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砚雪可没有错过警卫好奇的眼神,那种打量仿佛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你们师长这一年都要好好休养身体,不管是训练,还是作息都不能太紧绷,对外不能透露他在调养身体,你明白吧!”
金瀚作为一名警卫员,那自然领放在首要位置。
“好的,司同志,我一定会照顾好领导,请您放心,他身边保证没有其他人。”
司砚雪勾起嘴角笑了,这人真是上道。
“这个方子去仁医堂拿药,吃两个月你的老毛病估计就好了。平时多喝水,多吃一点润肺的食材,不出意外活个七八十没问题。”
金瀚都惊呆了,这人都没有把脉,就知道他肺部有问题,不能接受高强度的训练。
领导是可惜了他的能耐,不想让他就这样退伍,才把他调过来的做警卫员。
“司同志,真是谢谢您,能活到六十我就祖上烧高香。”
司砚雪也没在意,多结交一个人脉总是好的,谁知道那里会不会隐藏一个鬼。
她晃悠悠的回家,家里还真是准备好了饺子。
呦呵,这是被训好,可真听话,早知道这样不就好了。
“爸,可以吃饭了吗?我真是太饿了,刚才去了傅彦君那一趟,您不知道他的单人宿舍多好。
一个人住着两室一厅一卫,还有个人的警卫员伺候他的衣食住行,出行都有专门的车。
如果您升到师长的位置,您要是申请家属院,那是不是可以大点的楼房,起码也有十几个房间的那种。”
司俊山忍不住笑:“那是肯定的,师长的位置还要靠后面,那里的人脉资源都好的很。
别说是二层小楼,就是三层我们都可以奢想下,只不过爸这个提干估计要到下年,这个时期已经过去了。”
司砚雪又开始飙戏:“真是倒霉,这人不说是一点忙都帮不上,到处惹是生非。
爸你可要爱惜自己的名誉,不要随便乱搞,有些女人就是天生克你的。
我妈跟你结婚的时候,你从小兵一路逆袭成为团,怎么就跟她结婚了一年,家庭关系不和谐,提干没成功还受伤。
这都一年连一次孕都没怀,我妈可是一次就怀孕,这才是旺夫的体质。”
乔曼玉听着这样的绿茶问题,这不是她上辈子就喜欢用的调调,用来拿捏白仁义的,怎么会用在司俊山的身上。
“司砚雪,你嘴里不要往外喷粪,我妈那是年龄大不好怀孕,又不是不能怀孕。”
“你妈就是再好那也是死人一个,也是一具尸体,有什么用处,千好万好还不如床边人好。”
司砚雪手指吱吱作响,风一样的女子,直接从桌上跳过去,抓着她就是一顿爆锤。
把她拉进小黑屋一顿爆锤:“你敢说我妈?你算老几,真以为老子害怕你了,你不就是喜欢白仁义吗?
你说他如果知道,你根本就没有了清白,你跟很多男人不清不楚,甚至都开始在床上翻滚,你说他还会不会要你。”
乔曼玉震惊的看着她,这人怎么会知道的,她最后一次的恩爱那可是在一个月前。
这人怎么会查到的,而且她都是随机选择的人,不会被人发现。
“你到底是谁,你根本就不是司砚雪,为什么来我们家。”
司砚雪踩着她的脸:“我就是司砚雪,是来自地狱的魔鬼,专门来收拾你们的,你们都该死给我母亲赔命。”
“就因为你那封信,我母亲死了,我这辈子干不死你,死不瞑目。”
乔曼玉狰狞着面孔:“你母亲该死,如果不是她,我爸妈不会分开,我是不会被那个老太婆虐待的。
更不会在乡下受那么多年的痛苦,更不会被别人欺负,都是你妈造成的。”
“现在就算你打我那又如何,你不敢杀我的,我可是司俊山的女儿,板上钉钉了。”
司砚雪蹲下身子看着她:“我不是不敢,我是不会杀了你,太轻松了,你该痛苦的活着。”
她拿出一颗药丸塞进她嘴里,看着她来回挣扎着,脸上的笑容更甚。
“你不需要挣扎,入嘴即化根本来不及反应,你这辈子都不会怀孕,你没有做母亲的资格。”
司砚雪压着她,对着她的脸来回扇着,直到看到血迹,才收回自己的手。
乔曼玉听着门外的敲门声,她挣扎反抗着:“爸妈,救我啊!她给我喂毒药,她要杀了我,救救我啊!”
司砚雪跟着她一起喊,还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救命啊!来人啊!救救我,乔曼玉欺负我,她给我下毒了。”
她往嘴里塞了一个药丸,噗嗤一声,吐了一口血,喷在乔曼玉的脸上。
她扶着墙面走出去,浑身虚弱的就像是立刻要死了:“爸,我再也不让阿姨做饭了,我吃不起,她们母女真是太可怕。”
“乔曼玉母女为了让我母亲死,专门让你和司家撕破脸,为了不让你提干,真是煞费苦心。”
“爸,这就是你的白月光,你心爱的女人,不惜辜负我母亲,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她嘴角的血迹流淌着,任谁都猜不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就是司俊山都惊呆了:“爸不是故意这样做的,都是她勾引我,我根本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我····”
司砚雪举起手,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爸,不要说了,我过几天就离开了,跟这里就没有任何关系,你们随便吧!”
“我本来想着体会下父爱是什么样,原来是我不配,乔曼玉说得对,我不配拥有父亲,我只配做阴暗的垃圾。”
她缓慢往楼上走着,那个背影深深刺痛了司俊山,他很痛恨别人背叛他。
看到乔曼玉走出来,脸上的血迹根本不在他眼神里,上去就是一巴掌。
“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她为什么又吐血了,你不知道她的身体不好吗?”
秦明艳怒火中烧推了他一把:“你做什么,这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为什么这样对他,你还有没有良心。”
一家三口打出成一团,真是太美妙了,一家人就应该这样,小小的出手,就可以让他们三个人分心,接着奏乐,接着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