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屹原本以为适应了新的生活后,就能苦尽甘来。
可没想到,挂科的消息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他心中的希望之火。
不仅如此,他还需要参加补考,甚至可能面临留级的风险。
面对这样的困境,乔云屹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和焦虑。
但他知道,抱怨和愤怒都无济于事,他必须振作起来,想办法解决问题。
尽管乔云屹对那只羊充满了愤怒,但他也明白,与一只动物计较并不能改变什么。
他只能默默承受这个结果,不过烤全羊还是准备了的,毕竟冤有头债有主……
*
星际。
飞行器稳稳停在别墅门口,众人离开回到各自的房屋后,乔云屹和江知寒刚踏进客厅,
乔云屹就拽住江知寒的手腕,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说:“知寒,未来十天我得‘戒色’,得把空间钮里的自然植物全处理好……”
他说这话时,眼神还带着点小心翼翼,白天在采集区,江知寒那点醋意他看得明明白白。
平时这人折腾起来就够他受的,要是带着酸来,他这腰怕是真要废了。
“戒色?”江知寒挑了挑眉,转身看向他,嘴角勾着抹意味深长的笑,指尖轻轻刮过乔云屹的下巴,“乔云屹,你说这话前,该想想后果。”
“不是我说的不对吗!”乔云屹往后退了半步,试图跟他讲道理,“戒色能好好休息,白天才能专心干活,不然……”
话还没说完,江知寒突然弯腰,一把将他扛到肩上。
乔云屹惊呼一声,手脚并用挣扎起来:“江知寒!你放开我!今天累了一天了,我胳膊还酸着呢!”
“我没看出你累。”江知寒脚步没停,往卧室方向走,语气里带着点戏谑,“你这不是还能在这跟我周旋吗?”
乔云屹趴在他肩上,腿还在不停扑腾,江知寒反手就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十足的警告:“老实点,不然等会儿有你受的。”
“江知寒你个禽兽!”乔云屹气得脸发红,嘴上却没停,
“我累死累活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让你能吃上口新鲜的自然植物!你倒好,这叫恩将仇报!要不是我在采集区及时带着赤回来,双方能只有重伤没有死亡吗?你良心不会痛吗……”
他一路念叨着,从客厅到卧室,再到浴室门口,直到被江知寒“咚”地一声扔进装满温水的浴缸里,才终于闭了嘴。
“小嘴叭叭的,看来是真不累。”江知寒俯身,双手撑在浴缸边缘,盯着水里的人,眼神暗了暗,“正好,今天该用上的,都得用上。”
话音未落,他俯身吻了上去。
不同于以往的轻柔,这个吻带着十足的占有欲,乔云屹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只能伸手攥住江知寒的衣领,任由对方攻城掠地。
“唔~”一个法式长吻过后,乔云屹靠在江知寒身上喘着粗气。
“啧,这么久了,怎么还不会换气?”说完继续吻了上去,乔云屹很快就迷失在了热吻中,水声四溅,今夜的缠绵才刚刚开始……
不知过了多久,江知寒才松开乔云屹。
乔云屹靠在他怀里,胸口剧烈起伏,鼻尖泛着红,连呼吸都带着颤音:“老、老公,休息一会儿……我真的太累了。”
“你没出什么力,累什么?”江知寒捏了捏他的腰,语气带着笑意。
乔云屹瞬间炸毛,抬头瞪他:“握草!老子叫的不卖力?刚才是谁……”
“卖力,继续。”江知寒没等他说完,又一次吻了上去。
温热的水包裹着两人,浴室里的温度渐渐升高,乔云屹很快就迷失在这极致的亲昵里,连反驳的力气都没了。
“云屹,你不行!”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继续,给爷继续……”
“你还行吗?”
“再来……”
后半夜,别墅走廊里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乔云屹扶着墙,双腿控制不住地发颤,一步一步挪向医疗舱。
舱门缓缓合上的瞬间,他昏过去前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男人真不能嘴硬,更不能沉迷美色,不然腰子迟早要没!
江知寒在卧室里等了近一个星时,始终没见乔云屹从医疗舱回来,无奈之下,只能亲自去一趟。
推开医疗室的门,就见乔云屹蜷缩在医疗舱内,眉头轻蹙,睡得倒是安稳,连呼吸都带着点浅浅的鼻音。
看着人这副累极了的模样,江知寒又气又好笑,招惹人的是他,闹腾的人是他,现在睡得不省人事的也是他。
他俯身进去,小心翼翼地将乔云屹打横抱起,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易碎的珍宝,认命地往卧室走。
怀里的人似乎察觉到熟悉的气息,无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江知寒低头看了眼,嘴角忍不住弯了弯。
次日上午十星时,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床尾,乔云屹终于有了苏醒的迹象。
乔云屹眼皮动了动,费力地睁开眼,第一时间摸过床头的光脑,屏幕上的时间清晰地显示着10:07,眼看就要到中午,他瞬间清醒了大半,
心里直犯嘀咕:这一睡就睡到大上午,昨天计划好处理空间钮植物的事全耽误了,时间全被荒废了!
想起昨晚的“惨状”,乔云屹心里的火气又冒了上来,躺在床上小声嘟囔:“江知寒那个禽兽,就知道折腾人,害得我起这么晚……”
他越骂越起劲,连带着昨晚被“欺负”的委屈都翻了上来,声音也不自觉地大了点。
可话音刚落,卧室门就“啪嗒”一声被推开。
乔云屹心里一紧,几乎是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身体绷得笔直,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装死。
他可不想刚醒就跟江知寒对上,万一又被缠上,今天怕是真别想干活了。
“醒了就起来吧,”江知寒的声音带着笑意,脚步慢悠悠地走到床边,“厨房温着你爱吃的豆浆,还有刚蒸好的肉包子,再不起就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