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无界守护的开端
沈墨卿的绣春刀刚归鞘，就忍不住咳嗽了两声，胸腔里还残留着与黑影搏斗时吸入的虚无寒气，又冷又呛。他靠在千户所的朱红立柱上，官服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黏在身上像块湿抹布，风一吹，打了个寒颤。
“沈大人，小心着凉。”苏凝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姜茶快步走来，脚步轻得像踩在云絮上，生怕惊扰到他。她把茶碗递过去，指尖不经意蹭到沈墨卿的手背，冰凉的触感让沈墨卿浑身一僵，连忙接过茶碗，假装低头吹热气，耳尖却悄悄泛红。
“多谢苏姑娘。”沈墨卿抿了一口，辛辣的暖意顺着喉咙滑进胃里，驱散了不少疲惫，他抬眼看向苏凝，发现她眼底带着倦意，却依旧亮得像盛了星光，“你也累了，坐会儿吧，别硬撑。”
苏凝点点头，在他旁边的石阶上坐下，从怀里掏出三块巴掌大的青铜碎片，小心翼翼地放在膝盖上。碎片边缘还沾着黑褐色的泥土，上面刻着歪歪扭扭的符文，在夕阳下泛着诡异的暗光，凑近了闻，还能嗅到一股淡淡的、令人心悸的阴冷气息。
“沈大人，你看这碎片上的符文，和之前古镜上的图案是不是很像？”苏凝指着碎片上的纹路，声音温柔却坚定，“而且这上面的执棋者气息，比我想象的更浓，他肯定早就盯上镇魂钟了，之前的影核，不过是他用来试探我们的小喽啰。”
沈墨卿放下茶碗，拿起一块碎片仔细端详，指尖一碰，刺骨的寒意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他皱了皱眉：“没错，这老小子藏得太深了。镇魂钟是守护时空的关键，一旦被他拿到，时空锚点就危险了，到时候整个应天府都得遭殃。”
话音刚落，沈墨卿怀里的传讯玉符突然亮了起来，绿色的光芒映得他脸上忽明忽暗，老周略带沙哑的声音从玉符里钻出来：“沈千户，苏姑娘，你们那边咋样了？我们刚把明孝陵地宫的缝隙封死，还捡着第四块镇魂钟碎片！这玩意儿邪乎得很，上面还带着执棋者的味儿，差点把我徒弟的手冻着！”
“好家伙，你们也有收获！”沈墨卿惊喜地笑了，连忙把玉符凑到嘴边，“我们在镇魂钟遗址找到三块，就是这碎片上的寒气太重，苏姑娘刚才差点被冻着。看来这执棋者是铁了心要抢镇魂钟，没那么容易对付。”
“苏姐姐，你没事吧？”林砚的声音带着点焦急，还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都怪我太弱了，刚才封缝隙的时候，还被黑色能量吓了一跳，要不是老周拉我一把，我差点掉进去喂邪祟！不过你们放心，我现在守护之光越来越强，下次再碰到邪祟，我一准儿揍得它哭爹喊娘！”
老周在旁边咳嗽了一声，调侃道：“你这丫头，吹牛皮不打草稿！刚才是谁吓得紧紧抓着我的袖子，连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还揍邪祟，不被邪祟揍就不错了！”
“哎呀老周！你能不能别揭我短！”林砚的声音带着点娇嗔，还有点委屈，“我那是一时大意，下次肯定不会了！再说了，我不是用守护之光压制住一部分能量了吗？你怎么不说这个！”
听着两人斗嘴，沈墨卿和苏凝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刚才紧绷的气氛瞬间缓和了不少。沈墨卿清了清嗓子，语气变得严肃：“好了，不闹了，说正事。现在我们有四块碎片，还差三块就能拼出完整的镇魂钟。但执棋者肯定不会让我们顺利，我们得分工合作，一边守好时空锚点，一边找剩下的碎片。”
“沈大人说得对！”老周的声音也沉了下来，“我这边已经安排玄门的徒弟们，24小时守在明孝陵地宫，还联系了李队，让他派警察帮忙巡逻，应该能撑一阵子。我还在翻家里的古籍，看看能不能找到剩下碎片的线索，还有执棋者的老底。”
苏凝点点头，说道：“我和林砚妹妹的血脉同源，或许可以试试血脉共鸣，一起感应剩下碎片的位置，这样成功率能高些。我这边也会帮沈大人安排锦衣卫，日夜守在镇魂钟遗址，绝不让执棋者有机可乘。”
“好啊好啊！”林砚兴奋地喊道，“苏姐姐，我们今晚就试试！我早就想看看血脉共鸣有多厉害，说不定还能觉醒更牛的力量，到时候就能保护老周了！”
