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听未来妹夫找自己有事,只好又坐了回去,看着李夏在文件上签字。
“孩子还小,就不用送少管所了!家里人好好管管,应该问题不大!”
“回头我找下许志胜,让他去派出所做下笔录,就说兜子是他交给棒梗临时看管的,事情多就忘了!”
李夏一边说着,一边在记录纸上划了几笔,把送棒梗去少管所这一条划掉了。
其实他本来打算整治一下这个号称盗圣又把傻柱赶出去的棒梗的,可是念及刚刚他已经提前遭受到了精神摧残,又顺便把贾张氏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了,也就把惩治棒梗的事情往后先放一放得了。
毕竟今天的重头戏,是惩治刘海中和他家的两个不当人子的儿子!
“好嘞领导,那丢钱的案子这就算结了!我们所长让我问问您,老刘家那兄弟俩您打算怎么处理?”
赵峥合上文件夹子,客气的和李夏询问意见。
“一会再说吧!”
“好嘞,那我们就再审审。何哥!”
和李夏说完话,赵峥喊了一声傻柱,就打算出去说点啥。
“得得得,就在这儿说吧,李夏又不是外人!”
傻柱正在气头上,随口就来,一点没注意到赵峥尴尬的脸色。
在赵峥看来,李夏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人物,没看到那个带护卫的士官都给他敬礼了!
“对,何雨柱是我哥,就在这说吧!坐!”
李夏一边说着,一边也给赵峥倒了一杯茶。
“那我……就说了啊?”
赵峥半个屁股坐在凳子上,疑惑地看着傻柱问了一句。
“赶紧的!你小子怎么婆婆妈妈的,我家雨水那么爽利的人……怎么能看上你的?”
“……何哥!我觉得秦淮茹家的事,你以后就不要管了,雨水我俩年底就要结婚了,你看……”
“没有!结婚也一分没有!好家伙,我给雨水买辆永久已经够意思了啊!你还是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不是……何哥!”
“可不,全是不是!都是我的不是!秦淮茹是这样、棒梗是这样,怎么到你这儿还是这样?我又不是旧社会的地主老财,你们想怎么打倒就怎么打倒啊?”
傻柱显然还在气头上,说话声音越来越大,最后一个还没说完,赵峥已经羞愧难当逃也似的跑出了屋。
“怎么?亲妹妹也不管了?”
李夏笑呵呵地又给傻柱茶杯里续了半杯茶。
“有钱我也得给雨水!他来说算怎么回事儿呀?真当我傻呀!你说……”
傻柱的话还没说完,二大爷刘海中,就敲了敲门进了屋。
“李夏……李领导!您看我不……不知道您是……是领导……”
“怎么着二大爷!不是领导就可以拿刀砍呀!你说打就骂那一套,还真是传给了你那俩小子,我说过你不能总是板带沾凉水抽他们吧!怎么着,现在给你惹事了吧?”
“不是,我和……和领导说话呐,傻柱你在这里掺和什么呀?你说你……”
刘海中对李夏说话时客客气气的,连肚子都有意识的往回收敛着,可一听傻柱在一旁插嘴,当即又摆起了倚老卖老的那一套,说话时连正眼都不看傻柱一下。
“何雨柱是我哥!我现在住他们家房子呐。”
李夏头都没抬,轻轻一句话就打断了正在盛气凌人教训傻柱的刘海中。
“看见了吧!李夏是我兄弟,以后你和我说话注意点!”
“领……领导!我们后院……也有地方住,比……比他这里宽敞……宽敞多了,只要……”
“没兴趣!我就愿意住在这!”
李夏说话依然不抬头,没有给刘海中丝毫面子。
这个刘海中在原着中不但是官迷,还比许大茂更坏!
他的坏是刻在骨子里的,没得势的时候整天对孩子使用暴力不算,还每天半夜在院里四处乱逛,想发现一些别人的把柄,从而巩固自己在院里的地位。
得势后,这刘海中更是滥用职权,先是贪污抄家的金银细软,再威逼于海棠当儿媳妇,坏事做尽丧尽天良。
就算最后退休了,他也利用人情关系网,靠窃取国家利益为自己谋求私利,虽然这在后世看来无可厚非,可他到死都执着于官僚主义,就是他最招人恨的源头。
“可是……可是……我那两个儿子……”
刘海中刚一说话,就被傻柱接过了话茬:“没什么可是的,二大爷!当务之急,让你那两个混蛋儿子来给我兄弟赔礼道歉!晚了,就等着蹲大狱吧您呐!”
傻柱说完,大大咧咧地翘起了二郎腿,端着茶水就喝了起来,眼神有一下没一下的瞥着他看。
“我这就去!这就去!”刘海中听见事情有缓儿,慌忙扭动肥胖的身躯往外走。
“我说,刘光天和李光福这俩小子本质其实不坏,就是被他从小打坏的,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看在我的面子上,就饶了他们这一回得了!”
看见刘海中走了,傻柱低声在李夏耳边为兄弟俩说情,李夏白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没说话。
时间不大,张所长押着兄弟二人推门进来了。
“李……领导同志,您看……”
“我叫李夏,不是什么领导,叫同志就行!”
张所长一开口,就被李夏打断了。
“那那那……您看这俩人,用不用我带回去查下敌特?或者怎么处理?”
张所长没接李夏的话茬,最后干脆用尊称得了,省得大家都为难。
“刚才不说了吗!赔礼道歉呀!对了,再把玻璃给我换了,这可是我们家的玻璃!”
傻柱不等李夏回话,当即站起来指着兄弟二人和地上的玻璃,对张所长和门外的刘海中说道。
“一定!一定!”门外的刘海中赶紧大声附和傻柱的话,生怕让李夏感到不快,随后又冲屋里大喊:“你们两个王八羔子!还不赶紧给我跪下!”
听到这话的李夏,在凳子上眉头就是一皱,还不等他说话,刘光天和李光福这俩小子倒也光棍,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道歉呀!怎么哑巴了?”傻柱在一旁看的干着急。
“对不起!我错了!”
“我们错了!”
俩兄弟心口不一的勉强开口。
“这可不行呀这个!说的一点都不齐,重来啊,我喊一二三……”傻柱在一旁咋咋呼呼的还在说教,李夏却开口了:“起来吧!”
兄弟二人如蒙大赦,赶紧一骨碌身爬起来,脸上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终于不用蹲大狱了!
“不是……这就完了?你也太好说话了吧我说?”傻柱还在埋怨李夏的仁慈。
“持械入室行凶,最低也是三年起步吧?”李夏端起茶水看向了张所长。
“对!再加上破坏物品和聚众闹事,最少五年打底!”张所长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李夏,只能按照他的话茬向下回答。
“哎我说……我还是喝水吧我!”傻柱见李夏没给他面子,刚要说几句场面话,就看到李夏冷冷的目光射过来,一想起中午那一脚,又老实的低头坐回了凳子上。
“领导……领导,刚才不是说……赔罪就完了吗,怎么还……”
刘海中见屋里的气氛不对,傻柱也蔫了,俩儿子也垂头丧气了,连忙挤进屋里打算和李夏说两句好话。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了?刚才都是何雨柱一厢情愿罢了!”
李夏白了刘海中一眼,继续说道:“如果下跪就行,那要法律干什么?你当国家的法律是儿戏吗?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不是……我我……,张所长!您看我这俩儿子一向老实本分,今天这是意外……”
刘海中见李夏不通情理,连忙向张所长求助。