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谨年吹完头发,见辛桐依旧没有放下手机的意思,去衣帽间给辛桐拿了睡衣出来:“去洗澡。”
辛桐看着她那躺在他手上的内裤,脸上登时就红了。
连忙抢过,用睡衣包住。
不是,这人怎么一点都不见外啊!
怎么能碰她的内裤。
纪谨年完全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都脱过了。”
辛桐抱着衣服捂着耳朵跑了,她不想再听这个人说话了,太露骨了老天。
纪谨年满意的看着她的背影微微挑眉。
跑得这么利索,看来今天晚上会是一个愉快的夜晚。
辛桐跑进浴室,才发现纪谨年并没有给她拿内衣,于是调整呼吸,重新走了出去,还没走到衣帽间,就听纪谨年道:“反正待会儿也要脱的,别穿了。”
辛桐:“……”
她真是,去拿也不是,不去拿也不是。
最终还是没去拿。
纪谨年说得对,穿了也要被脱掉,她还得多洗一件衣服。
她很不习惯自己的衣物被别人碰,所以来了纪家后,衣服那些也都是自己洗的。
当然,纪家有洗衣机,并不需要她手洗,她有一台仅供她个人使用的洗衣机,这让最开始以为放一起洗的辛桐觉得很好。
不仅是她,纪谨年他们也都是有他们单独使用的。
外衣那些可以用手洗,但内衣这些,她还是觉得要手洗才干净,对于她现在这个超低能量的状态,当然是能少洗一件,就少洗一件。
等她收拾好出来躺被窝,才发现纪谨年已经不着寸缕了,她忍无可忍:“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纪谨年伸手去脱她的衣服:“那要不我穿上,你来给我脱?”
辛桐:“……”
她决定装死。
她算是发现了,她在夜晚模式的纪谨年这里,是一点好都讨不到的。
“呜……”
“你干什么?”
不是,他这嘴,在往哪里亲呢!
纪谨年从她胸口抬头,眼里都是欲火:“痛?”
“我还没用力呢。”
他低头看了看,那白乎乎,软生生的位置,因为他刚刚的亲吻,沾上了些许晶莹,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显得越发诱人。
像是两颗胖乎乎的水蜜桃。
辛桐有些崩溃,这是痛不痛的问题吗,这是……
“你不能换个地方亲吗?”
换?
当然是可以换的。
纪谨年觉得自己很好说话,于是一口含住了桃子的尖尖。
辛桐觉得毛孔都炸了,她连忙道:“不是让你换这里。”
这里的感觉,更奇怪。
纪谨年于是就又换了位置,改去吃另一颗桃子。
辛桐再蠢也明白了,这狗男人听懂了她的意思,但装作不懂。
他今天晚上,就是要跟着两坨过不去。
只能呜噎着道:“你轻点……”
之前纪谨年的手虽然碰过她这里,但其实都是一沾即离的。
他之前都是亲亲她的嘴巴或者耳朵,也没亲过其它地方。
现在突然在这两处为所欲为,又是上手又是上嘴的,让辛桐浑身都被一股怪异的感觉所包裹着。
她甚至觉得她的身体都轻了几分。
等纪谨年过足了口瘾,他才握住她的手向下。
辛桐带着哭腔,终于是问出了那个问题:“你到底还要多久才好?”
纪谨年亲了亲她,舒服的叹息了一声:“怎么?”
“想要了?”
辛桐很想撒手不干了:“不是!”
她只是觉得,做今晚这样的事情,还不如之前那样躺着舒服,太遭罪了。
她敢打赌,她那两个位置,现在已经有不少的红痕。
虽然纪谨年在努力让动作轻一些,但他热血上头的时候,有几下还是很重的。
尤其是那两棵可怜的小红莓,她现在都还觉得有点痛。
“在辛苦你几天,医生说最快一周。”
辛桐含泪数,还有几天。
并祈祷,一周后他一定要好。
等辛桐辛辛苦苦忙活完,去浴室重新洗澡,果然看到那地方都有些肿了,周围也如她所料。
她洗了澡,给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出来,躺在床边边,跟纪谨年保持距离。
纪谨年深知他让人劳累过度,也没好意思生气,等她睡着了,才轻手轻脚的把人捞进怀里,在关灯之前,他想了想掀开她的衣领看了看。
啧了一声:“果然肿了。”
“也太娇气了,我都没有用力。”
不过一想到这地方在此前从未有人涉足,今天也是头一遭,又把这觉得对方娇气的言论收了回去。
改口道:“多亲亲就好了。”
“就是亲少了,不耐受。”
他轻轻的将她的衣领合上,将人抱在怀里,舒适的低语:“晚安。”
“我以后会每天都来光顾的。”
这么好的风景和如此美妙的口感,他也是错失了七天。
要慢慢补回来。
也是辛桐完全睡死了,否则听到他这言论,怕是要炸毛。
次日,纪谨年精神抖擞的去公司。
昨晚虽然没有吃饱,但到底发泄了一通,所以他整个人都还是比较愉悦。
听到公司的前台说,程父带着程淼一早就来了,一直在公司门口等着想见他,他开了早会,才让特助去把他们请上来。
程父听到纪谨年愿意见他们,狠狠松了一口气,并压低声音叮嘱程淼:“等会儿见了纪总,别再给我玩你那些小心思。”
“如果你想以后跟这些人一样,天天早九晚五坐公交,吃劣质外卖的话。”
特助:“……”
还真是傲慢的有钱人呐。
打工人早九晚五坐公交惹着你们什么了?
劣质外卖怎么来的,是不是你们这些黑心老板搞的?
打工人何其无辜,打工人世界上最善良的人好吧,不偷不抢多劳少得,还不危害社会。
祖国妈妈没有我们这些打工人,药丸。
你们这些有钱人,没有我们打工人,更是药丸。
程父见到纪谨年,十分热情的就要上前跟他握手,并招呼程淼上前来。
但纪谨年只跟程父握了手,就将手收了回来,并没有要跟程淼握手的意思。
“周一我比较忙,程总找我若是有事,咱们就直接说事,我大概只能挤出十分钟的时间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