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他想到一个理由,准备到金夫人跟前借一些。走到周姨娘的院子时,看到周姨娘,长得风姿曼妙,和柳娘也差不了多少。
于是,他心思一转,色胆包天,把心思打到了周姨娘身上。这个周姨娘,他知道,是个商贾家的庶女,虽是庶女,应该也是有些钱的。
金砚舟是情场高手,他有意无意装作和周姨娘碰了几回面,这日碰面后,他不经意地惊叹:“这位娘子是哪房的,我竟不知,天下还有这般标致的人物。”
周姨娘被赞,心里美滋滋的,试想,那个女子不喜欢听好听的话。
这样一来二去,二人常常碰面。周姨娘住的院子稍偏远些,也没人注意到这些。
而金砚舟就常带些新奇的玩意给她。二人熟了之后,金砚舟这日送的东西里,竟然挟带了一本青楼里香艳的书。
周姨娘的父亲周员外,家中有些资本,娶了将近二十房小妾,儿女众多,周姨娘是庶女,周夫人听到丞相府要纳小妾,便把周姨娘打发了。
金夫人知道,金丞相一心想要个儿子,而她胎胎是个女儿,加上身体的原因,不能再生了,便想着为金丞相纳一房妾,为金丞相生一个儿子。
周姨娘嫁到丞相府,却没见过金丞相几回,一来金丞相在女色方面,没有多大兴趣,二来,身体的原因,很少去周姨娘那里。
周姨娘正是芳华正貌的年龄,见金砚舟长得一表人才,被勾动了,二人干柴烈火便滚到了一起。
金砚舟从周姨娘手中骗了不少钱拿去挥霍。又得财又得色的好不得意。
那日,被金夫人撞见后,才惊觉此事荒唐,这事要是让金丞相知道,那他可没有好果子吃,后面回去后见金夫人虽然没有声张,但总是不放心。
青楼里来的都是五洲四海的人,其中有一个从西域来的商人,手中就卖一些奇奇怪怪的药。
金砚舟请这个商人喝酒,花重金,从他手中买了这个“紫魇”花。两人喝得半醉,这个商人又吐露出,这个紫魇花的相克之物‘香魂散’。
他听说了父亲,让人去给金夫人买生日寿礼的事,就自告奋勇说,自己认识一个商人,手中有好货,就带回了这个玉枕。
金老爷一看,也甚是喜欢。东西虽然有点贵,金老爷咬咬牙还是买了下来。他们一家都受金夫人照顾,花这些钱也是应该的。
没想到,金砚舟早有准备,知道这个玉枕有个开关,将紫魇放了进去。而‘香魂散’是平常香料店都有的,他打听到,金夫人也在用这个。
一切都在掌控中,金砚舟松了一口气。在做此事前,他还想到如若金夫人死后,说不定周姨娘就有了翻身之日。
周姨娘若掌握了家中的财政大权,那金家的财富,他不就可以任意挥霍了吗。
想到此处,金砚舟着实为自己的聪明才智赞叹了一把。
听到金夫人病好的消息,他坐不住了,金夫人若不死,怀疑到他身上,那更不好办了。于是,他从西域商人手中又买了一味药,准备给金夫人喂下去。
事情到了这里,不可能再瞒着金丞相,大家便等着他,等他回来处理。
金丞相得知情况后,面色铁青。寻了个由头,将金砚舟流放到了苦寒的北地。将周姨娘赶出了府。
而庞夫人后面得知,此事竟然是金汐语设计的,气得牙痒痒。
金夫人服用解药后日渐康复。寿宴如期举行,金府上下喜气洋洋。
宴席间,金夫人特意将金汐语唤到身边,将一枚家传玉佩赠与她。
“这次若非语儿机警,我早已命丧黄泉。”金夫人握着金汐语的手,眼中泪光闪烁。
金汐语眼中也含热泪:“如若不是大伯母照拂,哪有汐语的今天。”两人说着话。
金汐语却感觉到一股怨毒的眸子狠狠盯着她。她抬头看向满堂宾客,正瞥见庞夫人那一双浸了毒的眸子,在看到她注视过来时,低下了头。
寿宴后,金汐语和虞沁词回到虞府,刚一进入房中,便被虞沁词圈在怀里吻了下去。才几天的等待,仿佛经受了万年。
