖触碰感知，大部分原石要么触感冰凉无反应，要么刺痛感明显，显然是有裂有杂或无玉肉的废料，偶尔有几块原石传来微弱温热感，玉肉品质也一般，只能达到糯种，性价比不高，林辰都暂时标记下来，打算作为备选。
赵峰跟在林辰身边，手里拿着笔记本，快速记录着林辰标记的原石编号、场口、起拍价，时不时抬头提醒：“辰子，这块是木那场口的料，起拍价一千五，看着石皮不错，你摸摸看有没有玉肉。”
林辰伸手触碰那块木那场口的原石，指尖刚贴上去，就传来一阵均匀的温热感，不算强烈，但比之前的糯种料温热不少，他心里一喜，用手电顺着石皮纹路照去，纹路清晰规整，再用放大镜观察，石皮上没有明显的裂迹，他沉吟道：“里面有玉肉，大概率是冰种，无裂无杂，性价比不错，先标记下来，竞拍的时候拿下。”
赵峰连忙在笔记本上记下，眼里满是兴奋：“冰种料一千五起拍，要是能低价拿下，切涨后至少能卖一万多，稳赚不亏。”
两人继续往前走，刚走到仓库深处的一堆原石旁，林辰就察觉到指尖传来一阵强烈的温热感，比之前的冰种料温热不少，他心里一动，快步走上前，只见一块半掩在其他原石下的蒙包料，石皮暗沉，沾着不少泥土，看着毫不起眼，编号标签上写着“莫湾基场口，起拍价两千”。
林辰蹲下身子，拨开周围的小原石，将这块蒙包料露出来，先用手电照向石皮，石皮上的蟒纹清晰可见，蟒纹是翡翠原石优质玉肉的重要信号，再用放大镜观察，蟒纹分布规整，没有断裂，接着伸出指尖轻轻摩挲蒙包料表面，温热感强烈且均匀，顺着指尖蔓延到掌心，没有丝毫刺痛感，显然里面的玉肉品质极高，大概率是高冰种，甚至可能出玻璃种，还无裂无杂。
“这块料不错，起拍价两千，性价比极高，必须拿下。”林辰压低声音道，眼里满是惊喜，这块料藏在角落，石皮不起眼，大概率没人注意，竞拍的时候不会有太多人抢，能低价拿下。
赵峰连忙记下编号和信息，凑近看了看蒙包料，疑惑道：“这料看着挺普通，石皮还这么脏，真有这么好的玉肉？”
“放心，我的眼光不会错，里面的玉肉品质顶尖，切涨后至少能卖十五万以上。”林辰语气笃定，指尖再次触碰蒙包料，温热感依旧强烈，心里更有把握了。
两人继续筛选，林辰凭借“原石感知”金手指，又挑出几块优质原石——一块帕敢场口的开窗料，起拍价三千，指尖传来均匀温热感，是冰种飘花料，无裂无杂；两块莫西沙场口的蒙包料，起拍价各一千二，都是冰种晴水料，玉肉细腻；还有三块小的糯种阳绿料，起拍价各五百，玉肉品质不错，适合雕成小挂件，性价比高。
不知不觉间，两个小时的看货时间就快到了，林辰和赵峰一共标记了十二块原石，起拍价加起来才一万八千五，每一块都经过精准筛选，玉肉品质有保障，赵峰看着笔记本上的记录，兴奋道：“辰子，你这眼光真是绝了，十二块料起拍价不到两万，要是都能低价拿下，切涨后至少能赚三十万以上，档口货源彻底够了，还能多囤不少高货。”
“嗯，竞拍的时候稳着点，别被人抬价太高，优先拿下那几块高冰种、冰种料，糯种料要是有人抢，价格超过预算就放弃，不盲目跟风。”林辰点头，目光扫过仓库里的人群，看到李泽远的两个手下正围着几块大原石，显然是看中了表面品相好的料，没注意到林辰标记的冷门优质料，心里松了口气。
九点半一到，工作人员准时召集众人到仓库中央的竞拍区，竞拍区摆着几张长桌，前面有个简易讲台，工作人员拿着话筒道：“本次海关原石拍卖，按原石编号依次竞拍，每次加价最低五十，最高无上限，价高者得，竞拍成功后当场付款，稍后凭付款凭证领取原石，现在拍卖正式开始。”