沈墨卿看着苏凝，眼底闪过一丝担忧，忍不住叮嘱道：“苏姑娘，感应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别勉强自己，要是有危险，立刻停下来，我会保护你。”
苏凝抬眼看向他，脸颊微微泛红，轻声“嗯”了一声：“我知道了，谢谢你，沈大人。”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变得有些暧昧，沈墨卿连忙移开目光，假装看向远处的街道，心跳却像揣了只兔子，砰砰直跳。
歇了一会儿，沈墨卿和苏凝打算去安排锦衣卫巡逻的事。刚走出千户所大门，就听到前面传来一阵争吵声，围了不少百姓，里三层外三层的，把路都堵得水泄不通。
“你们凭什么不让我在这儿卖糖葫芦！我在这儿卖了五年了，从来没人管过！”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小贩叉着腰，脸红脖子粗地喊道，手里还举着一串红彤彤的糖葫芦，上面的糖霜都快化了，滴落在他的手背上，黏糊糊的。
一个锦衣卫小旗皱着眉头，语气强硬：“不是我们不让你卖，是现在城南不太平，有邪祟出没，沈大人让我们封锁周围街道，也是为了你们的安全！再不走，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什么邪祟不邪祟的，我看你们就是故意刁难我！”小贩不依不饶，“我一家老小都靠我这糖葫芦过日子，你们不让我卖，我全家都得喝西北风去！今天你们要是不让我卖，我就赖在这儿不走了！”
围观的百姓也议论纷纷，有的说锦衣卫太不近人情，有的说确实危险，还是赶紧回家好。几个脾气火爆的百姓还跟着起哄，场面一度有些混乱。
苏凝拉了拉沈墨卿的袖子，轻声说道：“沈大人，我们过去看看吧，他也不容易。百姓们现在本来就慌，要是我们态度太硬，反而会引起他们的不满，不利于后续的安抚工作。”
沈墨卿点了点头，挤开人群走了进去：“这位大哥，稍安勿躁。我们不是故意刁难你，最近城南确实有邪祟出没，已经有不少百姓被邪祟所伤，封锁街道也是为了保护大家的安全。”
小贩抬头看到沈墨卿的官服，语气缓和了些，但还是不服气：“原来是沈千户啊，我不是故意跟你们作对，就是我这糖葫芦放久了就不新鲜了，卖不出去就亏大了。我家老婆子还等着我赚钱回去买药呢，要是赚不到钱，她的病就……”
小贩说着，声音哽咽了起来，眼眶也红了。
苏凝看着他，心里泛起一丝同情，她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他：“这位大哥，这锭银子你拿着，算是我们买你的糖葫芦了。你把糖葫芦分给周围的百姓和锦衣卫，然后赶紧回家，最近就别出来摆摊了，等过了这阵子，再出来也不迟。你家老婆子的药钱，也够了。”
小贩接过银子，感动得热泪盈眶，连忙作揖：“谢谢沈千户，谢谢苏姑娘！你们真是大好人！我这就把糖葫芦分给大家，然后马上回家！”
周围的百姓也纷纷称赞两人，之前的不满和恐慌情绪也缓解了不少。一个老大娘走上前，从怀里掏出一个热乎乎的白面馒头，递给苏凝：“苏姑娘，你人这么好，吃个馒头垫垫肚子吧，看你累得脸色都白了。”
苏凝接过馒头，笑着道谢：“谢谢大娘，您也吃。”
沈墨卿看着苏凝温柔的侧脸，心里暖暖的。他一直以为，守护百姓需要强硬的手段，却没想到，苏凝用一碗姜茶、一锭银子、一个微笑，就化解了一场纠纷，安抚了百姓的心。
“苏姑娘，谢谢你。”沈墨卿轻声说道，“要是换了我，说不定就直接让锦衣卫把他赶走了，反而会引起百姓的不满。”
苏凝转头看向他，笑着说道：“沈大人，我们不仅要守护时空平衡，还要守护百姓的安宁。有时候温柔比强硬更有用，百姓们信任我们，我们不能让他们失望。”
沈墨卿点了点头，心里对苏凝的敬佩又多了几分。他伸出手，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来，披在苏凝的肩上：“晚上凉，别着凉了。我们继续去安排巡逻的事吧。”
苏凝的脸颊更红了，轻轻“嗯”了一声，跟着沈墨卿往前走。夕阳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拉出两道长长的影子，紧紧依偎在一起，格外和谐。
另一边，老周背着林砚，刚从诊所出来。林砚的脚踝敷了药，用纱布缠着，只能单脚跳着走，脸上还带着点委屈，嘴巴撅得能挂个油瓶儿。
