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走进这间金碧辉煌、空间大得惊人的套房,随手将西装外套扔在昂贵的沙发上,扯下领带,解开领口紧绷的扣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应付海老泽武史和奥马尔这种老狐狸,精神上的消耗远比身体上的疲惫更甚。
他揉着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径直走向那张传说中价值不菲的镀金旋转大床,准备倒头就睡。然而,当他走近床边时,脚步猛地顿住了!
床上有人!
一个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吊带礼裙的年轻女人,正侧卧在床上!她有着一张精致漂亮的东亚面孔,皮肤白皙,身材玲珑有致,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陈默一眼就认出了她——正是之前在夜店为他服务的那位韩裔侍茄师!
陈默眉头瞬间紧锁,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悦和警惕。
床上的女人被惊醒,慌忙坐起身,脸上带着一丝慌乱和羞涩。她迅速下床站好,对着陈默深深鞠躬,用带着明显韩语口音的英语恭敬地回答:
“先生,非常抱歉打扰您!是……是奥马尔先生安排我在这里等候您的。他吩咐我……好好服侍先生您。”
她说到“服侍”这个词时,耳根瞬间变得通红,声音也低了下去。
“服侍?”陈默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语气也冷了下来,“我不需要这种‘服侍’。”他指了指房门的方向,意思很明确,“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先生!”韩裔女子猛地抬起头,眼中瞬间涌上泪水,脸上充满了惊恐和哀求,“求求您!求求您不要赶我走!如果……如果我今晚就这样离开这个房间,奥马尔先生……他……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微微颤抖,显得楚楚可怜。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手忙脚乱地抓过放在床头柜上的精致小挎包,飞快地打开,在里面翻找着。很快,她拿出了一叠东西——几张崭新的体检报告(包括hIV、梅毒等传染病检测),还有……一些未开封的、包装精致的qq用品。
她几乎是扑到陈默脚边,双手颤抖着将那份最重要的妇科体检报告高高举起,递到陈默眼前,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
“先生!先生!您看!我……我很干净的!非常干净!请您相信我!”
她指着报告上一行关键的英文注释,那里清晰地标注着“Virgin”(处女)。
陈默的目光扫过那份报告,当看到“Virgin”那个词时,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意外!他重新审视着跪在自己脚边、紧紧抱着他裤腿、哭得梨花带雨的漂亮女人。
处女?
这个结果确实出乎陈默的意料。他本以为,像奥马尔这样的人物,安排来“服侍”贵客的,多半是经验丰富、专门训练过的“高级技师”。没想到,他竟然舍得送出这样一个未经人事的“珍品”?看来,奥马尔为了拉拢或者说试探他,确实是下了血本!
或者说,在奥马尔这种级别的富豪眼中,一个漂亮的处女,也不过是随手可得的资源罢了,远不如一个强大而神秘的军火商伙伴重要,他这种级别拉拢人还需要重复利用,未免有些瞧不起人了。
嗯……还是见识少了。陈默默默地吐槽了自己一句。
女侍茄师紧紧抱着陈默的腿,温热的泪水浸湿了他的裤脚,身体因为恐惧和哭泣而微微抽搐着。她仰着头,泪眼婆娑地看着陈默,眼神中充满了哀求和无助,像一只被遗弃在雨中的小猫。
陈默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那点因被冒犯而产生的不悦,终究被一丝无奈和怜悯取代。他并非铁石心肠,也深知在这种环境下,这个女人的命运完全掌握在奥马尔和他的一念之间。
“好了,别哭了。”陈默的声音缓和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女侍茄师的头,动作带着一种安抚的意味,“我不赶你出去了。你可以放心了。”
“真……真的吗?”
女侍茄师猛地止住哭泣,抬起泪眼朦胧的脸,难以置信地看着陈默,双手却依旧紧紧抓着他的裤腿,仿佛怕他反悔。
“真的。”陈默肯定地点点头,语气温和但不容置疑,“你先起来吧。”
女侍茄师这才小心翼翼地松开手,慢慢站起身,低着头,双手紧张地绞着裙角,脸上还挂着泪痕,但眼神中的恐惧已经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劫后余生的茫然和一丝感激。
“你叫什么名字?”
陈默看着她,问道。
“河……河妍珍。”她小声回答,声音带着哭过后的沙哑。
“河妍珍,”陈默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指了指套房内另一个方向,“那边还有一个卧室。你去那边休息吧。我今天很累了,需要早点休息。”
他的语气平静而明确,没有任何暧昧的暗示。
河妍珍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陈默的意思。她脸上飞起两朵红云,连忙点头:
“是!先生!谢谢先生!”
她迅速弯腰捡起自己掉落在地上的小挎包和散落的qq用品,她红着脸飞快地塞回包里,然后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裙装,对着陈默再次深深鞠了一躬,才低着头,快步走向套房另一侧的次卧,轻轻关上了门。
看着次卧的门关上,陈默才真正松了一口气。他揉了揉眉心,感觉比应付海老泽武史还要累。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迪拜璀璨的夜景和波光粼粼的波斯湾,心中思绪翻涌。奥马尔的这份“厚礼”,既是示好,也是试探。拒绝,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猜疑;接受,又非他所愿。现在这样处理,或许是最好的结果——既保全了河妍珍,也给了奥马尔一个体面的回应(收下了“礼物”,但保持了距离)。
他不再多想,转身走向主卧那奢华的浴室。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洗去了一天的疲惫和尘埃。换上舒适的浴袍,陈默躺在那张夸张的镀金大床上,很快便沉沉睡去。迪拜的第一夜,在试探、礼物和意外的“珍品”中,悄然度过。
但第二天早晨,陈默便觉得痒痒的,睁眼一看,发现自己的被子不对劲。
掀开被子一看,果不其然,河妍珍正在qrz呢。
“早安,欧巴~”
“你不用这样的……”
陈默倒也没生气,也没说什么重话,毕竟他现在其实挺爽的。
“欧巴,不喜欢这样吗?”
“……”
陈默没法昧着良心说不喜欢。
“那……就是喜欢咯?”
河妍珍露出甜美的笑容。
“我必须这样的,而且我也想要这样。我回不去了,以前的姐妹都是这样的。”
河妍珍嘟哝道,随后继续工作。
陈默也不管了,任其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