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冥河倒悬,虚影砸落。
赵怀安这一击落下,整个雷帝神宫的大殿都在颤抖。
那道撕裂空间的冥河虚影顿时就将魔傀宗宗主和九眼魔章皇这些魔皇境界的强者身形淹没。
“不!!!”
雷池周围的一众强者仅听到一声声绝望至极的嘶吼,待风平浪静,冥河虚影散去,原地只留下了五具干瘪的尸体,以及两具失去控制,浑身斑驳的傀儡。
魔傀宗宗主和太上长老,九眼魔章皇和其他两大乱魔海的魔皇境魔兽,竟都是在赵怀安刚刚的那一击之下全部死亡。
浑身的血液也被赵怀安手中的嗜血先将吸收殆尽。
“一…一击灭杀五位魔皇强者!这…这…”
“这是何等实力?!”
“就算是魔皇后期的强者,也无法一击灭杀两位魔皇中期,三位魔皇初期的强者啊!”
看着雷池上漂浮着的五具干瘪尸体,雷池周围的所有人都不由得瞪大了双眼,脸上皆是露出骇然的表情。
“他居然这么强?!”
合欢门方向,柳霏烟一双美眸瞪得滚圆,脸上满是惊诧之色。
在她身边的合欢门门主妙音魔皇,此刻看着赵怀安,双眼之中亦是闪动着骇然。
赵怀安刚刚那一剑的威力,令他都感到绝望。
他敢保证,自己若是面对赵怀安刚刚的那一剑,也绝对没有半点生还的可能。
“刚刚的那一击,绝对有魔皇巅峰全力一击的威力!”
“这人族小子,竟如此可怕!”
“刚刚入魔皇初期,就能发挥出不弱于魔皇巅峰的实力,此子当真是绝世妖孽!”
“我等活了数万年,这次算是让这小子给我们开眼了!”
……
雷池中心的高台上,血海老祖和青竹老人等六位魔皇巅峰的强者此刻都忍不住站了起来,惊声交谈,彼此对视后,都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惊骇之色。
如此惊人的战力跨度,他们这些活了数万年的老怪物也是从未见过,闻所未闻。
此刻,刚刚还想着要将赵怀安灭杀的三大魔皇巅峰的乱魔海魔兽也将自己之前那不切实际的想法抛开。
如今的赵怀安,以他们现在的实力,就算三个人联手围攻赵怀安,也很难斩杀对方。
锵!!!
就在这时,一道铿锵剑鸣声陡然响起,就见一道血色剑光从赵怀安的位置陡然的升起,一股凌厉的杀伐气息瞬间笼罩了整个大殿。
下一刻,众人就见一柄血红色的三尺长剑凌空飞起,剑身赤红如血,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这,这股气息,这是绝品魔器!”
“此剑竟是一件绝品魔器,难怪刚刚这小子能够以魔皇初期的修为斩杀五大魔皇强者!”
“绝品魔器,那可是整个魔界都难得一见的最强魔器,就连魔帝强者都未必有一件!”
“不对,这柄剑是在晋升!这是在晋升绝品魔器!”
“怎么可能,居然还有魔器能够自行晋升?!”
很快,雷池周围的一众强者皆是被赵怀安的噬血仙剑所吸引,在发现了噬血仙剑此刻竟是从原本的极品魔器巅峰晋升到了绝品魔器后,所有人都是面露骇然之色,内心的震撼比刚刚赵怀安斩杀九眼魔章皇和魔傀宗宗主更甚。
“能够自行晋升到绝品级别的魔器,这小子哪里弄来的?”
“之前这小子使用的那方大印就是一件不俗的极品魔器,现在这柄剑更是绝品魔器,他哪来这么多宝贝!”
雷池中央的高台上,血海老祖和青竹老人等人盯着赵怀安头顶散发着凌厉威势的噬血仙剑,双眼放光,无比心动。
绝品魔器,这可是连他们都要眼馋的宝贝。
如今他们六位魔皇巅峰的强者,都凑不出一件绝品魔器,用的都不过是极品魔器罢了。
嗡!
在万众瞩目中,赵怀安头顶的噬血仙剑剑身一颤,随即将所有锋芒和凌厉气息全部收敛,缓缓落到了赵怀安的手中。
“吞噬五位魔皇境强者的全部精血,噬血仙剑终于晋级绝品魔器了,让我的战力又强了不少!”
“如今面对魔皇巅峰的强者,我也大可一战!”
握住噬血仙剑,赵怀安感受着噬血仙剑上的凌厉气息和对自己实力的增幅,嘴角微扬。
嗜血仙剑晋升绝品仙器后,威能比极品巅峰仙器高出一倍,若是配合上他全力施展的冥河剑典,其威力绝对能够让魔皇巅峰的强者都退避三舍。
“收!”
接过噬血仙剑后,赵怀安又是伸手一招,就将魔傀宗的那两具魔皇境界的傀儡全部收到了自己的储物戒指中。
随后,赵怀安又将魔傀宗宗主和太上长老,以及九眼魔章皇等三大魔皇境界的魔兽身上的储物戒指全部收走。
“破!”
将战利品全部搜刮完毕后,赵怀安这才手持噬血仙剑,转身朝着身后的高台挥出一剑。
这座高台边缘有一面无形的屏障,可挡魔皇中期强者的全力攻击而不破,只有魔皇后期强者的攻击才能将其撕裂一道口子。
在噬血仙剑没有晋升为绝品仙器之前,就算是突破了魔皇境界的赵怀安,想要将这一面无形的屏障撕开一道口子,都需要动用剑技。
然而,在噬血仙剑晋升为绝品仙器后,现在赵怀安随手一剑,竟是直接将其撕裂。
将雷池中央的高台周围屏障撕裂后。
赵怀安身形一闪,便直接出现在了高台之上。
赵怀安登上高台后,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高台上的6名魔皇巅峰的强者,便自己随意找了一个空着的蒲团坐下。
血海老祖和青竹老人这些魔皇巅峰的强者看见赵怀安上来,径直坐蒲团上后,也纷纷对视一眼,旋即也同样坐了下来。
在赵怀安等一共7名强者全部在高台上找到自己的位置后,雷池周围的其他魔界强者也都纷纷渡过雷池,朝着高台周围的无形屏障攻击。
最终又是5名魔皇后期的强者成功撕裂了高台周围的无形屏障,坐在了剩下的蒲团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