众人纷纷坐好，林辰和赵峰坐在靠后的位置，阿明坐在两人旁边，手里也拿着标记好的原石清单，眼里满是期待。第一块竞拍的原石是块糯种料，起拍价五百，几个新手玩家互相加价，最终以八百块成交，价格中规中矩。
接下来几块原石大多是品质一般的糯种料、豆种料，竞争不算激烈，价格都没超出预算，林辰没出手，只是让赵峰盯着自己标记的原石编号，随时准备竞拍。
“接下来竞拍第三十二号原石，莫湾基场口蒙包料，起拍价两千，每次加价最低五十，开始竞拍。”工作人员拿着话筒道，同时示意人把原石搬到展示台。
林辰眼神一凝，这块正是他看中的高冰种蒙包料，他抬手道：“两千。”
声音不大，却清晰传到众人耳中，在场的人大多没注意过这块藏在角落的蒙包料，石皮不起眼，起拍价不算低，没人愿意盲目跟风，现场沉默了几秒，工作人员喊道：“两千第一次，两千第二次，两千第三次，成交！恭喜这位先生拿下第三十二号原石。”
林辰心里一喜，顺利拿下第一块优质料，赵峰连忙在笔记本上记下成交价格，兴奋道：“搞定，两千拿下高冰种料，太值了！”
阿明在一旁羡慕道：“林辰，你这眼光真准，这块料看着普通，没想到你敢直接出价拿下，肯定有猫腻。”
“只是凭经验判断，赌一把而已。”林辰笑着敷衍，没透露自己的金手指。
接下来几块原石，林辰都没出手，直到第五十六号原石登场——帕敢场口开窗料，起拍价三千，正是他看中的冰种飘花料。工作人员刚报完价，一个商贩就抬手道：“三千五。”
林辰眼神微动，抬手道：“四千。”
那商贩愣了一下，打量了林辰一眼，显然认出了他，知道他赌石眼光准，犹豫了几秒，没再加价，工作人员喊道：“四千第一次，四千第二次，四千第三次，成交！”
顺利拿下第二块优质料，赵峰更兴奋了，凑到林辰身边道：“辰子，稳！四千拿下冰种飘花料，切涨后至少能卖三万多，赚翻了！”
紧接着，林辰看中的两块莫西沙场口冰种晴水蒙包料依次登场，起拍价各一千二，林辰分别以一千五、一千六的价格拿下，没有遇到太多竞争，毕竟这两块料石皮普通，没人看出里面的优质玉肉。
轮到三块糯种阳绿料竞拍时，竞争稍微激烈了些，有几个新手玩家和小商贩加价，林辰没跟他们硬刚，最终分别以八百、九百、九百五的价格拿下，比起拍价高了几百，但依旧在预算内。
“接下来竞拍第八十八号原石，木那场口原石，起拍价一千五，开始竞拍。”工作人员喊道，把林辰看中的冰种料搬到展示台。
这次，李泽远的一个手下抬了价：“两千。”
林辰皱了皱眉，没想到对方会看中这块料，他抬手道：“两千五。”
那手下眼神一冷，看向林辰，咬牙道：“三千。”
赵峰在一旁低声道：“辰子，别跟他们抬价了，三千已经超出预算了。”
林辰摇摇头，这块木那场口的冰种料品质不错，切涨后能卖不少钱，三千块依旧有利润，他抬手道：“三千二。”
那手下还想加价，旁边另一个黑西装男人拉住他，摇了摇头，显然是觉得没必要为一块普通冰种料跟林辰硬刚，手下只好作罢，工作人员喊道：“三千二第一次，三千二第二次，三千二第三次，成交！”
林辰松了口气，顺利拿下这块冰种料，至此，他标记的十二块原石已经拿下十一块，只剩下最后一块莫湾基场口的小原石，起拍价八百，最终以一千块的价格轻松拿下。
十二块原石全部竞拍成功，总成交价才两万一千四百五，比预算少了近八万，林辰心里满是踏实，当场跟着工作人员去付款，拿着付款凭证，和赵峰、阿明一起去领取原石。
看着一堆属于自己的原石，赵峰兴奋得直咧嘴：“辰子，这波太赚了，十二块料才花两万多，要是都切涨，至少能赚三十万以上，咱们档口的货源彻底够了，还能囤不少高货，线上线下订单都能满足。”
