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陈母这一天跟看戏一样,本来中午不回家吃饭的陈父为了看八斤的狗腿样专门回来,中午陈母和陈玉鞍做的米饭,炒了5个菜,八斤看到有妈妈爱吃的腊肉使劲给他妈妈夹,看的阮眠眠想翻白眼,别人不吃了吗,就把自己碗里的腊肉夹给了陈玉鞍。
八斤一看手停了一下,大家都以为他会停止,没有想到他开始给自己妈妈夹别的菜,陈父没有忍住,跑到厕所笑了一波,回去的时候八斤正在给自己妈妈舀豆腐汤,那小心翼翼的样子,看的陈母也跑厕所笑了一趟。
“妈,这次包裹里有一根50年的野山参,你要放好,这是眠眠托人买的,明年我托人看看有没有年份在大点的。妈,下午我去买点牛肉,你和眠眠去那边的院子摘点辣椒,晚上我给你们熬点牛肉酱,可以放着慢慢吃。”陈玉鞍看着今天这情况也别想出去放风筝,那就把牛肉酱做了,刚好自己下午出去跟同学聚聚。
午饭后阮眠眠和婆婆带着八斤和大黄去了之前买的房子,“妈,你和我爸把房子收拾的很好啊。”阮眠眠在院里院外转了一圈说道。
“好就好,还害怕你不满意,我和你爸就喜欢带院子的房子,我们手里还有些钱,一直也想买一套这样的房子,一直没有碰到。”陈母说道。
“你和爸喜欢就随便折腾,这边的房子要碰运气,你和爸慢慢看,总有合适的,钱放身上就那样,还是买个房子放着升值,你看现在家家户户住房紧张的,咱们家对门的那一家7口住两室的房子,上次去找八斤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阮眠眠想着那天的场景还有点尴尬。
“是呀,我和你爸慢慢找,前院 之前房主种的花我们没有动,自己又添了点,菜在后面。”陈母领着母子俩一人一狗去了后院。
“妈妈你跟爸真厉害啊,这小菜园打理的井井有条。”阮眠眠看着后院这100多平的面积种满各种蔬菜,菜长的郁郁葱葱。
“这不是跟你学的吗?现在9月了,辣椒、西红柿、茄子、豆角马上要结束了。”陈母有些可惜的说道。
“妈,你买点塑料布,把辣椒、西红柿、茄子、豆角盖住估计11月你还有菜吃,西城冬天比我们那边暖和多了,去年我院子里的菜都吃到11月初了。”阮眠眠给陈母做经验分享。
“那可太好了,这样冬天基本也有菜吃了,有这个菜园子后我基本没有买过菜,还有多余的送亲朋好友。明天让玉鞍去买,我们立马搭上。”陈母急切道。
“妈,不用那么急,西城的9月不是特别冷,菜还能继续长,我们走之前一定会给你弄好,陈玉鞍搭了两年了有经验了,我们走之前,家里的菜园子也搭了。”阮眠眠赶紧劝解。
婆媳二人一人拿了一个篮子开始摘辣椒,八斤和大黄也跟之前一样配合着摘辣椒,八斤摘,大黄拖篮子。 “眠眠,八斤”陈母还没有说完阮眠眠就打断了。
“妈你放心,八斤和大黄摘辣椒没有问题,他们经常摘,妈在摘一些黄瓜和豆角,我教你做腌菜。”阮眠眠小声说道,陈母仔细看八斤摘了一会菜,发现八斤真的会摘就没有管,最后三人一狗摘了一篮子辣椒,一篮子黄瓜、豆角、茄子、西红柿、葱、白菜苗这些。
“晚上用白菜苗给你们做包子吃,这会正嫩着呢。”陈母看着篮子上面的白菜苗说道。
“好,好久没有吃过这一口了。”阮眠眠笑着说道。
“八斤,也要吃哦。”说的时候还抱着自己奶奶的腿。
“好,给我们八斤做。”陈母摸着八斤的头说道。
“奶奶,你别摸哦,你的手上有泥。”八斤放开自己奶奶,跑的远远的说道。
三人一狗回到家的时候陈玉鞍已经回来了,“哟,看起来战果不错,我的战果也不错,买了5斤牛肉,跟同学聊了一会天我就回来了。”陈玉鞍接过母亲和妻子手里菜篮子说道。
“5斤刚好,割一斤出来晚上做白菜苗牛肉包子,肉包子配辣椒可是要香死人呢。”陈母看着八斤开玩笑的说道。
“嗯,肉包子配辣椒可是要香死人呢。”八斤重复奶奶的话时,已经开始掉哈喇子了。阮眠眠真的没眼看了,这玩意绝对不是她生的。
一家子开始洗菜、泡肉、晾菜、切菜,陈家的厨房不大,挤不下这么多人,切菜的人转战到了餐桌,八斤特别积极也想要切,陈玉鞍握着手给弄了一把,然后八斤就炸了,小手辣的哇哇叫,陈母看不下给打了一盆水泡着。
“妈,你别管他,他就是活该,不让碰偏要,让他体会一把不听老人言的后果。”陈玉鞍切着菜头都没有抬的说着,辣椒都是他来切,阮眠眠在厨房切豆角段和黄瓜条。
“你们两口子教娃挺别致啊。”陈母无奈的说道,同时放开八斤的手回厨房发面去了。
八斤的手还在水里泡着,他想把手拿出来看,大黄用嘴又给按进去了。
三个大人忙了一下午,陈父下班回来在楼下闻到香味,“这谁家做啥,这么香。”陈父感叹道。
“你家的,香了半下午了。”在楼下坐着下棋的邻居说道。
“我家啊,那我回家看看,他们做了什么好吃的”陈父说着,脚下不停的急切回家。
“哟,做什么好吃的呢。”推开门的陈父确认香味是从自家发出去的,赶紧问道。
“肉包子配辣椒可是要香死人呢,爸爸熬的牛肉酱哦,奶奶包的肉包子哦。”八斤从餐桌上回头看着自己爷爷说道。
“肉包子配辣椒是要香死人,八斤吃了没有呀。”陈父看着八斤一边换鞋一边问。
“等爷爷,回来一起吃,爸爸还要熬一个汤汤。”八斤说道。
陈玉鞍把西红柿蛋花汤端上桌的后,一家人开始吃饭,“玉鞍,你这牛肉酱熬的不错呀,从哪学的手艺。”陈父用馒头蘸着牛肉酱说道。
“爷爷,我知道哦,爸爸是跟妈妈学的,自从爸爸学会了妈妈就不做了哦。”阮眠眠想把八斤那张臭嘴缝了,什么话都说。
“挺好,熬这玩意挺辣的,到时候我教会你爸,我也不熬了。”陈母赶紧打圆场,儿媳那要吃了八斤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