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咕咕兽的蛋在星网上却是没有的,估计是星兽不爱吃吧!
于是,他们决定在途中寻找一下咕咕兽的蛋。
经过一整天的寻觅,两人最终收获颇丰,找到了一百多枚咕咕兽蛋,这让乔云屹笑得合不拢嘴。
不知不觉间,乔云屹来到星际已经有半个多月了。
乔云屹发现星际竟然没有水果,这个让他很意外。
不过他并没有询问江知寒,毕竟异常情况偶尔出现一下也并非完全不可能,但如果他对星际中从未出现过的东西进行追问,那恐怕真的会引发大麻烦。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一直未能找到可食用的植物,直到采集区刷新前一天,两人在山的另一侧意外地发现了大量的木耳,这一发现让乔云屹兴奋不已。
在采集区的第八天,尽管种植机器人尚未完成对竹笋的挖掘工作,但乔云屹还是果断地将其收了起来。
毕竟,他们已经收获了数千斤的竹笋,足够满足一段时间的需求了。
此时,正好可以将那两台种植机器人放出来,协助他们捡拾木耳。
“江知寒,看,这种黑色的东西就是木耳,是可以食用的。我们让机器人来捡这些木耳,然后我们去附近找找看有没有蘑菇吧。”自从上次乔云屹询问过江知寒是否喜欢过别人之后,他就觉得再叫江知寒“老公”有些不太合适,总觉得像是在调戏良家妇男~
于是,他很自觉地将称呼改成了对方的名字。
然而,对于这件事,江知寒却感到有些郁闷。
毕竟,之前乔云屹叫他“老公”的时候,他心里还是挺开心的呢。可比叫名字好听的多!
不过江知寒也没纠结,一个称呼而已,等以后乔云屹有的是机会可以在别的地方叫他老公~
两人在山林中四处寻找,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真的发现了一些蘑菇。
乔云屹兴奋地喊道:“哇,这里竟然有松茸、竹荪和鸡油菌!这些可都是超级美味的食材啊!”
他心里暗自想着,竹荪一般是在五月或者九月生长,松茸则是在八到十月,而鸡油菌通常是在七到九月,这样看来,它们长在一起似乎也说得通呢!
江知寒看着这些蘑菇,不禁想起了上次吃的油鸡枞,那鲜美的味道让他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
这个小小的动作,在乔云屹的眼中却充满了性感,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一些。
他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跳,微笑着对着江知寒说道:“嗯,这些蘑菇确实和上次吃的不太一样呢。不过,它们也都非常好吃!”
接着,他指着旁边的一种纯白色蘑菇,提醒道:“但是,这种蘑菇千万不要捡,也不要去碰它,因为它是有剧毒的。还有这种红色的蘑菇,也有毒,不过毒性没有刚刚那种白色的那么强。”
江知寒听了乔云屹的话,心中充满了好奇。
在他的认知里,颜色越鲜艳的植物往往毒性越大。
所以,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那个看起来纯洁无害的白色蘑菇,会比这个鲜艳的红蘑菇更让乔云屹忌惮呢?
像是看出江知寒的疑惑,乔云屹怕他不知道这蘑菇到底有多厉害,马上给他讲解道,“这个白色的叫白毒伞也叫致命鹅膏,整体白色,菌盖、菌柄、菌环都较纯净,含有剧毒的鹅膏毒素,误食后会严重损害肝脏和肾脏,死亡率极高。
这个红色的叫毒红菇,伞盖红色,边缘有纹,菌肉白色,味道辛辣,误食会导致胃肠道不适,如腹痛、腹泻、呕吐等等。
其实还有很多蘑菇都是有剧毒的,辨别不好蘑菇千万别捡,不然真的会要命的。
我以前听过一句话叫红伞伞,白杆杆,吃完一起躺板板~
意思就是吃完毒蘑菇就可以开席啦~”
乔云屹说完看江知寒一脸懵,又说道,“开席就是参见葬礼!就是你吃完毒蘑菇死掉了,我们就来参加你的葬礼!哈哈哈”
乔云屹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他一直觉得这句话说起来很幽默。
他心里暗自琢磨着,如果这话让云南的朋友听到了,肯定会被狠狠地嘲讽一番。
毕竟,他之前的班上就有个云南的同学,曾经信誓旦旦地说过:“除了那三种致命的蘑菇外,其他所有蘑菇都是可以食用的。要是你吃了之后出现呕吐、腹泻,甚至看到小人的症状,那肯定是你没煮熟,跟蘑菇本身可没啥关系。”
然而,他可不敢把这话告诉江知寒,生怕江知寒被带偏了,真的去尝试那些蘑菇,那可就麻烦大了。
江知寒:谢邀,没活够,还不想死,挺讨厌那些没有边界感的蘑菇……
有了乔云屹的提醒,江知寒在采摘蘑菇的时候变得格外小心谨慎。
眼看着就要离开种植区了,可这片蘑菇还没有完全采摘完,乔云屹不禁惋惜道:“好可惜啊,居然没捡完,早知道这里有这么多蘑菇,我们就该早点过来的。”
他更是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一个亿,毕竟野生松茸在蓝星可是相当罕见的呢。
“云屹,快到时间了,咱们先回吧。”
乔云屹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
他虽然也有些不舍,但还是听从了江知寒的建议。
江知寒将采摘好的蘑菇小心翼翼地收好,又将种植机器人收起来,拿出小型飞行器,带着乔云屹离开了。
这十天来,江知寒和乔云屹都未曾归家,此刻终于回到家中,两人都感到如释重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匆匆吃了几口东西后,他们便迫不及待地钻进被窝,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毕竟在采集区时,根本无法接通光脑,而回来后两人又急着休息,所以这十天里,江知寒的两位朋友以及江砚白和池木都一直没能联系上他。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江知寒悠悠转醒。
他转头看了看身旁,乔云屹睡得正香,他不忍心叫醒他,便轻手轻脚地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