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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日都是晴好天气,阳光透过松枝洒在雪地上,反射出晃眼的光。林风在院子里开辟的药圃已经整理妥当,黑黝黝的泥土翻松后透着湿润的气息,苏清月找来几块平整的石板,在圃边搭了个简易的棚子,既能挡雪,又不妨碍阳光透进来。

“这防风种子得埋深些,它的根要扎得稳才耐寒。”林风蹲在圃边,指尖捏着粒褐色的种子,仔细比对医书上的图谱,“你看这纹路,像不像小蜈蚣?娘说过,长得越怪的草药,药效越烈。”

苏清月正用小耙子将土块敲碎,闻言凑过来看:“还真像。”她捡起一粒,放在手心掂量,“昨天张婆婆来说,这后山的黑土最养药,当年你娘种的草药,就是用的这儿的土。”

林风将种子埋进土里,指尖沾上的泥屑带着清冽的土腥气。他忽然想起石室里那本医书,扉页上母亲写的“可自医”三个字,笔画里藏着的温柔,此刻竟像这泥土般,一点点渗进心里。

冰蛟趴在不远处的雪堆上,脑袋搁在前爪上,却没打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忙活。见林风起身倒水,它立刻跟过来,用尾巴轻轻卷住他的手腕,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自从那日从石室取出旧物,它便总黏着林风,像是怕他再消失似的。

“渴了?”林风笑着把水瓢递到它嘴边,看着它咕咚咕咚喝着,尾巴在雪地上扫出欢快的弧线。阳光落在它幽青色的鳞片上,泛着细碎的光,翅膀上的伤口已经结痂,淡蓝色的疤痕像嵌在鳞片上的花纹,反倒添了几分独特。

“它好像比以前活泼多了。”苏清月用帕子擦了擦手,“以前总觉得它眼神里带着股沉郁,现在倒像只得了糖的小狗。”

林风摸着冰蛟的头,它的鳞片看着坚硬,摸起来却带着温润的暖意:“许是找到了归属感吧。”就像他自己,这些日子在谷里寻到的不只是母亲的踪迹,更像是漂泊多年的船终于找到了锚点,“它守着这谷三十多年,等的或许不只是娘,还有一份没说出口的牵挂。”

正说着,院门外传来脚步声,张婆婆挎着个竹篮走进来,篮里装着些晒干的艾草和几捆麻布。“林小哥,苏姑娘,忙着呢?”她把篮子放在石桌上,笑眯眯地看着药圃,“这土翻得匀,一看就是会干活的孩子。”

“都是照着医书上说的做,还不知道能不能种活。”林风起身搬了把椅子,请张婆婆坐下。

张婆婆却摆摆手,径直走到药圃边,弯腰抓起一把土凑到鼻尖闻:“错不了,这土气正得很。”她指着角落里一堆半干的艾草,“这是去年收的陈艾,煮水浇在药圃里,能驱虫。你娘当年种药,就总用这法子。”

苏清月眼睛一亮,连忙找来陶罐:“我这就去煮!”

张婆婆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又转头对林风说:“那天你娘来村里借锄头,也是这样的好天气。她穿着件月白的布衫,袖口磨破了边,却洗得干干净净。我说借她新的,她偏不要,说‘旧物顺手,用着踏实’。”

林风的心轻轻一动,母亲留下的那件蓝布衫,袖口的补丁也是又小又整齐,针脚细密得看不出痕迹。原来她不是不爱新物,只是把日子过成了细水长流的模样,连旧物都带着温度。

“她还说,”张婆婆从怀里掏出个用布包着的东西,层层打开,是块巴掌大的药碾子,黄铜的,边缘都磨得发亮了,“这碾子是她嫁过来时带的,说‘药得自己碾才放心,力道匀了,药性才出得透’。后来她走了,我就替她收着,总觉得有一天会用到。”

林风接过药碾子,入手沉甸甸的,黄铜表面被摩挲得光滑如镜,凹槽里还残留着些许褐色的药渣,是常年碾药留下的痕迹。他试着转了转碾轮,“咕噜”一声轻响,竟像是母亲的声音在耳边说“慢些,别急”。

“谢谢您,张婆婆。”林风的声音有些发哑,将药碾子小心地放在石桌上,“我会好好用它的。”

张婆婆笑着点头,又从篮里拿出几捆麻布:“这是村里媳妇们织的,粗是粗了点,用来给药圃盖棚子正好。你娘当年教我们织布,总说‘线要拉匀,布才结实,就像日子,得一步一步走稳’。”

苏清月端着煮好的艾草水回来,闻言笑道:“难怪村里的布比镇上的耐穿,原来是有诀窍的。”

“可不是嘛。”张婆婆接过艾草水,亲自往药圃里浇,“你娘的本事多着呢,不光会绣花织布,还懂天象。有一年下大暴雪,她提前三天就让我们把粮食搬到高处,说‘看云层走势,这雪得没到膝盖’,果然没过几天,雪就封了门。”

林风蹲在一旁听着,心里的母亲形象越来越清晰——不是画像上那个模糊的温柔女子,而是会在雪天教村民织布、在暖泉边碾药、在寒潭边守护灵眼的鲜活身影。她的智慧藏在日常的琐碎里,像这药圃里的种子,悄无声息地扎了根。

午后的阳光渐渐西斜,张婆婆要回去给孙子做晚饭,临走时又叮嘱:“这药苗刚冒头时最怕冻,夜里得用草席盖上,等过了惊蛰,就不怕了。”

林风送她到院门口,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雪道尽头,手里还攥着那枚黄铜药碾子,掌心被硌得微微发疼,心里却暖烘烘的。

回到院子里,苏清月正用麻布给药圃盖棚子,冰蛟则用爪子帮忙按住边角,一人一兽配合得倒也默契。林风走过去,接过麻布的另一端,两人合力将棚子盖好,边缘用石块压住,防止被风吹翻。

“你看,”苏清月拍了拍手上的灰,指着药圃,“像不像个小小的家?”

林风望去,夕阳的金光洒在新盖的麻布棚上,黑黝黝的泥土里藏着待发的种子,石桌上的药碾子泛着黄铜的光,冰蛟趴在旁边打盹,尾巴尖偶尔扫过地面,带起细碎的雪沫。真的像个家,一个被爱和牵挂填满的家。

他忽然想起母亲信里写的“等你长大了,娘教你认草药”,如今他认得了;想起她未绣完的平安符,他正在绣;想起她埋下的种子,他种在了院子里。那些未完成的事,正在以另一种方式延续。

晚风拂过松枝,带来淡淡的松脂香,混着艾草水的清苦,在院子里漫开。林风深吸一口气,仿佛闻到了母亲的味道——是药香,是布香,是阳光晒过的旧物香,是藏在时光里,从未散去的暖意。

冰蛟打了个哈欠,用头蹭了蹭他的胳膊。林风摸了摸它的头,轻声说:“等开春了,我们就用这药碾子碾新采的草药,好不好?”

冰蛟低低地应了一声,像是听懂了。远处的暖泉还在冒着白汽,暮色渐渐漫过山谷,将这小小的院子裹在温柔的夜色里,只留下一盏油灯的光,在窗纸上轻轻摇曳,像一颗不肯熄灭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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