“老周，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林砚趴在老周的背上，脸颊贴在他的后背，感觉发烫，“这么多人看着呢，多不好意思，别人还以为我是个残疾人呢。”
老周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腿：“不好意思什么，你是我徒弟，我背你是应该的。再说了，你这脚踝刚敷了药，要是再崴了，又得疼好几天，到时候谁跟我一起装监控？谁帮我递符咒？谁给我做饭？”
林砚哼了一声，说道：“那好吧，不过你可得快点，我们还要去买监控设备呢，要是去晚了，店就关门了。我还想早点把设备装在明孝陵地宫周围，让执棋者的分身无处遁形！到时候我就可以向玄门的师兄弟们炫耀，说我也能保护大家了！”
老周背着林砚，来到一家电子设备店。老板看到他们，连忙热情地迎上来：“大爷，小姑娘，想买点什么？我们这儿有高清监控、摄像头，还有各种电子设备，质量都好得很，价格也实惠！”
“老板，我想买几套高清监控，还要防水防摔的，能连接手机的那种。”老周说道，把林砚放下来，让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还细心地给她垫了个靠垫，“她脚踝不好，麻烦你多照顾一下。”
老板连忙点头：“没问题，大爷，您放心！”说完，他拿出几款监控，介绍道：“大爷，你看这款，高清夜视，防水防摔，还能连接手机，随时查看，只要三百块一套。我们这儿卖得可好了，很多小区和工地都用这个，口碑特别好。”
林砚皱着眉头，凑过去看了看，说道：“老板，你这也太贵了吧？我在网上看，同款才两百块！你这不是坑人吗？再说了，你这监控的像素也不高，要是拍不清邪祟的样子，我们买了也没用！”
老板无奈地说道：“小姑娘，网上的东西不靠谱，说不定是翻新的，用不了几天就坏了。我这是实体店，质量有保障，还包安装，三百块真的不贵。”
“两百五！不能再多了！”林砚坚定地说道，“你要是不卖，我们就去别家买，反正现在卖监控的多的是！我还知道前面有家店，比你这儿便宜，质量还好，服务态度也比你好！”
老板看了看林砚，又看了看老周，叹了口气：“行吧行吧，两百五就两百五，真是服了你这小姑娘了！嘴皮子比抹了蜜还会说，我怕了你了！”
老周忍不住笑了起来，付了钱，扛起监控设备，又背起林砚，准备回家。路上，林砚趴在老周的背上，小声说道：“老周，你说我们真的能打败执棋者吗？我有时候会害怕，怕我们失败了，时空会被吞噬，我爸妈……我还没来得及好好陪他们呢，我还想带他们去旅游，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林砚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点哽咽，眼泪差点掉下来。
老周拍了拍她的背，语气温柔地安慰道：“别害怕，我们不是孤军奋战，我们有沈千户和苏姑娘，还有其他时空的守护者。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坚定信念，就一定能打败执棋者，守护好我们的时空。到时候，你就能带你爸妈去旅游，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而且你现在越来越厉害了，守护之光也越来越强，以后肯定能成为一名很厉害的守护者，说不定还能保护我呢！”
林砚笑了起来，声音也变得轻快：“那是当然！以后我保护你！不过老周，你也不能偷懒，要好好教我玄门秘术，我要变得更厉害，让那些邪祟都怕我，让玄门的师兄弟们都羡慕我！”
“好，我一定好好教你。”老周笑着说道，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好林砚，让她能平安地成长，成为一名合格的守护者，也能好好地陪伴自己的家人。
晚上，千户所的院子里，月光洒在地上，像铺了一层白霜，温柔地笼罩着整个院子。沈墨卿和苏凝坐在石凳上，传讯玉符亮着绿色的光芒，老周和林砚的身影隐约出现在玉符里，画面虽然模糊，却能清晰地看到两人的表情。
“好了，我们现在正式商量一下，组建一个跨时空的守护小队，就叫‘无界守护小队’怎么样？”沈墨卿说道，目光扫过苏凝，又看向玉符里的老周和林砚，眼神坚定。
“好名字！”林砚兴奋地拍了拍手，说道，“无界守护，就是要跨越时空，守护所有时空的和平！这个名字太适合我们了！以后我们就是最厉害的跨时空守护小队，专门对付那些邪祟！”
