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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有了那笔黑市换来的钱票,张英英的心安定不少。

她熄了再去黑市冒险的心思,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照顾几个女儿上。

几个孩子经历了之前的惊吓,越发显得乖巧懂事。

张英英私下里再次严肃地叮嘱她们:“老宅那边,尤其是你们二叔家的家俊、强俊他们,以后见了面点点头就算了,不许凑近,不许拿他们给的东西,更不许跟他们去偏僻地方玩,记住了吗?”

秀琴作为大姐,立刻郑重点头:“娘,我记住了,我看着妹妹们。

”秀棋、秀书、秀画也纷纷保证:“娘,我们不去找他们玩。”

秀诗、秀词**两个小一点的,虽然不太完全明白,但也用力点头,脸上还带着一丝对那夜火光和混乱的残余恐惧。

小七秀歌在摇篮里咿呀学语,自然什么也不懂。

孩子们的反应让张英英既心疼又略感安心。

日子一天天过去,寒冬已至。

张英英不禁越发牵挂起远在黑省虎林大队的父母。

可村里刚给她批过一个大长假,眼看快到年关,宋和平又不在家,她实在没办法再次长途远行。

更何况,她心底始终存着一份警惕。

之前给她递消息的人那么谨慎,但谁又能保证没有别有用心的人还在暗中盯着她父母那边呢?自己贸然前去,万一给二老带来麻烦就糟了。

不能去,但总得做点什么。

思来想去,她决定寄点东西过去。

东西不能太扎眼,得实用些。

她从空间里挑选出厚实保暖的新棉花,但用的是最普通的深色粗布面料,连夜赶工,给父母各自缝制了一套厚棉衣、棉裤和一双结实的棉鞋,针脚细密扎实,保暖性极好,但外观看起来就是农村最常见的款式。

吃的方面,她寄了二十斤白面粉, 一大包自家晒的菜干,几条风干的咸鱼,六袋肉干。

也不知道爹娘能不能收到,她也不敢寄太多,包裹的大小重量都控制在合理范围内。

每一样东西都反复检查,确保看不出任何来自空间的、超时代的痕迹。

在一个天色阴沉的早晨,她再次去了公社邮局。

填写包裹单时,她的心情有些沉重。

地址有,但收件人能否顺利收到,收到时又会是怎样一番光景,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她只能在寄件人一栏,模糊地写了家乡亲戚,没有留下具体姓名和地址。

看着工作人员将那个沉甸甸的、饱含着她无尽牵挂和担忧的包裹收进去,盖上邮戳,张英英的心仿佛也跟着一起被寄走了。

她默默祈祷着,祈祷包裹能平安到达父母手中,祈祷二老身体健康,能熬过这个冬天。

走出邮局,冷风吹在脸上,她裹紧了头巾,去了供销社。

年底了,供销社里比平日热闹些。她先称了半斤鸡蛋糕,用油纸包好。然后走到卖日用品的柜台,仔细挑选起来。家里的碗筷确实该换了,尤其是小六秀词上次被豁口碗划到嘴后,她就一直惦记着。空间里的碗碟太精美扎眼,她最终选了四个厚实的粗陶大碗和四个小蓝边碗,又配了竹筷和铝汤勺。

正当她付完钱,准备离开时,一个略带惊喜的温和声音从旁边传来:

“咦?这不是…英英侄女吗?”

张英英闻声转头,看见一位五十多岁、干部模样的男同志正微笑着看她。

他穿着一身半新的深色中山装,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面色红润,精神矍铄,眼神温和,嘴角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整个人透着一股令人舒适的儒雅和善意。

是罗富桂!她父亲当年的好友,也是她年少时好友罗巧云的父亲。

乍见故人,尤其是父亲旧友,张英英心湖不禁泛起一丝微澜。

尽管之前在沪市罗家吃了闭门羹,让她有些失落,但在这特殊的年代,人人自危,明哲保身乃是常态,她虽觉世态炎凉,却也并未真正怨恨谁,更多的是无奈。

此刻见到罗伯父这般和善态度,那点芥蒂便也淡了。

她脸上露出礼貌的笑容:“罗伯父?您好,真是好久不见了。您看起来气色真好。”

“哎呀,真是英英!”罗富桂笑容更盛,显得十分高兴,“我刚才看着侧影就像,没想到真是你!好些年没见了,你看起来…嗯,挺好,挺好。你父亲的事情我都听说了,真是可惜了…你母亲和弟弟都还好吗?”他语气恳切,充满了长辈的关怀,提到张家变故时,脸上流露出惋惜。

张英英心中微涩,垂下眼帘,轻声道:“劳您惦记了,我母亲和弟弟们…在东北那边,还好。”她不敢多说,更不敢透露具体地点。

“在东北啊…那边冬天可不好熬。”罗富桂感叹道,眉头微蹙,显得十分关切,“具体在哪个兵团或者大队?那边我好像也有两个熟人,不知道能不能托人稍微照应一二?唉,你爷爷当年对我多有接济提携,如今看到他家人这般,我心里实在不是滋味。”

他的话语听起来充满了善意。

张英英心里却下意识地咯噔一下。

父亲为人一向低调谨慎,好友其实并不多,这位罗伯父和他娘据说还是战乱时爷爷当年救济下来的孤儿寡母,当时在张家的药材铺子里当伙计,经常来往于张家大宅。

祖父当年乐善好施、家产捐的七七八八,父亲掌家后一直秉持着闷头做事、不张扬的作风,剩余的店铺大都卖掉了。

建国后,家里的仅剩两间传家的脂粉铺子也主动捐了,当初父亲也说了,家里还是有些人脉的,他和母亲只是普通的纺织厂工人,只要低调些,没人故意针对就不会有事的,加上她主动下乡支援农村建设,再怎么着父亲母亲还有弟弟不至于如此。

这位罗伯父本就在沪市离她家不远的地方,作为父亲的好友应该比她更了解当时的情况才对,为何反而向她打探母亲和弟弟的下落,难道他不知道弟弟就在沪市不远吗?

她抬起眼,脸上依旧保持着微笑:“谢谢罗伯父关心,具体在哪儿我也不太清楚,都是统一安排的地方,就不劳伯父操心了,现在这年月,谁也不容易。”

罗富桂闻言,眼神几不可察地闪烁了一下,随即立刻恢复如常,笑容更加温和,甚至带着一丝自责:“你看我,真是糊涂了。是是是,不方便说,不方便说,是我考虑不周,光想着能帮点忙,没想那么多,英英你别介意啊。”

他话锋一转,自然而然地岔开了话题:“你呢?听说你嫁到这边的乡下了?日子还过得去吧?有什么困难一定要跟伯父说,千万别客气,我和你父亲那是多少年的交情了。”

“我还好,谢谢伯父关心。”张英英含糊应道,心里的那点异样感却挥之不去。

她注意到罗富桂虽然穿着半旧的中山装,但脚上的皮鞋却擦得锃亮,手腕上隐约露出一截金属表带,这在一个普通干部身上似乎有些过于讲究了。

而且,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离沪市颇远的皖北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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