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海开口说道:“这位小兄弟不要害怕,我怎么可能害两位呢,嗯,哈哈哈,刚刚只是开了个玩笑而已。两位既然是县里面派下来的,那就是代表县里面的大人下来对我们这里进行查看的。我要是伤害了二位,那县里头不还得找我的麻烦吗?所以二位大可放心,来来来,坐下,咱们继续吃继续聊。”
站在两名捕快身后的虎堂和金蟾堂,两位堂主帮两位捕快扶起了凳子。随后搀扶着他们两个慢慢坐在了凳子上。还在走之前,顺便拍了拍他们两个人的肩膀。看上去就像是宽慰一样,但两位捕快都知道这样子的感觉更像是威胁,大概是让自己接下来想好事情要怎么讲再开口吧。
福海这一边独自将自己的酒杯添满了酒,等到两位堂主再次回到原来的座位以后。才放下酒壶,举起酒杯,对着对面的两位捕快抬了抬手中的酒杯,顺便说道:“哈哈哈,来来来,我敬两位一杯为我刚刚吓到两位表示歉意。那我就先干了,两位请随意。”福海说完以后便举起手中的酒杯,将酒一饮而尽。
那两名捕快见到福海这样的举动以后,也赶忙举起了自己放在桌上的酒杯,也不管里面还有没有酒。也就跟着喝了起来,装作一副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的模样。
随后三人近乎同时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到底是要看着福海的举动来决定自己下面要怎么做的,所以放下酒杯的速度就比福海要慢上那么一步。
随着三人放下酒杯以后,那两名捕快中的年老的捕快赶忙开口说道:“不敢不敢,那都是误会,怎么能让福帮主向我们两个赔罪呢?倒是我们两个太大惊小怪,误会了福帮主的意思,我们两个再敬福帮主一杯,为我们两个人的举动向福帮主赔罪。”说完,便拿起自己放在旁边的酒壶给自己的酒杯斟满酒,顺便给站在旁边呆住的自己的徒弟也给他把酒杯里的酒给添满。
年轻的捕快站在一旁,对自己刚才呆住的行为感到懊悔。按理来讲,这时候应该自己主动一点,或者说机灵一点。主动帮自己的师傅给添酒的,现在到了师傅一个年老的人来给自己添酒了。这怎么看都不像话,看来自己以后真的得练一练胆量了,不然的话像现在一样。遇到这种事情就都呆愣愣的那自己师傅还不得让自己给烦死。
随后,两人便举起了酒杯,朝着福海敬了一杯酒,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福海也不可能连这样的面子也不给二人,就自己也添了一杯酒,回敬了二人,算是接受了二人之前的行为。
等福海也喝完杯中的酒以后,便朝二人上下摆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刚刚的事情,就算它过去了,我们继续喝酒吃菜。至于说刚刚提到的换成银票这件事情,我也只能对两位说抱歉了,两位也要理解理解我们这边嘛。到底来说,我们这里也只是一个小地方,没有什么钱庄,银票要被换出来的话就比较麻烦,所以也没办法,这里我们手上也只有这些银两可以交给二位。还望两位能够见谅嘛。”
两人现在哪还敢跟福海提什么更多的要求啊,就算他现在让两人等一下扛个百斤的石头那两人现在也只能得扛啊。
两人连忙议事,并表示自己能够理解福海的苦衷。而且说自己到时候回到县里面,肯定会跟县令老爷多美言美言几句的。
福海不指望这两人能真的给自己在县令面前美言几句,只要这俩人不说自己坏话就不错了,所以该堵上的嘴还是要堵上的。
于是,福海便指着放在桌上的两袋银两说道:“这些呢,是我给俩位的一点心意,一共有20两银子两位便拿去分了吧?就当是两位下来跑一趟的路费,辛苦钱,啊?哈哈,两位就收下吧,不然的话我这心里面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两人听到以后赶忙将桌上的两袋银两各自收起来,揣在了自己的怀里面。纷纷点头哈腰向福海表示感谢,声称自己到时候回到县里面,一定会在县令大人的面前大大称赞福海的行事的。
见事情谈妥以后,福海便又坐了下来,并且示意对面的两人也坐下来,等到所有人都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以后,福海才对两个人说:“好了,那这件事情就算是这样谈妥了,至于这六个人呢,就是我们帮里面,给县里头的一个交代,到时候劳烦二位帮忙将这六个人带回去,我们也会派人护送这六个人和二位安全回到县里的,这一点还请二位放心,至于这六人要怎样处理的话,那就全凭县老爷的安排了,哦,对了,我这里还有一封信是给县令大人的,还希望到时候二位能够一起将它送给县令大人。”福海坐下来以后,指着被押着的六个人以及说到后面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放在了桌子上,随后移至那一名年老的捕快面前。
年老的捕快也处理过这一些类似的事情,那这信里面其实就是福海给县令老爷的一些说辞,以及这六人怎样处理都有一些请求写在了这里面,这六个人到后面也不会真的处罚,毕竟县里面主要是为了装装样子以及过来拿钱的,不是真的要拿锖帮开刀做一些什么。
锖帮现在对县里面来说还是有点用处的,可以用来牵制住林氏防止他的势力在镇子上扩大,到时候升到县里面又成了一个大家族的话,那到时候县里面的朝廷势力要一下子压下来三个家族的话就很难了。
所以要放一个能够牵制住林氏的势力,在下面将他牵制住。防止它一下升上来,给县里头带来十分巨大,不要小看一个家族升到县里面对县里的影响,现在的县里面所有的能够瓜分的都几乎瓜分的差不多了,如果又升上来一个与县里的几个大势力差不多的新一方势力的话,那就意味着县里的东西就要重新瓜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