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是这个村子的老师!你们不能在这里闹事!”
白洁走了上前,打算用老师的身份,让这些人知难而退。
“听到没有,我们白老师,让你们滚!”
王宾双手插袋,歪着头看向这些混混。
“哟呵?这哪儿来的大少爷?还是个带把儿的?”
那满脸横肉的刀疤刘,一双三角眼在王宾身上扫了一圈,先是愣了一下。
那一身昂贵的机车服,还有那辆看起来就死贵的摩托车,让他心里稍微犯了点嘀咕。
这年头,哪怕是混黑的,也怕遇到那种家里有矿、背后有人的硬茬子。
但再仔细一看,就王宾一个人。
而且这小子看着年纪不大,细皮嫩肉的,旁边还跟着个一看就是良家妇女的小娘们儿。
刀疤刘心里的那点忌惮瞬间就喂了狗。
在他眼里,这就是只送上门的肥羊,外加一盘开胃的小菜。
“小子,这地界儿现在归老子管,要想平事儿,这车我看不错,留下来给兄弟们玩玩?”
刀疤刘嘴里叼着烟,手里那根生锈的钢管在掌心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发出“啪啪”的脆响。
一边说着,他那双色眯眯的眼睛,就像长了钩子一样,死死地粘在白洁身上。
白洁今天穿得确实有点“惹火”。
虽然款式保守,但那紧绷的红色t恤,把那成熟女人的丰韵勒得那叫一个惊心动魄。
特别是现在被吓到了,那急促的呼吸,带着胸前起伏不定,看得刀疤刘喉咙发干。
“啧啧啧,这小妞看着真润啊……”
刀疤刘往前凑了两步,那股子常年不洗澡的馊味儿混合着劣质烟草味,直往人鼻子里钻。
他拿着手里那根脏兮兮的钢管,竟是想要去挑白洁那光洁的下巴。
“妹子,说是老师?教什么的?生理卫生课教不教啊?”
“哥几个大老粗,还没上过学呢,不如你给哥几个单独补补课?放心,学费管够!”
“哈哈哈哈!大哥说得对!咱们都爱学习!”
身后的那群混混顿时爆发出一阵猥琐的哄笑声,口哨声此起彼伏。
白洁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她从小也是乖乖女,长大了就教书育人,接触的都是淳朴的村民和孩子。
面对这种赤裸裸的调戏和羞辱,她那张俏脸瞬间煞白,连嘴唇都在哆嗦。
“你……你们流氓!”
她本能地往后缩,整个人几乎是贴到了王宾的后背上。
两只手死死抓着王宾的衣摆。
王宾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传来的颤抖,还有那一抹紧贴着自己的温热和柔软。
那种受惊小鹿般的无助感,瞬间点燃了王宾心底的那股子邪火。
妈的。
老子的女人,也是你们这种垃圾能调戏的?
王宾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灿烂到极点的笑容。
只不过,那笑意根本没达眼底。
就在刀疤刘手里的钢管即将碰到白洁下巴的一瞬间。
啪!
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手,像是铁钳一样,稳稳地扣住了刀疤刘的手腕。
动作并不快,甚至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
但就是这么随意的一抓,刀疤刘那根钢管就像是被焊死在了半空中,纹丝不动。
“嗯?”
刀疤刘眉毛一拧,用力抽了抽手。
没抽动。
再用力。
还是纹丝不动。
他脸上的表情有点挂不住了,眼神变得凶狠起来。
“小子,你是真想找死?也不去打听打听,这一片是谁罩着的!”
“老子可是‘地府’外围的人!这一片归黑无常大哥管!”
“识相的赶紧松手,磕几个响头,把这小妞留下陪兄弟们乐呵乐呵,老子还能饶你一条狗命!”
地府?
王宾差点没笑出声来。
自己还愁着,去哪里找地府的人,这特么不是自己送上门来了吗?
“地府是吧?”
王宾歪着脑袋,眼神戏谑,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刀疤刘。
“别说你只是个外围的小瘪三。”
“就算是阎王爷亲自来了,见了我王某人,那也得先给我递根烟,问一声好。”
狂!
简直狂得没边了!
刀疤刘混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到比自己还狂的人。
“草!给脸不要脸!兄弟们,给我……”
刀疤刘那个“上”字还没喊出口。
突然。
王宾扣着他手腕的那只手,猛地一紧。
与此同时,一道细若牛毛的寒光,在他指尖一闪而逝。
那是王宾随身携带的银针。
不偏不倚,直接刺入了刀疤刘手腕内侧的“痛穴”。
这个穴位,连接着人体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一旦被刺激,痛感会瞬间放大十倍,甚至百倍!
“啊——!!!”
一声凄厉到极点的惨叫声,瞬间划破了工地上的喧嚣。
那声音,不像是人发出来的,倒像是过年杀猪时,那头猪临死前最后的嚎叫。
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刀疤刘,此刻整张脸瞬间扭曲成了一团麻花。
五官挪位,冷汗哗啦啦地往下淌。
当啷!
手里的钢管直接掉在了地上。
他整个人像是触电了一样剧烈抽搐着,抱着那只手腕,疼得两眼翻白,双腿直打摆子。
“大……大哥!”
后面的那群小混混一看老大吃了亏,下意识地就要冲上来。
手里拿着棒球棍和砍刀,咋咋呼呼的。
“我看谁敢动。”
王宾连头都没回,只是微微侧目,眼神冷冷地扫了过去。
轰!
那一瞬间,一股实质般的杀气,从他身上爆发出来。
那是真正见过血、手里有过人命的狠人才能拥有的气场。
那群混混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硬生生地止住了脚步。
一个个感觉像是被一头洪荒猛兽给盯上了,后背发凉,喉咙发干,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太可怕了。
这小子的眼神,简直比这刀疤刘狠了一万倍!
王宾收回目光,看着面前疼得快要晕过去的刀疤刘,脸上的笑容依旧灿烂。
“刚才你说什么来着?要给你上生理卫生课?”
“还是说,想让我姐给你补课?”
刀疤刘痛苦地抬头看着王宾,已经疼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王宾却是咧开嘴。
“还是我给你上一堂人体结构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