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大声你不知道吗,你老是随便怀疑我。”孙小暖委屈巴巴的说道。
“媳妇,你把择好的菜拿进来。”陈玉鞍赶紧把这俩姐妹分开。
“陈师长,你就向着你媳妇吧。”孙小暖追到了厨房,不满的说道。
“孙小暖,你没有良心,你看看陈玉鞍准备的菜再说。”阮眠眠看了一眼案板得意洋洋的说道。
“哟,这是准备腊肉炒柳蒿芽呀!这菜好久没吃过了,这还腊肉准备怎么吃?”孙小暖看着陈玉鞍备的菜不说话了。
“腊肠,你们想蒸熟蘸酱吃,还是用蒜苗炒。”陈玉鞍问道。
“我想吃用蒜苗炒的。”还没等阮眠眠说话,孙小暖立马说道。
“八斤,你在拔点蒜苗去,炒腊肉要用,再去地窖拿一个萝卜出来。”陈玉鞍喊着八斤。
“陈师长,我去我去,别喊八斤了。”孙小暖狗腿的说道。
“不用,你出去陪眠眠聊天,让八斤弄,他会,小孩就应该多锻炼锻炼。”陈玉鞍说着把阮眠眠和孙小暖赶出了厨房,早知道他们姐妹俩根本干不起来,自己操那心干嘛
“眠眠,我给你讲一个事,你知道你们资料室那个谁谁不…”阮眠眠和孙小暖讲到陈玉鞍喊吃饭才结束。
“我就知道来你家能吃到好吃的,你看看陈师长这手艺。”孙小暖夸张的说道。
“我就知道你来我这就为了吃了的。”阮眠眠立马揭穿孙小暖。
“阮眠眠你还是不是好朋友了,老揭我的底。”孙小暖看着阮眠眠认真说道,吃过饭,孙小暖又聊了一会才带着两个儿子回家了。
“怪不得,朱工放心走这么久,孙小暖虽然不聪明但是不蠢,那真是一点不会让自己吃亏的。”陈玉鞍对坐在沙发上的阮眠眠说道。
“孙小暖很聪明,她父母那样的人精生不出蠢货,她就是命好,不用她动脑子,周边的人会给她扫清一切障碍,结婚前,父母哥哥宠着,爸爸是厂长,妈妈是工会主任,自己又在这家厂子上班,谁有病找她事,结婚后老公,公婆宠着,爸爸又高升了,妯娌虽然难缠但是有人护着,所以她不需要精明也不需要懂人情世故。”阮眠眠笑着说道。
“妈妈,我什么时候,就不用吃豆腐脑了,我真的吃怕了。”八斤可怜兮兮的看着阮眠眠,妈妈把抽屉里的钱票一起收走了。
“你爸,一会把你奶奶接回来后,你明天就不用吃了。”阮眠眠看着八斤笑着说道。
“谢谢,妈妈,我终于不用吃豆腐脑,我估计我很久都会想吃豆腐脑。”听到阮眠眠话的八斤高兴的跳起来欢呼。
“好了,妈妈去上班了,一会你爸爸接你奶奶回来,你好好陪着奶奶知道吗?今天是周五,我和你爸爸还得上班。”阮眠眠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
下班后,陈玉鞍带着阮眠眠回到家,阮眠眠在客厅找了半天没有看到婆婆,“陈八斤,你奶奶呢”阮眠眠对在书房练字的陈八斤说道。
“我奶奶,去后面割韭菜去了,说是晚上吃酸汤面。”八斤说道。
“你奶奶做饭,你是一点忙都不帮啊。”阮眠眠对着八斤说道。
“我要帮忙的,我奶奶让我练字的。”八斤有点委屈的说道。
“好吧,那现在请我们陈八斤同志去帮奶奶割韭菜去。”阮眠眠一边脱衣服一边说。
“好勒,我现在就去。”八斤从书房一股风一样跑了,大黄跟在后面也跑了。
“眠眠,下班回来了。”陈母手里拿着菜要进屋,八斤赶紧把帘子拉开。
“妈,这么远的路又把你折腾来了。”阮眠眠抱歉的说道。
“没事,妈愿意,再说路上也不算辛苦,玉鞍托人买的软卧,我一路睡过来的。”陈母把菜放在餐桌说道。
“妈,你休息一下,毕竟坐了好长时间车,让陈玉鞍来做饭。”阮眠眠看着陈母说道。
“不用,我从10点睡到4点才起来,一点也不困,你坐沙发上去,玉鞍和八斤他们父子俩给我帮忙就好。”说着陈母扶着阮眠眠坐好,看着在择菜的父子俩说道。
晚饭最终是陈玉鞍和陈母做的,阮眠眠坐在沙发上听着八斤读报纸,“八斤,你声音能不能稍微大点,我都听不清你在读啥了。”阮眠眠对正在读报纸的八斤说道。
“妈妈,你好难伺候,昨天嫌我声音大,今天嫌我声音小。”八斤无奈的说道。
“那能怪我吗?陈八斤同志,你是一点眼色都不会看啊,我昨天快睡着了,你一个大声把我吓醒了,我不说你我说我自己啊,今天我一点都不瞌睡,你又这么小声,想哄我入睡啊。”阮眠眠看着八斤吐槽道。
“我没有眼色,我爸有眼色,我爸读的好,你怎么不让我爸读,偏偏让我读。”八斤反驳道。
“还学会顶嘴了啊,你爸这会有时间给我读,我还找你干啥,要不以后每天的晚饭你来做,你爸给我读报纸。”阮眠眠看着八斤笑着说道。
“妈,我错了,我读,我读,我带着眼色读,我做的那饭你能吃的下去我吃不下去啊,我早饭食堂,午饭食堂,好不容易盼个晚饭你还要剥夺了,你还让不让你儿子活了。”八斤讨巧卖乖道。
“知道,就好,赶快读。”阮眠眠伸了伸腰说道。
“他们母子俩每天都这样说话吗?”陈母听了阮眠眠和八斤的对话,问陈玉鞍。
“嗯,八斤皮的很,眠眠一般都是这样收拾他,眠眠教育八斤的时候咱们别掺和就好。”陈玉鞍给自己母亲叮嘱。
“我看八斤挺乖的。”陈母说道,有点不相信这么乖的八斤会调皮。
“妈,你孙子你不知道,你儿子小时你总见识过吧,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现在这么乖都是眠眠的功劳,那是不听话真收拾。”陈玉鞍笑着说道。
“八斤学习怎么样。”陈母问道。
“学习还行吧,年级第二,他的作业基本都是在学校写完,回家做的都是我和眠眠布置的额外的作业和预习。”陈玉鞍说道。
“那就好,之前你爸还担心眠眠管的严八斤叛逆。”陈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