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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师,御书房。

当那份写满了清君侧的檄文被呈上时,朱由检面前巨大的帝国三维沙盘上,湖广、四川、江西等大片南方版图,正从稳定的绿色,急速污染成代表高危叛乱的深红。

警报声在朱由检的系统频道内响起。

【警告:检测到大规模、协同性军事叛乱行为。】

【数据分析启动……】

【叛军总兵力预估:78.3万。】

【武装构成分析:95.2%为冷兵器单位,4.1%为旧式火器单位(鸟铳、三眼铳、佛朗机),0.7%为核心精锐(家丁、亲兵)。】

【指挥系统分析:分布式网状结构,信息传递效率低下,协同作战能力差。】

【后勤补给分析:依赖地方搜刮及旧有漕运体系,稳定性差,易受攻击。】

【综合威胁等级判定:中等。】

【系统评价:一个臃肿、低效、充满冗余数据的遗产数据库,正在执行其最后一次错误运行。】

朱由检的目光扫过那片刺目的红色,毫无波澜。

他调出了另一份数据列表。

那是皇家讲武堂第一期五百名毕业生的考核成绩单,每个名字后面都跟着一长串精确到小数点后三位的评估数据。

他的食指在冰冷的御案上轻轻敲击两下。

“验兵。”

仅仅数月,讲武堂第一期学员的毕业典礼,便在西山大营的巨型演武场上提前召开。

天色微明,奉旨前来观礼的京中百官站在高高的将台上,交头接耳,满腹疑云。

“这讲武堂才开了多久?一群半大孩子,这就毕业了?”

“陛下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一阵沉重而整齐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咚……咚……咚……”

那声音,像是有一头巨兽正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走来。

“什么声音?”一名老臣惊疑地伸长了脖子。

很快,一个黑色的方阵出现在所有人的视野中。

那是一支约五千人的军队,排着无可挑剔的队列,沉默地前进。

阳光照在他们身上,反射出冰冷的金属暗光。

随着距离拉近,百官们终于看清了他们的模样,而后,将台之上,响起一片压抑的抽气声。

统一的暗光色胸甲,护颈铁盔,牛皮军靴。

肩上扛着从未见过的、通体闪烁着金属光泽的长枪,枪口上装着寒光闪闪的三棱刺刀。

他们行进间,只有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和甲胄皮具的细微摩擦声。

没有将官呵斥,没有士兵交谈,五千人如同一人。

将台上的百官们,被这股肃杀之气震慑得鸦雀无声。

就连王思任,此刻也收起了他那标志性的狂热,脸上满是凝重。

他从这支军队身上,闻到了一股与过往任何大明军队都截然不同的味道,效率,极致的效率。

朱由检从将台后方走出,站到了最前方。

他看着下方那片沉默的钢铁森林,系统界面上,这支军队的各项数据正在实时刷新。

【单位名称:未命名】

【构成:讲武堂毕业生498名,京营优选士兵4502名。】

【装备:崇祯三式后膛步枪,轻型胸甲,十基数定装弹。】

【状态:士气98.7%,忠诚度99.2%,战术执行力97.5%。】

【综合战力评估:极高。】

朱由检的目光,落在了队列最前方,一个身姿笔挺的年轻军官身上。

“林破,出列。”

那名叫林破的年轻军官闻声,迈着标准步伐走上将台,在朱由检面前立定,行了一个干净利落的军礼。

“臣在!”他的声音洪亮,不带一丝多余的情绪。

朱由检看着他,系统界面上显示着此人的详细资料。

【姓名:林破。年龄:十九。出身:京畿农户。】

【履历:皇家讲武堂第一期学员。考核成绩:弹道学,最优;战术推演,最优;后勤统筹,最优;队列指挥,最优……所有科目,全部最优。】

【综合评价:S级指挥单位,具备极高的逻辑推演能力与战场应变能力。】

这是从五百名天才学员中,筛选出的最强数据节点。

“赐名。”朱由检的声音通过扩音法器传遍全场,“天穹军。”

“即日起,林破,任天穹军第一任指挥使,总领征南战事。”

此言一出,将台上的百官顿时一片哗然!

“什么?一个十九岁的农家小子,寸功未立!”

“还……还是指挥使?总领征南?”

“陛下三思啊!”

一名白发苍苍的阁老颤巍巍地想出列劝谏,却被同僚死死拉住,对他疯狂摇头。

他顺着同僚的目光看去,只见皇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而台下那五千杀戮机器,也仿佛在同一时间,投来了冰冷的注视。

那股无形的压力,让他把所有话都咽了回去,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他们明白,皇帝不是在商量,只是在通知。

“朕坐镇京师,遥控指挥。”朱由检转向内阁与六部尚书,指向御书房的方向。

“彼处为帝国战略指挥中心。沙盘复刻万里山河,朕与天穹军,以电报线无延迟传达指令。”

这个消息,让百官们的大脑彻底停转。

皇帝这次终于不御驾亲征了,但是!不派监军,就在京城里隔着几千里地指挥一场灭国之战?

这是何等的狂妄!

只有王思任,激动得浑身发抖,他再也忍不住,当着所有人的面高声诵读自己刚写下的话:

“圣人端坐九天,以千里传音之法器,遥控天兵!沙盘方寸,即为万里江山!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此非人力,乃神迹也!”

毕业典礼或者说战前动员,高效结束。

天穹军未在京师多做一刻停留。

大军开拔的场面,彻底颠覆了所有人的认知。

没有绵延数里的民夫,没有吱呀作响的牛车。

一队队士兵迈着整齐的步伐,登上停靠在通州码头的奇特大船。

那船被加上了蒸汽机,在帆和蒸汽动力的驱动下,船尾的烟囱冒着滚滚黑烟出发。

另一边,炮兵和辎重部队,行驶在新铺设的京汉标准化碎石公路上。

全新的四轮马车,在滚珠轴承的加持下,四匹挽马便能拉动过去需要十几头牛才能拉动的火炮与物资。

庞大的军队化作两条钢铁洪流,一条在水上,一条在陆上,以三倍于传统军队的速度,向着叛乱的南方,呼啸而去。

……

武昌,总兵府。

左良玉与一众盟友听着探马的汇报,哄堂大笑。

“日行三百里?哈哈哈哈!这探子是吓疯了吧!”

“不用民夫,用铁车运炮?他以为那是神仙的座驾吗?”

左良玉挥手斥退了在他看来胡言乱语的探子,举起酒杯。

“诸位,京师那皇帝小子,已经疯了!他派了五千娃娃兵来送死!”

“我等八十万大军,扼守长江天险,以逸待劳,碾死他们,比碾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众人纷纷大笑附和,宴会厅内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他们不知道,在绝对的效率面前,他们所有的经验和常识,都将变成一个笑话。

就在此时,一名亲兵连滚带爬地冲进宴会厅,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调,尖利刺耳!

“报!!!”

“左帅!不好了!”

左良玉眉头一皱:“慌什么!”

那亲兵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指着长江下游的方向,语无伦次地嘶吼:

“一支……一支冒着黑烟的船队,跑得比马还快!”

“他…他们…已经过了九江了!!!”

“哐当!”

左良玉手中的酒杯落地,摔得粉碎。

整个宴会厅的笑声,戛然而止。

九江?怎么可能?!

按脚程算,那支娃娃兵,此刻最多刚出山东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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