老周点了点头，说道：“这个名字不错，既体现了我们跨时空守护的使命，也寓意着我们没有边界，团结一心。我们分工合作，我和林砚负责现代的明孝陵地宫，守护好现代的时空锚点，同时继续查阅古籍，寻找剩下的镇魂钟碎片，还有关于执棋者和永恒之主的线索。要是遇到危险，我们会第一时间联系你们。”
“我和苏姑娘负责明朝的镇魂钟遗址，安排锦衣卫日夜巡逻，守护好明朝的时空锚点。”沈墨卿说道，“另外，苏姑娘和林砚妹妹可以尝试血脉共鸣，感应剩下碎片的位置，有什么消息，我们随时通过传讯玉符联系。要是遇到危险，我们也会第一时间支援你们。”
苏凝点了点头，说道：“好，我们今晚就试试血脉共鸣。林砚妹妹，你准备好，我们同时释放守护之光，用心感应彼此的血脉力量，不要有杂念，跟着我的节奏来。”
“好！我准备好了！”林砚说道，伸出双手，闭上眼睛，开始释放守护之光。金色的光芒从她的指尖涌出，温柔而坚定，通过传讯玉符，传递到苏凝的身边，在空气中形成一道微弱的光柱。
苏凝也伸出双手，闭上眼睛，释放出守护之光。金色的光芒与林砚的光芒相互呼应，光柱越来越亮，笼罩住整个院子，温暖的光芒驱散了夜晚的寒意。过了片刻，苏凝皱起眉头，睁开眼睛，说道：“我感应到了，剩下的碎片散落在不同的地方，有两块在明朝，还有一块在现代，不过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屏蔽了，暂时无法确定具体位置。”
林砚也睁开眼睛，喘了口气，额头上还带着一层薄汗，说道：“我也感应到了，那股屏蔽的力量，和执棋者的气息很像，估计是他把碎片藏起来了！不过我能感觉到，碎片就在明朝的京城附近，还有一块在现代的郊区，我们慢慢找，肯定能找到！到时候我们就能拼出完整的镇魂钟，打败执棋者了！”
老周说道：“没关系，我们慢慢来，只要知道碎片在哪个时空，总有一天能找到。现在最重要的是守护好时空锚点，不让执棋者有机可乘。我已经把监控设备装在明孝陵地宫周围了，还在监控上贴了符咒，只要有邪祟靠近，我们就能第一时间发现，还能通过符咒发出预警，到时候我们就能提前做好准备。”
“我也会安排锦衣卫，在镇魂钟遗址周围设置关卡，不让无关人员靠近，同时加强巡逻，一旦发现异常，立刻上报。”沈墨卿说道，“我们现在虽然有了初步的计划，但执棋者狡猾得很，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不能给他们任何可乘之机。”
苏凝看着沈墨卿，眼神温柔，说道：“沈大人，你也别太劳累了，要注意休息。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只要我们团结一心，一定能打败执棋者，守护好时空平衡。”
沈墨卿看着苏凝，心里暖暖的，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你也一样，别勉强自己，要是累了，就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
玉符里，林砚看到这一幕，笑着说道：“苏姐姐，沈大人对你真好，你们是不是互相喜欢啊？我看沈大人看你的眼神，温柔得很呢，就像我爸妈看彼此的眼神一样！”
“林砚妹妹，别瞎开玩笑。”苏凝的脸颊瞬间泛红，连忙低下头，掩饰自己的慌乱，心跳得像揣了只兔子，砰砰直跳。
沈墨卿也有些尴尬，连忙转移话题：“好了，时间不早了，大家都早点休息，明天还要继续守护时空锚点，寻找碎片。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联系。”
老周也说道：“好，我们明天再联系。林砚，你也早点休息，别再熬夜看古籍了，对你的身体不好，明天还要继续学习玄门秘术呢。”
“知道了，老周。”林砚说道，对着玉符挥了挥手，“苏姐姐，沈大人，晚安！明天我们继续加油，争取早日找到剩下的碎片！”
“晚安。”沈墨卿和苏凝齐声说道。
挂了传讯玉符，院子里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月光洒在地上的温柔。沈墨卿和苏凝坐在石凳上，谁都没有说话，但气氛却很融洽，带着一丝淡淡的暧昧。