阿明也凑上前，看着原石眼里满是羡慕：“林辰，你这运气真是没话说，挑的料看着普通，却都是优质货，我这次只拍了两块小料，还不知道能不能切涨。”
“靠的不是运气，是经验，你回去切料的时候小心点，别损坏玉肉。”林辰笑着回应，和赵峰一起把原石装进提前准备的大袋子里，十二块原石堆在一起，沉甸甸的，却也透着满满的希望。
领完原石，三人走出海关仓库，此时已经中午，日头烈得晃眼，赵峰擦着额头上的汗道：“辰子，咱们先去附近餐馆吃点饭，下午直接去老姜的切割厂切料，看看这些料的品质到底怎么样，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见识下高冰种料的真面目了。”
“嗯，先吃饭，下午切料，切涨后尽快送苏婉那边雕刻，补充档口成品货源。”林辰点头，三人朝着附近的餐馆走去，选了家家常菜馆，点了辣子鸡、回锅肉、清炒时蔬，饭菜很快上桌，辣子鸡香辣入味，鸡肉紧实，回锅肉肥而不腻，裹着酱汁格外下饭，三人饿了一上午，吃得狼吞虎咽，连米饭都吃了好几碗。
吃饭的时候，林辰拿出手机给苏婉发了条微信，告诉她下午去切割厂切料，切涨后送玉雕成品过去，苏婉很快回复：“好，我在工坊等着，你们切料的时候小心点，别伤到手，要是忙不过来，我可以过去帮忙。”
看着苏婉温柔的叮嘱，林辰心里一暖，回复道：“不用麻烦你，我们能搞定，切好玉料就送过去。”
吃完饭，三人结完账，林辰和赵峰拎着原石朝着老姜的切割厂赶去，阿明则拿着自己的小料回中介店了。一路上，赵峰兴奋得不停念叨，眼里满是期待，林辰也有些迫不及待，指尖偶尔触碰袋子里的原石，温热触感传来，心里满是踏实。
半个多小时后，两人赶到老姜的切割厂，老姜正坐在门口抽烟，见两人拎着一堆原石走来，笑着道：“小林、小赵，这么多原石，是从海关拍卖拍来的吧？看着不少，品质怎么样？”
“姜叔，正是海关拍卖的料，挑了十二块，麻烦你帮忙切下，小心点，别损坏玉肉，尤其是这块莫湾基蒙包料，品质应该不错。”林辰点头，把那块高冰种蒙包料先拿出来，递给老姜。
老姜接过蒙包料，掂量了一下，笑着道：“行，交给我，保证小心切料，你们放心等着。”
两人坐在切割厂的凳子上，赵峰紧张得攥紧拳头，眼睛死死盯着老姜手里的蒙包料，嘴里不停念叨：“一定要是高冰种，一定要切涨，辰子，你可别让我失望。”
林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放心，肯定能切涨，我的眼光不会错。”
老姜熟练地把蒙包料固定在切割机上，调整好角度，打开手电照了照石皮，确认切割位置后，启动了切割机，刺耳的轰鸣声响起来，石屑纷纷扬扬掉落，顺着机器缝隙往下飘，林辰和赵峰都屏住呼吸，紧紧盯着蒙包料，连大气都不敢喘。
随着切割深入，蒙包料的石皮一点点被切掉，渐渐露出里面的玉肉，一开始只是一抹淡淡的青色，随着切割继续，青色越来越明显，温润通透的质感渐渐显露，阳光照在上面，泛着细腻的光泽，老姜眼里满是惊喜，放慢了切割速度：“好家伙，看着像是高冰种晴水料，品质不错啊！”
赵峰兴奋得差点跳起来，凑到切割机旁，紧紧盯着玉肉：“高冰种晴水！辰子，真的是高冰种晴水，太牛了！”
林辰心里也满是兴奋，指尖仿佛已经触碰到了温润的玉肉，温热感顺着掌心蔓延全身，脸上却依旧保持沉稳，叮嘱道：“姜叔，小心点，尽量切得规整些，保住玉肉完整性。”