他的吻变得急切而深入,他不再满足于温柔的探索,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紧紧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金汐语在他突然加剧的攻势下软了身子,全靠他揽在腰际的手臂支撑着才没有滑落。她的头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彼此交缠的唇舌间。
虞沁词尝到她口中越来越浓的甜味,眸子更烈了几分,他的右手从她的身后探进衣内,由轻到重揉捏着她细腻的肌肤。
这个动作激起了金汐语的颤栗,她不由自主地仰起头,露出优美的颈部线条,像一只引颈高歌的天鹅,虞沁词的心脏剧烈地收缩,一股热流从心口涌向四肢百骸。
他的吻变得更加深情,一寸一寸带着近乎虔诚的珍惜。他轻轻啃噬着她的下唇,用牙齿细细磨蹭那柔软的唇瓣,然后再用舌尖温柔地抚平那细微的痛楚。
金汐语在他这般对待下已经完全融化,她纤细的双手。捧着他的脖颈,手指插入他浓密的发间,用舌尖轻轻舔舐他的唇形回应着。
“沁词……我好喜欢你!”她轻声呢喃,声音软糯,带着吻后的慵懒。
这声呼唤彻底击溃了虞沁词最后的自制。他再次低头,这一次的吻带着强势的霸道,他像是沙漠中跋涉已久的旅人,终于找到了绿洲,贪婪地汲取着她口中的甘泉。
他的舌在她口中掀起风暴,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每一次纠缠都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金汐语在这狂风暴雨般的亲吻中完全迷失了自己。她能做的只是紧紧抓住他,她的回应变得大胆,舌主动缠绕上他的,轻轻吮吸,引得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
床上的激战一波又一波,两人在激情中酣畅迷离。
不知什么时候,金汐语要昏昏欲睡之时,虞沁词轻声唤她:“汐语,起来喝药了。”
金汐语迷迷糊糊地回应:“什么药?”
只见过了一会,虞沁词才回答道:“避子汤。”
金汐语闻言猛得睁开了眼睛,满脸被情欲染红的面颊,顿时变得惨白。她睁大了双眼,神色痛苦地看着虞沁词,迟疑地问:
“你不想要我们的孩子?”
虞沁词心疼地搂住她:“就知道你会胡思乱想。”随后长叹了一声,神色黯然:
“汐语,我比谁都想要一个孩子,一个我们的孩子,可是现在不是时候,我不敢有孩子,你明白吗?汐语,对不起,我......”
金汐语顿时明白了,确实,他现在不能有孩子。
她轻轻搂着他:“别说对不起,我也想和你说这件事。我也不想这么早要孩子,不是不想要。
而是我现在年龄不小,过早的生孩子对身体不好。正好,我俩想到一块了。
再说,我还想告诉你,你身体里的那个药,对孩子也有影响,待我给你彻底解了毒,那时,我们再要孩子。”
虞沁词松了一口气,他就害怕金汐语多想。
“那就说定了,我们晚点要孩子。只是委屈你了汐语,要让你喝这个毒药。这是我找一个有名的大夫开的,他说这个方子,对身体影响不大。
本来,我是想让他开一副男子避子汤的,但是没有,只好委屈你了。”
金汐语听到此,很感动,拉着他的手笑道:“难为你想的这么周到,不过,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不用喝避子汤,我自有避孕的法子。”
说完,神秘得笑了笑,“以后,你只需按照我说的时间同房即可。”
“那就好,只要不让你喝那个汤药,我配合就是。”
两人相视而笑。这个沉重的话题就这么风轻云淡的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