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别人的想法啊,按理说我们家也还不错吧,陈玉鞍的职级也不低,我们家境也算富裕,怎么就没人惦记呢。”阮眠眠都诧异了。
“因为大院盛传你们家重男轻女,就凭这大院里疼爱女儿的人家就不会惦记八斤,还有一点你家八斤没上军校,有点联姻想法的人家也不会惦记你家八斤了,还有想攀高枝的人家也不会找你们家八斤,因为前途渺茫啊。”林琳嫂子给阮眠眠分析道。
“额,这是在同一阶层我们家八斤没人看得上了啊。”阮眠眠都不知道说啥了。
“是的,事实如此。”林琳嫂子直接道。
“眠眠,其实凭八斤那张脸可以勾搭大院的小姑娘的。”孙小暖吃着西瓜说道。
“我求你闭嘴吧孙小暖,我家八斤暂时不找,等他干出一番事业,有的是人找上门来。”阮眠眠吼着孙小暖。
“陈玉鞍,你媳妇急了。”在假山旁边的池子里的张军长说道。
“听见了,但我媳妇也说的是实话,八斤不急着结婚,他才十八。”陈玉鞍说道。
“陈军长,要记着好饭不怕晚,我听暖暖说,八斤要读博,然后再从政,这样离他结婚起码还有十年,确实不急。”朱总工说道。
“是有这个打算,书翰、书谨还准不准备留学。”陈玉鞍问朱总工。
“书翰和书谨学的专业国内现在还不行,书翰明年开春应该要出去了,公费出去,推荐信这些都是学校搞定,不让我掺和,预估去五年,回来后要协助他导师搞一个大的实验,现在还在规划阶段。”朱总工笑着说道。
“学校安排出去也省事,本事学回来,帮助国家科研发展。”张军长说道。
“是呀,咱们国家现在还落后,我和我爸妈两代人都是学成归来报效国家,希望书翰书谨做的比我们更好。”朱总工说道。
中午泡完温泉后大家在温泉山庄找了一家开了房间直接午睡了,下午继续泡。
“媳妇,你的泳衣穿出来给我看看呗。”陈玉鞍抱着准备上床休息的阮眠眠说道。
“陈玉鞍,你少来赶紧睡觉,别听孙小暖胡说。”阮眠眠扒开陈玉鞍的手直接上床睡觉。
“媳妇,你就穿一下呗,让我看一下。”陈玉鞍在阮眠眠身后抱着阮眠眠说道。
“陈玉鞍,你最好别逼我动粗,赶紧睡觉,下午我还准备泡完温泉后再四处走走,好久没有出来了。”阮眠眠威胁道。陈玉鞍还在软磨硬泡,被阮眠眠两脚踹到床底下才结束。午睡的时候是结束了,但是下午陈玉鞍会给阮眠眠送惊喜的。
“服务员,我们下午订的和上午一样啊,为什么分开了。”阮眠眠看着把自己和林琳嫂子和孙小暖分开后问道。
“对不起,同志,你们下午改成了小汤了。”服务员把她领到小汤门口就出去了。
阮眠眠走进去后发现陈玉鞍在温泉里泡着以后,还有什么不知道的,肯定是这狗男人出的馊主意,阮眠眠裹着浴巾,走过去用脚狠狠踩了陈玉鞍头好几脚,然后躺在躺椅上不动了。
“媳妇,你气也撒了,下来泡会儿,这会水温刚好,特别舒服,我还能给你按背。”陈玉鞍喊道。阮眠眠装睡着没听见,这一装还真又睡着了。
“媳妇,我是服气了,你还真的换个地方继续睡。”陈玉鞍自己一个人泡着没有意思,也上来围着浴巾躺在阮眠眠旁边的躺椅上假寐。
“媳妇,你真的不按常理出牌啊,我睡着了你下水了。”陈玉鞍脱掉浴巾也下了温泉。
“别废话,给我按背,按完回房间换衣服。”阮眠眠对陈玉鞍说道。
“媳妇,你这衣服真好看。”陈玉鞍在阮眠眠背上亲了一口才开始按背。
“真好看啊,那我以后看这样的标准买衣服了啊。”阮眠眠准备气死陈玉鞍。
“媳妇,你是真准备气死我,再改嫁是不是。”陈玉鞍在阮眠眠肩膀上咬了一口。
“陈玉鞍,你属狗的啊,你真咬。”阮眠眠转过身就要拧陈玉鞍的耳朵。
“媳妇,我现在就是属狗。”说着抱着阮眠眠亲了起来。
“陈玉鞍,你差不多行了,这是在外面。”阮眠眠反抗道。
“媳妇,你听听别人。”陈玉鞍把阮眠眠往东边抱了抱,让她自己听。
“陈玉鞍,别人能行,我不行,我要泡澡,你再敢乱来,我就废了你。”阮眠眠挣扎出陈玉鞍的怀抱,自己游到刚才的地方,然后伸展四肢开始专心泡澡。
“媳妇,我现在不动你,晚上回去我们再算账。”陈玉鞍开始给阮眠眠仔细按摩舒展和搓澡,阮眠眠舒服极了,最后也给陈玉鞍按了肩颈。
等几个人从温泉出来的时候,林琳嫂子是被张军长抱着的,孙小暖是被朱总工抱着。
“媳妇,你看,他们都得手了,就我屁事没干。”陈玉鞍看着阮眠眠委屈道。
“你给我按摩了啊,我这样多好,他们只能回房间休息了,我们可以去附近上山逛逛,顺便捡点野果,回去吃多好。”阮眠眠瞥了陈玉鞍一眼说道。
“行吧,你怎么说怎么有理,咱们晚上回去算账。”陈玉鞍咬牙切齿道,两人回到房间换好衣服,出门上山看风景了。
阮眠眠抬头看着这显得格外高旷的天空,空气清冽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硫磺气息,那是地底温泉的呼吸。阳光变得温柔,透过已显稀疏的枝叶,在蜿蜒的小径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
“陈玉鞍,你看这美景不比躺在房间好,我都后悔没有拿相机了。”阮眠眠完全被美景吸引了。
“媳妇,你要听实话吗?我觉得还是跟他们一样躺在房间好。”陈玉鞍实诚的说道。
“陈玉鞍,你纯粹有病,你回去躺着去,我继续看我的美景,跟你说话纯粹浪费时间。”阮眠眠往前走着继续欣赏美景。
“媳妇,我说错了还不行吗?能跟媳妇一起出来欣赏美景真的很幸福。”陈玉鞍拉着阮眠眠的手说道。
“陈玉鞍,你看看你今天干的这是人事嘛,我什么秉性你不了解吗?你出的这馊主意,就你自己落空,何必呢。”阮眠眠看着陈玉鞍嘲讽道。
“是呀,我想了半天的辙,给他们两个做了嫁衣了,以后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陈玉鞍看着不远的山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