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菜刚上桌,八斤和朱家两兄弟下来了,大黄还在阮眠眠身边转了好几圈,“行了,别围着我转了,我知道你洗干净了也擦干净了,赶紧找个地方卧着去,一会吃完饭给你加餐。”
“陈师长,你们家狗不错呀!”朱总工看着大黄说道。
“当然不错了,曾经当军犬训了一段时间,看你这样子也想要啊,那得等机会,有合适的我给你弄一条。”陈玉鞍一边给大家盛米饭,一边说道。
“那就谢谢陈师长了。”朱总工笑着说道。
“眠眠,你们家陈师长手艺不错啊,这道鲍鱼红烧肉做的好吃极了。”孙小暖一边筷子上夹着红烧肉一边说道。
“我已经学会了,回去给你做,之前眠眠寄的鲍鱼我们家还有。”朱总工看着孙小暖说道。
“我还以为咱们家没有鲍鱼了,准备找暖暖再要点。”孙小暖没心没肺的说道。
“有,你拿给妈之前我收起来了一部分。”谁家憨憨把所有好东西都交公。
“那就好,我们回去试试,味道不好了再来问陈师长。”孙小暖笑着继续吃。
“眠眠,你太幸福了,陈师长这手艺太好了,每一道菜都好吃。”孙小暖看着阮眠眠说道,陈玉鞍现在是知道为什么憨憨的孙小暖能跟狡猾如狐狸的阮眠眠交好这么多年了。
“孙小暖,你转过头去看看你秉义哥的脸色。”阮眠眠趴在孙小暖的耳边说道,顺便把孙小暖的头转了过去。
“不是,秉义哥,你做的饭也好吃,我也很幸福,不信你问书翰、书谨。”孙小暖不知道她无形中把吃的很欢快的两儿子拉下水了。在自己父亲的眼光看过来的时候筷子夹菜的速度都慢了下来。
“我从你们母子三人吃饭的速度上,已经知道答案了,看来以后我要多多向陈师长学习。”朱总工笑着说道,听了朱总工的话后孙小暖跟刚才一样继续吃,阮眠眠看着孙小暖那样也笑了,朱总工再多的心眼在孙小暖的身上没用,你不明说她听不懂,两个孩子都听懂了,夹菜速度都慢了下来,但是孙小暖还是依旧如此。
“媳妇,你的笑收一收,不然小暖就要问了,到时候你怎么回答。”陈玉鞍赶紧拉了一下阮眠眠说道,阮眠眠立马收起笑容正常吃饭。
饭后锅是八斤领着朱家两兄弟洗的,阮眠眠没准备让朱家兄弟干,是朱总工看见八斤一个人在干,就让两兄弟一起,两兄弟在家很少干家务,八斤就一点一点教。
其他四个大人就来到阮眠眠家的仓房及地窖,“眠眠,你这东西够吃几年的,你寄给我东西,像鲍鱼、鱼胶这些最多吃几次就没有了,其他倒是还有很多。”朱总工心想都被自己的嫂子和弟妹拿回娘家了,家里当然吃几顿就没有了,就自己傻媳妇没心眼,从来不多想。
“你想吃了,我给你再带点回去。”阮眠眠跟在陈玉鞍身后下到地窖,准备给孙小暖搬牛肉酱和腌菜、韭花酱,这些都是知道要回首都时,给小暖也做了一份。
“陈师长,眠眠不用搬整坛子,我们没有地窖,再说家里人口多,拿多少回去都是不够吃。”陈玉鞍和阮眠眠瞬间就懂了,这是一大家子,拿的再多回去自己也吃不了多少,还不如少装点自己放在房间慢慢吃,拿着坛子回去不交公都说不过去。
“那我拿罐头瓶子和饭盒给你们装点,吃完了再过来拿,我做的时候就做了小暖的份,往年没寄是因为离的远,坛坛罐罐的容易弄坏,再加上这玩意在本地根本不值钱,邮寄费用太贵了不划算。”阮眠眠说话的时候陈玉鞍已经去取罐头瓶子和饭盒了。
最后牛肉酱给装了两罐头瓶子,腌菜给装了满满一饭盒,韭花酱给装一罐头瓶,火锅底料一罐头瓶子。几人从地窖出来八斤围着他们转了几圈发现就几个罐头瓶子后就放心了,八斤就怕自己妈妈给小暖姨姨按坛端 。
“陈八斤,你那抠啦吧唧表情收收,你妈我的东西想给谁给谁,你管不着。”阮眠眠看着八斤那副抠搜样很不爽。
“眠眠,天色不早我们先回家了,改天再一起玩,八斤的衣服我们家两小子先穿回去了,改天洗了给你送过来。”孙小暖告辞道。
“好,你们路上小心。没事常过来,咱们离得也不远。”阮眠眠和陈玉鞍及八斤把孙小暖一家送到家属院门口就又折了回来。
“媳妇,你累的话就躺到沙发上休息一下,我把小暖和朱总工来的时候带的礼收一下。”陈玉鞍去客厅的柜子上把礼拿到了茶几上。
“哟,这是专门给你送的呀,这几瓶酒我们陈大厨满意不。”阮眠眠看着四瓶酒笑着说道。
“满意,特别满意,这是特供,也就朱总工这种稀缺型人才和首长才有。”听到陈玉鞍这话阮眠眠坐了起来拿着酒瓶仔细辨别了一下,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是包装不一样呗。
“陈玉鞍,朱总工这种人才身边是不是有保卫人员呀!”阮眠眠头往四处看了看。
“你猜我们怎么认识的,他身边肯定有人保卫,这次是因为来我们家属院没有跟进来而已,还有如果能让你看见那我们都得回家吃自己的了。”陈玉鞍揉了揉阮眠眠的头说道。
“那他平时都这么闲吗?”阮眠眠好奇的问道。
“他如果项目启动忙得飞起,估计一个月回不了几次家,这可能就是直到现在他都不提分家的原因,他不在家里人好歹能照顾着,你今天也看见了,他对自己家里人是什么样的人很清楚。”陈玉鞍说的只是普通武器制造,如果是机密程度很高的可能几年都见不上一面。
“那我今天可能给,朱总工后院添了一把火,今天小暖很喜欢咱们这种生活状态,我就让小暖跟朱总工商量找研究所申请住房,朱总工的级别和地位,没房也得给腾一套。”阮眠眠有点心虚的说道。
“没事,朱总工可能早都盼着分开住了,他刚才在地窖的表现已经说明了一切,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他只是顾忌孙小暖,害怕她不愿意搬,因为搬了一切都要自己操心。”陈玉鞍安慰阮眠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