就在这时，桌上的三块镇魂钟碎片突然亮了起来，黑色的光芒从碎片中涌出，在空中汇聚成一道模糊的身影。那身影穿着黑色的衣服，脸上戴着一张青铜面具，看不清容貌，但身上却散发着浓郁的虚无之力和执棋者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连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沈墨卿，苏凝，老周，林砚……”执棋者的声音沙哑而冰冷，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在院子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你们以为组建一个小小的小队，找到几块碎片，就能阻止我吗？太天真了！”
沈墨卿和苏凝连忙站起身，沈墨卿拔出绣春刀，刀身的金光在月光下格外耀眼，带着一股凌厉的气息，苏凝也释放出守护之光，金色的光芒笼罩住两人，警惕地看着执棋者的身影，眼神坚定，没有丝毫退缩。
“执棋者！你到底想干什么？”沈墨卿怒声说道，绣春刀的光芒越来越亮，随时准备战斗，“你以为凭你一己之力，就能破坏时空平衡，让永恒之主降临吗？你休想！我们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执棋者笑了起来，声音让人头皮发麻：“我想干什么？我想让所有时空回归虚无，让永恒之主大人降临！你们这些所谓的守护者和圣女后裔，不过是我棋盘上的棋子，迟早都会被我吞噬！影核和暗影低语者很快就会再次进攻你们的时空锚点，到时候，时空锚点会被破坏，时空会崩塌，你们都会死！你们的努力，不过是徒劳无功！”
“你休想！我们一定会阻止你！”苏凝怒声说道，守护之光的光芒越来越强，“我们已经组建了无界守护小队，跨越时空，团结一心，一定能打败你，守护好所有时空的和平！你别想再伤害任何一个百姓！”
执棋者不屑地笑了笑：“阻止我？你们有那个本事吗？你们以为你们找到的碎片是真的幸运吗？那是我故意留给你们的，就是想看看你们能玩出什么花样，就是想让你们体验一下，从希望到绝望的滋味！而且，我还在你们的身边，安插了眼线，你们永远都不知道，谁是我安插的眼线，谁会在关键时刻背叛你们！到时候，你们会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那种滋味，一定很不好受吧！”
说完，执棋者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黑色的光芒也渐渐消散，只留下他诡异的笑声在院子里回荡：“棋局已经开始，你们好好享受这最后的时光吧！哈哈哈！”
身影彻底消散后，碎片的光芒也暗了下去，院子里恢复了安静，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让人喘不过气来。沈墨卿和苏凝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凝重和坚定。
“沈大人，看来我们的战斗，才刚刚开始。”苏凝的语气坚定，虽然脸上还有些苍白，但眼神却很坚定，没有丝毫退缩，“不过我们不会害怕，我们会团结一心，一定能打败执棋者，守护好所有时空的和平。”
沈墨卿握紧绣春刀，眼神坚定地说道：“不管这场棋局有多艰难，我都会和你一起，和老周、林砚一起，并肩作战，打破你的阴谋，守护好所有时空的和平与安宁！我们不会让你得逞的，绝不会！”
苏凝点了点头，靠在沈墨卿的身边，月光洒在两人身上，温柔而坚定。虽然前路充满危险，但他们都知道，只要他们团结一心，坚定信念，就一定能战胜邪恶，迎来光明。
就在这时，沈墨卿怀里的传讯玉符突然再次亮了起来，老周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和急促，从玉符中传来，还夹杂着打斗的声音：“沈千户，苏姑娘，不好了！明孝陵地宫的方向，突然传来一股强烈的虚无之力，影核和暗影低语者真的来了！他们的力量比之前强了很多，我们快顶不住了！你们快想想办法！”
沈墨卿和苏凝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沈墨卿连忙握紧绣春刀，说道：“老周，你们坚持住，我们马上想办法支援你们！千万别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