“放心，我有数。”老姜点头，小心翼翼地继续切割，几分钟后，关掉切割机，拿下切割后的玉肉，去掉表面的石屑，一块完整的高冰种晴水玉肉赫然呈现在眼前——玉肉通透纯净，泛着淡淡的晴水光泽，无裂无杂，质地细腻，阳光照在上面，能隐约看到光线穿透，温润感扑面而来，品质比林辰预判的还要好，至少能达到高冰种中上水准。
“真是高冰种晴水！品质顶尖，没裂没杂，这块料至少能卖二十万，两千块拍来的，直接翻了一百倍，太赚了！”老姜眼里满是惊艳，忍不住夸赞道，“小林，你这眼光真是绝了，这么不起眼的蒙包料，竟然藏着这么好的玉肉，佩服佩服！”
赵峰兴奋得跳了起来，拍着林辰的肩膀道：“辰子，你太牛了！这波真是血赚，二十万到手，咱们档口的资本又雄厚了不少，接下来切剩下的料，指定也能切涨！”
林辰心里满是兴奋，指尖轻轻触碰温润的玉肉，温热感强烈且均匀，心里踏实得很，这波低价扫货，果然没白费功夫。他笑着道：“姜叔，麻烦你继续切剩下的料，争取都切出优质玉肉。”
“没问题，保证给你切好。”老姜点头，拿起下一块帕敢场口的开窗料，固定在切割机上，启动机器继续切料。
接下来的时间里，切割厂的轰鸣声不断响起，剩下的十一块原石陆续被切开，每一块都没让林辰和赵峰失望——帕敢场口的开窗料切出冰种飘花玉肉，飘花分布均匀，品质上乘，能卖三万多；两块莫西沙场口的蒙包料切出冰种晴水玉肉，各能卖两万多；木那场口的原石切出冰种纯色玉肉，能卖三万；三块糯种阳绿料切出品质不错的糯种玉肉，各能卖八千左右；剩下的几块小原石也都切出了糯种、豆种玉肉，不算高货，但也能卖几千块，没有一块切垮，全部切涨。
十二块原石切完，林辰和赵峰看着一堆温润的玉肉，眼里满是兴奋，赵峰拿着计算器算了算，激动道：“辰子，十二块料总成交价两万一千四百五，切涨后总价值至少三十五万，净赚三十三万，太爽了！这波低价狂扫货，真是太值了！”
“嗯，收获不错，这些玉肉尽快送苏婉那边雕刻，一部分雕成高端挂件、摆件，补充档口成品货源，一部分留着当原石售卖，满足不同客户的需求。”林辰点头，心里满是成就感，这次海关仓库低价扫货，不仅解决了档口货源短缺的问题，还赚了一大笔资本，让他的逆袭之路走得更稳了。
老姜把切好的玉肉一一整理好，装进袋子里，笑着道：“小林，你这运气和眼光，真是没话说，以后肯定能在翡翠行业闯出一番大事业，我等着看你成为行业龙头。”
“多谢姜叔吉言，以后切料还得麻烦你，肯定不会亏待你。”林辰笑着回应，和赵峰一起拎着切好的玉肉，朝着苏婉的玉雕工坊赶去，心里满是期待，把玉料交给苏婉雕刻，很快就能补充档口货源，让线上线下的销售更火爆，一步步扩大自己的翡翠事业。
路上，赵峰兴奋得不停念叨，规划着这些玉肉的雕刻方向，林辰则看着手里的玉肉，指尖摩挲着温润的触感，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苏婉温柔的模样，心里满是悸动，等这些成品雕刻完成、档口生意更稳定后，他一定要向苏婉表白，好好照顾她，给她幸福。
两人拎着满满的玉肉，快步朝着苏婉的玉雕工坊走去，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两人的眼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凭借这次低价扫货的优质玉料，他们的档口生意肯定能更上一层楼，在边城姐告玉城的翡翠行业里，稳稳站稳脚跟，朝着行业龙头的目标一步步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