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在融洽的气氛中结束,当陈默走出餐厅时,德黑兰的夜空已经布满了星星。
卡里姆跟在他身后,即使出身于金手指,但更像活生生的人,他低声问道:
“boss,您真的不担心俄联邦安全局会破解我们的技术吗?”
陈默抬头望着星空,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他们破解不了。t-72m3的核心芯片里有自毁程序,如果有人试图拆解,芯片会自动烧毁。而且,我们卖给瓦格纳的装备,都是简化版——真正的核心技术,还在泽尼斯塔尔的实验室里。说个难听的话,俄国人的芯片技术,让他仿都仿不出来。”
卡里姆恍然大悟:
“原来您早就安排好了。”
“当然,”陈默转过身,眼神锐利如刀,“瓦格纳、俄联邦、苏里斯顿政府,他们都是我们的棋子。黑日安保进入苏里斯顿后,我们就能掌控中东的军火市场和安保业务,到时候,无论是漂亮国还是俄国,都得考虑一下我们的声音。”
远处的天空中,一架伊尔-76运输机正缓缓升空,朝着叙利亚的方向飞去。
机舱里装载着泽尼斯塔尔的武器装备,也装载着陈默的野心。
在这片充满战火的土地上,一场新的棋局已经开始,而陈默,正站在棋盘的中央,操控着所有的棋子,一步步走向权力的巅峰。
一周后,黑日安保的第一支小队抵达了苏里斯顿的代尔祖尔。
这支小队由60人组成,队长是来自黑手军的功勋特种指挥官约翰·里德,曾带领一支小队接受波斯军方的雇佣深入吐火罗与美军周旋,队员来自漂亮国、波斯甚至是南韩,都是拥有经验丰富的退役军人。
他们穿着苏里斯顿政府军的数码迷彩服,背着俄制AK-103突击步枪,腰间别着泽尼斯塔尔生产的战术匕首,看起来与普通的苏里斯顿士兵别无二致,但其实数码迷彩服下是泽尼斯塔尔公司出品的轻量化防弹护甲,具备防御全威力步枪弹的能力。
瓦格纳在代尔祖尔的营地位于一处废弃的油田旁,周围环绕着铁丝网和沙袋,营地里停放着几辆t-72m3主战坦克和一架hh-22直升机和一架hhF-22。
当约翰·里德的小队抵达时,特罗舍夫亲自出来迎接,他指着远处的油田,对约翰说:
“那片油田就是你们的防守区域,ISIS每周都会来袭击一次,有时候用自杀式汽车炸弹,有时候用火箭弹,你们的任务就是守住这里,不能让他们靠近油井。”
约翰拿起望远镜,观察着油田的地形:
“我们需要在油田周围设置雷达站,监测ISIS的动向,同时在关键位置部署反坦克导弹和重机枪。另外,我需要两架直升机,用于快速反应——如果ISIS发动大规模袭击,我们需要空中支援。”
特罗舍夫立刻点头:
“没问题,直升机明天就给你们调过来,雷达站的设备也会尽快送来。不过你们要注意,美军的无人机经常在这一带活动,尽量不要暴露火力位置。”
约翰笑了笑:
“放心,我们知道该怎么做。在阿富汗的时候,我们天天跟美军的无人机打交道,早就摸清了他们的规律。”
第二天一早,黑日的队员就开始在油田周围部署防御工事。
他们在油井之间挖了战壕,设置了诡雷和铁丝网,在制高点上架起了重机枪和反坦克导弹发射器。
雷达站安装在一处废弃的钻井平台上,能探测到10公里范围内的移动目标,一旦发现异常,就会立刻发出警报。
下午三点,雷达站突然响起了警报。
屏幕上显示,有五辆汽车正朝着油田的方向驶来,速度很快,看起来像是自杀式汽车炸弹。
约翰立刻通过对讲机下达命令:
“各单位注意,发现五辆可疑车辆,距离5公里,方向东北。机枪手准备,反坦克导弹手锁定目标,直升机升空待命。”
几分钟后,五辆涂着ISIS标志的皮卡车出现在视野里,车斗里装满了炸药,车头坐着抱着AK-47的武装分子。
当它们距离油田还有1公里时,约翰大喊一声:
“开火!”
重机枪立刻喷出火舌,子弹像雨点般飞向皮卡车。
第一辆皮卡车的轮胎被打爆,失控地撞在路边的石头上,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第二辆皮卡车试图绕开障碍,却被反坦克导弹击中,车身瞬间变成了一团火球。
剩下的三辆皮卡车见势不妙,掉头就跑,但很快就被升空的hhF-22直升机追上,直升机上的机炮将它们一一摧毁。
战斗只持续了十分钟,五辆自杀式汽车炸弹全部被摧毁,黑日的队员无一伤亡。
当特罗舍夫赶到现场时,看着燃烧的汽车残骸,不禁对约翰竖起了大拇指:
“里德队长,你们真是太厉害了!瓦格纳的士兵在这里防守了一个月,损失了八个人,而你们第一次战斗就零伤亡,太不可思议了。”
约翰擦了擦脸上的灰尘,平静地说:
“这没什么,只是基本的战术配合。只要防御工事部署得当,再加上有效的情报支持,守住这里并不难。”
这次战斗让黑日安保在代尔祖尔声名鹊起,苏里斯顿政府军的指挥官亲自来到营地,希望黑日能协助防守大马士革的电力设施。
而俄联邦安全局也通过瓦格纳,向泽尼斯塔尔表达了采购t-72m3主战坦克的意向——他们在测试中发现,这种坦克的性能远超俄制的t-90Sm,尤其是主动防御系统,能有效拦截美军的“标枪”导弹。
陈默在德黑兰收到消息时,正在办公室里看着中东的军事地图。
他指着地图上的代尔祖尔,对马克·怀特说:“黑日的第一步已经成功了,接下来要扩大规模。再给约翰增派两个小队过去,负责大马士革的安保任务,同时与苏里斯顿政府签订长期合同——我们要把黑日打造成中东最顶尖的安保公司。”
马克·怀特点点头:“先生,俄联邦安全局那边,我们怎么回复?他们想要采购100辆t-72m3,还希望我们提供技术支持。”
陈默冷笑一声,说实话他也没想到俄国人真发来了采购意向,毕竟大毛一直眼高于顶,有着自己的傲气,尤其是在他们擅长的坦克领域。再加上手里的外汇其实也不算多,自家还有一堆军工企业需要订单来养活,而不是破产死掉。不过管他的,给钱就行。
“技术支持可以,但必须用美元来换。苏里斯顿的石油资源很丰富,我们可以跟俄联邦和苏里斯顿政府签订三方协议,用石油换的美元抵偿军火费用。另外,告诉俄联邦安全局,但t-72m3的价格要比瓦格纳的高30%——毕竟,他们是‘大客户’,应该多付点钱。”
马克·怀特忍不住笑了:
“先生,您这招真是高明。但我还是很疑惑,俄国人怎么会拉得下脸像我们这样一家外国公司采购武器装备,还是俄国人擅长的坦克领域,总感觉不那么真实。”
“这没什么,他们肯付钱就行。这只是开始,”陈默的眼神变得深邃,“等黑日安保在苏里斯顿站稳脚跟后,我们就可以向巴比伦、示巴和吕彼亚扩张。”
窗外的德黑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而在千里之外的苏里斯顿,战火仍在燃烧。
陈默知道,这场战争不会轻易结束,而他的棋局,也才刚刚开始。
在权力与利益的游戏中,只有最冷静、最狡猾的玩家,才能笑到最后。
而他,无疑就是那个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